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黄昏景色并不多见,黄色的太阳和黄云西升,一片祥和之气。身边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黄色。黄色的皮肤和黄色的光茫映衬着暖暖的心音。
我时常想到一个美女在我身边,她就在这份日光中翩翩起舞,舞蹈迷住了我的双眼,美色令天空失色,我的双手拉扯着漂白的衣襟,望向天空,黄色沉沉,紫色与亮黄色成为了主色调。
自然光虽是冷光,但每到这时,光线会变为暖人的黄光。让人心生一丝凄凉却又感到幸福。
随后我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的往事,想起了学校读过的一篇文章,原来我是这样一个孤独的人,没有什么朋友却有敢作敢当的勇气;没有什么激情却有灵动的双眼。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我双眼近视,带着度数很深的眼镜。
但让我骄傲的是此时我已是某大学的一名大一的学生,像我一个差生,到底怎样能考到一个大学呢?一切都要从我来到一个补习班算起,这是个半封闭的机构。
我坐上了公车放假回家,在车上我不断回忆自己的过去,不禁回想起了封闭学校的那些时光,难忘又充满恐惧,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背负的是什么,可是我却明白了这是一笔巨款,或是一份巨大的权利在后面操纵,至于怎么出现的我却不得而知了。
当自己的内心一下子接受了,就没有什么坎能难倒我了。
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嘴里嘟囔着,不断的重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记得第五天,那时候在饭堂里,我吃吐过一次,那个大娘看到后哭了,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用手指抠嗓子眼,让自己呕吐,把吃掉的晚饭都吐了出去。
“为什么老季要让我们做这些,哎!”
我听到了可不明白什么意思。日后我才明白,老季想下毒。
老季(这所学校的校长)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出现过了,开学时经常见面,我们互相打招呼,他满身的纹身让我很不喜欢,左手一条青龙,右手一只白虎,脖子到胸前有隐隐约约印着一个十字架的东西,有衣领遮挡我完全看不清楚。
大家都知道这位校长身姿极为傲气,为人却极其谦虚,见人都满带笑容,可那个尖尖的下巴常常让我想起梦中的怪物,那个经常吓醒我的怪物,还有哪尖利的笑声。
第十天已经过去后,我再回想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抬起头眼睛望向窗外,这时外面有两个人望向车内的我,又迅速躲开了我的目光。怎么回事?汽车停站了,我就坐在前排,我继续自己的思考,觉得别人的目光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不寻常的尖锐,而且每个人都尽量躲避着我的目光,只用余光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
就在这时我又猛地一回头,发现所有人都下车了。我遇到了从未有过的不安,虽说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可那种不安依旧存在。
我不断回想过去,想到了一些事情,就是在第六天。
每天如一日的学习,每天固有的生活规律,导致自己变得神经麻木,感觉不出什么所以然了,所以别人说的话我也没有那么在意了。不过这次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我想起了父亲对我说的那句话:
“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自己的使命!”对,不一样。
可这不一样在哪里呢?难道他们能听到我的心里话,这简直不可思议,想到这里我不禁眉开眼笑,算了都过去了。
下了车完全不清楚情况的我走在街上,一个大妈与我擦肩而过。
“还没看明白呢?没他你早死了。”此话一出,我更加怀疑这件事了,真的能够听到心声,除非一件事。我立即停步打电话给小洋,回头望着那位擦身而过的大妈,眉头紧促。
“喂喂!小洋,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有些不安!”
电话那头也传来了杂音。“嗯呃!你别着急,慢慢说。”小洋听起来也为我着急,于是追问道:
“是作噩梦了吗?”
“我去,你也想得太开了吧!大中午做什么噩梦啊!算了,我先挂了。”没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继续往家走着,此时的我,穿过熟悉的环境,回到了家,满脸疑惑。
这个眉头紧锁的人就是我王围,没事就爱瞎想,而且有份冲动与感性让自己都无法控制,经常办错事,但高考前我做了最不让自己后悔的事。
第六日,大风,我一路狂奔,从学校的宿舍跑到了教室,在这里大家手都冻得无法拿起笔来,但仍旧努力的在读书。
“我发现了一个比读书更能赚钱的事。”
“啊!”我还以为有人在和我说话,实际上是后面两个同学的交谈,其中一个叫陈泽明,在我傍边的宿舍。
另一个叫做王坤,不懈地和他说到:“他现在还不明白呢,明白之后还得叫我们一起去打他呢?对了,到时候你帮不?”
