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称又见到了他的朋友赵晓刀穿着小丑服在对着他笑,而那镜子诡异的发着亮光。他吓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天亮。
小周面对精神更加癫狂的李成,再次采取了观望,但是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全然的不信。因为在那严密的监控下,仍有几分钟空白。没有人知道那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辜铭和郑一听着小周的描述,看出事情的不一般来。这位李成,可能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处于紧张状况的两人没有发现,身后的赵乡长夫妇一脸惨白,对视后下定决心的模样。
辜铭和郑一立刻回家整理好档案文件,准备和赵乡长夫妇道别,可是,没想到,赵乡长夫妇更加热情挽留他们,辜铭当然不会愿意,连带着这几天和夫妇俩处的还不错的郑一,也从心里觉得,这夫妻俩的要求莫名其妙。
“辜队长,小郑,你们就再留几天吧。等小刀回来再离开成不?警局里面不是还有别的同志吗。”
二人唯恐耽误了正事,只好决定硬闯出去。却没想到,
见到挽留不了这两个人,赵乡长夫妻二人急中生智。
赵夫人哭诉,好不伤心。略带皱纹的脸上眼泪泪纵横,演技高超可以拿奥斯卡奖杯。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才20几岁,刚刚订婚,怎么就失踪了。”
赵乡长恼怒:
“妇道人家,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我就是想我儿子,他还那么年轻,还没有成家立业,怎么就这么失踪了,生死未卜。”
辜铭皱紧了眉头,你们要是真的那么紧张你们的儿子。就不会放弃这最紧张的时间来陪我们游神女祠,而现在,这么一出。很明显有内情。
那么更加纠结的在这里了,是继续留在这里,提防着他们夫妇的一举一动,还是赶回局里,保护李成。
“队长,走吧,李成还等着我们!”郑一小声道。眼里也是急切。李成也许真的很危险。他也看出了这对夫妇一心想让他们留下来。但是回警队才是最安全谨慎的法子,
“好吧,我们会继续留在这里,直到找到赵小刀为止。”辜铭脑海中飘过几种想法,李成有小周严密监视和保护,应该不成问题。叹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队长!”郑一愤怒的看着辜铭,这是他第一次质疑队长的决定,转身回了房间。
赵乡长夫妇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夜里,辜铭翻来翻去睡不着,这对老夫妻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嫌疑越来越小,但是他们一定知道什么。亲生儿子生死未卜,这爱子情深的赵夫人却一点都不着急。更别说是赵乡长了。想着想着便有些困意。似梦非醒的时候,听到了类似笛声的哀鸣。
第三天,一大早的。窗外鸟叫声甚是动听。
辜铭收到一个惊骇的消息,李成竟然投案自首了。收到消息的辜铭和郑一这下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想要赶回警局。
李成的案子疑点重重,现在不光是他们,还是局里的人,都已经偏信与李成所说的是事实,而现在他的处境极为危险。暗处的人可能已经盯住了李成。或许,保护好李成,就是保护了两个人。李成和赵小刀。
可是,正如意料之中,他们再次受到了赵氏夫妻的阻止。赵夫人竟然气急之下晕倒在地。
此时的辜铭和郑一一脸无力。
作为警察,也许悲哀就在这里,明知道这不过是赵夫人阻止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是没有人敢走。因为他们是警察。他们只能留下。
下午,郑一和辜铭四处走走。一是为了梳理梳理案情,而是放松一下心情。
新路镇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奇怪的感觉。过3天便是集会,以往,那么热闹的新路集会,前几天便是这荒凉的景象吗。
那里有个馆子,这个馆子以前辜铭来过,味道挺地道,在别的地方均吃不到这个味道。
辜铭一时兴奋,还和馆子老板交谈了几句。“老板,你这口味没吃过啊。”
“那是的,这个味道,别的地方可没有。”老板得意一笑。
“这味道,有很多年了吧。”
嗯,老板叹了口气,似是回忆。“有400年了吧。”
辜铭心中疑惑,还算着年数!
