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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绝古往事

“我叫白朔,白色的白,朔日的朔,喜欢看书、跑步。”

时到今日,白朔依然还清楚的记得那日进入高中的自我介绍,虽然有些简单和青涩,但却已成了他这漫长的一生都难以忘怀的记忆。

那日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她坐在教室第一排,不是因为个子低,而是因为她是以全市中考第一的成绩进入这所学校的。东南方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在她那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那头利落的乌黑短发在这温和的阳光下泛出些金色来,像极了那从天而临的仙子。

“她如果是长发的话应该会更美吧!”这是站在讲台上有些害羞胆怯的他唯一生出的想法。老师也不知是怎么了,迟迟也没有说话,讲台下三十多双眼睛的目光,全都注视在了他这个内向腼腆的男孩身上,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那个女孩,这让本就脑袋空空的他,显得更为局促,食指不停的点着掌心,上齿咬着下唇,眼神还不停的飘动着,时不时还会向那正在用乌黑清澈的眼睛注视他的那女孩那里,四目相对时,白朔虽然是那样的心潮澎湃,但那内向的性格还是使他将眼神看似很自然移走,就像是刚刚看到的只不过和其他同学一样罢了,在其他同学看来,白朔的这种局促不安,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时不时的还有人很不是时候的发出来压抑已久的笑声出来。

“大家一定还不知道吧!白朔同学在初中的时候可是拿过市运动会冠军的,他跑的可快啦!”就在白朔低头去遮掩那以发烫的脸颊时,那期待已久的熟悉声音终于是响了起来。

说话的人叫张凡,是白朔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虽然两人平时也没怎莫说过话,但熟识已久,在这个时候,自然要为老同学解围了。

听到张凡话的同学还有老师,很明显的,对白朔的第一印象马上就有了改观,大家到都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就得冠军什么的很厉害而已,但也仅止于此,毕竟在此时的学校里,最多的还只是以成绩好坏评价一个人的。谁让他是这个班中考成绩最差的学生呢,在中考中虽然白朔的语文和文综的成绩很优秀,但说道其他的数学、英语还有理综,那简直是烂的一塌糊涂,几乎和全靠运气也相差无几了。

“看来张凡同学是很了解白朔同学了,那就请你来帮他介绍一下吧!白朔你也好好听听张凡是怎么说的,上了高中后就再也不是小孩了,也应该锻炼一下自己的表达能力了。”站在讲台边上的老师抚了抚那厚厚的眼睛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白朔只好小声的应了一声,继续抵着脑袋,也没听老师的指令,轻声快步的回到了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上,正襟危坐,看着讲台上的张凡侃侃而谈着,虽然感觉这样自己很没有骨气,也很丢面子,但要是继续让他带在讲台上,估计他都呢能直接哭出来了。

“我想各位同学今天一定会记住我的,我又上来了。”说道这里张凡还学着某个男明星的样子做了个帅气的姿势,脸上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可引得在座的同学一阵掌声。

“我刚才在台上的时候还想没人鼓掌吧,难道我真的有那么不好吗,完了、完了,看来原本的想法也泡汤了,本来是想上高中后给新同学留下一个好印象的,不在向初中时那么低调了,可还是......”白朔悔恨的这么想着,拳头还用了不小的力气砸在了课桌上,但由于此时大家都在鼓掌,有时因为他坐在最后一排的关系,这样的举动自然是没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哥们,别生气嘛,我也看不惯这种人,总是爱抢别人风头,真是、真是太讨厌了。”

可这举动并不是没人看到,这话是从他身边传来的,声音显着些憨厚,当白朔带着疑惑声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坐在身边的是一个睁着圆鼓鼓大眼睛的小胖子,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一直肥厚的手掌还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表示让他消气的意思。

白朔本想告诉这小胖子自己没有生气,也不想让他觉得张凡讨厌,毕竟在小学和初中都担任班长的张凡对他这种学生都算是照顾有加了,可这种想法刚刚出现他又觉得这样做实在不好,眼前的小胖子明显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当面去反驳他的话,就太让对方难堪了,可他又接着想到,如果去迎合着小胖子,就等于是自己在背后说张凡坏话,也是不妥。想来想去,各种思绪在脑海中碰撞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想到几个不错回答的他又觉得时间拖得太长,说出了也显得不合适了,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学着鸵鸟一样,直接趴在了课桌上。

这时讲台上的张凡终于是结束了对白朔的介绍,不得不佩服他的口才,短短的几分钟,一个被优化升级过的立体白朔已经活生生的呈现在了大家的脑海里,就连此时正思绪缠身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时他在诸位同学和老师心里,究竟是怎么一个形象了,总之是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很多就是了。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张凡还转身冲着白朔点了点头,最后一排的白朔顺应的也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感谢过了。

“那好,接下来咱们的自我介绍到此结束,老师就来和大家介绍一下咱们今后的学习安排。咱们第一个学期......”

