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宏青得知韩家庄举办名剑大会的真实意图,见韩老太爷不太中意吴天启,忙借故离开,缓解吴天启的尴尬。不想韩老太爷提出观赏名剑,只得应承!
韩家庄红墙碧瓦,瑶台琼室。水榭楼台精致绝伦,奇花异卉幽香扑鼻。三步一景,五步一换。
韩老太爷有意多了解一下洪宏青,带两人绕道后院:“不知两位少主对名剑可有些认识?”
洪宏青看了吴天启一眼,道:“小生乃一介书生,除了书中记载的干将莫邪,龙泉鱼肠等等名剑外,对江湖中的宝剑知之甚少!”
吴天启点点头:“晚辈听说铸剑山庄有柄子母剑。”
韩老太爷点点头:“铸剑山庄铸就的神兵利器当真锋利无匹。子母剑听说耗尽铸剑山庄三代人精血,是柄家传利剑,血脉相承。不过随着铸剑山庄的没落,随着千面观音的逝世,这柄稀世奇珍也不知没落何方!”
吴天启听了,想起卷发老人的警告,不由攥紧子母剑:当年铸剑山庄为何灭门?为什么老伯要我不要轻易出剑,以免惹来无尽的血腥与杀戮?老伯赠剑究竟有何目的?
韩老太爷看到吴天启的微妙动作和神情,微微扬眉问:“怎么?不知吴少主手中是何宝剑?”
吴天启微微一怔。洪宏青见吴天启似有难言之隐,扯开话题:“韩老太爷,当今江湖,不知是何兵器最锋利?”
韩老太爷见吴天启不愿说明,也未曾深究,道:“三十年来兵器谱排行榜,以前一直是白氏鸳鸯剑居榜首。不过随着三十年前白氏双雄的逝世,白氏鸳鸯剑的失踪,如今是巴蜀阎罗的炼狱刀稳居榜首。
“炼狱刀是由七七四十九名怨戾凶残歹人的血练就而成,杀气甚重,血腥味扑鼻。这十年来一直令人闻风丧胆。
“其次是追魂剑和子母剑。子母剑随着千年观音的逝世而失踪,而追魂剑在江湖中横行三十年而所向无敌!”
吴天启听到这儿心道:怪不得白姑娘一看到子母剑就追问我与千面观音是何关系,原来如此。那铁笛侠客不知与白氏双雄有无关系?
洪宏青听了,剑眉微扬:“要是炼狱刀和追魂剑相遇会怎样?”
韩老太爷微微一笑:“论兵器的厉害是炼狱刀稍胜一筹。不过,追魂双煞叱咤江湖三十年,也非浪得虚名。”
洪宏青沉吟道:“那巴蜀阎罗和追魂双煞一听就不是什么善茬,难道正派就没有什么神兵利器与之抗衡?”
“巴蜀阎罗乃当今第一杀手,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他的炼狱刀更是鬼神皆惊!当今世上的确无任何兵器与之抗衡!”韩老太爷沉吟片刻,忽然扬眉道:“不过听说铸剑山庄铸就一种叫神箫玄剑的稀世奇珍,号称天下第一神兵,不过,五十年来没人见过。”
吴天启心心念念此次出门是寻找雪儿和铁笛侠客,期望这次在韩家庄能寻到雪儿,探到铁笛侠客的踪迹,思量再三问:“韩老太爷,不知铁笛侠客与白氏双雄是何关系?”
韩老太爷斜睨吴天启一眼:“看来吴少主并非江湖中人。铁笛侠客乃东剑白氏双雄白僻辉白大侠之子。三十年前,江湖中的高手乃东剑西鞭南拳北腿中神偷!东剑没落,西鞭病逝。自从吴家被灭门千年观音逝世,铁笛侠客退隐江湖,中神偷宫顺也不知归隐何方!只有南拳北腿依然盛名如日中天!”
吴天启听了剑眉微皱:“这么说就是老太爷也不知铁笛侠客的影踪?”韩老太爷摇摇头:“九年前有人在江浙一带看到铁笛侠客父女行踪,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洪宏青听了奇道:“吴少主,你找铁笛侠客?”吴天启干咳一声,想到李老师要自己暗访,当即道:“听闻铁笛侠客吹得一手好笛,吴某爱吹箫,对白大侠慕名已久,一直希望有缘拜会!”