“说真的,您这手艺,要是在北上广深,绝对受欢迎。到时候,开个连锁都不成问题。”
老板淡淡瞅了他一眼,辜铭当时有种感觉,他在看一个傻子。
“呵呵,说得简单。出不去啊。”
啊,辜铭以为老板在开玩笑,不愿意与他说话,便没有接茬了。但是每次来新路,这家店必来,因为那个味道,怎么说,能吃出来有好几百年的那种感觉。
其实和京味有几分像,或者说,如今的京味和这味道有几分像。记忆如同翻书一样迅速划过,只是,当年的那句当随意一听的“出不去”,此刻,在毫无人烟的街道,无法克制的在意了起来。
“走,我们去看看。”
那个老板,仍然是几年前的那个人,只是苍老了一些,头上已经依稀发出了几根白发。在厨房里面忙活着。
老板,来两碗面。郑一一声吆喝。却忽视了老板看见两个人瞬间惊讶的神情,很快被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你们是外地人?”老板看似温和的打量。
.......“是啊。”辜铭和郑一相视,怎么这里人这么在意是不是当地人。到这里这么多天,也没见这里的人歧视外地人?
“吃什么面啊。”
“两碗招牌年就行”
“好嘞!”
半晌,面来了。看似如同的手擀阳春面。郑一随意的吃了一筷子。瞬间,如同被冰块击中了味蕾,那感觉.......
“老板,你这面怎么做的啊,真是--太好吃---了。”
老板呵呵笑了一声。“祖传的手艺。”
“我在北京吃过京面,和这味道很像,但是完全没法比啊,他那里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羊肉,菠菜,你这里素的,竟然这么好吃。”
郑一是典型的吃货,一遇到吃就说个不停。
在店外辜铭就交待他,这家面的时候淡定点,别整的像没见过世面似的。郑一没懂,但是记住了。
可是吃的时候全忘了。辜铭也不想说什么了。其实,他第一次吃的时候也震惊到了。
“这其实就是京面儿,几百年前的京面儿,手艺,面条一点儿没变。现在的北京京面儿早就不是原来的京面儿,被人自作聪明的改了本,味道大不如前。”
“哦哦,我相信你,这绝对是正宗的京面儿。”
美食欺骗不了人的智商,一口就知道这才是最正宗的味道。
“你们俩是来访亲的吗?”
“不是啊,我们是警察,来查案的。来这儿才知道,这里连旅馆都没有。”
老板面色瞬间严肃了几分。“这里晚上挺危险的,要不,你在我这里凑活几晚,等集会过去你们再走。”
过几天再走,又是过几天再走。辜铭和郑一脑海里起了相同的疑问。就像明明知道了前面是答案,但是却被浓雾掩盖了一样。
门口,传来一阵女人喊话的声音,很是凶狠。
“你这死孩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今晚别出来,你非要大妖把你抓走,把你吃了,你才会听话啊。”
很快,那个哭泣的熊孩子被他的妈妈带走。
辜铭和郑一在心中都有几分怪异的感觉,明明是最常见的妈妈吓唬熊孩子,为什么这么渗人。仿佛,真的有大妖怪会把他,他,还有他都抓走。
“不用麻烦了,我们最近都暂住在赵乡长的家里。”辜铭回绝道,他能感受到老板的好意。
“哦,那个臭老头。”老板答了一声,就在辜铭郑一以为这事就此揭过时.......