“我擦,把老子忘记了。”

这时眼睛仅盯着白朔的小胖子才反应了过来,脑中思索,刚才好像老师是问过“有哪位同学还没介绍自己的。”

“哇呀呀,失误啊!亏老子还精心准备过了,看来只能等到大学再用了。”那小胖子低头懊悔的嘀咕道。

“你、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小胖子身边久久不语的白朔终于是说出了句话来。

听到这话,让原本很是郁闷的小胖子的那糟糕心情有了些缓和,抱着就算是讲给一个人听也是听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开始了那预计是很长的自我介绍了。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奔流不惜的......”

“你们两个,白朔还还有那个、那个谁,在讲台说说不出话来,现在开始说了,闭嘴,安静听我说,我现在的每一句话对你们日后的学习都是很重要的。”

成功打断小胖子的话后,老师有开始了那些对学生们反复的教导。

这是的小胖子可算是欲哭无泪了,在桌斗中翻了翻,拿出了一崭新的横格本,翻开道第一页,用顺手从桌子上抄起的水笔在上面写道“我叫蒋晨”

见道着歪七扭八的四个大字,白朔也只是报以了最纯真的微笑。

“好名字!”他这样说道。

这时喇叭中舒缓的音乐响起,也不知是谁一声怪叫,接着就是一阵“下课啦”的如释重负的欢呼。讲台上话还未说完的老师,强行打断了台下同学们的躁动,又强调了些什么“老师没说下课就没下课”之类的话后,才最终解放了这些同学们。

“张凡,你跟我来一下。”老师说完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张凡随即也离开了教室,大不朝前,没有丝毫的胆怯不安。

“老师叫他去干嘛呀!肯定没好事。”那叫蒋晨的小胖子在那里腹诽的小声说道。

“应该不会的,是去说班干部什么的事吧!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是吗?”蒋晨长长的疑惑,语气中还带着些懊恼的成分在。

没过多久,张凡回来,叫走了那个安静坐在第一排,默默预习课本的那女孩,两人出门时还有说又笑的,弄得白朔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来。

“得,连洛银希也被叫走了,估计班长和学习委员都有着落了,我表哥还说有什么投票,我擦,直接内定呀!”

“别这样说,都没确定的。”白朔在那愤愤不平,拍桌瞪眼的蒋晨小胖子身边弱弱的说道,因为他想到,如果万一自己无意的一句话真的说中了,可是会显着自己爱传闲话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认识将近十年的同学,一个还是曾第一次有过心跳的女孩,要是把自己的形象在两人中变坏,可就不好了。

“我觉的就是这个意思。”蒋晨坚定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白朔也没有了办法,只好再次把头低下,学着鸵鸟,不再说话。

这就是白朔记忆中升入高中第一天的场景,三年来他变了很多,除了数学、英语、和那些理科的成绩依旧不好以外,他也变得能去和大家主动的说话交流,和同桌蒋晨也成了铁哥们,与张凡十几年的交情爆发,也相互也了解了一些,不过对于那个让他无数次心动过的女孩洛银希,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说过话,顶多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荣升班长的张凡还不知从哪里抱来了一个吉他,扬言要在高中的时候学会,大多的同学只是不知索然的一笑,殊不知在毕业前夕,听到他那熟练的弹工,引来了多少人的羡慕。

以上这段看上去像是这故事的开头,但说实话,我基本上没看懂,不过我唯一感觉重要的是其中的几个人物,白朔、张凡、蒋晨、洛银希以及那个老师,感觉他不是很重要,他们应该会是故事的关键。而再往后的故事,我只找到一段自序,是那个叫白朔的人说的,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也许是在故事的中段或结尾引用此人的话,但为什么?在绝古的传说之中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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