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人,此案虽然审结,但下官发现如今这发生的案子似乎和当时的那一伙海盗有所关联”
讲到此处,刘勋似乎有点按耐不住了,不想和袁可立纠缠下去,于是便发出了逐客令,“好了,好了,不管和谁关联都和我镇海卫没什么关系,要找那伙海盗,还是找刑部,那是你自己的事,本将军军务繁忙,到此为止,袁大人还是请回吧!”
“这...那下官告退!”说完袁可立便带着李二保和张捕头离开了镇海卫营城。
在路上。
李二保好奇心重,便问道:“大人,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早知道不如不说,这一说反而打草惊蛇了,这刘勋想必更加有所警觉,那日后我们刚如何收集更多的情报?”
“二保啊,我是刻意试探那刘勋的。”
“二保不解,还望大人明示!”
“你细想一下,我们今天去营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血衣锦卫案的有关线索,如果只字不提,那么去镇海卫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把那些信息透露给刘勋,不是打草惊蛇,而是敲山震虎,你明白了吗?”
李二保听完仍是一头雾水,同行的张捕头插话道:“我明白了,大人是想看刘勋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李二保听罢,打趣的说道:“去去去,你怎么跟大人一个口吻,你倒是说的明白些啊!”
袁可立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捕头见状继续解释道:“哎呀,二保兄弟,你想想,我们今天是去了镇海卫,也说了和那案子相关的事情,可那日本海盗不知道啊,如果那刘勋真跟日本海盗有所勾结,此案又被皇上察觉,那刘勋必定要通知那些日本海盗,这个时候只要我们派人盯着,定能知道他刘勋下一步的动向,你说呢?”
二保听完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大人今天处事怎么变的如此浮躁,原来是留有后手啊,二保佩服佩服!”
李二保一说完,袁可立和张捕头相视,哈哈大笑!
在行至太仓城北外十里处,突然马一惊,发出大声的嘶吼,此时从道路两旁窜出一伙蒙面人,个个骑着黑马,全身黑色装束,除了那暗冷的眼神,什么都看不到,其中一个山贼大声喊道:“别走了,赶快下马受死,省的大爷费力气。”说完身后的一群山贼,分别亮出兵器,齐刷刷的往前一摆,那阵仗甚是训练有素,就算是刘勋镇海卫的士兵估计也达不到这样的标准,袁可立一行人顿感情形不妙,光天化日,眼前正是通往太仓的官道,居然会杀出一伙山贼,是阴谋还是巧合,不得而知。
李二保见状连忙对张捕头说道:“这一伙人看样子是冲着我们来的,等下你带着大人先走,我断后!”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这么多,我留下来帮你!”张捕头边说着,嘴唇略微有些颤抖,甚是担心。
“少废话,你留下来帮我,弄不好咱们都得死在这,照我说的办吧,我倒想会会这伙蟊贼!”
李二保说完便一马当先,表现出一副力战群贼的姿态,并抽出腰间的地龙剑,大喝一声,冲了过去!而后刀戟声骤起,怒吼声,惨叫声,马蹄声一浪高过一浪。不少黑马在打斗中,因山贼身亡而狂奔逃走,沾血的黑面纱被弃在一旁,殷红的鲜血渗实了泥土。凛冽的刀光不停回闪,李二保执剑不断斩杀马匹上的山贼,又刺向刀指袁可立的山贼的胸膛。山贼们虽死伤过半,但似乎训练有素,被二保冲散之后,能快速排成一个阵势,不断朝二保压来!二保不时跃身而起,手握地龙剑直指阵仗中心,但还未接近,那伙山贼立马群刀垒叠,将二保弹了出去!
一方面因山贼众多,为避免袁可立在乱战中受伤;一方面,李二保单打独斗,此时若离去,恐二保性命有忧!他便护着袁可立待在原地,而此时打斗了很久,李二保着实有些疲惫,山贼一批又一批的摆开阵势,强势压进,此时张捕头似乎才摸清这货山贼的来路,于是对袁可立说道:“大人,看这货山贼的武功套路,应该出自日本忍者,不好对付啊,你和我同乘一匹马,我们冲过去!”
袁可立听罢点了点头,伸出手,张捕头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随后冲过去,和那些忍者也打了起来,二保见状说道:“不是叫你快走吗?”
张捕头回道:“二保,此伙山贼应该是日本忍者,你不可力敌,要一一攻破,我恐你一人难以应付,特意过来并肩作战”
二保一听,急了,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快走。”说完便用力狠狠的踹了一脚张捕头马的屁股,那马顿时疾步冲了出去,那伙山贼果然是冲着袁可立来的,他们一看袁可立冲了出去,便连忙朝着马的方向追去!二保赶忙转身跳到马背,朝山贼的方向奔去!
旁白:日本忍者为一种受过特殊机构施以特殊“忍术训练”而产生出来的特战杀手,为了蒙混过关,忍者经常是农夫打扮。因此,有些忍者暗器,经常是改造自农具、日常必需用品、园丁道具等。这些武器,大多是自己发明铸造,只有自己深知其用法,因而在旁人眼里看来,跟一般日用品没什么分别。所以忍者的武器很多都是来自日常的农具,而且用法和外形都非常古怪,但杀伤力也极强。
而且忍者尤以忍术最为人所惧怕,其源自于中国五行遁术,变化莫测。但有一点,天下武功,唯快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