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夜幕的威力没有任何消减,这儿是公路,但因为城市发展,已经很少使用,晚上也就空无一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摩托车骑士背着黑色背包,在公路上飞驰着,发出隆隆的响声,但他并没有注意到,穿着黑色斗篷的法兰格特就站在旁边的人行道上,当驾驶员经过他时,他伸手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背包,把他从摩托车上硬生生地拉了下来!摩托车马上倒地,在地上画了几个圈,而那个人则被法兰格特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脖子被法兰格特的手掐住,往旁边一扭,那人便落了气。随后,他拉开那个人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文件袋。
······
在一条由房子夹成的小巷里,两个人穿戴时尚,头发染成黄色和绿色,还有一个戴了墨镜,很明显他们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好人,不过,他们一边走着,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塑料文件袋···
突然,他们撞到一个东西,戴墨镜的那个人马上大声吼道:“那个不识相的敢撞本···”
他们两个都呆住了:他们撞到的是秋诗月,而秋诗月倒地时的妩媚动作与神态,还真是诱人,没等那个黄头发开口,戴墨镜的马上就说道:“哎哟!小妹妹,走路要小心哦!要不要陪本大爷玩玩,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把我要的给我!”
“是吗?那我要那个!”秋诗月指了指那个人手上的文件袋。
那人看了看,挠了挠头,说道:“这个,小妹妹啊,这个不行,你还是要其他的吧!”
“哦!那另一样呢?”
“什么?!”
“你们的命!”还没等那两人反应过来,几丝寒光穿过两人喉部,随后就倒在了地上,秋诗月站了起来,还能看见,她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环,上面套有三个简单的发射器,不言而喻,那就是凶器,但她只叹了口气,说道:“什么嘛!非要本小姐用这么残暴的方式,明明听话点就只需被打昏,然后去监狱玩玩就行的!”
······
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班上的人明显有些坐不住,李继天也在转笔,异种B班的男老师也比较急,在讲台上讲完课后,便说:“对了,听说最近外面有点乱,而明天又只上半天课,所以,回家要要注意安全,下课!”
李继天疑惑起来:乱?为什么最近全世界都不太平?
很快就到了晚上,李继天从操场经过,往寝室走,这时,他看见前面一个男生拿着一个黑色文件袋,便迎上去,问道:“嘿!张迪,你竟然会整理卷子,大开眼界呀!”
“去你的!什么卷子,这可是好东西,卷子算个渣渣,有了这个,我可算是大恩大德了!”那人很粗鲁地说道。
突然,操场上所有灯光都熄灭了,李继天惊慌失措地没头乱旋,周围传来女生们的尖叫声,几秒后,灯又亮了,众人都叹了一口气,李继天正准备继续前进,然而,眼前的场景却惊呆了:张迪倒在血泊中,黑色文件袋不见了,他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赶紧拿出手机,颤抖着拨起报警电话,电话通后,结巴地说道:“快,快来,这,这儿,有,有,有死人·······”
法兰格特站在操场边缘一个灯塔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没多久后飞走了。
警察赶了过来,但奇怪的是,来的不是警车,更像是银行的防弹车,他们的制服也不像警察,现场工作也只是简单处理一下后,就把尸体搬走了,李继天愤怒地抓住一个人,说道:“有没有搞错,这可是杀人案!”
那人一下子就把李继天推开,说道:“你不用管,我们会处理的!”
说完,他们便上了车,匆匆离去,李继天不甘的看着那车呼啸而去的背影。秋诗月也在场,看见这个场景后,偷偷微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事情还真是巧呢!”
终于到了周五,秋诗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两个侍从把车开到一个教堂旁边,车里,她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显示着:法兰格特·比斯维奇·亚当斯,亚当斯公爵之次孙,与长孙是堂兄弟。也是现亚当斯公爵直系亲属的唯一幸存者,他曾经宣布将王室给予的俸禄的20%捐给慈善组织,近来将百分率调到了30%
“虽然只有这么点,不过,公爵的俸禄的话,百分之二十也是个不得了的数字呀!”
