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眯着眼研究,她的武器会藏在什么地方。穿得及少,脚蹬细高跟凉鞋,而且船上检查及严,不会是枪。戒指还是耳环?
关一郎踩着极尽挑.逗的舞步,半蹲在路卡斯的面前,扭腰,晃胯。对面大手一捞,她的人已坐在男人壮硕的腿上。
“路——卡——斯。”特有的性感得像浆糊的声音,配上勾魂摄魄的眼神。路卡斯湛蓝色的眸锐气顿减,绯红一片。
韩振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唇边笑意若嘲若讽,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的一幕。
“T.M.D,今天手气真背,几个小时输了半个亿,不玩了。”外面传来安基文的诅咒声。
韩振宇凝眉,这场景要是给那小子看见了,不发疯才怪,闹开了面子上不好收场。遂轻笑一声:“路卡斯,这女人很有味道,我喜欢。”
话音未落,路卡斯伸手一拎一送,关一郎斜飞过来,扑进他的怀。“难得韩少喜欢,兄弟之间有钱一起赚,有女人嘛,一起玩。”路卡斯站了起来,边走边荡.笑:“玩得痛快点。”
“多谢。”韩振宇故意邪魅一笑,回视,心中一凝,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撅住女人的下巴。
用力,关一郎的嘴被强自张开,呈O型,一枚银芒若隐若现。原来她的武器藏在口中。
“如果不想连累你的哥哥和嫂嫂,就不要轻举妄动。”韩振宇警告道。
手一松,关一郎跳了起来,呸地吐出暗器,惊问:“我哥哥他们也在?”
韩振宇讥讽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来的呢。”
站起来,整整衣服:“奉劝你一句,路卡斯可没有安基文体贴。听说这人在床.上很变态的,不知玩死了多少女人,悠着点。”韩振宇唇边嘲讽加深,亦损亦劝。
“韩少,快点来安慰我,今天真背,连人都差点输出去了。”安基文嚷嚷着晃了进来。
韩振宇迎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与他玩笑:“输得好,不是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吗?”大拇指朝后一挑:“喏,你的得意在那边。”
安基文顺着他的手势一看,一把推开他,“嗨,宝贝,你怎么在这。”
这重色轻友的家伙。韩振宇大恼,在一旁点火:“安基文,好好调教一下你的女人,别让她到处发.情。”
“关一郎,你又搭上谁了,快点给我老实交待。”果然传来安基文气急败坏的狂吼。
接着是关一郎的怒喝:“安基文,你还有脸管我,说,你床上的头发是谁的?”
“什么头发,别玩恶人先告状那一招,除了你,我可没和别人在一起。”
韩振宇摇摇头,一对活宝。
半小时后,一架直升机腾空而起,范思扬带着他的战利品:四亿五千万,如果夏伊琳也算的话,和女人,连夜赶回香思堡。
凌晨两三点,最是一晚中顶顶漆黑的时光,夏伊琳匆匆洗漱完毕,倒在床上。思绪万千,终是抵挡不了浓浓的困意。
门无声无息地被人推开,又合上。啪地一声,灯火辉煌了一室,也将她从似睡非睡中惊醒,撑起头低问:“谁?”
“除了我,还会有谁?”传来他慵懒的声调。
夏伊琳松了一口气,不过一秒,沉下的心蓦然又提到嗓子眼,这么晚了,他不睡,想干嘛?
吃力地张开眼睛,嘴巴惊成一个“O”形。
范思扬手里端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托盘,让人一下子联想到手术室,姿态优雅地向床边踱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伊琳嗖地坐了起来,恐惧,让她的身体轻轻地发抖。
范思扬将银镀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邪魅地一笑,“琳,我说过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夏伊琳瞥了一眼,托盘里放着两根白丝带,一个针管,里面注入了白色不明液体,旁边还有一枚银光闪闪的长针。
她抓紧了被角,牙齿止不住地上下磕碰,发出“磁磁”的细响。
“别害怕,打了麻药,不会疼。作画,本是享受的过程,我可不想大呼小叫的,扫人兴致。”他温柔地打量着她,细声细气地说着。
夏伊琳愣住了,“作画?作什么画?”
“琳的背,优美细腻,让我一见难忘。你说,要是在上面画一幅象征圣洁的百合花,定然极好,你说呢?我的画技,你不会怀疑吧?”他歪着头,虔诚地打量她,那神情夏伊琳很熟悉,他在看他的杰作时就是这幅表情。
夏伊琳吓得一把拉过被子,兜头盖住自己,“不,不,不……”
大手一扯,被子掀开落地。
范思扬的声音轻轻的,透着如水的温柔:“是你自己脱吗?不然,还是让老公效劳吧。”
“不要碰我。”夏伊琳怒吼一声,拍开他的手,向床下逃撺。
被他轻易地抓住双脚拖了回来,“琳,这样子就不乖了。”手起话落,丝质睡衣褪去。
他曲了指,视若珍宝地,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背上小心地,一寸一寸地滑过。
然后,从盘中拿起丝带,在她的脚踝绕了几圈,最后细心地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好意地解释着:“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乱动,破坏了画作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