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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

军官转而说道:“日军偷袭珍珠港的成功,让他们士气大振。现在新墙河对岸的日军,肯定在预谋着新的进攻,从目前截获的情报来看,常德和长沙是最有可能被攻击的两个地方。前两次长沙会战的胜利,给日军重重一击,也许日军会投鼠忌器,放弃从正面进攻长沙的计划。而常德,作为第六战区和第九战区的接合部,又是湘西南的重镇,日军一旦掉转枪口,常德很可能会成为日军的下一个进攻目标。”

常德守备军司令邓宝山紧张地问:“可有准确情报?”

军官答道:“还没有,目前截获的情报只显示了日军在加大对常德的情报搜集工作,还没有具体的行动迹象。”

薛岳看着地图,问:“宝山,你有多少人守常德?”

邓宝山委屈道:“我们师一直是后娘养的乙种师,两个团一个营,加上师部直辖特务连、工兵连、救护所,一共2500多人。”

薛岳瞪了他一眼:“别给我哭穷,谁不知道你邓宝山的能耐。”

邓宝山笑着:“是,可是……司令能否从长沙抽调一部分兵力,协防常德?”

薛岳不满地看着邓宝山,告诉他,长沙的兵力目前还不能动,比起常德,长沙更重要。

叶炳贤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司令,刚才的一番论断,卑职听糊涂了,日军究竟是要进攻长沙,还是常德?”

薛岳说道:“不论是长沙还是常德,都是扼守西南大后方的一道重要屏障,现在虽无定论,但守土之责不容松懈,若有怠懈,轻言放弃的人,我薛岳会亲手处决他,各位把我的话记下,记在心里。”

189团营部,叶炳贤正在和陈翰云边走边说。

陈翰云面露难色:“上峰的防守重点不明确,我们可就难办了。”

叶炳贤嘱咐他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薛司令还是表了态,这一仗不管是守常德还是守长沙,都将是一场恶战,你死我活的恶战。你要做好准备。”

陈翰云点头说:“师长只管吩咐,我189团随时待命。”

叶炳贤看了看陈翰云,笑了:“都说虎落平阳不如犬,我看你陈翰云,倒是犬入虎群,比老虎还威风。”

陈翰云拍着胸脯说道:“我们是虎威团嘛,就算是师部真把我们调到常德,协同邓宝山作战,照样能打出个虎威来。”

叶炳贤和陈翰云一边说着一边离去,英子在一旁偷偷地看着二人。

救护队屋内,英子看着窗外,慢慢站起来,独自跳起了那支舞,脑中闪过和吴成勇的一幕幕画面,她以独舞的方式纪念着爱人,泪流满面,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乔依依拖着虚弱的身子过来,看到这幅景象,她一愣,叫道:“英子?”

英子赶紧擦干了眼泪,说:“依依,你怎么下床了,快坐下。”

乔依依替英子捋了捋头发,问:“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英子掩饰道:“没事,可能是累了。依依,我想请一天假,我老家的一个亲戚病了,我想去看看他。”

长沙秘密藏身地内,英子把一份绝密文件递给黄先生,黄先生小心翼翼挪开了桌上的钟,然后打开了一个暗门,把文件放入暗门,锁好。

藏好文件,黄先生转头对英子说:“我会尽快把情报送到小野课长手里。”英子对他说:“不要着急,等候我的命令。”说完她看了看时间,说:“到时间了,给小野君发电报吧。”

黄先生拿出了秘密电台,扭头问英子:“什么内容?”

英子答道:“玉石俱焚。”

黄先生疑惑,抬头问:“就四个字?”

英子点了点头,说:“另外,你尽快就我军进攻长沙的作战计划,准备一份详细的资料。”

黄先生一惊,说:“这可是军部的最高机密。”

英子嘴角掠过一丝阴笑,说:“我说的不是真正的军事计划,而是一份假情报,我要用这份假情报,迷惑敌人,虚虚实实,让他们搞不清帝国的真正进攻目标。”

黄先生点点头,说:“高明,我一定尽快准备好。”

看着黄先生,英子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示意黄先生坐下,黄先生有些意外,坐了下来,问:“组长,还有什么任务吗?”英子亲手为他泡了一杯茶:“请喝茶!”

黄先生喝了一口茶,说:“这是滇红,云南德宏的金丝滇红,用洞庭湖的湖水泡出来的滇红,味道醇厚,实在是太美了。”

英子斟着茶,说:“黄先生对中国文化实在是了解得太深了,来中国多长时间了?”黄先生摇头答道:“哎呀,那还是大正十二年,关东地震,到现在也快二十年了。”

英子愣住:“二十年?”

看英子难以置信的表情,黄先生说:“你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大正十二年关东地震的时候,我的家人全都遇难了,所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年。那时候,我刚刚加入参谋部情报三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头发被剪短了,我还哭了一场。”说着,他忧伤地笑了起来。

英子又问道:“那您,怎么又来到了中国?”