“那个臭老头,太可气了,怎么让你们出来找吃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话题戛然而止,老板心下一惊。
“知道什么。”郑一有些迷惑。新路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一点都不懂待客之道。还让客人在外面吃饭.......”老板碎碎念,嘀咕着说道。
“你们吃完快点回去,大晚上的,新路也没什么好逛的。”老板转头,显然不像多聊。
阎王路边缘尽是高山海拔,奇山峻岭,谁也不会想到,越过那片无垠的沙漠,会是一片苍翠欲滴的山林,甘甜的河水,美丽的白鹭,更不会想到,崇山峻岭之中,存在一个山谷,里面竟然是一片民居,只不过这片民居,甚是古老,他们穿的服饰仍然是唐宋之时的服饰。
祖先们为逃避战乱,寻得这一片妙地,之后便定居在此,直到今天。
不小心路过这里的人只道这里是强盗聚集的模样,却不知这里面,市井,农耕,店面,皆有声有色。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战乱,不需要交税。百姓的天堂。
快到午时,塔其仍然没有进食的欲望。只见他的手里雕刻着一个娃娃,身材雕铸的像模像样,只是那个脸部,惨不忍睹。
赫连睿见到这幅情景,才真的相信莫桑,他的首领陷入情网了。
抿嘴一笑。
塔其感觉到头顶的光亮被人遮住,抬眼一看,果然是他。
在部落,敢挡住首领阳光的只有这位先知了。
“莫桑小弟,说他的老大陷入情网,天天雕木偶,看来果真是的呢。”
“那,莫桑还说什么了?”眼里发射出危险的信息。
“你不要总是欺负小弟莫桑嘛,他可是你以后的接班人!”
“只要现在的首领还是我,他就只是个接班人。”
“好好好!”聪明的赫连睿不与他争论这个话题。
“众所周知,我们起地的传承,雕刻木偶是示爱的象征。若是女方接受了,就视为双方情投意合,可以成亲了!”
“但是,你若拿个这么丑的木偶,恐这位姑娘怕是要敬而远之了。”
赫连睿拿起这个丑娃娃说道。
“那这个便交给你了,你负责做个最好看的娃娃。”
塔其看了他一眼,拍拍屁股,走人,远处传来声响。
徒留下被坑了一把的赫连睿,感慨自己竟然又招事了!
“那我好歹要看看真人长什么样吧?”
“阎王路磨刀山断头崖”
我勒个去,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断头崖,这什么想法,还有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吗?
赫连睿不多时,便来到这断头崖。奉吹的有些凌厉,向来是避暑的好地方。
塔其的祖辈在断头崖搭了个茅屋,时不时来避暑。
现在这个茅屋属于这个女子。
虽然此地甚好,但是赫连睿却是不喜的。
只因地势太高,而赫连睿有几分恐高症。
若不是塔其要求,赫连睿怕是不会来到这里的。也并不想体验‘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伟大的感觉。
茅草屋里,并没有人。多添了几件女子的衣服,的确是变成那女子的住处了!
没找到人,赫连睿有几分纳闷。
莫名来到断头崖顶,却发现有,一女子,坐在山崖上,腿还在晃悠,风大的能将这小身板吹下去。光看这背影,还真有几分仙气。
有恐高症的赫连睿简直惊起一身冷汗,这女子,真是个不怕死的。
这要是风大一点,石头划一点,恐怕这女子会摔下山底,粉身碎骨。
“姑娘,快过来吧,那边不好玩耍的,很危险!”距离她大概有4,5米的位置。赫连睿再是不敢近前。
“哈哈!”女子回头,娇俏的笑声沁人心肺。果真是个人比花娇的女子,钟灵毓秀,怪不得塔其会动心。这中原的女子,果真是细皮嫩肉,和这起地的不同。
“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是怕高吧?”
“怕高怎么了,怕高的人多了去了。”赫连睿道。怎么也不会承认怕高是一件丢人的事。
“哼,我子岩哥哥,攀岩走避,于数丈城墙取敌首级,如此英勇!”
看来是这丫头的心上人了,子岩?首领?
赫连睿便如此摸清了。
“哦,是吗,我们首领自幼学武,轻功无人能及,自然也能做到。”
“我是他抓回来的。”他是强盗,怎么可以与鳌子岩相比。
“小姑娘,火气不要那么大么。怎么好说抓这么粗鲁的字眼呢?你明明是我们首领请回来的客人!”
狐狸的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那眉飞色舞的,不是童谣以前见过的。童谣皱皱眉。
“哼,那你们首领为什么要把我'请'回来?”童谣在请上重重咬舌。
“姑娘,那你得问首领啊!”赫连睿一脸赤诚的回答,我一个大夫,如何得知呢!
