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是被挤醒的。我感觉我的周围一片柔软,全身特别奇怪。而且我觉得我有点窒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还有一股力量将我往一个方向推。我还有点蒙圈,但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使我不得不赌一把。也就往那个方向钻。也许是我的帮助,在最后一口气也快没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头挤过了一个地方,便呼吸到了空气,与此同时我便听到一片嘈杂,以及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随机我突然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欲望,但是我的身体还没从那个奇怪的地方出来,身体被压得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我的头顶传来声音“再用把力,头已经出来了!快,再端一盆热水来,换一个干净的毛巾,准备一个小棉被,快!”随后我感觉挤压我的不知名的东西有大力的挤了一下,旁边便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只不过那叫声越来越弱,眼看就没力气了“我,我快不行了,孩,孩子,我的孩子。。”
我顿时一惊,我嘞个去,这是在生我啊。不过听生我的人的声音,好像快没力气了,不行,我得再帮我现在的娘一下!于是我又用力往外挤了好几下。随着我娘的再一声叫喊,我,花木兰,正式在这个新世界出生了!
经过一阵的混乱:剪脐带,擦血,清洗。。。我就被一层棉布包裹着,送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我睁不开眼睛,但还是能感觉一双慈祥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流连着,仿佛在打量着一个宝贝。
旁边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是个丫头,长得很水灵呐,将来是个有福气的。”
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嗯。”我察觉到娘的欣喜,便也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举动更是招来了周围人的一阵欢喜。
这时,我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一个有点不稳,但沉重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我就到了一个有点汗味的怀抱“怎么样?是男是女?孩子他娘没事吧?”
“花弧,看你急的,没事没事,母女平安。”产婆边擦汗边说。
然后我就感觉抱我的人,也就是我现在的爹,身体明显一僵,听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了,我爹,有点重男轻女。心中顿时有点不快,不过立马就释然了。古代嘛,这也很正常。以后自己努力,让爹刮目相看!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花木兰就让那些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过的就有些单调了,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以及被家人逗着玩。可能是我那时确实比较可爱吧,看到我的人,总是忍不住的喜欢我,当然,我回应的表情大部分是一脸的无奈,可那些人依旧会在我胖嘟嘟的脸上捏来捏去,戳来戳去。对此我只能在心里很臭屁的说一声“谁叫俺天生丽质难自弃,你们羡慕不来,哦吼吼吼”
在更以后的日子里,我在抓周上直奔桌上的刀,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父亲,对我的看法就不像以前那样,有点小冷漠了。
在一年左右的相处下,我便完全了解情况了。
那位看似冷漠,实则经常逗我笑的大叔,就是我爹,花弧。一个曾经在战场上浴血杀敌,战功累累的百夫长。他的腿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所以我很尊敬他!而这为经常带着笑,虽然脸上已经有了一些小皱纹,但依稀能看出她年轻时候也是一个很清秀的小美女的中年妇女,就是我的娘亲:花袁氏。她人很好,是我很亲近的人。至于经常在我旁边溜达的四岁小女孩,是我的姐姐,花木莲。恩,相信再过几年,我的弟弟,磨刀霍霍向猪羊的那个,花雄,也会出生。看着这充满古代气氛的新家,我突然觉得好幸福,对未来的生活也充满期待。
(注释:现在是北魏时期,南北朝,而花木兰的祖上在西汉,以六郡良家子,世住河北魏郡。太子是拓跋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