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扬优雅地掀开底牌,韩振宇凛然一笑,食指和中指一夹一翻,潇洒地甩向桌面,荷官报:“韩先生4条A胜。”
夏伊琳脸色刷得一下惨白一片,手脚冰凉,想走,迈不开步。
范思扬回头浅笑:“不好意思,老婆,我输了。”至她的耳边:“你的旧情人好像不大疼你啊。
直身,命令道:“琳,请吧。”
“不必了。”韩振宇淡然制止。
范思扬眉目一挑:“范某愿赌服输,琳——”拖长了声调,同时奉送一记警告的眼神。
心中一寒,夏伊琳咬牙,颤微微地伸了手,解开领口小扣,纯白貂毛坎肩应声滑落。
韩振宇瞳孔蓦然放大,她的脖子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粉色吻痕,想必是爱的印记。夏伊琳惊觉,双手同时抚上,却是摭了这边露了那边,不免愤恨:难怪来的路上,他突然搂住她一阵狂吻,原来早就料好了这一刻。
瞳孔收缩至正常,眼底寒气深锁,韩振宇冲着荷官迸出两个字:“继续。”
……
第二局,五张牌发放到位,筹码已压到五千万。韩振宇将底牌掀开一角,顺势又推出一堆筹码:“再加一个亿。”
对方豪厘不让,浅笑雍容:“我跟。”推出筹码一堆。
蕊无声一笑,黑桃同花顺,至尊牌面。这局,她今晚陪侍的男人嬴定了。
范思扬率先将底牌翻开,“请。”
韩振宇一脸遗憾地摇摇头,将牌一推,转过头冲着容颜妩媚的蕊:“不好意思,我输了。”
蕊媚眼圆睁,张口结舌。
夏伊琳神情一松,暗自庆幸,老天怜她,让根本不好此技的老公嬴了。
韩振宇暧昧地向着女人眨了一下眼,“蕊,听话。”
蕊无奈,倒也无妨,她本来就是逗人玩乐的,媚笑,慵懒地脱了外套。
衣着无多,不过五局,女人已不着寸缕。
范思扬志得意满地向着身畔:“琳,这下该信了吧,你老公一定会嬴。”
韩振宇缓缓起立,眼底寒光一闪,唇角划过一丝嘲讽:“伊琳,这就是你所要的安全、安宁和安心吗?”
夏伊琳无地自容,抬起头,强自展颜,笑容惨淡。
他的手已然伸进西服里,握住枪柄。
号称欧洲黑道之王的路卡斯的地盘,警卫森严,能佩枪直入,放眼世界,屈指算来,恐怕就那么四五个。
夏伊琳一惊,蓦然发现他的眼底分明带着杀机。便扭身偎进范思扬的怀里,调皮地一笑:“扬,应该是我嬴了吧。来时,我跟你打赌,赌这人一定不舍得让我出糗。”她点着他高挺的鼻梁,一字一顿:“老公,我——嬴——了。”
韩振宇大痛,抓了椅背,才稳住身形。这女人,先是不惜自当肉盾,断了他的杀机,再出语挑衅,想是对他了无情份了。
范思扬略怔,很快醒转过来:她,演戏,不过是为了斩断那人的情份,免受相思之苦吧。
哼,想得倒美,他不痛苦,自己何来报复的快感呢?
极配合地托起她精致的下巴,甜腻腻地回了一句:“是,老婆大人嬴了,是不是赏我一个香吻呢。”
韩振宇扬手一指,唇挑话落:“范思扬,三天之内,我让你乖乖地将她交还于我。”
返身,大步而去。
范思扬松开怀里脸色兀变的女人,站了起来,冲着他的背影扬声:“我拭目以待。”
哼,如果我范思扬只有夏伊琳这一张底牌,如何和你韩振宇斗。
“嘿,韩,玩得怎么样?”甫一出门,迎面有人夸张地大声招呼。不用看,听这骄纵放肆的动静,就知道是这儿的主人来了。
话音未落,韩振宇已和挟着一阵风扑过来的壮躯拥抱在一起。
“路卡斯,亲自过来督阵?”韩振宇调侃道。
白人男子,魁伟的身材,刀削一般的脸庞,凶残的眼神,像极了某种噬肉型动物。这会,亲热地搂着他的肩,满面笑容。
“亚洲黑道之王来了,我路卡斯敢不过来奉陪?”
韩振宇清冷一笑。
“怎么,好像情绪不高,是输了钱,还是输了女人?”路卡斯眼中精芒一闪,转身,“走,废了他。”
唬得韩振宇连忙拽住他,不屑一顾地:“不就是钱和女人吗,还值得劳师动众,女人躺在床上,都一个样。”
这家伙凶残无道是出了名的,他可不想伊琳惹上她,别看现在两人称兄道弟,指不定哪天会翻脸,若拿她作筹码,岂不害了她。
路卡斯笑声骄狂,“就是,女人,别跟她们玩什么心,用身体说话就行。你看我那些女人,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说得极是。那阁下今晚准备了什么有趣的节目?”韩振宇故意邪魅一笑,转了话题。
“走,看看玛丽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可口的点心。”
灯火辉煌中,两人分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呷酒谈笑。大门哗然洞开,女人穿着闪亮的浅金色裙子,长至膝上三寸,两根极细的吊带绕颈斜钩,两腿半蹲,做了一个极**的造型。
起来,转身,玉背几乎**,勾腰,晃动着丰满的臀,侧脸,妩媚的眼风一抛。
“噢。”路卡斯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韩振宇微微摇头,关一郎真是疯了,这种地方也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