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树林枝繁叶茂,遮挡住烈日的炙烤,一片清幽。清风送爽。好不惬意。
司马风如蚊见血般盯着两位姑娘玲珑有致的身躯垂涎欲滴。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两位姑娘衣带。
两位姑娘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畜生,快住手!快住手!”
司马风哪里听得进去?双手麻利的解开两位姑娘衣带,就要掀开两位姑娘衣襟。
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住手!”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司马风打一个激灵。
司马风回首,猥琐的笑意僵住。猪肝色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结结巴巴道:“刘……刘少门主……”
刘旋沉着脸,厉声喝道:“滚!”司马风脸色阴晴不定: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自知不是刘旋敌手,风云堡还不足以与北腿门抗衡!思之再三,朝刘旋一抱拳,恨恨离去!
刘旋望着车厢里躺着的两位姑娘束手无策。白姣丹见刘旋盯着自己两人又羞又恨又气又怒,喝道:“喂,还不帮我俩解穴!”
刘旋尴尬道:“不知那司马狗贼点了姑娘何处穴道?”
白姣丹听了不由升起无名怒火,只是此时有求与人,不得不耐着性子道:“膻中穴”
“哦!”刘旋点点头,看看两位姑娘,见白姣丹脾气大,有心让她多受些罪。并指点向白姣桂“膻中穴”。
刘旋收手,见白姣桂还是不能动弹,奇怪的看着白姣桂。
“偏了……”白姣桂羞得面若桃花,煞是好看。声若黄莺啼啭,温柔动听。
刘旋不由痴痴醉了。白姣丹见到刘旋痴痴呆呆模样怒道:“喂!你看什么?快帮我们解穴呀!”
刘旋回过神来,窘迫异常。手忙脚乱的伸指比划。一阵风吹来,撩开白姣桂衣襟,欺霜赛雪的粉项下,粉红色的肚兜被两座玉峰高高撑起。
白姣桂见刘旋盯着自己胸部看,美目如幽潭泛波,语音幽咽:“你……你走开!”白姣丹侧首怒道:“淫贼!滚开!”
刘旋回过神来:“姑娘,我……我……”白姣桂羞道:“出去!”
白姣丹怒道:“快出去,不然待会儿姑奶奶将你碎尸万段!”
刘旋结结巴巴道:“姑娘,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
“走开!出去!”白姣桂羞怒不堪,泣不成声。白姣丹见此更是怒不可抑:“混蛋!滚开!快滚!来人啊!有淫贼!”
吴天启听到呼救声忙寻声追来。刘旋急着摆手道:“白姑娘,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淫贼,我是……”话音未落。
吴天启飞身赶来,一把抓住刘旋衣领一拽,刘旋飞身出去,忙在半空中一个倒翻,双脚在半空中连错。
吴天启看到白姣桂衣襟敞开,俊脸一红。刘旋一脚踢向吴天启背心,吴天启感到背后风起。闪电转身一把抓住刘旋的脚。
刘旋用力一挣,未曾挣开。吴天启见是北腿门少门主刘旋一怔:“刘少门主,是你……”
刘旋怒道:“放开我!”吴天启手一松,刘旋一用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吴天启转身看向白姣桂,又觉得失礼忙背过身去问:“白姑娘,你怎么啦?”
白姣桂羞愧难当,此时已顾不得羞耻,啜泣道:“我被人制住穴道,还望吴少主救我一救!”
吴天启点点头,见刘旋过来伸手拦住自己,道:“刘少门主,望你自重!”
刘旋冷哼一声:“岂知你不是见色忘义之徒?”吴天启一时语塞。他不明情况,也不想得罪北腿门,招惹无妄是非。
白姣丹娇喝道:“姓吴的,你究竟解不解穴?”
吴天启对刘旋道:“刘少门主,要不你来?”白姣丹喝道:“不用他来!”吴天启一凛,道:“如此,姑娘得罪了!”
