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蛋这两天有点中邪,所以有两天没有喊票,读者大人们你们是不是感觉到有些寂寞啊?幸亏有小宇神医过来驱邪,山药蛋又恢复了正常,可以扯着喉咙喊:票票票票了!
------------
夏小宇被刘向涛的举动弄得苦笑不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向涛会给他下跪,看着地上这个年龄和他父亲差不多大的派出所所长,夏小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楞了半天,他才说道:“刘所长,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小神医,那你先得答应我,替我孩子治病。”刘向涛跪在地上没有动。
夏小宇最讨厌别人胁迫他,哪怕是用下跪来胁迫也不行,脸色不由得一沉,说道:“你如果再不起来,一辈子也别想我给你家孩子治病!”
听夏小宇说的如此严厉,刘向涛不敢再赖在地下,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夏小宇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先给我说一说,你家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儿子忽然间不会说话,已经四个多月了……”刘向涛这才讲述起来。
刘向涛的儿子叫贝贝,他们老刘家三代单传,到了刘向涛这一代,更是到三十八岁才有了这个宝贝儿子,贝贝自然就成了全家人的心头肉。可是去年十一月份在乡下老家为贝贝举行过四周岁生日宴会之后,原来口齿伶俐的小家伙忽然间就变得很沉默,一句话都不说。一开始家里人还以为小家伙被什么事情惹得生气了,才不想说话。
可是时间足足过去了有四五天,贝贝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才发现,贝贝可能不是因为生气不想说话,而是出了什么毛病。
于是他们就带着贝贝到医院去求诊,先后到了市人民医院、省儿童医院,甚至最后到了京城最著名的儿童医院和首都儿科研究所去找著名专家诊治,前后花了五十多万元,把刘向涛和他父母这么多年类积累的家底都折腾光了,也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贝贝忽然间丧失了语言能力,更别说是对症治疗了。
刘向涛本来已经绝望了,可是就在昨天,他在夏家门外蹲守着,见证了夏小宇给范艳姣治病的神奇,回到派出所之后,又听值班民警绘声绘色地说起了夏小宇在为民诊所起死回生的神奇一幕,今天一大早,天龙岭村的治保委员又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瘫痪四个多月的夏卫国竟然能够下床行走了,刘向涛这个时候心里才重新燃起了希望,如果说有哪个人能够治好贝贝的话,那就非夏小宇莫属了!
“小神医,我这里要对您说一声对不起,”刘向涛哽咽着说道,“本来两个月前我到东庄乡派出所上任时,是打算搞一次积案清理,重新启动包括你父亲被殴打致残的案件的调查。可是因为给孩子看病手头紧,在一时间鬼迷心窍,收了熊力强一个五千元的红包,就把这件事情又搁置了下来。不过我今天一早,已经把这五千块钱上交到县纪委的廉政账户里,同时也在所里布置下去,正式重启你父亲被殴打致残案件的调查。”
听刘向涛承认收过熊力强的钱,夏小宇心里确实有点愤怒,可是他也知道,这个社会大环境就是如此,刘向涛又是因为要给儿子看病,事出有因。再者刘向涛现在也已经把钱上交纪委,又重启了老爸被打伤的案件调查,又加上刘向涛本人并有和当初这个案件有什么直接联系,还有范文虎的关系等等,夏小宇还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我是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才答应的你。不管大人怎么样,小孩子总没有错吧?”夏小宇说道,“你以后千万可不要收什么昧心钱,不然早晚会有报应的!”
听夏小宇答应了下来,刘向涛不由得喜出望外,他连声点头道,“是是是,我一定牢记小神医的教诲,再也不收那些肮脏的钱!”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儿子在哪里?你领我过去给他看看吧。”
“他在县城我父母家里,我开车带你过去吧!”
刘向涛立刻兴高采烈地冲了出去,把他那辆白色的雪佛莱开了过来,载着夏小宇向县城开去。可惜夏小宇这个时候对汽车品牌一窍不通,不然他应该能明白,乡派出所所长开一辆五万多元的雪佛莱,刘向涛应该来说还是比较廉洁的。
当刘向涛带着夏小宇到达父母家时,刘向涛的爱人还有父母都站在大门口等候大半天了。
简单寒暄了两句,夏小宇就被请了进去。贝贝这时候正坐在沙发上,目光根本没有往正在播放动画片的电视机上望,而是呆滞的看着地面,对他父母还有姥爷姥姥亲切的呼唤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看到夏小宇走过来,他吓得哇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就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哇哇大哭起来。
情况有点不对啊!夏小宇看到贝贝眉心部位有一股淡淡的黑气缠绕,面色有点凝重。
“刘所长,你先停下。”他伸手制止了想要把贝贝强抱到他面前让他诊察的刘向涛,说道:“先不要动他,我有些话要问你们。”
“好的好的,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刘向涛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倒是刘向涛的爱人一脸警惕之色,虽然刘向涛今天一大早就在电话里向她讲过夏小宇的神奇事迹,可是当她看到一身农民工打扮的夏小宇,她心里还是禁不住一阵失望,心想自己丈夫说不定被人忽悠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民工,即使懂点医术,又能有多厉害?那些传言恐怕都是言过其实吧?
相比之下,刘向涛的父母态度就热情的近乎虔诚,上了一点年纪的人,总是容易相信一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所以他们丝毫没有因为夏小宇的打扮或者年纪而轻视他。
“我听你说,贝贝是生日宴会之后开始不说话的对吧?”夏小宇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那天生日宴会结束以后,他还没有其他一些异常表现?”
“这个啊,好像没有吧?”
刘向涛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望着妻子。他妻子也跟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记得贝贝当时还有什么异常表现。
“啊,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刘向涛的母亲拍了一下大腿,“生日宴会结束的那天半夜,贝贝忽然间大哭起来。我问他是饿了还是其他怎么回事,他啥也不说,就是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夜都没怎么睡觉。当时你爸还说贝贝这是闹夜,可是贝贝以前从来没有闹过夜啊!”
“嗯,这就对得上了!”夏小宇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刘向涛,“刘所长,贝贝这恐怕不是生病,而是中了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