说完,她下车朝教堂走去。教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中国不是天主教国家,法兰格特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坐得很端正,目不转睛地阅读着圣经,双手捧在胸前,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十字架挂饰。一双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法兰格特急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动弹困难,浑身使不上劲。正当他惊奇之时,耳边传来秋诗月柔美的声音:“不要乱动哦!法兰格特队员,乱动,会死的哟!”
法兰格特用余光一扫,果然是秋诗月,他又转身看了看前方,秋诗月的袖子里,有三个尖锐的东西闪闪发光--袖弓!法兰格特笑了笑,冷冷地说:“把烈性麻醉药涂在手臂上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你想得到,或者说,只有你做得出来,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秋诗月嘟着小嘴,撒娇地说:“方法而已啦!不过,一个天主教徒在不知道具体情况下,就被下达杀人的命令,并且照做了,那么,事情做完后,自然会到教堂去赎罪!”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也是联合国非公开国际案件的特别行动队员之一哟!我找你决斗其实是想确认一下真假而已,不过,看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你解释一下吧,其实,王心叶家也是做生意的,而且,也是大户,但他父亲向来不与奸商合作,也拒绝其他财团的联姻,虽然这很对,却使得他与其他的企业矛盾重重,但由于本身这些事都属于违法,所以他们也无可奈何,但是,有一个死敌却无意间知道了王心叶被诅咒的事,于是将此情报传向各国政府,以此报复她们家,所幸,那家伙被其他队员干掉了,但受他雇佣的人却已经往外流出,所以,这次队伍的范围就从中国的‘保护’改为全世界范围的‘歼灭’,你其实不必为杀了他们而自责,”
“也是呢!我一个魔鬼何必为他们祈祷?”
“高等的雇佣人,不光手里有这讯息,而且也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们并不是都穷凶极恶,但一旦他们得逞,就会让一个王心叶失去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空间,要知道,在危险面前,所有仁人君子的面皮可都一挑即破,就像水泡一样!”
“那护送回法国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的诅咒是在法国受到的,所以在法国她的生命灵力最强,可以借此来压制住她的诅咒;这件事其实各国领导人都知道,在我们的极力劝说下,他们开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此事没有外流,并且王心叶能回到法国,就对她的生活不再过问。’这也是人之常情,就算哪个国家领导人同意她留在那个国家,如果诅咒此事外露,一大帮正人君子依旧要想方设法把她赶走!”
“为了让好人没有恶报吗?不过,你这样的见面方式又是为什么,很好玩吗?”
“很简单,找个搭档而已!我看你的资料里说,你经常单独行动,所以,不用特殊一点的方法,你可不一定会答应!”
“就现在而言,我有其他的选择吗?”
秋诗月微笑起来,快活地说道:“很好,以后请多指教了,有任务时别忘了找我和共同行动哦!另外,失信于女生可不是好行为哟!”
“对了,这是什么?”秋诗月疑惑着,指了指法兰格特胸前的那个黑水晶十字架。
法兰格特见状,满脸惊恐地将十字架收了起来,说道:“你,你不用知道!”
说完,秋诗月略有失望地出了教堂,法兰格特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周日,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在校门口停了下来,这个学校的学生对此已见怪不怪。轿车前面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红色的制服,头上戴着一个配套的帽子,颇有几分欧洲王室禁卫军的感觉。那个人走到后面,把门拉开,秋诗月从里面微笑着跳了出来,见法兰格特就在门口等着,便略有些好奇地走过去,说道:“哇哦!想不到你还挺守信的嘛,有什么消息吗?”
法兰格特生硬地回答:“有点麻烦,联合国那边传来消息,说仅在我们学校就有好几个知道此事或者与此事有关联的,放在整个城市,不知道有多少。”
“哈!这个奸商还尽不干好事,雇佣这么多人,我们队有这么多人力来解决中国这一个地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