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中华英雄儿女,大虎所在的部队按照中央的命令,毅然决然组成了中国人民志援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开始了他们艰苦而英勇的抗美援朝,以正义的战争向美帝国主义为首控制操纵的联合国出兵十七国联军对发动的非正义战争公开宣战。
大虎的所在部队在离中朝边境很远很远的地方便听到“轰隆轰隆”的炮声和看到无数架敌机对边境以侧盘旋俯冲怪叫着扔下一颗颗猛烈爆炸的炸弹。当他们的列车在接近鸭绿江大桥时,江上的铁桥已被敌机轮番炸毁,我方工兵正在敌机的轰炸和扫射下冒着生命危险在抢修。此时,我军的高炮部队正以密集的炮火向敌机喷出复仇的火焰。就连我方的江沿上也布满了无数的弹坑。任凭敌机的狂轰滥炸,桥上的工兵部队仍然坚持挥动着手中的铁钣钢钳抢修着那斜梁断柱和紧紧的固定着一颗颗螺丝。尽管敌机忘图使这大动脉切断瘫痪,但他们的动机始终没有实现,那在鸭绿江上空轰炸扫射的敌机在我空军机群和地面高炮织成的高空火网中,不时地有拖着长长黑烟尖叫着栽进江中。当他们的列车呼啸着冲过危机四伏的大桥进入朝鲜境内直至清川江不能前进的时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他们的心都凉了半截。这里到处都是弹坑和炸断的树木,那烧毁的房屋正冒着不住摇斜的黑烟,他们仿佛正向志援军们控诉着美帝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的罪行和它们的悲愤。
大虎团接受的命令是向前方一无名高地挺进,当他们正徒步向高地火速行军时,猛然间从两山夹缝中冒出一群敌机来,他们怪叫着以低空飞行从队伍的上空飞过,刹时间那巨大的气漩带走了部分战士的军帽。难道这就是未入朝时上级介绍的“敌机摘帽子?”看的出,他们是在欺负和耍笑我们武器的软弱。可他们想错了,至今没想明白什么是中国人民和中国人民志援军的精神和意志。在早有所了解和周密准备的经过无数次磨炼和战火洗礼从胶东走出来的军队,决不是那么任人欺负和宰割的懦夫和傻子。此时早有准备的轻、重机枪即刻向着天上低空中这群“黑乌鸦”一齐猛烈开火,在低、高空织成的火力网中,有的敌机凄厉的嚎叫着一个倒栽葱栽了下来,那些没有中弹的“黑乌鸦”如梦初醒,然后惊愕的惨叫着飞走了,什么是蜂腰路?也就是在那蜿蜒曲折,道路狭窄,路面复杂极易拥堵的路段,敌人为了阻断志援军作战部队和后勤运输车辆的通行,在这蜂腰路段利用空袭爆炸,破坏等对过往车辆人员进行密集绞杀。
大虎团要接防的是一个兄弟部队,阵地为蜂腰路段的一个无名高地。当他们将要接近阵地时,天已放黑,那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此时,大虎又接到师部传下的特急命令:阵地上我军固守山头的部队全部牺牲,阵地已失守。指示大虎必需在天亮以前拿下丢失的阵地。因为这无名高地据高临下,扼守的是山下一条蜂腰路,也是通往南北前线的军用主动脉和生命线。
团长大虎和付团长坦克、长臂猿和参谋长神狐狸商议了一番后,决定以一个营的兵力借着茫茫大雪向山头接近潜伏。
天即将拂晓了,无名高地上,美军的哨兵正在裹着的大皮衣里时不时的睁开疲倦恐惧的双眼看一看被大雪覆盖着的这白色大山后又闭上了自觉挨一时是一时但愿今夜又平安无事的眼,而那些倦缩在“鸭丝套”里暖和的大兵们也又呼呼的进入梦乡。也就在这时,主峰阵地四周突然从雪中冒出无数志援军战士,随着一阵激烈的枪声,美军哨兵即刻被击毙,那些睡在暖和和鸭丝套里的美国大兵听见枪响惊恐的拉开拉链一看,身边全是一支支乌黑发亮的枪口,“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战士们用刚学会的英语吼叫着。那些知趣的大兵们纷纷举起双手投降,也有那些拉开拉链想顽抗的早被战士们双手像抓麻袋包一样抓起扔了出来,滚到山下。
天亮了,美军一看刚刚夺回的阵地一夜间又丢失,他们恼羞成怒的出动了飞机和火炮对无名高地施行了轮番狂轰滥炸和坦克步兵的猛烈冲击。阵地终于又被夺了回去,此时,大虎他们的部队也被分别压缩在坑道里。由于几次的争夺战,兵员的伤亡也越来越大。他们要控制的这个阵地,并不是一个独立山岗,而是一个以无名高地山头为主起向东南后向西北又有几个山头一直延伸的很远。在东南方山体下,只见一条小溪缓缓越过路面的石板向对面美军控制固守的山脚下慢慢消失。主峰阵地由一营固守。主峰的两个山峰由二营三营固守。并且各营均在各自的阵地后的坑道里潜伏一个连的预备队。大虎的团部指挥所,就设在主峰后面的坑道里。他们来了后,利用战斗间隙对坑道又进行扩展和加工,并对坑道进行了一些转弯的构筑。
一天天的反击战已经成了拉锯战,说的再真实些,这无名高地就是一个“绞肉机”。天空不时的出现敌机的轰炸,各式各样的火炮,甚至是加农炮和喷火枪,一天都要投下几吨、十几吨的钢铁。整个主峰阵地已都被翻了无数个遍。主峰阵地上的白刃格斗已不是什么稀罕事,那山半坡被炸断烧焦的树干上和坚硬的石头上处处都有击嵌密布锋利的弹片和弹头。
从西北方刮来风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凉,大虎站在主峰阵地向下望去,那身边和远处山坡上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嗷,是冬天了。”大虎转过身去望着祖国的一方,他突然想起娘,想起了桃花沟。他心中默默在说:“桃花沟如果是冬天了,娘会在家干什么?秋天抓的地瓜她一个人可怎么往地瓜井子下需?如果是冬天,在我小时候,娘又会在昏暗的油灯下,挑着灯花用掐辫子卖来的钱给我作准备过冬的棉衣了。咳,别想了,这都是往事了。”
这时前沿阵地上又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和敌机投下炸弹的爆炸声,大虎举起望远镜向前方看去。心中默默说着:“这些年青拼杀的战士们,在祖国,在家,在爹娘心里,他们还都是一些天真活泼的青年和学生。如果不是战争贩子挑起战争,世界上没有战争,那该有多好啊,想到这里,大虎的脸上立时严肃起来,放下望远镜坚定而自言自语道“打吧,我们是祖国人民的儿子,是***的战士,我们一定会把这场战争奉陪到底。把你这个纸老虎打出原形。”
双方的争夺战早已进入赤热化,在刚被我军又重新夺回的阵地上,低空中敌人的飞机一批又一批的轮换轰炸,双方为控制这南北通道,均都投入巨大的兵力和牺牲。大虎和他的全团士兵,就是在这种艰苦,惨烈和顽强下守卫着这无名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