起地好水好山,世人绝不会想到,越过那无垠的沙漠,竟然是这一片世外桃源,山峰绵延,苍翠欲滴,云峰缠绕。兼有泰山之雄伟,华山之峻峭,衡山之烟云,庐山之飞瀑,雁荡之怪石,峨眉之佛光!
世人更不会想到,医怪松柏道人,所谓的归隐沙漠深处,竟是这样一个仙境!
绵延百年的独木桥,桥下是万丈悬崖,令人心生胆寒。
不说普通人,就是这满清的巴图们,都感觉到心颤。
这样的难关,岂是凡人设置的。松柏道人,果真名不虚传!
这样的桥,不适合软轿路过。
鳌子岩和嬷嬷一商量,决定由鳌子岩抱着主子过去。大多数巴图们留在原地,只带了几个亲信过去。
“林嬷嬷,你便留在这里,等我带着主子平安归来。”
“哼!”林嬷嬷一阵冷喝。她能掌管后庭20余年,靠的不只是运气,忠诚和手段,更有一身的功夫。
只见她抓住绳索,一试力气,绳索也不见头,力气也不知传到哪里去了。足见绳索的稳固。她一使力,便跳将下去,稳稳的落在独木桥上,下面是万丈悬崖,不说功力,一般人看这下面已经是头晕目眩。
所以说,这松柏道人就是个真正的医怪。设置了通天锁链还不够,还设独木桥。胆小的怕是要吓死了!
“无知小儿,你道林嬷嬷不同武学么。”
鳌子岩诚恳的低头示意,表示尊敬。
“贝勒爷自从那日起,便未曾醒来,高烧不退,噩梦缠身,老奴不在身边,实在是不放心。”
林嬷嬷说道。她此时才惊觉自己擅作主张,错大了。等贝勒病好,就是让她立即自裁,她也没有二话。
佟佳氏童谣,她低估了她在贝勒爷心中的份量!
鳌子岩不敢想象,背上那个小小的,10岁孩童,就是他的贝勒爷,聪明睿智,机智灵敏,竟然瘦成了一把骨头,曾经号称要学走他所有本领的人,就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背上。
鳌子岩可以想象,若是主子熬过这一劫,那么他几乎可以预想,他的人生是多么意气风发,惊采绝艳,历史会将一切美好的,伟大的代名词毫不犹豫的赋予他。但那是将来叶贝勒,而现在,他那么弱小,需要人救治。
他还记得,当年先主子在世的时候,即使先主子极其宠爱董妃,忽视先后,但是对于聪慧灵敏的小主人还是赞誉有加,丝毫没有动过要撤立嫡子,扶持庶子继位。
他曾说过
“玄烨吾儿,9岁稚童,能以一人之力舌战群儒,智商超群,且兢兢业业,丝毫未曾懈怠,在众人之中未尝矜,仍以小我居。然有胆,有谋略,犹幼平见,竟为吾子,吾为之自豪。我若罢之,祖宗皆能恕我”
先主患病以后,力排众议,众亲王皆欲立成年世子,都被一一否决!
“幼狮虽是幼,其亦狮子。及其长成,将无有资敌”
主子相信,小主子日后会有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而带领全族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而鳌子岩也深信不疑!
可是逝世的先主不会想到,他的儿子,最骄傲的儿子,和他染上了同样的病。只是他的生命顽强的不可思议。
鳌子岩感慨,先主没有机会再看到幼狮长大的那一天,而这一天他在期盼!
他会成为,会认真成为他的踏脚石,辅佐他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王者。
只是鳌子岩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不会成为踏脚石,而是变成了垫脚石,卑微的匍匐在曾经他最敬畏的主子面前!
这是后话,不提!
童谣,与叶贝勒是鳌子岩心中的两个信仰,至死不渝,一个愿意与她一起死,一个愿意为他死。或许是执念太重,已经成为鳌子岩心中丢不了的包袱!
