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你帮帮大伯伯吧。”小野仰头看着鸣野。
“哦?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段老伯对我好。”小野眨巴着眼睛,小声地说着。
鸣野欣慰地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向人王馆走去。
“不知你们凭什么认为王家武学院收并人王馆是合情合理?”鸣野走到了段正的旁边。
“哪来的毛头小子,我们的事与你何干。”
“我是人王馆新入门的弟子当然与我有关。”鸣野笑道。
此话一出段正一愣,后面人王馆的弟子也很奇怪,他们见过鸣野的身手,不知他为何要自称是人王馆的人。
段正刚要说话,小野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朝他点了点头,就把话咽了回去。
“哼!人王馆难道不懂辈分,我等与你家馆主说话,轮得到你插嘴?”那位兵客讥讽道,欺鸣野年轻。
“我可不认为你们有什么本事,配得上与我师傅讲话,至于你,你是什么东西?”鸣野说话极其傲气。
“不知死活!”那兵客被气得欲拔刀,这正是鸣野想要见到的,谁先动手就落了话柄在对面手里。
可关键时候,被王家的那位女子制止住了。
女子身材高挑,一对清晰的远山眉,着黑色连裙,配挂白樱长剑,有一种寒梅独绽的气质。
“你的问题答案很简单就是这样做对我们有利,对人王馆同样有好处。简单的来说王家武学院更强。”女子轻笑地说,不在乎鸣野的挑衅。
“哦?那我可不可以认为王家武学院教出的弟子比人王馆的强?”
“可以!”女子果断回答。
“若这样的话,那可敢比试一下?”
女子听到这觉得面前的少年很有意思,笑道:“怎么个比法?”
“两家各派三位年纪相仿的人比试,三局两胜如何?你们赢了人王馆归王家武学院,我们赢了......”鸣野望向段正,这该由他做主。
段正见少年和王家对赌,震惊的同时心里很没底,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一咬牙道:“我们若赢了,王家必须在川州城公开承认人王馆的地位,以后不需干涉有关人王馆的任何事。”
“好!不知三位比赛的人该什么年纪?”女子问道。
鸣野询问了两位人王馆的大弟子,他们如今是十九岁,于是道:“十三,十六,十九,十天后正午王家武学院比试!”
“呵呵,你还真自大,莫不是认为自己赢定了,把赛场定在王家武学院借此扬名?”女子轻扬浅唇,笑靥微露,眉宇间不失男儿的英气。
比赛定下后,王家的人离去了,人王馆的人见过鸣野的身手,可王家武学院的弟子又岂会是泛泛之辈,即便这少年能赢一场,可剩下的两场又该谁来应付。
“小友,不知你可有把握。”段正望向鸣野,有些担心。
“胜的机会超过五成。”鸣野极为自信。
段正听后一喜,旋即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段前辈,十六岁那一场我可以拿下,但武学修为年纪越长,差距拉开的越大,也越难追赶,所以十九岁那一场要放弃,把精力放在十三岁。”
段正听后觉得少年说的有道理,可望向四个小弟子后,眼中闪着忧色,他知道无人可胜任。
鸣野也不准备让他们上场,微笑地看着小野。
“唔!大野你要我上啊。”小野食指戳着嘴唇,明白了过来。
“你想帮段老伯,当然要出份力。”
“没问题!”小野拍着胸脯,势气很高涨,“我可是踩过大野屁股的无敌小野。”
鸣野听到这,干笑了一声,不再多语,因心听了掩嘴而笑。
后来,众人又详谈了一会,段正明白小野的能力后,悬吊的心也放了下来,当小野和因心离开后,他留下了鸣野。
“小友,我看你面色煞白,谈吐时中气滞散,难不成有伤在身?”段正问道,他虽武功平平,也活了几十年,自是有相当的阅历。
“不瞒段老我确实受了极重的内伤,其实是小野那一局她可拿下,我这一局也只有五五之数,刚才那么说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希望段老体谅。”
段正听后拍了拍鸣野的肩,面前的少年年纪虽轻,为人处世敢于担当,已是有情有义了。
第二日,鸣野三人在街上闲逛,他打听到从川州城向西南走一天路程就可到入川港,因此并不着急。
或许川州城有个王家的缘故,街上极为热闹,各种店铺,摊位不绝,这可乐坏了小野,玩了半天都丝毫不知疲倦,碰到好吃的好玩的就买,因心也买了些饰品,女儿家自是有爱美之心。
午饭时,鸣野来到此地最雄伟的一间酒楼,听闻是王家开的。以八米高的石块奠基再在上面筑高楼,离地置顶竟有四十余米高。
“好!好!”“加油!加油!”.......
鸣野刚到一楼,一帮人围着一张栏杆边的桌位吆喝,呐喊。凑近一瞧一个赤膊的光头大汉,和一个黑胡腮的中年男子在斗酒,两人的面色已经泛红。
斗酒!鸣野可就来了兴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两人。
第一坛酒喝至一半,光头大汉肚子装不下了,大量的酒顺着脸颊流下去,众人看在眼里没有多说。
不知何时,小野一个头挤进了人群,看了光头大汉的样子不由说道:“他怎么把酒全往嘴外倒。”
听到这话黑胡腮的中年男子放下酒坛看了眼光头那的地上,笑道:“你输了。”随后和善地望了眼小野,“多谢小朋友提醒,否则我喝到醉倒,反倒被这光头骗了过去。”
光头大汉一脸怒气地瞪向小野,众人见状纷纷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