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抱起吉祥踱回我的隔间耐心等待,用被子捂好了我们的口鼻,头渐渐有些重,不一会儿,青玉再次出现,他身上重新披了新的被子,还是沾了水的,我把吉祥交给他,示意他们先出去,我还能撑,青玉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抱着吉祥出去了。
外面的声音越发嘈杂,我的隔间离门最近,所以我相信青玉定能马上再回来救我,我已经吸入大量的浓烟,呛的直流眼泪,许是刚才捶打隔板太过用力,现在全身都像失了力般沉沉的,
终于,在我看到来人时,才放心的闭上眼。
是我做梦了吗?奕泽怎么会在这里……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被他看到还真是丢脸……
还是我太思念他,错将青玉看成他呢……我努力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可始终是没有一丝力气……
……
“你怎么还不醒呢?”……
“都已经昏睡两天了,你怎么就这般能睡……”
“大家都没事,只有青玉被烧伤了手臂,可是我瞧他昨日便已生龙活虎,你怎的还不如他呢。”
耳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因为那真的是奕泽的声音,泪水从眼眶流出,被一只温暖的手抹去:“哭什么?”他轻柔的问道。
我缓缓睁开眼睛,因泪水涌出的太多,什么也看不清,心底的声音呐喊着因为我太想你,可是我却脱口而出:“因为青玉根本就用不上生龙活虎这个词。”
他用帕子擦干了我的泪水,仔细的打量着我:“原来是因为青玉才哭的啊~”
“对啊,你以为呢!”我回视他的眼光。
他轻叹口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揉着我的头发,“傻瓜,我才离开一个月,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怎就这般蠢笨。”
心中又是一阵悸动,明明是责骂的话,听起来也格外顺耳……
奕泽小心的喂我吃了粥,又将汤药一勺一勺耐心的喂完,我的困意袭来,又准备躺下。他见状,也褪了外袍栖身上床,毕竟是守了我两日,而且又没有堂而皇之的进入被褥中,我也不再矫情,当作默认。
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我依然万分紧张,本来浓浓的睡衣也消失殆尽,喜欢归喜欢,但还是觉得过分亲密了些。
“你穿的是什么裤子?”他突然用手支了头起身问我。
我不明所以,条件反射般伸手摸了摸大腿,这一摸不要紧,我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太丢脸了,我的下身怎么只穿了条亵裤!而且还是我自己缝的那条极短的亵裤!!
听到他的笑声,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难不成他在救我时我就已是这幅德行了?
我努力回忆那场大火,想到我是穿着裤子的,因为怕血漏出来染了床铺。
我将眼睛露出来,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只见他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那条裤子被火烧破了,我以为你里面穿了亵裤,才大着胆子帮你脱掉的,谁知……”看他也红了脸,我更扭捏起来,一把推开了他,将他赶下床,自己则摆出“大”的姿势占满整张床不许他再上来。
他一脸无奈的摇摇头,让我好好休息,他就在隔壁,让我有事就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