他现在弄丢了她,等到叶贝勒治愈,他会跪在她的面前,用余生来补偿她,无论她怎么处罚他。
断头崖顶
塔其拿着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女娃娃,“粗鲁”的递给她。
“这是什么,我不要!”童谣看也不愿意看,便甩给了他。
“这是我起地的民俗,有一个雕刻的木娃娃,便可以趋凶避难,大吉大利。”塔其拐骗道。
是吗,童谣有些松动。接过那女娃娃。这女娃娃雕刻的真是细致,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这是我精心雕刻的!”看她的眼睛出现喜欢的色彩,塔其说道。
“哦!”关她什么事。现在,她才不会多管她的闲事。现在的情况是,她喜欢,所以收下了,和他没什么关系,对的,就是这样!
“那你答应了!”
“嗯”答应收下了。
塔其眼中闪过狂喜,眼前的姑娘,就像是一个白兔,掉进了大灰狼的圈套。虽是一个大男人,作为首领杀伐决断,却在他的面前内心软化成棉花,不自觉露出最纯粹的笑容。
真的很像一个白兔,白白的,嫩嫩的,小巧玲珑,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这就是这辈子想要的,塔其告诉自己,或许从她救下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逃脱不了!
“你答应嫁给我了!”
“啊!”童谣大惊,她竟然被他抱起来了,双腿离地。
那双大眼睛,因为惊讶,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意外纯净,比起这起地的人都来的更加纯净。中原,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你收下了我的求亲木偶。”
“什么呀!你不是说这个是趋凶避难吉利如意的吗?”
“成亲,可不大吉大利,喜上加喜!”
“你.......你又捉弄我!”童谣再笨脑子也转过弯来了,这个人,竟然三番四次的捉弄她!她当时为什么救了这样一个人!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塔其说道,邪魅的嘴角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你总是在捉弄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好人!”童谣愤怒的说道,雪白的小脸因为愤怒变得通红通红的,整个人像个想要攻击人的小刺猬。
当然这在塔其看起来,可爱的不像话。那通红的脸庞仿佛苹果一般,让人想要咬一口,那亮晶晶的眼神,虽然愤怒,但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意外专注,让他喉咙发痒。
当然,塔其是强盗,不会压抑自己想要的。
于是.......
时间停止
这便是接吻的感觉吗,怪不得赫连睿总是喜欢调戏小姑娘。
她的唇软的不像话,红通通的,如同樱桃一般,吃起来像是水果。他甚至害怕,他将她咬碎了。可是怎么办,他好想把她就这么吃了,对,活吞了!
童谣震惊的不会动了,这是什么动作。她从荒野来到京城,被索尼爷爷错认为孙女,接着进宫,遇见了叶贝勒还有鳌子岩。鳌子岩连她的手都不会碰,为什么会有人碰她的嘴呢!
还一副很好吃的样子,这个架势,简直要将她活吞了一般。
童谣剧烈的挣扎,终于睁开了。
然后擦擦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估计是觉得他是个怪人吧!
塔其被盯得脸上有几分红晕,可是这姑娘还不自觉。
“你干嘛呀?”等到塔其松开她的红唇,红唇被他的粗鲁霸道揉嗫的越加娇嫩欲滴,他喘着粗气,内心剧烈的跳动。童谣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这是为了你好!”塔其‘恬不知耻’的说道。脑子疯狂的运转,想要找到合适的理由。
“你嘴唇上有个蚊子,我怕用手打你会疼!”没有看童谣的眼睛,怕看到了她的眼神,这个谎言便编排不下去了。
“那你就把它吃了!”怪不得他又啃又咬的,竟然吃蚊子,真是太恶心了!
那嫌弃的眼神,看得塔其心里直晃晃,她竟然真的相信了!可是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他会吃蚊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自己撒得谎就算流着泪也要扯完。
“就这样,既然你已经被我打下印记,明日我会八抬大轿过来娶你!”塔其没有回头,径直往下走,身后传来一阵尖叫声。
“喂,我不许,我不愿意.......”她怎么可以嫁给他,就算要嫁也是嫁给子岩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