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望槿阁,西有口味轩。
望槿阁,天下第一红楼。之所以第一,不是这里姑娘有多么漂亮,不是背后有庞大的背景,而是,这里的舞蹈和曲子乃天下第一。
都说,看了望槿阁的舞蹈,即使仙女跳舞也不过如此。听了望槿阁的曲子,天下曲子都显得俗不可耐。
再说。望槿阁有一位神秘女子,每1到2个月便会在阁中表演一次,而每次带来的表演绝对会让你3天都睡不着觉。因为闭上眼,那女子就仿佛就在你面前舞动身姿,耳边是那美妙的旋律,让你久久不能忘怀。
当然,我就是这些传闻的主角。
此时,我正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这些姑娘穿着我设计的衣服,啧!啧!怎么能这么漂亮呢?
衣服以白色为主,领口敞开,绣有蓝色的花边,下摆拱起像一个公主裙,裙上也以蓝色调绣上花纹。整个衣服显得清新,大方,具有特色。
“宁宁,这衣服你设计真漂亮。”旋儿在旁边转着圈儿,开心道。
旋儿,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孩子,当时把她从一场瘟疫中给捡了回来,失去亲人的她,从此跟在我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骨子里有种傲气,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从来都没有问过,当初为什么我要进一个落魄的红楼,也许失去亲人会让一个人成长很多。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不悦的抬起眉头,望着离我有三尺距离的光宏说:“大叔,怎么回事?”
“我去看。”光宏回答了3个字就消失不见。我翻了个白眼,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还有,每次都离我那么远。
光宏,是谁出钱多就为谁做事,当初,不知道哪位爷出了高价要抓南宫槿,结果这乖孩子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在望槿阁表演。
应酬完了一群人,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刚闭上眼把脸上的面纱扯下来,一把剑就驾到了脖子上。
睁眼,便看到了光宏。
蹙眉,咬了下嘴唇,眨了眨眼睛。回忆。
好像不认识呀,又眨了下眼,使劲的想,好像真的不认识。
于是,开口。“你认识我吗?”
光宏眼神有一刻沉迷,立马恢复过来:“你是南宫槿?”
“你找他?”我一愣。
“是还是不是?”光宏冷漠的问。
我用手推了推剑,眨了下眼睛。“你确定要在床上问我?”
光宏的脸较宽,有一双布满风尘的眼睛,眼角旁有些细小的伤疤,一看,就知道一定经过很多的腥风血雨。而此时一张黝黑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红晕。
“你?”明显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光宏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我。
“呵呵!”我笑了下,在床上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用手拖着头。“大叔,你脸红了?”
“我没有!”光宏立马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
“哈哈,没有,你摸什么?”我又笑道。
“你到底是还是不是?”光宏开始装凶狠。
“你先回答我,你找他干嘛,我在回答你,我是还是不是。”我正言道。看来南宫谷的消息已经散了,武林中肯定有很多人都在找南宫槿,定是看他身上有没有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
既然能找到我这里,说明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女子。还好,南宫槿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想到这里我呼了口气。
“不说,我就杀了你。”光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毒。
“哦?”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脸凑过去,笑着看着他。“你舍得吗?”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光宏有些无奈。
“无耻?”我顿了顿。“大叔,我又没做什么,怎么无耻了?”嘻笑着说。
“哼!”光宏收回剑,转身离开。
“等等!”我叫住了他。
光宏回头,月光照在他那冰冷的脸上。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付双倍的价格。但你,必须在我身边,为我办事。”我开口。
“凭什么?”光宏眯了眯眼睛。
“凭我不会勉强你,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并且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根本不愿意随便杀人。”我自信笑道。如果真是冷血的杀手杀人之前哪里还会确认别人是不是,直接杀了就行,杀手,从来不会多在乎多杀一个人。明显,光宏不是这样的人。
“好!”光宏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我要3倍。”又加了句。
“去死!”我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从此光宏跟在了我的身边。
“官兵,在抓侵犯。”光宏回来,又站在离我三尺外的地方。
“旋儿,你去跟刘妈说,让她注意下。”我吩咐道。
“好的。”旋儿穿着新衣服,就跑了下去。
开门,一群官兵正站在门口准备敲门。
其中一位领头的官爷走了进来抬起手说:“搜。”于是所有的官兵开始分散在我院子各处闹腾。只见我好不容易布置的庭院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
姑娘们都在抱在一起,似乎都有些害怕。
“等等。”我起身,走了下去。在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我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眼里露出惊艳。
我不知道他们是看那些衣服入了迷,还是看我晃了神。
刘妈说,我长了一双醉人桃花眼,不笑的时候眼睛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较内陷,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笑的时候?像月牙儿。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
那年我才十四岁,可今年我已经十六岁了,是不是更加迷人了呢。
“官爷,搜可以,可是能否温柔点呢?”我眨了眼睛,微微一笑。“我们这里可都是姑娘们,吓坏了可怎么办呢?”
那位领头站在那里,没有回答我,似乎还未回过神来,我鄙视了他们一遍,真是一群俗人,没见过美女么?
“官爷?”我又叫了一声。
依旧没反映。
我理了理袖子,准备一锅铲打过去。
“赵将军到——”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