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宫中一直保持安静,没有人敢打扰刘腾打坐,即便是天黑宫女也不敢将刘腾屋内的灯盏点上,害怕惊动刘腾。
“呼~吸~”整个屋内只有刘腾的呼吸声,刘腾已经入定。
只是,没多长时间刘腾又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变了……
齐王宫的太子宫可以说是,整个东汉藩王宫里最好的一件宫殿,糜清所在的暖房就是刘腾的卧房。
此时,刘腾的暖房里灯火通明,从屋内不停地传出说话声。
“糜清姐姐,太子哥哥真的是好人,虽然太子哥哥经常把衣衣的衣服脱掉打衣衣板子,可,那都是为了教衣衣练剑,我想太子哥哥也是这样对糜姐姐的,是为了姐姐你好。”刘腾还没进屋就听到衣衣的声音。
只是衣衣所说的话,让刘腾不住的苦笑,毕竟刘腾将糜清扒光是为了****糜清,虽然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刘腾被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没有突破那层膜,但是刘腾对糜清所做的事情和教衣衣练剑完全是两回事。
“脱你衣服是为你好?哼!”糜清疑惑的问。
糜清看着衣衣,衣衣还是昨天那一副打扮很是可爱漂亮,糜清心中嘀咕:“也不知道刘腾给这个小女孩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会说脱她的衣服是为了她好?他脱我的衣服就是想…”想着想着糜清的脸蛋是越来越红,糜清在回想刘腾是怎么脱她的衣服,“粗暴,也有一点温柔,而且,他在我认命的时候,还能悬崖勒马,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登徒子。”
“啪!”
刘腾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来到衣衣跟前,摸了摸衣衣的脑袋说:“衣衣,我脱你衣服是为了教你练剑和糜清是两回事。”
看到刘腾进来,糜清像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衣衣将刘腾的手打掉说:“切,太子哥哥,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不但被你脱衣服,还被你打!很疼的…”
“咕咕…”
一阵响声,让衣衣闭上了小嘴。
衣衣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小肚肚,她们一直陪着糜清说话,还没有用晚膳。
“衣衣要好好吃饭,等衣衣长大了就会明白了。”刘腾笑着说。
听到刘腾的声音,糜清已经坐了起来,被子下面漏出被刘腾撕烂的衣服。
“当然不一样,这个女人学不会剑。衣衣,我们走。”大妞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向刘腾行了一礼就离开暖房。
大妞平时不说话,只要一说话肯定冷场,在刘腾刚把大妞带回来的时候,大妞并不是这样,看到大妞现在的样子,刘腾很想知道王承恩究竟教了大妞什么,竟然让大妞变成这个样子。
衣衣对刘腾行了一礼,又对糜清说:“糜清姐姐,太子哥哥真的是一个好人,衣衣刚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才明白太子哥哥的好,糜清姐姐你慢慢的就会明白太子哥哥的好了。我先走了,糜清姐姐再见!”
刘腾看着衣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微笑,刘腾越看衣衣越感觉衣衣可爱。
屋外传来大妞的声音:“衣衣,快出来!”
衣衣赶紧向外跑,边跑边说:“妞妞姐我来了。”
糜清看着衣衣也是忍不住露出微笑,虽然糜清喜欢衣衣的可爱,只是看到刘腾糜清的脸上又挂起了冷面。
糜清这个样子是刘腾早就预料到的,因为刘腾在临淄城的大街上将糜清抢进齐王宫,已经坏了糜清的名节,更何况刘腾又一次将糜清扒光,只差一步就捅破那薄薄的一层膜。
发生这么多事,糜清能给刘腾好脸色才是不正常。
刘腾没有在意糜清难看的脸色,来到床榻边直接盘腿坐下。
糜清在被子下拽了拽被子,不让刘腾靠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能增加她的安全。
刘腾看着糜清的动作,心里忍不住想笑:“这个糜清难道以为一条棉被就能阻挡我吗?她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没有摸过?要不是,要不是该死的执念,我早就把你变成女人了!”
想到执念,刘腾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想笑的念头,“该死的执念,我要赶紧把这个坑给填上,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刘腾手一抬,刚想说话,就见糜清再次向床榻里缩,从被子下露出一块刘腾撕烂的布条。
刘腾捡起布条,表情有点尴尬,刘腾笑了笑,站起身来对施了一礼,然后对糜清说:“糜姑娘,今日刘腾冒犯了糜姑娘,还请糜姑娘原谅。”
说完,刘腾一揖到底。
刘腾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吓到了糜清,因为在糜清的心里刘腾的形象是霸道,天真还有一点呆傻。
刘腾忽然的转变让糜清很不适应,好像刘腾又变回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糜清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个商人,在糜清的脑袋里迅速计算着刘腾的变化:“这个太子腾怎么了?难道在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称呼也变了,原来是叫我清姐,现在竟然叫我糜姑娘?就好像初次见面一样,这太陌生了,变化太快了。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齐王?”
糜清忽闪忽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刘腾,想从刘腾这寻找答案。
迎着糜清的目光,刘腾笑了笑,又说:“糜姑娘,上午回宫以后父王就已经上奏皇上,废除我的太子之位,逐出宗籍,请糜姑娘原谅,刘腾失信了,刘腾已经不能让糜姑娘成为齐王太子妃。
马上刘腾就会变成一介庶民,也不敢再奢求能够娶糜姑娘为妻。等下刘腾就让人送姑娘离开。”
刘腾说完,糜清知道了原因,在糜清脑海里不住的翻腾各种刘腾被废的理由,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被废了刘腾的太子之位,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刘腾也在观察糜清,等待着糜清…
“她会说些什么?又会怎么选择?”刘腾心中嘀咕,在刘腾心中又有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