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这是哪个遭天谴的杂碎研究出来的解咒之法啊,真是缺了八辈子的大德了。”
当李寡妇看到第一个所谓的解咒办法,顿时有些冷汗直冒的感觉,这那是在救人啊,这摆明了就是在造孽啊,所谓的解咒方法竟是以命换命,而且使用成百上千新生婴儿的性命来换取一个人几十年的性命。
“精通诅咒之术的人是不是心里都有毛病啊,绝对是一群心理变态,正常人谁会没有事的情况下,来研究这些所人却不利己的诅咒啊。”这是李寡妇此时心中的想法,他自称为辣手毒王,人不是没杀过,自己手中的人命起码有数十条,但是和这些诅咒之术和所谓的解咒之术比之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啊,可以说自己被秒得渣都不剩了。就像这种救一个人而杀掉几百人的事情她自问绝对是做不到的。
“啊,要死啦,要死啦,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是哪个王八蛋要把这种书流传于世上的啊?”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所谓解除诅咒的方法,李寡妇感觉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应经到了极限,估计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如果李寡妇要是知道这书上记载的解咒之法,根本就不能彻底根除诅咒,而是说来给中咒之人延续生命的话,他一定会破口骂娘的。
最主要的当年创造出这个诅咒的人,当年根本没有去研究解咒之法,这书上所记载的解咒之法,都是当初那些权贵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歪打正着碰出来的。
《亡灵死咒》被称为术士界最邪恶的诅咒之首位,以血为引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死去。因为他没有解咒之术,所以早就被列为术士界的禁术,据说当初创造出《亡灵死咒》的那个人是术士界的百年不遇的绝世之才,他在当时创造出了数百种咒术,他的出现使得整个术士界的人站到了这个世界的巅峰,但是也是因为他的出现,使得江湖腥风四起,亡灵遍地,术士界的人也因此绝迹于江湖。
因为他研究出了《亡灵死咒》当初创造出这个咒术之时,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个咒术太邪恶了,但是又不想将自己的杰作毁于一旦,于是他将《亡灵死咒》写在了羊皮纸上藏在师门的供桌之下,怎料自己百年之后,自己的子孙无意将这个咒术传了出去。一时间江湖掀起腥风血雨,无数的名门望族在这个邪恶的诅咒下消亡。
只能下咒术却不能解咒,一时间术士术士成为了无数武林人士的公敌。“杀光所有的术士”一项武林诛杀令下达,所有江湖人士倾巢而出到处追杀术士,短短一月,术士死亡无数,有幸逃走的人也是隐居山野,不再问世间事了。
术士是没有了但是他们身上的诅咒还在,为了活命,一时间各种方法被中咒之人用了个遍,终于有了几个可行的。
“实在是太灭绝人性了,我受不了了,得了,向天你还是认命吧,不是我不救你,而是这方法都太过于残忍了,我也不可能为了救你而去杀了别人。”李寡妇看着昏迷不醒的向天说道。随手将书扔到了桌子上,而后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林尚啊,林尚,你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李寡妇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木盒小声地说道。“呼”李寡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再看看其他的书籍,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能救这个小王八蛋。”李寡妇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架旁边一本又一本的翻阅着书籍。
《逆天重生,兽血回春之术》
李寡妇的目光,停在了这里。“天道众生,万物同源,不外法则呼!”一句又一句的古语,大概的意思就是,就是天下的万物,同根同源,相生相克,有一个叫做空间法则的东西在制衡着世间万物,只要身在这个空间之中就要受到它的限制,直到不存在了,如同是人就要经历生老病死,是鹰就要翱翔于天际,是鱼就遨游在海洋,是蝙蝠就要接受自己是禽兽。
而“逆天重生,兽血回春之术”就是要你跳出空间限制,成为一个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存在,一个分化明确的空间中,一个人的身体里流的却是野兽的血,那他还是人吗,不是,是野兽吗,还不是,是这个空间中没有的物种,自然也就不接受这个空间的限制了。
“这个方法还不错,将向天身体里的血用野兽的血液压出,那向天到时候成什么了,还会是个人吗?难道说是兽人吗。”想着向天会变成的样子,李寡妇不禁一笑。
“注:《逆天重生,兽血回春之术》只是理论,没有被实践过,据说是兽血的种类越多成功的几率就越大哦,祝君好运。”
当李寡妇看到最后一行小字的时候,顿时有了种要骂娘的冲动。“没有实践过你往书上写什么呢,逗人开心啊?难道让我拿向天当试验品?试验品,对就拿向天来当试验品吧,反正这小子也是将死之人,就死马当回活马医吧,救活了有功,救不活也无罪,万一要是成功了呢?那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吧,我发现我真是太聪明了。”李寡妇在心中想到。
“小王八蛋,你在这里在多躺一会,我去准备救你需要的东西啊,但愿老天眷顾你一回。希望这个没人用过的方法可以救得活你。等着啊可不许跑了。”李寡妇对着昏迷不醒的向天说道。
躺在地上的向天可怜啊,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就变成了试验品,如果他此时能醒着的话一定会大喊到我要抗议,不过抗议指定是没有效果的。
咳咳,咳咳咳……
处在昏迷之中的向天,又发出了一阵咳嗽声,随之身体蜷缩成了一团颤抖着,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冷汗直流。噗呲又是一口黑血从向天的口中喷了出来,这已经是一天之中向天的第三次吐血了。
此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装修得十分奢华院落内。
“那个小子的寿元灯,越来越微弱了,估计是不行了,最多不过七天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斗篷之中的男子说道。
“是吗,那实在是太好了,我心中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先走吧,有事我再找你。”一个衣着华贵,面带着纱巾的女人说道。
哈哈……
戴黑斗篷男子退下后,女人发出了张狂的笑声。
“你比我漂亮又如何,那个男人爱你胜过爱我又如何,即使现在那个男人不见我,每天来这里看你又如何。终究是我笑到了最后。”衣着华贵的女人看着一张画说道,可以听得出来说的话恨意十足。“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在地下很快就不会寂寞了,因为你的儿子,马上就会下去陪你了。”
哈哈哈,女人再次大笑道。
画上是一个美艳如天仙般的女人,弯弯的眉毛下有着一双丹凤眼,挺翘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脸颊上挂着一抹微笑。仿佛在嘲笑衣着华贵的女人。
“你笑什么,你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从这里消失的。”华贵衣着的女人看着画上那张庚古不变的笑脸女人怒吼道。
华贵衣着的女人是悲哀的,争了那么久,但输的惨不忍睹,曾经他输给了一个人,而现在又输给了一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