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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鼎(I)

布兰看到的是:安古斯终于被他击倒了。他们两个早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武器,长枪、短剑、战斧、棍棒,就连随身的匕首都已经报废,全部扔在地上。布兰依稀有点印象,他们转为徒手搏斗的时候,好像是在如血的残阳里。现在天都已经黑了,安古斯终于倒在了他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布兰!布兰!”他带来的士兵们在后面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对面,安古斯的人马那边一片沉寂,几个侍卫一个个拨转马头,箭一样地跑了。

布兰的士兵对着那些逃跑的身影发出起哄的嘘声,连自己的领主都不管了,就这么跑了吗?

布兰觉得这有点不对。他们不来收殓自己的主公吗?

他随手捡起一把残剑,走到安古斯旁边,用剑尖拨了拨他的头盔。哐啷啷。头盔一下和铠甲分了家,向一旁滚开了。

布兰睁大了眼睛。

是不是他作战太疲惫,眼花了?

头盔里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哗啦啦。整副铠甲都自动散了架,里面也是空的,什么也都没有。

他的士兵们发出不相信的、震惊的呼喊。有的人在诅咒,有的人在怒斥。

布兰的脑子里嗡地一下。他耗费了一天的时间,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在这里决战,最后只是为了看到自己打败的是空气吗?

他又被耍弄了。

他一剑插透了那个头盔、把它钉在了地上。

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真正的安古斯在哪里?

真正的安古斯正在月光下,站在黑石头城堡的庭院里。他的身上还在微微战栗,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他真的跑去和布兰决斗了,再累、再激动也不至于抖成这样吧。也许他是因为恼火才发抖的?是不是他正在恼火地感到,自己真的有点像米拉贝尔所说过的那种“野兽”?

米拉贝尔被一个人留在了黑石头大厅里。她也在全身哆嗦,不过这纯粹是因为愤怒的缘故。她有九位女巫祖先,她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会沦落到她这步境地:两次输在一个男人手里──第一次是成了他用诡计攫取到的玩物,第二次是成了他用暴力俘获到的猎物。她究竟是为什么就会落到这么被动的境地?不可抗的命运的捉弄?还是因为她的性格实在太软弱了?曾经有一把匕首带在她身上,要想行刺安古斯,她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可是她却把它拱手送给了他;结果呢?就是当他又一次来加害她时,她居然瞥见他的腰带上还别着这把匕首,这实在是太无情的讽刺了。

或者,这许多不幸其实从她儿时就埋下了伏笔的?她那时一定是还不够刻苦、太怕困难,没有把魔法学好,结果辜负了家族的传统。她还记得妈妈想教她一些魔法的,只是最简单、最基本的东西(因为妈妈会的也不多)。比如把青蛙变成花仙小王子。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事情每到了她那里就是不对劲,只要她一出手,准是把花仙小王子变成青蛙。受挫了很多次之后,她再不愿意尝试,学魔法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古人写过的一首诗是怎么说的来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果然是被人家说中了,如今真的遇到危难,如果她会魔法,岂不是“咒语一呼喊,坏人被打翻”?可现在呢,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再怎么挣扎,又和束手待毙有什么区别?

她早已不觉得冷了,身上只感到烫。但她还是紧紧地攥住重新穿好的衣服领口。从小到大,其实她并没有真的恨过什么人,她只知道自己不太喜欢伊维希安,但那也仅仅是不喜欢而已。可是现在,她心口的滚烫,那种好像把肺腑都要烧干的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恨”的感觉。她想起了曾经眷恋安古斯的莱雅诺,想起了自己曾经对莱雅诺说过的话:“一个人的佳肴可能是另一个人的毒药。”没错,安古斯就是她的毒药,毒得她都快要活不下去了。这么多年她还在担心什么预言里的吸血鬼,其实到现在连影子都没见到的。命运明明给她准备了安古斯这么一盘毒药,那本《命运之书》里却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给她提示呢?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让人心碎的事情了。必须赶快想一些她还有勇气回想的东西,给自己输入一点正能量。她拼命地想啊,想啊,想起了红头发的玛莉达──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位祖先。每一位祖先都会给后代留下一些记忆,玛莉达留给她的,是她觉得世界上最美的画面: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一个夏日清晨,还是少女的玛莉达纵马穿越清香四溢的松林,直奔山巅草甸,晨风吹着她火红的头发,她举起檀弓,搭上白翎箭,悬在树梢的一滴滴松脂,转眼就被纷纷射落。嗯,她就是那么自由,那么勇敢,她能爬上高高的山巅、捧起朝阳染成金色的清泉,喝一口,好凉好甜……有一首歌里不是那样唱到她吗?“骄傲有如鹰的清啸。”