“那也得看他了,还说~”
两个人的指了指我,交流结束了,我却依旧在想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记得那时候睡醒的我满身大汗,被子都是湿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尿床了,我想到这里在我位子傍边的女生露出嫌弃的表情。
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不断回想,回想之前的一切。
记得我眼前是一个男士举着自己的鸡鸡朝着我的被子上尿尿,而我就在被子下面,安然入睡,完全不去理睬。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有这种事发生,有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冲我身上尿尿,这种事情怎么能容忍,王坤这是来到我的身边,用笔在书本上划了一个******的样子,我看了之后又是十分愤怒。真的有这件事啊。
一位老师这时候进到教室里,见到端坐在课桌里的我的样子笑出声来。惊异着缩着肩膀,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
这个老师是教语文的,叫玉玲,是个胖胖的大妈,但对别人来说,他却十分和蔼,我却不喜欢她。
因为她总是嘲笑,不知道她在嘲笑什么,但就是这样不自在,仿佛一切都指向我,一个默默无言的我。
老季于是也进来教室,说了一句:“大家都好好学习啊!”之后便要离开,离开之前碰了一下我的手。
走到门口小声说了另一句话:“有人尿他都不急。”我一回头,看到他和一个老大爷在交流,这个老大爷是新面孔,这里的人都叫他刘老师。
“那你帮他一把呗。”刘老师履带挑逗的和老季说了一句。
帮我什么,其实我不应该去打那个尿尿的人,我因该通过法律手段,就告他侮辱同学。
“哼,算了吧,我从不能带着被子给他化验去吧!就是吃了哑巴亏了呗。”
听见这句话,我立马急了性子,飞快地离开教室,赶往宿舍,这事抓起正在宿舍吃早餐的同宿舍舍友,一把摁在桌子上,大声的嚷起来:“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尿尿,你说!”
他被吓了一大跳,眼睛渐渐湿润,仿佛有泪滴在滚动,他的名字叫做李牧之,我平常叫他牧之,和我非常要好,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我床上尿尿一样,我一样不会想到为什么他现在不承认。
之后的我赶快从宿舍跑了出来,因为我信任他的话,对,不可能是他,一定还有别人,不过到底是谁?
我来到了其他宿舍,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有人知道有谁在我床上尿尿了啊,就在晚上!”我说的很大声,几乎全楼道都能听见。
“没有啊!”那人同样用很大声回应我。音调中带有了些许无奈的我没有办法的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撞门就进。
自己看起自己来就像个傻子。我回到宿舍,将已经湿了的被子,蜷缩到了角落里,自己躺在床上,没有什么是可以复制的,当时的伤痛是一直拥有的,被人尿床又被人骗。
牧之离开了宿舍,和外面相遇的人这样说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事给他尿了!”
“哈,真有你的!”
“嘿,你就别再说了。”
“哦,那好~哈哈。”
这给尿了啊原来是真的,我这是意识到了自己放过了敌人,可又能怎么办呢?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希望我愤怒地去打人呢?我完全搞不清状况。
补习班的课程还在继续,而我却无心学习,本身抱着必须好好学习的心来到学校,这下子又变为了科幻剧里的打斗。
在学校里班级里几乎全部男生,每个人都伺机而动,期待着和我打一次,我真的不明白这所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七日,大家依旧在说我的事情,也学是因为打架的事情吧!我成了了学校的焦点,今天是学校的练习日,大家都要出来诵读,大家每个人都找到学校的一片清凉的地方,我也不例外走出教室。
一片青叶掉落,我顺着这一片叶的脚步,由上而下的端详着从我身边走过的这位女士,仅仅一面之缘,我一遍一遍的打量起来,认定这是我的女人。
我走了几步赶上前去。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是这所学校的人吗?”
“哦,我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她说话略显稚嫩,腔音却十分迷人。
“之前一直没见过你呀?”
我跟随着她的脚步一直走着,边走边聊着。
“哦,我是季校长请来的助教。今天第一天上班。”
这样啊,我心里念叨着,眼睛看着他走过这条小路,默默的心里念叨着,真是个美女。
想到这里她的肩膀颤了一下,好像在回应我的夸赞。
我这榆木脑袋,为啥不问些好的问题,生生把对方给错过了。
不过机会不只这一面,这不我又看到了她。
就在教室里,他来找老季,老季直接把她分配给了我们班做教员,和王翰不同,她的脾气更像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孩子。
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晚自习,她一直坐在我身后,还不时碰触我的肩膀。
“你这题得这么做,是有技巧的。”
她边说边将胯部往我这边移,臀部的肉碰触了我的腰间,我对是心血来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禁暗自怀疑,是否喜欢上了身边这个女孩。
虽然她非常热心,也小家碧玉,但充满皱纹的双手暴露了他农村孩子的身份,看着它小巧且并不好看的双手,我暗自嘟囔着:“这双手。”
他见我这样,就将手推缩回袖子里,闲着有些害羞和无奈。
杨冬樱,杨冬樱,我眼睛看着题目,心里却一直念叨着她的名字。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天,直到第二天见面,我才真正的心生爱慕之情。
早早的我来到了教室,和我曾经发生过争执的男生都来得很晚,唯独我自己和几名女生去的很早。
杨冬樱也在,我壮着胆子到前面去问问题:“杨老师,这题怎么做?”
