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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泪雨零铃终不怨

异语56

我喜欢一个姑娘。

嗯。

她不喜欢我。

所以……

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忘了,但后来见到她男朋友,还是难以释怀。

于是……

我想让她男朋友死,怎么死都好。

呃……

可是就算死了,她也不会喜欢我。我想过干脆她也死好了,但是当我想要认真发誓的时候,却突然说不出口。我这么做,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好奇自己怎么突然变成这种人。

那种人?

以前看法国大革命,有个叫罗伯斯皮尔的。他当初喜欢一个姑娘,姑娘不喜欢他,嫁给了别人。他掌权之后便当着姑娘的面杀了她老公。我听后觉得罗伯斯皮尔的水准蛮低的,可是轮到我自己,哎,我该祝福那姑娘吗?

你说呢!

我心中如何祝福的下,你随便说一些话开解一下我吧,我心有点乱。

你其实是一个好人,你……

能换种说法吗?我实在不想听你是好人这种话,尽管没有女孩子对我说过。

嗯,我看过很多小说,很多事情慢慢地淡去,最主要的是原本敌人在也没资格作你的敌人,后期的弗里扎就是个渣,天津饭比小林都差一点。你喜欢的姑娘你又不了解,说不定相处几年你就把人家玩烦了,我想你真正喜欢的不是她吧!

她是我目前遇到最合适的,一开始我真的不喜欢她,可是慢慢的……

那就是了。我只是觉得,变得强大吧,等到那时候,很多人都配不上你,你既不会在乎,也没有时间在乎。仔细想来,当下你的品味其实蛮低的,你要成为问鼎老怪的男人,结丹期的杂鱼就不要想太多了。

哈哈,我觉得还是走到第四步厉害些。不过,少侠,你的这碗鸡汤我干了!

2014年10月20日多云/多云25℃/15℃北风≤3级/南风≤3级

宜:安床、纳采、安葬、沐浴、理发、裁衣、冠笄

忌:祈福、开市、出行、嫁娶、修坟、入宅、动土

有人来敲房门的时候,我起身,旁边的莫莫却有些春光乍泄般,明明昨夜给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见她昨夜多么不老实,于是叫醒她,指了指门外,再指了指她。

莫莫伸了个懒腰,身子滚了滚,这次身躯缓缓的缩小,白色的绒毛慢慢地长出来,很快变成了萌萌哒的小狐狸。

我打开房门,见到昨天鱼府的侍女,在门口盈盈的对我说,“大人该用早膳了!”

瞬间我变得面部表情,点了点头,扭身回屋不再理她。洗漱好之后,带着莫莫去找云赟,最后一帮人到了饭桌之上,却发现鱼慧心和孟明、王林早就在那里,见我们过来急忙起身。

孟明说,“大人请落座。”

我们坐下之后,我看向鱼慧心,心中雪亮。

王林见状解释道,“严太守死后,事务繁多,大小姐过目不忘,熟知城中的事务,所以特邀大小姐前来相助。”

鱼慧心微微点头致意道,“严太守不幸身亡,妾身得知之后,心中悲痛。如今大敌在前,明帅有邀,妾身义不容辞,定当竭尽所能,助诸位大人佑我城邦。”

我说,“不知白起哪里有何动静?”

“这些事还是膳后再提吧!”王林打断道。

然后无比沉闷的吃了一顿早饭,饭后到了孟明他们要讨论军情,我却丝毫没有兴趣,借着看望古森的名义,离开了,离开前我都能感受到鱼慧心的愕然,只是我实在没有心情与她再有纠葛了,这个女人的城府实在太深了!

到了那里,古森处还有两个侍女在哪里,在哪里殷勤的照看,我心中也略觉欣慰,然后到了之后,古森还在那里昏迷着,只是床前一下子围了那么多人,反倒有些不适应。

云赟扭头对程琳说,“这里人这么多也没什么,你们出去透透气吧!我和吴哲陪着古森就好了。”

云韵点了点头,拉着程琳出去了。

云赟对旁边的侍女说,“你们过去照看着点她们。”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我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古森床前说,“我昨晚说的不错吧!”