洪宏青当即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容易?阿柏乃铁笛侠客之子,稍后问问阿柏就知道了!”
吴天启面有难色:“我与阿柏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洪宏青会意,微微一笑:“这容易,我帮你问就是了!”吴天启闻言面有喜色:“如此就有劳洪公子了!”
韩老太爷带着两人来到一座大厅。里面全是非富则贵的青年才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
看到韩老太爷进来纷纷起来施礼道:“韩老太爷!”
韩老太爷温和一笑:“让各位俊彦久等了!”众人施礼道:“老太爷客气了!”
韩老太爷道:“请各位俊彦随老夫移步藏剑阁。”说着头前引路,洪宏青巡望四周,正欲举步。忽觉右袖一紧,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公子,走!”洪宏青低头一看,见是白姣飞猫着腰低声道。
洪宏青奇道:“阿柏,怎么啦?”
“嘘!”白姣飞单指竖唇,低声道:“跟我走!”
吴天启抬头,却见白姣桂、白姣丹两人在人群中穿梭,四处张望。
洪宏青自从得知韩家庄举办名剑大会目的是为韩小姐寻觅夫婿。而且韩小姐很可能就是吴天启苦苦寻找的佳人,自己更不想搅和其中,只想找到阿柏早早走人。听到白姣飞的话,正中下怀。
当即向韩老太爷、吴天启一拱手道:“韩老太爷,吴少主,小生着急赶回书院就此告辞!”
“洪公子!”韩老太爷正欲挽留。一名家丁过来与他耳语一番。韩老太爷面色一沉,与众人客套几句,匆匆告辞!众人议论纷纷!
吴天启谁都不认识,也不屑于认识。众人看了吴天启一眼,见他一身普通衣饰,可那非凡气质却不容人小觑,况且刚才他是韩老太爷亲自接见的,纷纷上前抱拳问好。
吴天启碰到刘旋与位双十年华的锦衣小姐,冲俩人点点头微微一笑。
刘旋回首看到司马风将一包药倒入茶壶之中,转身端到白姣桂白姣丹面前道:“两位姑娘,先喝杯茶,稍后我陪两位去找白少主!”
两位姑娘正口干舌燥,白姣桂抬袖遮着杯子轻啜慢饮。白姣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司马风皮笑肉不笑道:“丹儿姑娘豪气!”
白姣丹抬袖一拭樱唇,问:“司马少主,你不是说看到我家公子吗?人呢?”
司马风一直注意到吴天启只身一人,心中计较一番,走过去问:“吴少主,白少侠呢?”
吴天启不想白姣丹对自己纠缠不清道:“她和洪公子刚走!”
“胡说!”白姣丹怒道:“姓吴的,飞儿一直梦寐以求一把稀世宝剑,尚未得手,如何肯离去?”
吴天启道:“姑娘要是不信就自己找呀!”
“你……”白姣丹正欲责问,白姣桂制止住她,施礼道:“吴少主,飞儿真的离开了吗?”
吴天启点点头。白姣桂继续问道:“洪公子是谁?飞儿怎么和他在一起?”
“洪公子是位豪门书生,白姑……”吴天启想想,当着司马风的面称白姣飞为姑娘不妥,顿顿道:“她化名费骄柏,做洪公子的书童!”
“什么?书……书童?”白姣丹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看着白姣桂。
“飞儿出走时并未带银两,想是无计可施才屈身为仆的。也不知她跟着那个纨绔子弟有没有受委屈!”白姣桂心中一阵难过。
“那个什么豪门公子要是敢虐待飞儿,本姑娘就给他一剑!再说飞儿是什么人?她岂是任人摆布的主?”白姣丹满不在乎,忽而一阵眩晕,用力摇摇头,又感觉神清气爽。也就未曾放在心上。
白姣桂点点头,身子一颤:“吴少主,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往哪里走了?”
吴天启一指洪宏青主仆离去的方向道:“他们走了有盏茶时间了!”
一旁暗暗着急的司马风如何肯放过如此天赐良机道:“两位姑娘,我有马车,走,我带你们去追!”
“如此谢谢司马少主了!”白姣桂冲吴天启一抱拳,与白姣丹匆匆走了出去。
刘旋见两位姑娘步伐虚浮,心想:铁笛侠客与义父亲如兄弟,看那司马风居心不良,我岂能见死不救,害了两位姑娘?