“骄傲有如鹰的清啸……”

她却只能在黑黑的牢笼里梦想这鹰的清啸。

心里忽然一阵刺痛。曾经的她们,生命是多么舒展,她却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活得很压抑。

眼泪涌了出来。真的,刚才面对安古斯、最绝望的时候她也没有哭的,可是现在……现在……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不好了,是不是他又回来了?她必须从这堆该死的、揉皱的鹿皮上站起来。她赶快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回头向门口看去。

她看到的是一个蹦蹦跳跳的小身影。

它几步跳过她的身边,停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波吉妖精,一种帮人管家的小精怪,她有点吃惊地辨认出来。它那种有点皱的棕色小脸,尖尖的耳朵,大眼睛,细细的腿和手臂,都是波吉妖精典型的外貌。她见过它们的──在塔拉也有好几个这种妖精管家。

它一手背在身后,现在一下伸出来,托出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些小面包和煎蛋。

“想吃点东西吗?我给你送了晚饭来,”它的声音听着挺友好的,“你可以管叫我波吉。”

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吗?米拉贝尔心里一紧。她觉得大概中午的时候她就被带到这个阴森森的地方来了,已经过去一下午了吗?只要她一想起这一下午都是在怎样的情形中度过的,她就一阵一阵后背发凉、恶心想吐。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吃那些东西。“谢谢你,我不饿。”她对波吉说。她不太清楚它在城堡里的地位怎样,也许它也是被安古斯捉来干活的?但不管怎么说,波吉妖精是一种天性温和的魔法小生物,她不应该对它态度太生硬。

“真的不饿吗?”波吉有点失望,“那牛奶喝吗?热的。”它又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儿抽出一瓶牛奶。米拉贝尔想起了安古斯从前搞过的那个‘特里斯坦之杯’,她不希望波吉拿出来的这个又是什么‘特里斯坦之瓶’一类的东西。所以她还是摇了摇头,“谢谢,我不渴。”

“可是安古斯说你体力消耗很大,应该吃些东西的……”

听到这句话,米拉贝尔忘记了要对它友好的决心,狠狠瞪了它一眼。

波吉妖精有点尴尬,“我,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们不是一口气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这里,来度一个别具一格的蜜月的吗?你不是他娶回来的新娘吗?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不是谁的新娘,”米拉贝尔说,“我是米拉贝尔。是他硬把我弄来的。我的家在塔拉。”

“你是旧氏族的人?”波吉听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你名字的意思是‘苹果’,对吧?”它很自豪地说,“我们波吉妖精什么都知道,因为我们是最古老的物种,在玛比诺大陆有人类之前,我们就在这里了。”

米拉贝尔忽然看到了一丝希望,它说它什么都知道,那么也许它能教给她一个逃回塔拉的办法?

可是波吉的思路显然是顺着另一个方向跑偏了下去:“我知道一个关于苹果的好玩的事──安古斯小时候写过一首诗,开头就是‘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它呵呵地笑起来。

它突然不笑了。棕色的小脸变得很红。“安……安古斯……我不知道你来了。你什么时候到门口的,我都没注意到──”

米拉贝尔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回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头了。她捏紧的指尖又微微颤抖起来,身上其他的地方则全都像僵住了一样。

安古斯一言不发,走到了她身后。他冲门口扬了一下头,意思是让波吉妖精出去。

它服从地准备“嗤溜”一下跑开。

但米拉贝尔一把抓住了它的小胳膊。“你别走!我不愿意单独和他在一起!”

波吉抬了抬眉毛,鼓起腮帮,对安古斯做出一个请求谅解的苦相。

他没有注意它,他看着米拉贝尔,眼里好像烧着两朵暗蓝色的火焰。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他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让她转成面对他的样子,“你现在能再说一遍吗?”

“我现在说:把你的手从我肩膀上拿下去。”米拉贝尔警告他。

“否则呢?”他带着一丝嘲笑,“你就要再赏我一个耳光?”

波吉妖精还被米拉贝尔紧紧抓着,拎在她身边,“让我下去,让我下去嘛!”它使劲踢着两条短腿。

但没有人顾得上管它了。

安古斯忽然把手真的从米拉贝尔肩头拿开了,但马上又移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你是不是说不想单独和我在一起?你本来也不必担心这个问题的,对吗?”他的声音很嘶哑,“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属于我和你,如果他还在,我们现在就是三个人在一起,这个算术你还会算吧?你跟我有什么仇,尽管冲我来,为什么要那么急着对他下手?”