“你觉得呢!”云赟说。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云赟,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昨日真险啊!”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了睁开眼睛的古森,惊得嘴都张开了,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

云赟作出了嘘声的动作,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还真是尔虞我诈啊!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夜,我回去之后趁夜去看古森。”

这或许是我们的不同吧!做出了假设之后,我会在假设上一点点的推论,直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贯连起来,而云赟则是一点点的去求证,我都以为古森死定了,他却依旧不放弃。

古森苦涩一笑,“若不是你昨夜来看我,我几乎准备趁夜逃走了!”

“你的伤……”我指着古森的伤口,裹着百布的地方被染红了部分,看样子绝对的重伤啊!

“若不是如此,怎么骗得了那些人!”古森说,“昨日清晨他们让我去行刺,我势单力孤,你们又不在,我只好同意。可是陪我同去的那几人神色不正常,我一路留心,到了一个山坡处,他们掀开一个事先挖好的地道……”

“他们要杀你。”我说。

古森摇了摇头,“是我杀了他们!”

原来根本没去,难怪竟能活着回来。

“我自知此去定然不可幸免,白起绝非等闲之辈。所以此事定然不那么容易,想来他们只是故意如此。”

“只是我不知,王林为何也这样打算?”云赟在哪里目露疑惑的说。

我顿时下定决心,斩钉截铁的说,“无论如何,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不如趁乱离开!”说着看了看古森,有些迟疑的问道,“你的伤势……”

“这种伤奈何我不得的。”古森说,接着深色又有些暗淡,“我之所以不离开,是出路已经被那些阴兵堵死,已经绝没有跑走的可能。”

“或许,我们可以躲到那个地道里!”云赟右手敲着桌面,一边组织语言把自己的构思描述出来,“备好干粮,备好水,趁乱逃走!”

千军万马中的地道,我总感觉有点不靠谱,反问道,“这种地道不会被发现吗?”

古森回道,“那是处在一个单向的山坡,且在圣城附近,这属于绝地,兵家所忌,若是有那么几分运道,倒是可以一试。”

云赟左拳右掌一合,说,“就这么办!”

虽然就此敲定了,但是问题依旧多多,城外现在就是阴兵,如何出城都是问题,就算我们历经艰险出城,如何带食物和水都是问题,外加我们身份不同,身边时时有人,王林他们时不时的又会把我叫进去,如何具体实现也是难事。

当下我们一点点的敲定行动的细节,决定慢慢的先把食物藏在城墙处,然后一点点的要特权。在攻城紧急的时候,等孟明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趁着看管松懈在溜走。

听着云赟和古森讨论行动的细节,我其实内心有些不屑,这样一个行动,任何一环都很容易出错,所以我一向很讨厌这些,之所以不提出反对,是因为我知道留下来定然无益,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屋外的程琳突然闯了进来,指着屋外,我们顿时装作探寻的样子,而古森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装作昏迷不醒。

孟明他们来的时候,我心中微微有些发慌,不过他们不是我最在意的,最在意的是鱼慧心,她的身后跟着日常服侍古森的两个侍女,她们在一旁,鱼慧心在殷殷叮嘱着,也在认真听着侍女的回复,希望她只是偶尔关心一下。

“城外怎么样了?”我意图扰乱他们的视线。

孟明说,“阴兵在城外二十里处扎营,可能知道圣城难下,故而一直在哪里修筑营寨,整理器械,不知何故!”

我原本想嘲讽一句“怎么不去袭营”,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变成了,“可否有阻断护城河,准备用水攻城的举措!”

