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周围的三姑六婆,叔叔婶婶一下手忙脚乱起来。
这时一声中气十足呼喝响起“是谁惹了我家小铃儿”。
人群闻言,立刻看向后方,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
“村长来了”
“呵呵,谁又惹我家小铃儿了”来人穿着短袖,长裤,一身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刚毅的脸颊上露出慈爱,但依然掩盖不住一种上位者威严,只见他走近风铃,轻轻抚摸风铃的秀发:“铃儿,是谁欺负你,告诉爹,爹替你出气”。
“爹”风铃看着来人那副故做生气的模样,不由破涕为笑,撒娇一声:“爹爹……”。
“咦,这次捞上来一个男人”风铃的爹爹看着大黄背上的那人,上前瞅了一眼,面露惊讶道:“竟然没死”。
风铃看着大黄后背上那人,就一阵不开心,气不打一出,嘟着嘴:“死了倒是省事,阿公让我送他去蛊医那里”。
风铃的爹爹闻言,平静的脸庞上起了一丝波澜,干咳一声,打了一个哈哈:“阿爹还事,阿爹就不陪你去找蛊医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狮子吼:“风青,你个没良心的又跑哪里去了,怎么衣服还没洗完”。
风青尴尬看着自己女儿风铃:“铃儿,你娘喊我了”,风青刚说完,一溜烟转身便跑向声音来源:“来了,来了”。
风铃嘟着嘴,一脸不开心,随后看着周围的三姑六婆:“哪位大哥哥,大婶,叔叔帮我把这人送到蛊医院子里”。
本是围观的人群,一听到蛊医二字,立刻作鸟兽散。
风铃见状嘟着嘴,拉着看似一脸不乐意的大黄,磨磨蹭蹭的,半推半走的走向远处,路过密集的房屋,走过喧闹的小集,随后又走了半个小时路程,来到一个荒凉的山峰下,只见山峰范围内一片荒凉,寸草不生,干涸的土壤,随时随风掉落的岩石。
“蛊医爷爷”风铃站在一块石碑外面,双手呈喇叭状态,放在嘴前大声呼喊着:“蛊医爷爷,阿公让我来找您”。
“蛊医爷爷,阿公让我来找您救人”
“蛊医爷爷,我把大黄也带过来了”
……
风铃连续喊了三声,声音在山峰峭壁间不断的回旋,等了半天,依然没有人回应,风铃不由踢了一脚身前的石碑:“臭蛊医爷爷,坏蛊医爷爷,踢坏你的石碑,哼”。
风铃看着石碑上的几个字,不开心道“还禁地,我踢掉你,让你禁不了地”。
正在风铃有一搭没一搭踢着石碑,大黄突然朝着山峰某个方向,一阵狂吠。
“哎呀,我的宝贝铃儿啊,别踢坏了我的宝贝石碑啊”只见一道黄色的旋风,从三涧中刮出,随后便见一个浑身打扮邋遢的老者,拿着酒葫芦,红着鼻子,一脸酒气的拦住风铃:“铃儿啊,蛊医爷爷正在炼制药酒,你要不要来点”。
“哼”风铃一脸不开心的嘟着嘴,别过头去。
“咦,大黄也来了”蛊医看着躲在风铃身后的大黄,身形一闪,便到大黄身边,二话不说,不顾大黄的挣扎与反抗,拿起酒葫芦对着大黄就灌了下去:“大黄啊,这是老夫费尽心机,苦心熬制的安神药酒,取材百年毒蜈蚣,百年青竹蛇,还有……”。
蛊医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大黄口吐白沫,倒地抽搐起来。
“大黄”风铃见状连忙蹲下,看着倒地抽搐的大黄:“大黄坚持住啊”。
随后风铃看着蛊医,神情有些愤怒:“蛊医爷爷”。
“哈”此刻蛊医正被从大黄后背掉落的‘皮包骨头’吸引住,并未搭理风铃,用一个小刀挑开‘皮包骨头’的衣服,不断摸着骨头与脉搏,一脸惊喜的赞叹一声:“果然是杰作来自大自然,血气枯竭成这样,竟然没死,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哈哈”。
蛊医言罢大笑几声,抱起‘皮包骨头’化作一阵黄色的旋风,飞入山涧中,只留风铃趴在大黄身上:“呜呜,大黄是我害了你”。
突然风铃感觉大黄没了动静,心底微微一沉,随后又感觉一个熟悉湿哒哒的舌头舔着自己手,不由面露喜色地看向大黄。
而那蛊医化作一阵黄色旋风卷起,飞入山涧,路过一个狭窄黑暗的山道,山道尽头透出一丝白光,随后白光越来越大。
蛊医‘忽’一下穿过那道白光,夹带着‘皮包骨头’落到地面,随后随手在按住身边山壁上一个按钮,旋转一番,便见蛊医身后缓缓落下一道石门,封住了那个狭窄的山道。
而蛊医所在的石门这侧并不如外面山峰那般荒凉,反而景色宜人,约莫三四百平方米,相当于一个大院子,一个石桌,几个石凳,几间草屋,密密麻麻的花花草草,花草间不时传出各种蛇嘶,蝎鸣……,零零散散的几十棵不知名的树,茂密的树叶中偶尔闪过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引人注意的是蛊医左侧有一个池水是乳白色的水池,蛊医右侧是一个池水黑漆漆的水池,其他的零零碎碎的,各种奇怪的东西到处放在大院的各个角落。
“哈哈,最近研究正到了瓶颈,没想到老天爷竟然送来如此完美的试验体”蛊医手舞足蹈的搓着手,神色略带癫狂的看着‘皮包骨头’:“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嘿嘿”。
“起”蛊医大喝一声,随后双掌犹如穿花引线一般,打出阵阵幻影,拍打在‘皮包骨头’各有穴位,盏茶的功夫,蛊医拍了不下百掌,随着蛊医缓缓收功,‘皮包骨头’也缓缓重新落到地上。
“恩,脸色红润不少”蛊医看着那人变得渐渐红润的脸庞,随后又咳嗽捂着胸口几声:“看来这回元掌法太耗内力了,小子你先泡生之池续命,等老夫元气充盈再研究研究”。
随后便见蛊医拎着‘皮包骨头’,几个健步走到不远处的那个池水是乳白色的水池,一下将‘皮包骨头’扔了下去。
随后便见水池中乳白色的池水化作各种动物形态,钻进那‘皮包骨头’的七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