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般的身影,阳光落在宫世勋的发丝上,发出耀眼的光芒,远远看去,一道清流注入人心,可惜,他暖的,注定不会是她夏棠梨。
“失望?你对我有过期望?”她反问。
没有期望,如何会失望?
“棠礼,你,你完全不要颜面了吗?”宫世勋一张儒雅的脸孔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一刻的夏棠梨,跟他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
之前的他,会桀骜不驯,会孤傲,会冷漠,可骨子里不缺热血。
那一个外表隔绝一切,内在热血的青年,去了哪里?
“颜面?哈哈哈-----,颜面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可以抵挡温饱吗?像我们这种下等人,能够吃饱肚子,不受饥寒,哪里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夏棠梨反讽道。
她不愿也不屑去解释乔西西之前做得有多过分,他若在乎她,不需要她多说一句话,自然会明白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为难乔西西的事,更是不会去做!
若他不在乎她,多费唇舌,不过自取屈辱。
“棠礼,你,你真是变了,我都不认识你了。你虽然没念过大学,可我之前一直有把大学的书本给你看,也带你去感受过人文常识,你今天这个样子,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我对不起阿姨,没有管好你!”宫世勋一脸惭愧,一脸失败地说道。
乔小优抓紧宫世勋的手,一副荣辱与共的戚戚之色,淡然道:“我也对不起阿姨,好歹之前受过阿姨的好,棠礼变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
夫妻二人夫唱妇随的,完全把夏棠梨当成他们人生中的“耻辱”,自愧自羞的言论,神色,无不形成一道尖锐的匕首,狠狠扎进夏棠梨的心口。
夏棠梨黑眸点点染染,落满西风的余味。
口腔里的苦涩沁满舌尖每一寸,她悲愤之余又感到异常愤怒。
她,她夏棠梨在他们心中,便是这样不堪的存在?
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是多么的可笑。
“傻瓜,又胡思乱想?”
司兆薄猛然抓住夏棠梨的手摇了摇,一张冷漠的脸颊闪过一阵幽光。
他朝她道:“野狗若是咬你一口,你难道咬回去?我教你,他咬你,你不需要跟他讲道理,一个字,打!”往死里打。
夏棠梨看了他一眼。
他在给她出气,骂宫世勋夫妻二人是狗呢。
郑玉瞬间明白BOSS的想法,他一脚上去,将乔西西踢得清醒过来,不等地上的人惨叫,又是一脚。
“啊-------”
“救命------”
“小优姐姐,姐夫,救我,救我-------”
乔西西被郑玉打得吐血,晕过去又被打得清醒过来,眼光扫到乔小优和宫世勋,不停向他们求救。
可这回,她一直认为十分厉害的堂姐,姐夫,谁也救不了她。
最后,她只得哀嚎:“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我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见到夏棠礼一定躲得远远的。”
宫世勋实在看不过眼,他冷着脸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张扬跋扈,难道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他在北江市还从未见过这等泼皮一般的人物,一时之间,愣是没想出什么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