遍观古代战事,用水攻城不要太频繁,尤其对付孤城的时候,当年吕布就是被水围城,而后被擒的,是以有此一问。

“我与王兄筹划,白起定然会决河冲城,只是目前一时未有。”

“明帅须当小心,白起可能夜间派人决河,然后掘地道进城。”

鱼慧心终于加入了这个话题当中。

孟明自信满满的说,“大小姐明鉴,护城河在,地道进城绝非一日之功。况且末将在城中多处掘深井,让人与其中,若是有人掘挖地道,定然能探知,介时定然他们吃个大苦头。”

鱼慧心眉眼一转,对我言道,“不知大人作何高见?”

我一笑,“明帅算无遗策,做的很好。”

孟明对我的夸赞倒是有些不在乎,只是礼节性的对我施礼道,“末将只是尽忠职守,神使谬赞了。”

鱼慧心点了点头,接着孟明转身对云赟说,“适才五十名亲兵已然挑选好,随侍左右,若有所需,请畅言,孟某定然竭力。”

云赟目前对此事一点想法都没有了,看样子倒是想拒绝。

我连忙对云赟说,“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调教这些亲兵,到时候练成虎贲营一样的精锐。”

“拭目以待吧!”云赟只好说。

鱼慧心对孟明笑道,“明帅,有劳你给云兄指路,也好让那些侍卫见一下自己的主公。”

“请!”孟明对云赟施礼道,于是一行人走向屋外。

我刚要离开,却被鱼慧心拉住,只好留下来。

鱼慧心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凝视我良久,才叹口气,缓缓的说,“兄长,似乎对奴家有所不满。”

我不知道鱼慧心到底知道了什么,所以只好闭口不言,想听听她的底牌或是条件。

鱼慧心看了看躺在那里不动的古森,指尖划过古森的脸颊,接着说,“兄长与那位云兄前来看望身受重伤。我恰好也有很多疑问,要问问这位重伤的人。”

“他昏迷了?”

“古人审石问案,人非草木,又有何不可!”鱼慧心说,“何况兄长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若非此人会说话,何必要等这么久!”

我哑言,自己这里呆如此长的时间确实不好解释。

鱼慧心不再理我,而是专心的问着躺在那里的古森,“三十里的来回,常人步行尚需一日,尊驾只用了半日,顺带刺杀白起,如此神速,却是何为?”

“况且若是白起早有埋伏,你身受重围,如何逃脱?最可疑的一点,你明明知道回来定受盘问,故意沿流漂浮至城,昏迷不醒,尊驾不觉太巧吗?”

我听着身上一身冷汗,只想着古森这事如何解决,但是古森却在那里一动不动,显得颇有涵养!

莫不是这丫头在诈我?

我立时镇定不少,看向鱼慧心,“你究竟想如何?”

“我既然特意避开孟明,也可以一直不说。”鱼慧心扭头对我说,“你以为我是在骗你也好,奴家对兄长不存半点加害之意。”

“那昨夜的事是你所为吗?”

“是!”

鱼慧心毫不避讳的说,“如今城中危在旦夕,偏偏严泽陵心中总是有夺权之心,此时鹬蚌相争,只能死无葬身之地。若是我能担任太守之职,或还有一线生机,奴家问心无愧。”

鱼慧心说着看了看古森,“原本我确是派你去刺杀白起,城外的密道便是我事先命孟明做好的。你此去虽说十死无生,但还有那么一线生机能够杀了白起,你却在密道口杀了我的人回来了!妾身不是小气之人,反而颇为欣赏尊驾行事作风,也愿与尊驾这种聪明人合作。”

古森依旧一动不动,却让鱼慧心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我说,“尊驾涵养真不错,连妾身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断了!只是若是如此,妾身只能让孟明杀了你。”

古森依旧不动,我却说道,“怎么合作?”

“你想离开吗?”鱼慧心说,“我知道你离开会到哪里,想来你会到那个密道藏写时日吧!奴家今夜便会派人填埋了那个密道。”

“这就是你的合作?”

鱼慧心一笑,“我的合作就是,捐弃前嫌,击败白起。圣城得以安宁,介时兄长是去是留,一凭心意,若何?”

