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已经在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呆了一天的十二位老头,又在头上添了几许白发。仍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该怎么应对这该死的怪兽。
这时,其中一个一直不发一言,将报告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老头一声惊咦。将大家的眼光与注意力集中。
“诸位,请看,这怪兽第一次进入我们的视线时,它追逐的是东方的一个修炼者,而在我们的核弹爆炸以后,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时,它将一名我们西方的修炼者吃掉。并旦以后报告中的都是修炼者惨遭兽口。这说明它是将修炼者当成食物”
“鲍勃,你到底想说啥,你说的我们都知道,艾森就是带着他的异能者小队被怪兽吃掉的。”大家不约而同的朝空着的位置看了一眼,机灵灵打了个冷颤,回想起平日里趾高气扬,目无余子的家伙们被怪兽一口口的撕碎,吃掉,不自禁的缩缩脖子,张望两眼,又惊又怕又窃喜。
“而对于普通人,攻击它的才会被咬死,而不会吃掉,普通人不是它的食物。”
“鲍勃,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就快说,别卖关子。”几位性急的老头不禁连声催问。
“祸水东引。”叫鲍勃的老头朝着东方一指。
“你说得轻松,你去引啊。”
“这方法早想过了,上一次有异能者小队三个人去引,没引多远就被吃了。”
“怪兽有不亚于我们的智慧,不用人引。”鲍勃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将东方的情况传达给它。”
“这些年东方拍了不少玄幻魔法影视。”
“马上下令,各大电视台马上更换播放内容,各大影院也行动起来。”
“还有各种滚动广告。”
“还是出动军队”。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还是一屋子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透底的家伙,换个思路一会儿的时间就形成了一整套的行动计划。
就在一屋子的人有了办法,兴奋不已的热烈的献计出策时,一道轻微的不合谐的呼噜声响起,停下所有动作的人们都转向了声音来源处。只见宽大的窗台上,侧卧着一个身形并不高大的男人,从背后看去,只见一头乌黑的头发闪着光泽,连头发下的皮肤也映衬成了黑色,穿着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脚上一双不知从哪个商店里随手拿的,居然是不同款,不同色的皮靴。
会议室里这群惊弓之鸟们看见黑色就发怵。陡然间见到这么一个还不能确定有无危险的黑色东西。全部闪向门口,而门外又冲进来警卫,于是一群人都惊疑不定的盯着,警卫们全部用枪指着窗台,确切的说是指着那人形的东西,屋里乱了一阵便沉静下来,只余那微微的鼾声。
而刚才狼狈不堪的一群人在警卫挡在前面,而他们缩在人墙后,又恢复了他们那上位者的气质,其中一老头甩手给了一位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彪形大汉一耳光,不知是树威还是恼羞成怒,叱道,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东西在这。”
被打的大汉一脸委屈,立正敬礼之后,转身对着正挡在最前面的警卫,一脸委屈的可怜相立马变得杀气腾腾,威风凛凛。其变脸之快,川剧变脸的演员们望尘莫及。
“你和你上去看看。”有变脸绝技的大汗指着两人说道。
那两人脸色一凝,无奈的对视一眼,随即小心翼翼的走向前,握枪的手己经发白,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小心,因为在这防卫得连苍蝇也飞不进来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人,绝非善事。
等两警卫凑到窗前,其中一人用手中的枪捅捅正在打鼾的人。鼾声立止,随即就见那人动了动,转过头来,望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别吵。”
而屋子里的人终于看清,这是一个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珠的东方人,并且开口用的华夏语。确定这是东方人,一屋子的人终于松了口气,确定这不是什么疯子弄出来的怪物。
只见那彪悍的大汉几步跨过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揪住窗台上那人的衣领,轻松的拎了起来,一副吃人的样子吼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窗台上的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揪住自己衣领的手,只见那手犹如触电般的缩回,拿到眼前一看,己经有了一个血洞。而彪悍大汗的惨呼这时才响起,所有人一惊,垂下的枪口全部重新抬起,枪栓声响成一片。而那些有上位者气质的人则脖子一缩,身上的气质荡然无存。拨腿就准备开溜。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淡淡的声音却充满无比的霸气。
而这声音也刺激到了正在惨叫的某人,响起一个疯狂的声音,“开枪,开枪。”
站在前面端枪的士兵下意识的扣动手中的枪机,对这声音己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而窗台上的人晃了晃,就仿佛是对这开枪的声音惊了一下,然后悠闲的靠在窗户上。
屋里响起一片震耳的枪声,但是令屋里所有人大惑不解的是,没有一颗子弹击中窗台上的人,这不可能,窗台上的人根本就没动,怎么会躲过子弹,并且附近窗台也没见一个弹孔,集体打飞子弹的事在这群万里挑一的神枪手身上那是闻所未闻。
这群神枪手看向了自己手里的家伙,不由的大吃一惊,然后都张大了嘴互相看看,眼里满满的不敢置信与不能置信,因为在所有的枪管前端都有一个清晰的指印。照这推理是有人用两根手指将这百炼钢的枪筒活生生的像捏橡皮泥一样捏在一起,致使子弹卡在枪管里。就算是有人有这手劲,却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毕竟这武器可是他们的好伙伴,每天都检查擦拭。
大家的眼神又慢慢的回到窗台上,看向这悠闲的青年。眼里己经是满满的惊惧,结合前后的事一想,用屁股想也知道眼前的人非一般的人。前面的警卫们已经心惊胆颤的垂下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