是夜,安基文途经香港,夜宿寰宇大酒店。
与玲姐对饮。
“这次,他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安基文皱眉,满脸不忿。
玲姐浅酌一口,若有所思:“不然,我却以为,他是在为她安排退路。
惊诧,扬眉:“怎讲?”
“这一来,无异于诏告对手:这个女孩,本是玩物,而现在,他已弃之如敝履,以她为饵,为筹码,无效。听说,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随时可以过去。只是,他大概籍着一份合同,想多留她两天吧。”
”
眼睛弯成一个大大的感叹号:“玲姐,他的心思恐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几分。只是,这也未免太绝。”
“哼,他的心思?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绝?既沾黑道,想全身而退,不伤分毫,怎能?”玲姐端杯,一饮而尽。
知他,又如何?当年,如果不是太知他,便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他的求婚,籍着他的同情与内疚,过一辈子,可好?
话锋一转,问:“关一郎踪迹了无,可是你在捣鬼?”
酒入喉,闻言,骇然吐出,“因她,鬼使神差,负了朋友,一次足已。再说,我也不是那西方的上帝,东方的菩萨,尽干那渡化众生的事情。若生,是她的造化;若死,她也只能认命。“
“如是就好。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女孩,美貌犹在伊琳之上,其狠、勇,和心机深重,世间罕有。奉劝你一句:若再见她,趁她羽翼未丰,剪之,断之,切莫留情。”
安基文以杯触额,不胜感激地:“谢谢你的忠告。”
再,干了杯中酒。
夜,深沉。
激.情过后,室内安静极了,甚至,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她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最外边。两具身体之间的距离,若定要丈量,不过咫尺,于他,却有天涯般的感觉。
她的背细腻如月华,韩振宇忍不住伸了手,想要抚摸,却在将触未触的刹那,停住了。
一生何惧?此时,却有些情怯。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陡上心头。
除了在他的身下热烈地呻.吟、扭.动,其余时间,她,就像一座冰山。
于是,他抵死缠.绵,只为了索求那一瞬的热度。而她,因这无法自抑的热烈,羞耻,至极,便在平素以十倍地冷漠,回报。
她的冷让他恼怒,让他抓狂,让他无所适从。
忽然发狠般地靠过去,从背后搂了她,他的头在她的背上小猪一样的拱动。
话,未经思索,倾吐而泄:“停战,停战,我投降,我投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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