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凡早早便起了床,天刚蒙蒙亮,陆凡已经在院子中摆弄起了拳脚,这套功夫是陆父在世时交给他的,可以强身健体,陆凡一直没有扔下,每天清晨都要打上一套。
洗漱完毕,看了眼还还门窗紧闭的西屋,陆凡有些疑惑,陆玲一直起身很早,今天都到现在了还没出来,平时在他打完《龙虎变》之后,陆玲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不会还再生昨天的气吧!!!
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凡想推门进去看看,但一想又不妥,毕竟男女有别,陆玲已经长大了,而且陆玲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虽然陆玲不是自己亲妹妹,但自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啊!自我安慰的陆凡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陆玲正睁大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将头转了过来对着陆凡,大眼见还是一眨不眨,就这么直愣愣的望着陆凡,这让陆凡知道昨天的气陆玲还没消!
“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早晨进到还没有穿衣服的妹妹房间合适吗?而且这个妹妹还不是你的亲妹妹!”从昨天到现在陆玲终于和陆凡说了句话,但语气并不怎么友善。
陆凡有些尴尬,虽然他的脸皮经过多年其他猎户的锻炼,早已坚不可摧。
但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在陆玲犀利的言语下,城墙般的脸皮显然已经不够用了。
“还不出去,难道你还想看我穿衣服,哥哥,看样子不是我想男仙,而是你想仙女了吧”就在陆凡正愣神的时候,陆玲对着陆凡又是一番轰炸。
果然,还是在生昨天的气嘛!
陆凡对着陆玲露出一抹微笑“我是来告诉你,让你快点起床洗漱,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说完之后就这么愣愣的站着,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陆玲,像是等着陆玲的下一步动作,完全忘了刚刚男女有别的想法。
陆玲有些受不了只好答道“嗯,我知道了”说完眨了眨眼睛,挺长时间不眨眼间有些不舒服。
两人都没了下一部动作,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对方,过了一会儿还是陆凡顶不住压力,败下阵来。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见仿佛像是会说话,似乎下一秒便会滴出水一般。
屋里陆玲见陆凡败退,嘴角漾出一抹得意的笑。
不一会陆玲便穿戴整齐的出了西屋,见陆凡也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瞟了陆凡一眼,陆凡有些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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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陆凡也没有耽搁,去东屋去了虎皮,拿了银钱。
向陆玲告知了一声便向山下去了,不过陆玲没有答应,也不知听没听到。
再次来到玉皇阁已是到了响午,虎皮已经卖了出去,竟然卖了有十五两,这让陆凡没有想到。
不过价钱虽然可以,但收处却不多,陆凡逛遍了河田镇才找到一家收处。
“小伙子,来了。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见陆凡进门老者笑呵呵的说到。
说着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了早已准备妥当的玉簪。
玉皇阁内还有几人在零零散散的转悠,见陆凡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见老板搭话又都瞟了几眼,倒没什么恶意,只是人的本性罢了。
陆凡打量了一番周围人群,也不多说取出了十五两银子,付了买钱。
事毕之后,陆凡在河田镇也不多待,匆匆回家去了。
河田镇只是大唐帝国秦屿府的一座小镇,连城池都算不上,想河田镇这种小镇大唐帝国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个,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对陆凡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
大唐帝国这些大多是陆父在世时告诉他的,还有一些是打猎时与其他人聊天道听途说所闻。
到家时已经到了饭时,陆玲做好了饭,不过没有招呼陆凡,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将陆凡当做空气,不理不睬。
陆凡摸了摸揣在怀里的玉簪,心里泛起一阵冷笑,到时候让你给本大爷笑个够!
这样一想,陆凡顺畅了许多,饭量比平时还大了许多,吃的叫一个畅快淋漓。
下午是陆凡到山上砍了些树,家里的柴火有些不够用,又将一个个劈成木条状放在厨房。
傍晚时,天上刮起了大风,果然太阳刚落山头,天上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夹杂着狂风的怒吼,不时划过天际的闪电。
大雨给炎热的夏天带来了一丝凉意,不大的山村本来就显得有些静密,这场大雨一来更加显得没有人烟。
陆凡望着门窗西屋,眼里闪过一抹担心,陆玲吃完饭后就回了西屋,没了动静。
陆凡此时都能想到陆玲此刻是一幅什么模样,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一遇见打雷闪电的天气,陆玲总喜欢将头埋在被子里,有次因为头埋在被子里,半夜里呼吸不畅被憋醒,陆凡还嘲笑了陆玲许久。
大小就有这个毛病,女孩子胆小陆凡能理解,但长大后却还是如此,陆凡一直有些纳闷,平时有时陆凡打的一些猎物没有死透,陆玲可以毫不犹豫的庖丁解牛给陆凡上一节生物课,一点没有胆小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推门进去的想法,陆玲说的对毕竟他们都已经长大,而且陆玲与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平常陆玲给他撒撒娇,他可以装作糊涂,直到这次陆玲说出陆凡才发现陆玲已经不是小孩。
而且这也不会出什么事,顶多睡眠不好。
西屋,等了陆凡许久的陆玲见陆凡不来,有些生气,想着明天一定要他好看。
“轰隆隆”真思索着要怎么整陆凡的陆玲,被一阵雷声惊吓,顿时脑袋一缩,双手抓着被子一边,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见,眼里布满了惊恐,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陆凡是被推门声惊醒的,多年的打猎生涯,磨练出了陆凡的危机意识,快速清醒后,见陆玲站在门口扶着门墙,似乎有些迟了。遂出声问道“玲儿,怎么了”。
“哥,我好难受”陆玲语气有些虚弱,中气不足,刚说完便身子一倾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