“慢着!”白姣丹颤声道:“姓吴的,你可不能趁机轻薄我们!”
吴天启嘴角微扬: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就你们三姐妹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难缠,吴某只有敬而远之,哪敢招惹?
见难不救又岂是侠义之辈所为?吴天启想想从腰间取出竹箫,对刘旋道:“刘少门主,请一边侯着!这些微末小事就由吴某代劳!”
刘旋白了吴天启一眼,站在一旁。吴天启手执竹箫一挑白姣桂衣襟,遮住肚兜。白姣桂俏脸羞得通红,缓缓闭上眼!
吴天启右臂一扬,竹箫连点。白姣桂穴道解开,忙翻身坐起,背过身去,整理好衣饰!
吴天启又扬箫解了白姣丹穴道。白姣丹弹身而起,抓把青锋剑跃身刺向刘旋。刘旋一看势头不妙,赶紧闪身避开。
白姣丹出剑辛辣,刘旋边躲闪边道:“我义父与令尊为生死之交。对白大侠是推崇备至,未想白大侠调教出来的人如此忘恩负义!”
此言直指铁笛侠客管教无方。白姣丹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杀招跌出,剑剑狠毒辛辣直指刘旋周身大穴。
刘旋左支右绌,连连闪避,险象环生。忙脚一蹬树干凌空遁去。
白姣丹又岂肯放过他?飞身而起,玉足一蹬树干,如只轻盈燕子,犹似离弦之箭追过去。
刘旋快,白姣丹亦不弱。两人始终保持六七尺距离。
吴天启看到刘旋出手陷入沉思:北腿门以腿功见长,为何他没有施展本门武功?北腿门少门主究竟是如此不堪还是故意隐藏身手?
白姣桂整理好衣饰,下了马车,谢过吴天启。吴天启客套一番。
当白姣桂得知刘旋是北腿门少门主时,恐丹儿不知天高地厚,伤了刘旋,与北腿门结下仇怨。当即与吴天启紧跟过去。
刘旋见白姣丹追不上自己,不由回头做个鬼脸嘻嘻一笑。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白姣丹玉足一蹬树干,右手的青锋剑划一个剑花,一招“玉女投梭”。人剑合一如离弦之箭直射向刘旋。
背后杀气大炙,刘旋感到事情不妙,忙身形一侧,还是未曾闪开,“嘶”一声,右袖被青锋剑挑破。
刘旋心中一颤,挥手挣开利剑,半边衣袖被削成碎片。刚欲转身逃遁,白姣丹快于闪电横剑架在刘旋脖子。
白姣丹怒道:“叫你跑!今日姑奶奶就打断你的腿,刺瞎你的双目!”
刘旋听此赔笑道:“姑娘,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刚才若不是本少主,你们姐妹怕是遭了那司马风辣手摧花!”
“放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白姣丹怒道:“你竟然敢借着解穴之名对我姐姐动手动脚。对了,是右手吧,我就砍了你手指……”说着一只手抓住刘旋右腕作势欲砍!
刘旋趁剑锋偏离颈脖之机左手一把抓住白姣丹右手腕。白姣丹飞起一脚踢向刘旋胸口“颤中穴!”。蓦然看到刘旋右手肘处的金钱镖印。心中一颤:他是谁?难道他就是……
刘旋松开白姣丹的手,身形急退三尺:“好男不跟女斗!”说着脚一点地疾驰而去。
“站住!别跑!”白姣丹脚一点地。刚欲追赶,眨眼间刘旋消失在茂密丛林中。
“丹儿!”白姣桂、吴天启赶来叫住她。
“姐姐!”白姣丹心中五味杂陈,回首道:“姐姐,我找到他了,我找到他了!”
白姣桂疑道:“你找到谁了?”
“姐姐,他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白姣丹低声道。
“谁?”白姣桂一愣,俄而若有所悟点点头,有些难以置信:“啊?什么?是他?”
吴天启看出两位姑娘似有所秘密,这时听到韩飞雪的斥责声,忙向两位姑娘抱拳告辞!