刘旋转身与位花甲婆婆相撞。“哐当,”从怀中掉出一个钱袋和一块玉佩还有一尊金佛。
旁边位年约二十,眉清目秀气度雍容的青年一看钱袋和玉佩眼熟,一摸自身,顿时怒不可抑:“岂有此理,敢偷本王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当即一招“探囊取物”,直取刘旋胸前“膻中穴”。
刘旋身形后弯,脚步漂移,闪到一旁。
韩飞雪闻讯赶来,看到地上的金佛捡起道:“原来爷爷的金佛在此!”喝道:“究竟是谁偷盗爷爷的金佛?”
刘旋道:“是那个老太婆!”韩飞雪闻言冷笑一声:“岂有此理!竟敢到韩家庄偷盗!”
青年闻言怒不可抑:“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偷的!”嘴上说着,手上丝毫不慢,杀招跌出。刘旋见此脚步连错,避得妙到毫颠。
韩飞雪身形一侧,“唰”的亮出龙泉剑刺向那婆婆:“今日叫你插翅难逃!”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贼喊捉贼!”那婆婆手一扬,几枚透骨钉激射而出。刘旋右手挽住韩飞雪纤腰,左手一带韩飞雪粉项,几枚透骨钉擦衣而过。
围观的人纷纷闪避。透骨钉激射向门口,一位四十多岁相貌威武的中年人张指接住。目光如炬的环视厅内:“发生了什么事?”
韩飞雪走上前道:“爹,爷爷的金佛找到了!”说着把事情经过略一讲明。
吴天启听此怔怔的看着韩飞雪,见她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倒也有几分姿色。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亦有江湖女子的豪爽:原来她就是韩小姐?她会是雪儿吗?
毕竟九年前雪儿还是一位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女大十八变,如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名门闺秀。吴天启一时也弄不清她是否是自己心心念念近十年的雪儿。
韩总兵扫视三人,最后定格在满脸贵气的青年和那婆婆身上:“你们是谁?此次来韩家庄目的何在?”
青年微微一笑:“韩总兵,在下卓不凡。听说韩家庄举行名剑大会,特过来增长一下见识。不想却是……”
“什么人?”刘旋暴喝一声,追了出去。“刘大哥!”韩飞雪忙跟了出去。吴天启身形一弹,跟在韩飞雪身后。
刘旋身形疾如风,又快又飘忽,不一会儿就毫无影踪。韩飞雪追到庄外的树林,面对前面的两条岔道踌躇不决。
吴天启纵身过来,韩飞雪道:“我们分开追,有情况示警!”吴天启点点头,见韩飞雪朝左边道路追去,忙便右边追去。
一辆马车行驶在林间小道上,由于道路崎岖不平,马车颠簸得厉害!白姣桂白姣丹两人坐在马车里感到昏昏欲睡,四肢乏力。
白姣丹感到恶心想吐,一只手按胸口,踉跄撩开车帘,虚弱道:“司马少主,停车,停车!”
司马风驭停马车,回首见白姣丹玉面绯红,更添几分妩媚,不由奸笑道:“好妹妹,怎么啦?”
白姣丹看到司马风的神情,心中一凛:“你给我们喝了什么?”
司马风淫笑道:“好妹妹,哥哥会让你********的!”说着伸手抚摸白姣丹玉面,白姣丹抬手一挡,却无丝毫力道。
司马风顺势一把将白姣丹搂在怀里,张嘴吻向白姣丹的娇艳红唇。
“走来!走开!”白姣丹奋力挣扎。白姣桂见此扑上前,厉声喝道:“放开她!”
司马风顺势拉白姣桂入怀,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逸兴遄飞道:“美人,来吧!”说着淫笑着点住两位姑娘穴道,将两位姑娘平躺在车厢。
俩位姑娘急得大叫:“你放开我们,你要是敢对我们无礼,我们要你司马家鸡犬不留!”
“是吗?”司马风坏笑道:“就怕俩位姑娘生米成炊,一会儿********的,不舍得杀了我。”
“无耻!”白姣丹恨得牙痒痒的,却是肉在粘板上,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劲的喊:“救命啊!救命!”
司马风大笑道:“这荒郊野外的,你们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说着将手伸向两位姑娘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