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些刚刚也是留着在这里看了整场戏的人也是分外的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戴了纱笠的妖女,还和这么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丫鬟有关,难道是恶主欺奴吗?可也不用欺负得人家小姑娘傻乎乎的红着眼满大街找啊。
“真的吗?谢谢你,公子,那我家小姐她去了哪里呀,你指个方向给我可好?”夜槿惊喜的抬头,用手擦了擦袖子。
要见到小姐了,可不能太狼狈了。
“她是你的小姐?”肖关微讶,但却没有流露多少,又撕下了自己身上的一段袍角,为自己的徒弟包扎。
因为怕他疼痛,所以自从卸下他的手臂之后,肖关就直接给他点了麻穴与睡穴,所以到了现在少年还尚未醒来。
“嗯,小姐刚刚走丢了,让奴好生找呢。”夜槿破涕为笑。虽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但她总觉得这位蓝袍的公子一定是一个好人,所以多说几句也无妨。
后理了理衣袍起身,又擦了擦泪痕,“公子,你可以告诉我小姐去了哪里吗?”
“她和伐谌一起走了。”肖关开口。
“大将军?”夜槿错愕,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低头默默的又红了眼,手指攥紧了裙裾,后又缓缓的松开,“谢谢公子,我知道了。”
后转身离去,似落荒而逃。
“你……”
肖关抬头看着夜槿离去的背影,微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十两银子又再度的放回了衣袖。
估计只要和她有关的人,都是如此古怪。
将军府。
“爷、您回来了。”
哥舒千笑寸步不离的跟在伐谌的身后,一路上有许多人都停下来给伐谌请安,她恰巧跟在他身后,也得了几声“姑娘好”,觉得尝到了几分狐假虎威的味道。
似乎也不错。
只不过若是除去那些人看着她的那种古怪眼神——好像是“你是不是一个女人”的眼神,就好了。
将军府实在是大,而且又是在她是一个路痴的情况下,只觉得实在是头疼。
五步一阁,十步一楼。
论不上乱花渐欲迷人眼,但花草长得干净好看。
若不是上次带了地图,估摸着有生之年是甭想找到他的书房了。
伐谌此次是带她前去正厅。
哥舒千笑看着他见到正厅模样后微挑的眉,想着这家伙估计是连自己府上正厅也不怎么来过的,也是了,如他那性子,也没有多少人能被带到这传说中的正厅来议事,不被直接拉去暗牢就算是好的了。
伐谌坐在主座上。
家仆前来沏茶。
哥舒千笑杵在原地。
家仆不动声色的望了二人一眼,给伐谌沏完茶后,便是欲要退下。
他觉得没有给哥舒千笑也沏茶的必要,因为她连让爷赐座的“荣幸”也不曾有。
伐谌漫不经心的拖着茶盏,摩挲了下茶盖,分明是恁的风轻云淡的动作,下一刻却是垂眸,轻声念道:“赐罪吧。”
饮茶。
然而,那个家仆却是受到了绝对的震惊,他知道将军府的大将军一直喜怒无常,但也是因为如此,不大用得上家仆,酬劳也高,因而他便图着这油水而来,谁想,勤勤恳恳了几个月,刚第一次见到大将军就被如此的惩罚。
哥舒千笑也是错愕的刹那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