她手指着卷子上的题,双眼盯紧了我写的过程,“这些是不对的。”
于是她拿起笔,尝试在我的过程上作出修改。
我和她加了QQ,通过上午的沟通,我解决了几道题的不懂之处。
“哦,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可我们还是师生关系,虽然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却不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稳固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思考之余,老季就像天上的繁星送出了橄榄枝。
“我们今天晚上聚餐,大家都要去!”
太棒了,我心想,终于有机会和杨老师表白一下了,正在这时,杨老师微微一笑,对于我来说,我更不明白的是,看见她和老季那会心一笑,感觉自己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晚上我挑选了座位,在楼上和杨老师相遇了,我和她沟通了几句,却只是几句客套话。之后便再没有机会,每一位身边的同学都和她一个接一个的说话,有来有往,完全没有我插手的机会,我是十分的生气,虽然在聚餐之后大家一同来到了歌厅,我也不愿再与她相接触。
而就在这时,她主动找我来了,“喂,点一首曲子啊,变那么闷闷的,大家都要玩得开心才对啊!”
“嗯。”我嗯了一声,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十年》,之后她便离开,我也随她出去,但却在拐角处与她分别,不知去向。
我感到生气,感到自己好没用,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连标示的勇气都没有,我十分伤心的有连连叫苦,眼中带泪的往学校走。我想再回去吗?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啊,我这才慢慢明白,我应该回去,不能这样就放弃。
我回到宿舍,开始和杨冬樱继续聊着。
“为什么提前离开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走,有些太吵。”
“我也是这样觉得,想走就走,反正也是玩吗?是吧?”
“哈哈,你还挺随意。”
“和你一样啊,你现在在哪里,要不我去找你。”
“算了吧,你和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老师,而你只是一个学生罢了。”
“对,我只是一个学生,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的,我毕业之后也将回到这所学校。你还有所不知,老季和我爸关系不错。”
“又是裙带关系是吗?我最讨厌这种关系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们不可能。”
只见大家这时候都回到了宿舍,我开始和他们要杨老师的电话,原来我连电话都没有要到。
“你是要干嘛啊?”
“没事就是找他有点事,有题不懂。”
“哦,给你吧!”
我接过电话号码,左顾右盼地走到教职员工的宿舍下,拿起手机通了电话。
“喂,我喜欢你,你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你,表明我的心意。”
我说得很快,她却吓了一跳,遇事冷静地回答道:“你回去吧,别来烦我。”
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在楼下面等了差不多几小时,我徘徊在松树叶旁,触摸着松枝,仿佛自己就将心扎在了松针上,每拔一次就是在流血。
我明明很喜欢她,而且我看她也很喜欢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只因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还是因为其他的事呢?
或许不是现在,我又给他发了几句短信:“你睡了吗?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和你交往,但你记住我会回来的,我会去找你的。”
“嗯,等日后你再来找我吧!”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默默的离开了,回到宿舍,我仍旧再回想起,她的面容,久久不能睡去,我生怕会忘记她长什么样子。
我不知到底是我喜欢太多,还是她不喜欢占据了主动。但我只知道一件事,对于她的感情,我是诚实的。
我也曾告诉他我的故事,在我很早的一次面试时,我对面试官说,我的特长是诚实,面试官微笑着等待我接下来的回答,可除此之外没有答案了,虽然我通过了学校的笔试,却没能通过面试。
我不明白一个诚实的特长,难道不应是最美的吗?
我失落的离开了学校,上了一个比和所学校更好的中学,我觉得这是一种报复,可现在,在感情方面我没有报复的权利,这一天放假,我和几名同学一起邀她出去吃饭,这当然是我的计策,可她和之前不同,一直在躲避我,连丝毫的感情都不希望给予。
这样的情形持续到了下午,我在全班同学面前,走到了讲台旁,对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我说完之后,显得扭扭捏捏,对,只是一点喜欢而已。我心里想着。
她却强势的的说:“可我并不喜欢你。”我拉起她的手跑出了教室,她却这样对我说。我很伤心,却没有办法发泄。
这一天晚上他要离开了,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听着行李箱在石子路上打出的响声,每一次都搁在我心上。
此时我已经听到了许多骂我的话,听起来很刺耳。
“他就是怂。”
“他就是****!”
我一句一句听着,他们每个人都是在恰恰错开我的时候骂的我,让我束手无策,就像计划好了的一样。虽然如此,但最让我心痛的还是那句话,从杨冬樱嘴里说出的:
“我走了。”她走到教室门口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对,她走了,不知为什么纯情的我留下了眼泪。是不是我也该走了?我暗自反问道。
就在第九天,我宿舍对面的门又开了,我怀疑起这所学校的目的,每一个人都针对我展开言语上的攻击,尽管我在班里相处都还不错,但一出教室门,又是另一番近况。
于是我心里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在慢慢逼近,使我打算逃脱,回家去休息几天对我来说会更好,同时,去询问一下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