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闻不出来?”
“爹,他呀,出了明的狗鼻子。”上官建廷调笑道。
“哼!就算我是何忠,也不代表人就是我杀的呀。”何忠不以为然的瞥了眼风颖月。
“凶手,当然不会是你。”
“啊?怎么?他也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众人又一次惊讶的盯着风颖月。
“你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是凶手的帮凶。”风颖月语毕。
何忠惊讶的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了帮凶。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恒被搞糊涂了。
“凶手把张大人的头卢藏在行馆,是有意来栽赃阿露、阿娜,他想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她们姐妹身上。可你却帮助凶手让我们特别注意她们,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帮凶,还有你明知谁是凶手,可是你却把上官恒引来,就是想让凶手连他也给杀了。”
“来人,把何忠给我压走。”上官恒听后气愤的指挥着部下,“把何忠先关进府衙大牢。”
“是。”
“将军。”风颖月上前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下想求将军一事。”
“风小兄弟你有何事尽管说。”
“贺将军一案实为冤案,贺乔露、贺乔娜两姐妹是贺家唯一仅剩的遗孤。颖月希望将军能够上报朝廷,为贺将军一家平反,为那三千将士平反。”
“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胸襟,年青有为呀,老夫佩服。”上官恒双手抱拳,一脸敬佩的盯着风颖月。
“谢谢恩公,我们姐妹永生难报,我们愿为奴为婢结草衔还。”只见两人跪在风颖月面前,泪从白皙的脸颊上滑下来。
“两位姑娘快快请起,我风颖月只为找出真相,并无其它,请不要这样说。”风颖月扶起她们:“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了。”
“对了,真凶到底是谁?”上官建廷走到风颖月身边。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看谁能先找到真凶了。”风颖月轻挑双眉,冷傲的瞥着上官建廷。
“哼!有意思,不管我是输还是赢,你都要跟我比试一次。”上官建廷霸气的一笑。
“好呀,我们走着瞧。”话音刚落,只见风颖月潇洒的扬长而去。
今夜,暖风抚面而过,天空上挂着一轮弯月,月光幽幽的照在风颖月身上。风颖月轻轻叹息着,感觉到有些疲惫,他眼中依然是那冷傲的目光,抬头望着天上的月。月光洒在脸上竟有些温暖,他那张冷俊的脸上却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是开心还是忧伤,没人能看懂他的心。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亦是没人知道。
百般的推测在心中,为什么只找到张景忠的头卢?许世昌的头在什么地方?何忠到底要隐瞒什么?事因十五年前的合亲聘礼调包案有关,他来江临就是为了这些聘礼,就是说聘礼就在江临,那么合亲聘礼现在何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许世昌为什么要辞官?张景忠为什么将军不做,跑到这小县城里当上了府尹?
“星疏月残秋光冷,风清云淡碧波寒。唉!残月,就像寒潭般,永远都无法让人靠近。”风颖月感慨万千的轻叹着,为什么他总是冰得让人无法靠近,不敢去了解他?他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没人知道。
“谁说月是冷的?刚才我明明见你笑了。”上官建廷突然出现在离他不远的树下,依着树杆仰望天上的残月。
“哼!我冷笑不行吗?我是笑给自己看的。”风颖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自己看?能看见才好呀!我想,可能你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吧。”说着上官建廷冷笑着转身离开。风颖月淡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轻叹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