他的手松开了。米拉贝尔心里懵住了两三秒、茫然地看着他的脸。然后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她的脸变得很烫。然后她彻底爆发了:“你凭什么给我捏造这种罪名!我没有拜托你的使者转告过你吗?我这里没有你的孩子,将来也不会有。难道你没长着鹿耳朵的时候也听不懂人话吗?既然根本就没有,你又是怎么构思出了这么复杂的情节,好像我成了罪犯、专门扼杀弱小的无辜生命一样?真正伤害别人的人明明是你,好吗?你不要因为自己卑鄙,就觉得别人都像你一样卑鄙,可以吗!你把我搞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呢?我现在明白了,是为了报复我,对吗?就为了你想象出来、硬扣到别人头上的一桩罪名,你就可以处心积虑、切切实实地给别人带来这么大的痛苦。还有布兰呢,我不知道你给他安排了什么对手,但那肯定不是你,没错吧?你成心愚弄他,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觉得他会觉得好玩吗?你觉得我们旧氏族那么多人都会欣赏你的玩笑吗?如果很多人都被你惹得很生气,后果不会很严重吗?”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了下去,“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一天你会给我们所有人都带来什么……”

她再不想说话了。也许那个波吉妖精说的是对的,她的体力确实消耗得太大了,现在又这么喊了一通,她忽然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不光是没有力气,她还觉得很难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特别难以形容的难受。前一阵子她还只是偶尔反胃、干呕,现在,随着一阵说不清的不舒服,忽然她就惊讶地发现好多吃到肚子里去的东西一股脑经过嗓子又涌了出来。

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去按住胸口和嘴巴,波吉小妖精也就在她手一松的时候,掉了下来。它的动作真快,自己还没站稳,就奇迹般地在地上放好了一个木盆,帮她把吐出来的东西都接住了。

然后,一块手绢递到她嘴边。她看着它和善的大眼睛,刚想说声谢谢,它已经飞一样地端着木盆出去、处理完毕、又返了回来。非常好的管家。虽然还在难受,她还是禁不住这么想。

“呃,”波吉开口说话了,“米拉贝尔不是很好受,安古斯,你可不可以不要只是站在那边看着,我们是不是应该送她去暖和的房间里休息一下?”

米拉贝尔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她只想赶快倒在什么地方、也许那样还能好过一点。我怎么了?她有点紧张起来,我怎么成了这样?我要死了吗?她自己也觉得这么想一定很可笑。可是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解释,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对劲过。

当安古斯走过来把她往肩上一扛的时候,她已经不太在意周围在发生什么了,因为她没有那份精力了。她依稀感到有人在把自己送到什么地方去,那就送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后来她被放到哪里、是谁给她盖上的被子,她都已经不知道了。

“她还好吗?”安古斯在烛光下看着米拉贝尔问。

“应该不是昏倒了,是睡着了吧。”波吉想了一下,说:“安古斯,我从这座城堡刚建好的时候,就在这里服务了。我见过你爷爷把你奶奶气哭,也见过你妈妈被你爸爸折腾得想跳楼,很多很多次。我也知道,如果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你可以用咒语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让我在那里飘荡九百九十九年,这是所有波吉妖精最害怕的酷刑。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今天做得太过分了。比你爷爷爸爸他们还过分。你的米拉贝尔可能是个诚实的女孩子,但是她还年轻,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根据我的经验──我们波吉妖精见过沧海桑田,对人间百态还是有所了解的──看她的样子,我认为,你所说的那个小生命,肯定是存在过的,而且现在也还存在着。所以,加上这一层来考虑,我必须而且只能再说一遍:你今天做得太过分了。”

说完这些,在安古斯能做出最初的反应之前,它就“噌”的一下不见了。

不见了也好。这个家伙嘴巴这么敞,他确实有点想让它去远远的地方飘一飘。要不是看在它说了“他的米拉贝尔”这句话的份上,它现在可能已经飘在天上了。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坐一会儿。他看着熟睡的米拉贝尔,她好像变得很瘦,脸没有以前那么圆了。今天他又被她骂了,对吗?他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每次他做了对她不利的事,最后倒霉的总还是他。她都说了些什么?说他是冤枉好人?也许是吧。说他伺机报复她?也许是吧。但不完全是。她不知道当他变成鹿在森林里刚找到她的时候,心情多复杂──如果你只是遇见了你单纯想报复的人,心情不会这么复杂吧。她也不知道当他低下鹿头,希望能骗她拍拍他、却没有得逞的时候,他心里有多上火。她也不知道当他背着她穿过森林荒野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什么──他想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她,因为告诉了就一定会再被她骂。最后是她说的那些高瞻远瞩的局势分析,什么惹恼旧氏族、后果很严重之类的,嗯──那些事情,都随它们去吧。它们都是外面世界的纷扰,现在他只觉得夜色很宁静,米拉贝尔终于又进入了他的生活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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