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栋大楼边,斜后面是停放车辆的地方,吴名准备过去开车,忽然韦心插着腰气愤起来:“你刚才为什么当着你老婆的面把手搭在我肩上!?”
这样很没礼貌你懂不懂?
吴名揉了揉鼻子,沉吟了良久,最后还是在韦心的逼问下,如实说了:“我每次带一个女人到她面前,使用了这种方式,就说明,那个人是我认定的。”
“呀呵?”韦心几乎不知用什么去形容他,碍在他用什么样的方式他是有这个权利,可是却不征求她的意见,就私下做了决定。她感觉好像被他卖了一样。韦心不想为这种事生气,可是她得给他做个样子出来,于是点点头道:“你可以回去了。从此以后不用你再陪我。”
吴名以为她生气了,“怎么了?我这样有什么错?”
“咭……”忽来一声划破长空的异鸣,打断了两人的矛盾。韦心顿地刹住脚步,不觉一惊,“什么声音!”赶紧向天上一望,见是两只鸟在天上打架,毛都掉落下来,那是一只鹰,可是那只鹰却被比它小的鸟类给撕碎,最后血溅成沫,毛似雨一块撒落天空……
“不好!染毒飞禽!”韦心警醒过来,一定是,否则情况不会这么反常!韦心顿地像是疯了一般,心头激跳如鼓呯呯呯呯呯……管不住了自己的喉咙,一个心思,她只知道自己没时间跑到八层楼去通知那些人,撕破喉就呐喊出来:“关窗户!染毒飞禽来了……染毒飞禽来了……”
“关窗户……染毒飞禽来了……染毒飞禽来了……”
“关窗户……染毒飞禽来了……染毒飞禽来了……”
……
啊?什么!染毒飞禽?怎么会这么快!?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附近听到的人还感到极为幻然,极不真实。
路过的人并不多,几乎街上只有车辆行驶,可是听到这声声没命地呐喊声,不当回事也得慢慢的信了,有些行走的人立时东张西望望,喊了辆车坐进去,还有的人则是看也没看到情况,就跟着一齐嘶喊起来:“染毒飞禽来了!”
不一会儿,行人奔走便杂乱起来,有些车辆一紧张,几个弯没转过来险些相撞,发出尖锐的飘移之声:“呲……呲……”
可是天上的染毒飞禽,却是一头扎下来,非常有目的的,向空下一个正跑的女子扎去。
韦心乱了,方才的争吵,矛盾,生气一气抛到脑后,一个劲抓着身边的吴名疯狂地摇了起来:“刀!有没有刀!刀给我!”
她想用自己的血把那只染毒飞禽引过来,她相信一定可以的。然后她要趁此将它一击毙命。实话说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她相信,凭自己的能力,总能弄死它。
吴名被她摇地一团乱,“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噢,我想起来了,在车里有一把长刀。我这就给你。”
这把长刀,是折叠的,并不宜用来做武器,还很容易伤到自己。但听她急需的索要,他都没时间考虑这么多,忙不跌的就跑到身后丈许外的车边,依次打开门,打开手套箱,拿出长刀,然后手套箱的门都没关,钥匙没抽,车门也没关,就急忙朝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