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越来越远,郑妍望着声音消失的方向,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这人。
卢天达卢大人清名远播,天下百姓皆言之青天,人称卢青天,这下五人若是被送达济南府,那就免不了被杀头的命运了,命运已经注定,看来是报应来了。
那钓鱼翁哈哈大笑道:“这下你们怎么不嚣张了啊,在叫唤啊,看你们这写虾兵蟹将还敢不敢惹我老头子,这下报应到了吧。”
五人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来话,用眼神祈求的看着钓鱼翁,钓鱼翁笑道:“看来你们是想求我放了你们是吧,不过老头子可没有那个胆量,来人,把他们扔到底舱,到了鲁州交与卢大人。”
众水手害怕,没有人敢向前动手,气的钓鱼翁,走向众水手,一人踹了一脚,那包不平向后面招了招手,身后来了几个中原镖局的人,两个人架一个扔到了底舱去了。
郑妍在扬州城也曾经听说过卢天达的事情,办案果断英明,不怕得罪权贵,颇为百姓爱戴,那神秘人来去匆匆,没有人看到是怎么把这五人给制住的,而且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出手,郑妍看了看包不平道:“那人是谁?包大哥你知道吗?”
包不平想了想摇了摇头,显然刚才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连面都没有露,怎么可能会制住这臭名远扬的赤水五霸。
正当郑妍失望的时候,谁料那钓鱼翁道:“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当初打遍天下无敌手,曾经风流倜傥玉树凌风,人见人爱的一代绝世豪侠的叶春雷了。”
包不平听到钓鱼翁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被老者的大话给逗笑了,那叶大侠可是百年前的成名人物,要是活到现在还不成神仙了,简直就是荒缪。
郑妍也是被钓鱼翁的话说的一怔:“那老爷子,除了你那所谓的大侠,还有没有别人?”
郑妍这句话,不要紧,那钓鱼翁双目怒瞪,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拂袖而去。
郑妍被这钓鱼翁一拂袖弄得自己云里雾里的,满脸疑问的看向包不平。
包不平嘿嘿一笑道:“妹子,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啊,大概他是叶大侠的追随者吧,想当年叶大侠可是风骚之极,就算是现在哪个人不对这叶大侠伸出大拇指,别的不说,这弈剑阁便是叶大侠一手所创,从弈剑阁每次出阁历练的弟子,哪个不是江湖上侠名远播的大侠。”
包不平说着,心里那股乐和劲不由得提了起来:“还是我老包有福分啊,我那儿子能够在弈剑阁习武学艺,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呵呵!”
郑妍笑呵呵的看着包不平,看到那一脸的憨笑,郑妍笑道:“包大哥,那我过去看看那老伯,免得被气坏了身子,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不是吗?”
包不平笑道:“你这丫头,去吧,我去看看那五条水虫去,得把他们看牢了,免得被他们逃出去再祸害百姓。这次我们看牢了这五人,可是真的为百姓谋福了。”
包不平说完就向底舱走去,郑妍看着在船尾吸着旱烟袋的钓鱼翁,轻轻的走了过去,快要靠近钓鱼翁时,郑妍右手抬起刚想拍下去。
“你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老头子的这身骨头架子可禁不起你这一拍哦!”钓鱼翁脸也没有回,背着郑妍道。
郑妍笑呵呵的道:“老伯伯的耳力这么好的啊,看来老伯越来越年轻了啊,俺不就是不知道那盖世豪侠的叶大侠的事情吗,你看俺这么小,也就是小屁孩一个,刚才听包大哥这么一说,我渐渐的倾慕起来了,可是包大哥也不太清楚叶大侠的事迹,你老肯定是见多识广,给我讲讲呗。”
钓鱼翁一听,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趣,旱烟也不抽了,直接往腰间一插,就像饿狼似的看着郑妍道:“小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郑妍点了点头,钓鱼翁一拍膝盖道:“好嘞,我老头子就给你讲讲那风流倜傥玉树凌风的盖世豪侠。”
郑妍一听这钓鱼翁把那叶春雷夸得这么大,什么风流倜傥玉树凌风,自己哼了一声,撇了撇嘴,在那钓鱼翁身旁,盘膝坐下。
那钓鱼翁看着郑妍盘膝坐下的一瞬间,眉头一皱,又想起方才此女所施展的剑法,不由得点了点头,又看着她双手拖着下巴,两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真想听?”
郑妍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老早听闻那些说书先生,说这叶春雷身材不足七尺,身材微胖,自幼是武学奇才,忠义传遍天下,又多次率领江湖义士为国家效力,得朝廷封赏护国居士,却隐逸而去,彪炳天下,流传至今依然被百姓和江湖人士乐道。
那钓鱼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轻轻一扇,不由得让郑妍笑了起来,心想就差个惊堂木了:“老伯伯,你也是说书的吗?”
钓鱼翁被郑妍这么一问,稍微一愣道:“额,这个吗,想当年还真说过那么几次,你这丫头这也能看的出来。”
郑妍呵呵一笑道:“真想不到老伯伯还是老江湖了。”
钓鱼翁笑道:“那是,要不俺这老头儿又怎么会知道这叶春雷的威名了。俺当年可是和他是拜把子兄弟,你真知道不。”
郑妍一听,心中自觉的好笑,要是你和他是拜把子兄弟,那你今年不就一百多岁了,谁信,但是脸上却笑着道:“老伯伯,那你就给我讲讲呗,除了那些说书先生所说的,给我讲讲其他的一些事情。”
钓鱼翁笑着道:“好,看着你这女娃儿这么惹人喜欢的份上,老头子就给你讲讲,那风流倜傥玉树凌风的叶大侠被朝廷赐封护国居士的那场战役的密事怎么样?”
郑妍听到那老者又在废话,稍微有点无奈的道:“老伯伯,这与北戎之战被那说书先生不知道唠叨了多少遍,我可听腻了,对了,密事,不知道老伯伯不会和那些说书先生一样的吧!”
钓鱼翁瞪了郑妍一眼道:“你这丫头,俺老头子从来没有说过谎话,当然,除了骗人之外。”
郑妍又是一愣,有点傻笑道:“老伯伯,你这话说的蛮有意思的。”
钓鱼翁也是呵呵一笑道:“那是那是,怎么说俺也是当年的一员悍将吗,不瞒你说,我可是那场战役数一数二的高手,闲话少说,当年不是那场战役是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打起来的,当时朝廷为了镇压叛乱,军队大量难调,导致北部空虚,但是镇北将军孔汝仁却扔在那边境亲自驻防,也在此刻,北部边城出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