我苦笑,“你千辛万苦就为留下我们?想来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奴家心中自有主张,兄长可愿答应。”

我伸出右手,鱼慧心笑笑,也伸出右手,击掌三下。鱼慧心笑着转身离去,却留下我,看着依旧在哪里昏睡不醒的古森,真是佩服他的定力啊,我都怀疑之前只是我跟云赟的交谈了。

跟着鱼慧心到了院外,此时的云赟正在哪里跟王林交谈着什么,站在他们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如同隔世般。

程琳扭过头来,看见我,我微笑示意。只见程琳推了推旁边的云韵,云韵愕然的回头,“咦,你在后面看什么?”

我摇了摇头,却不往前。

云韵见状撇了撇嘴,走了过来,“你这人真奇怪,这时候躲在后面干什么。”

我指了指前面的人,“你不觉得,在这里看,更有深意嘛!”

云韵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程琳的她们,摇了摇头。

等到云赟空闲下来,我特意把鱼慧心之前的协约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他,也在等着他的回复。

云赟有些纳闷的说,“你不觉得她太料事如神了吗?”

“什么意思?”我没理解为何云赟如此说,我一向觉得鱼慧心很聪明,聪明的人自然能够知人所不知。

“只能说我们之间有内奸。”云赟说着一摆手,“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你我之间都不可能泄露,难道是古森露出了什么破绽不成。”

“算了,你知道我读历史知道什么吗?”我说,“那就是先解决主要矛盾,我们的主要矛盾无非是打败白起,打败之后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鱼慧心聪明不聪明无关紧要,越聪明反而越有有益。”

云赟说,“那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嘛!打赢了的人兵不是最大的赢家,司马懿最后一把把天下囊括在手,算起来曹操当年的官渡也不过是司马家的嫁衣罢了!别说我们赢的几率很小,就算能赢,我们也不是最大的获益者,毕竟鱼慧心都杀了严泽陵,还是在要团结一心的时候,虽然是个还没我们大的女人,但绝非善男信女。”

“其实我很纳闷,她为何这么看重我们,按理说要真的是你说的料事如神,不应该看不出我们的底细。”我也很疑惑,并不明白为何鱼慧心非得拉着我们,难道多几个垫背的这么开心。

云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说,假如我们去找白起谈判,白起会不会放过我们,毕竟我们只是适逢其会,也无关大局。”

“反正我是不会放过。”我说,“你都说了无关紧要,杀了也无关紧要。何况,我们如今也算是跟这个圣城同舟共济,这么快就同室操戈,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云赟叹口气,“哎,也不知道阴兵是属于谁的。其实我之前想的躲在城外,无非是就算被发现,凭着你跟韩擒虎的关系,还能有一线生机。”

“算了,总感觉不靠谱。”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异想天开点的也没什么?”

云赟一笑说,“异想天开啊,那就多了。不如我们做一个枪,当狙击手,在远处一枪打死白起。”

“你当那么容易啊!”我没好气地说,“火药有没?弹簧有没?你这比刺杀白起更不靠谱。”

“打又不成,刺杀又不成,这怎么搞!”

云韵拉着程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望着我们喊,“攻城了,攻城了,快去。”

“这么快!”我心中一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林也匆匆而进,对着我们喊道,“快躲起来,快多到地下室去。”

我们只好躲在了地下室里,一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只好狐疑的看着王林。

“阴兵在外面要射箭,明帅哪里要大家先避一避,现如今除了城墙上的人守在那里,其他家家户户都躲了起来。”

我和云赟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些余悸,曾经在林中碰到过箭雨,那种箭杆有的几乎比我还高,手臂般粗细,而且黑压压的一片,几乎没有闪躲的余地。

云韵好奇的问王林,“你不是现在的代太守吗?怎么不去城墙上,反而躲在这里。”

王林苦笑,“人家要如何就如何,我岂能相抗。”

看来严泽陵死后,王林地位也低了不少。

云韵不满地说,“他们说怎样就怎样啊!”

“妹妹,勇怯,势也;强弱,形也。何足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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