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天生看起来高贵美艳的不可方物。端庄典雅,高贵大方这些都不以形容她的脸蛋是多么得天独厚,就算不打扮也能看到那婀娜的身材。一袭白裙,眼波含情的娇笑一下,不知碎了多少男人的芳心。她有一个专属的名字:女主。
旁边站着一个还不算丑的女人,就是用自己的残忍恶毒使劲的埋汰女主,以此来衬托她的美丽善良,她也有一个专属名字:女配。
我目瞪口呆的仰望一身白衣的女人,咽了咽口水。开始吐槽:你怎么不去演贞子?看那脸,跟在墙上使劲蹭白灰造就的灰白丧脸,下巴那么尖是要戳死谁啊,葫芦瓢似的身材,还装什么欲语还羞啊。总之,我是实在不喜欢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她长得多漂亮,而是我隐隐觉得她对我可不太友善呐……
回到山洞,我明明好好儿的,突然洞口来了一个女人,那仙子飘渺的,突然趔趄走了几步,扑倒在我身上。我手一扶,想让她坐起来,然后她就软倒在地上,像是我推了她一把。我抬手一看,满爪子的血啊……
姜赫未急忙冲过去扶起了她,影儿,影儿叫个不停。那场景就跟配偶死了哭丧似的。我都要被吓哭了,你死就死呗,你别染我一身血啊。
“赫未……”娇人儿虚弱的叫唤一声。姜赫未看她苍白如纸的脸心疼的连声哄着。
我看的一阵唏嘘,现在这世道啊……悄悄地往绷带男身边靠,安定的坐着。等他们说完了,我轻轻地说:“可不是我弄的,内个,你别瞪我啊……”我心虚的避开了姜赫未的眼神。
他绷着脸,抱着娇人儿进了山洞里面。
我这才问道:“那个美女是谁啊?”
绷带男懒懒的抬抬眼皮:“哪个啊……”
顿时我震惊了,你难道没看到那个美人儿么?斟酌一番用词,我说:“就是那个长的挺白,看起来营养不良,瘦得跟排骨精,一身血的那个。主子,你不会不认识吧。”
“她叫纳兰影……是个狐狸精……”绷带男脑袋一点,又睡过去。
狐狸精?主子你可不能埋汰人家啊,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叫人狐狸精不是。
说老实话,这声狐狸精我听得还挺舒服的。
蛰璃孚过开口了:“得了吧,你也别惦记着能赶上她的美貌了,我看你这辈子都无望了。”
==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那样的人么!
他靠在墙壁上斜眼看着被抱着出来的女人:“人家可是那位的心肝宝贝呢。”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感谢的朝他那边看了一眼。像这样的大人物,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以后离得远些就好了呗。
可不防某人使劲往上靠啊。我又不是你家宝贝。再说你要找也找个男的去啊,你老专心攻克我干什么?再出来,美女已经换好了又一身一模一样的白色曳地长裙。
“闲娆妹妹~姐姐听说你在外边受了不少委屈,姐姐虽然不能帮你什么,来这里有一瓶伤药,你先用着。”她跟个白蝴蝶似的飞过来,拉过我的手亲热的说着。
我急忙托住她,你可别死在我身上!被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我这心里得多膈应啊,还不得不忍住强烈呕吐的愿望,我容易吗我!就是执彦都还没这么叫过我呢。妹妹?我可担不起。
我尽量将声音放低放柔和:“纳兰姑娘啊,咱这素未谋面,你怎么就知道我受过‘委屈’呢?这妹妹又从何谈起啊?我记得我妈可没再给我生个姐姐来的。”我伸手把那瓶伤药推出去。果不其然的,纳兰影面色一僵,径直起身走了。
姜赫未显然心情不太好,但也不想冲我发太大的火:“应闲娆,影儿好心待你,你觉得你这样做对么?”
我:“都怪我心直口快,你让她以后就不用好心待我了,省的再被我给伤了心。”就算我这么委婉,姜赫未都毫不领情,失望的看我一眼,一前一后的跟过去。
纳兰姑娘,我从来没想过抢你个啥,你一来就对我这么敌意干什么。你就放心吧,我口味又没那么重。
我悄悄地抬起手腕又看了看,一道细小的伤口横在上面,滴滴答答的淌着血。你这么工于心计,你爹娘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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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心这才敢靠近我,小声的给我传小道消息。我竟然睡了四天,也可以说是昏迷,这段期间都是莹心小丫头照顾得我,还得了点小道消息……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摸摸她毛,乖孩子,为了我你可没少做吃里扒外的事儿。
可怜见的!我还没安生一会,就挨上了一脚“滚去干活!”
其实我知道,这位难伺候的主子是嫌我和莹心唧唧歪歪烦了。
算了,我去干活了。
可怜我大病初愈啊!
我把玩着手里婴儿拳头大小的果子,深深吸一口气,真香啊。就这样的还是药么?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堆。
莹心过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果子:“你快点熬啊,这个要熬很久的。”我不解的看她。她摇摇头,一脸我就知道你智商果然有缺陷的样子:“它叫奇生果,对疗伤大有奇效,两年前怨王殿下受了重伤,就靠着……”
我眼睛晶晶亮:“就靠这玩意儿治好的?”
“不是,是三千九百九十九年结成的白骨莲子治好的。奇生果当时就生在旁边,也是一大疗伤圣果。不过数量也非常稀少。但总比稀奇的白骨莲子多那么一些,白骨莲子生长出来得需要多少尸体和血堆砌的呀。”
我倒抽一口凉气,那这奇生果生在它旁边,额……
莹心把一个奇生果扔进一个大鼎里,里面立刻燃起幽蓝色的火焰,火舌舔着果实淡红色的外皮,外皮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她清清嗓子,颇有些幸灾乐祸:“奇生果啊,难熬啊,外皮得需要半天时间才能化呢。您呐,要有耐心。”
(;′⌒`)咱能别这样么……
我蹲在鼎旁边,被烤得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湿一大块黏在身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空气都被烧灼的扭曲。我不禁感叹道,这大鼎真结实真抗烧!
我等的黄花都谢了……
谢了……
了……
它的外皮都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一个白影飘飘袅袅,身子娉婷,弱柳扶风地走过来……
我瞬间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