吴天启疾步如飞循着打斗声只见韩飞雪与一位看上去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的锦衣青年打斗。
那锦衣青年身子一旋,手中宝剑分上中下三路袭向韩飞雪要穴。韩飞雪身形急退,扬剑架住锦衣青年的剑。
锦衣青年唇角微扬,右臂一旋,化一朵剑花将韩飞雪圈在剑影中。韩飞雪惊叫一声,竭力出剑将自身护得风雨不透。
“铿锵”声中,韩飞雪额上汗珠密布,银牙紧咬朱唇。锦衣青年微微一笑,手中的游龙剑加了几分力道压在韩飞雪的龙泉剑上。剑刃直逼韩飞雪面门。
一阵清风吹来,韩飞雪额前的几根青丝甚至迎刃而断。韩飞雪一阵心怵,面色惨白。双手紧握剑柄奋力往外推,却不能让对方退让分毫。
锦衣青年微微一笑:“韩大小姐还是随我走一趟吧!”说着左手并指点向韩飞雪。韩飞雪破不了锦衣青年的招式。若猛然撤招,肩膀难免中招,照样是网中之鱼。正自束手就擒之际,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
“雪儿!”吴天启纵身一跃,飞足踢向锦衣青年的左手,右手扬剑一招“挑灯看剑”化去锦衣青年的剑势,左手一招“游刃有余”,将韩飞雪带出剑影。
锦衣青年“咦”了一声,扬剑一招“剑影千重”万千剑气犀利而来。吴天启不敢大意,扬剑一招“惊涛拍岸”用尽全身内力连同锦衣青年的剑气一道如狂涛怒潮般涌向锦衣青年。
锦衣青年面色微变,一连三个纵跃逃出吴天启的重重剑影。
锦衣青年双瞳一缩,双目中蹦射两道锐利寒光,上下打量吴天启,道:“惊涛拍岸!碧云子母剑!很好!你终于出现了!”说着纵身离去。
吴天启莫名其妙呆呆站在原地,韩飞雪纵身拦住锦衣青年:“大胆毛贼,留下龙泉剑!”
锦衣青年唇角微扬:“这龙泉剑就当给吴少主的见面礼!”说着将龙泉剑抛给吴天启。吴天启伸手接住。锦衣青年弹身而逝。
韩飞雪上前冲吴天启一抱拳道:“吴少主,谢谢你帮我追回龙泉剑!”
吴天启将龙泉剑双手奉上:“韩小姐客气了!”
韩飞雪接过宝剑,问道:“不知吴少主是哪位名家子弟,贵府何处?那人是谁?”韩飞雪见吴天启剑法精妙绝伦,而那锦衣青年似乎对吴天启有所忌惮,是以才有此问。
吴天启一怔淡淡道:“吴某乃山野乡人,不足道也!至于那人吴某也不认识,一时也是云山雾罩,理不清头绪!”
韩飞雪只当吴天启不愿说,当即背好宝剑,娇躯微侧,伸手道:“吴少主,请到寒舍喝杯水酒!”
吴天启抱拳道:“韩小姐,请!”两人并肩同行。
吴天启几经思量,几次欲言又止。韩飞雪见此笑道:“吴少主,有话但讲无妨!”
吴天启鼓足勇气问:“请问姑娘九年前可曾到过江西清远?”
韩飞雪点点头:“我爹任职江西,九年前我和爹爹路过清远。”
吴天启听了大喜:“那姑娘可曾救过一群被拐卖儿童?”
韩飞雪凝望吴天启:“当年,我和爹爹的确抓住拐卖儿童头目,护送被拐儿童回家。这事你怎么知道?”
“那你可记得我?我是吴峰呀!”吴天启心中大喜。
韩飞雪摇摇头:“时间久了,记不太清!”吴天启听了,心中滋生一丝淡淡的忧伤:九年来我对雪儿牵肠挂肚,她却完全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