黄先生答道:“参谋部为了制定对支那的策略,派遣了一批年纪和我相仿的人到中国潜伏,没想到,一转眼就是二十年,我竟然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家乡。”

黄先生和英子喝着茶,英子伤感道:“先生的精神很可贵,我想,不久,你就会回到祖国了。”

黄先生不无感伤地说:“但愿如此。其实,我已经不是完完全全的日本人了,中国就像我的第二个家,我的青春留在了这里,我最宝贵的时光都留在了这里,我在日本的家神奈川,你去过吗?我对神奈川的印象还是几十年前的依稀记忆。”他告诉英子,他非常喜欢长沙,长沙很美,岳麓山秋天的红叶,像一团火,把天都烧透了。

英子笑道:“如果不是战争,我想黄先生一定会成为一个诗人或者艺术家。”

黄先生哈哈大笑道:“没有如果,只有枪炮和子弹,只有你死和我活,如果支那被日本统治,我相信那会是一个更加美好的时刻,征服支那之后,我要向军部申请,永远地留在长沙,在岳麓山脚下,盖一所农舍,侍弄花草,偷度余生。”

“是啊,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也许我们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你看,这里的人,这里的山川多么美啊,看着战火一点点吞噬这一切的美好,我心里也很矛盾。但是为了帝国,对,就是为了帝国的利益,我们没有选择。”英子说着,和黄先生二人心里都是无限感慨,说完,看了看时间,英子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黄先生。”

英子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转身敬礼,黄先生以军礼回敬。

目送走了英子,黄先生端起茶碗,咿咿呀呀地哼唱起了歌曲。

周静波手里拿着书,邓嘉文拿着拨浪鼓,乔依依拿着牛奶,杏儿则拿着一件小衣服。四人站在床头,对着小胜利:“胜利,来拿,来拿这个……”

小胜利已经会爬了,他在床的另一端,看着床头的四件东西,摇晃着爬过来。救护队的姑娘们都站在床头,期待着小胜利的选择,仿佛是什么重要的大事。

小胜利一步步爬到跟前,姑娘们拿着东西招呼他:“胜利,吃的,来拿吃的,来拿书,快来……”小胜利爬到了乔依依手中的奶瓶跟前,停住,乔依依笑道:“还是妈妈最亲了。”还没说完,小胜利又掉头,伸手去拿周静波手里的书,一把捏住。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乔依依玩笑道:“静波耍赖,你书上肯定抹了蜜,小孩儿哪懂看书啊。”周静波抱着小胜利,说:“阿姨最疼小胜利了,等长大了,阿姨教你识字。”小胜利却突然哇地哭了,大家笑得更加大声。

乔依依慌忙抱过小胜利,到处找奶瓶,正慌乱间,段思琪递过了奶瓶,大家看着段思琪,感到很是意外。

乔依依接过奶瓶,塞到小胜利嘴巴里,小胜利吃得很香,不哭了,乔依依转头看着段思琪,问:“你想抱抱他么?”

段思琪犹豫着:“我……”

乔依依点了点头,把小胜利送到段思琪的臂弯里,她怯生生地抱住了小胜利,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唯独英子,心神不宁地看着窗外,并没有关心小胜利,她心事重重。

这一日,英子悄悄离开救护队,来到街道的一棵大树旁,悄悄把一个用烟头做伪装的情报放到了树洞里。做完这一切正要掉头离去,突然,一辆车从她身前疾驰而过,段思琪坐在车上。

英子慌忙躲到了树后,偷偷看着……车上拉着一个伤者,伤者用日本话喊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英子满腹疑云,看着消失在尽头的吉普车。

吉普车在救护队院内急停下,两个战士抬着担架过来,段思琪指挥着,战士抬下车上受伤的日本人。

日本人用生硬的汉语道:“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周静波迎上去,问:“鬼子?哪儿抓来的?”

段思琪正欲回话,陈翰云带着一小队士兵过来,到担架跟前,说:

“都别问了。”说着他查看了一下鬼子,转头对乔依依说:“给他打一针麻醉药,让他给我安生点。”

乔依依给日本人打了一针麻醉药,陈翰云命令战士把他抬进屋子,又转身吩咐随从战士:“你们,给我看好了这个人,别让他寻死,也别让他逃走,等他好了,我要审他,出一点差错,我要你们的小命,去吧。”

担架抬进了小鬼子,卫兵麻利地站在了门口,另外两个跟进了屋内看守。

陈翰云和段思琪相视一笑,段思琪说:“团长,人我就交给你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安排。”

陈翰云点头,挥了挥手,段思琪掉头离开了救护队院落。

周静波和乔依依都用探问的眼光看着陈翰云,陈翰云看了看二人,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想知道我从哪儿弄了个鬼子?”周静波和乔依依看着他直点头,陈翰云接着说道:“哪儿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肚子里有货,你们俩听好了,给他治好病,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不能让他死喽,注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跟谁接触过,一个细节也别放过,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说不定,会影响到整个战局。记住了没?”

说完,乔依依进屋照顾日本伤兵,陈翰云叫住正要进屋的周静波,让她跟自己来一趟,周静波疑惑着跟他去了。

屋内,日本伤兵的腿骨折,皮开肉绽,他的旁边守着两个负责看守的战士。

乔依依用酒精擦拭伤口,日本伤兵突然蹦跶起来,要挣脱,战士过来死死按住他。日本伤兵用日语道:“放开我,你们这些支那猪。”

乔依依回身去拿麻醉针。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英子眼里,英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屋门口,偷偷地看着屋内的一幕。

乔依依过来,在日本伤兵的胳膊上注射了针剂,日本伤兵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看守战士松开了手。

英子过来帮乔依依,帮日本伤兵处理伤口,包扎。

英子问依依:“他是什么人?哪儿抓来的?”

乔依依摇头:“不清楚,团长只交代,这个人很重要,让我们看好他。”

英子一脸疑云。

另一边,段思琪早就候在了屋内,陈翰云大步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这出戏多亏了段队长的配合。”

周静波疑惑,问:“什么戏?”

陈翰云高兴地说:“静波,我请段队长帮忙,安排了这么一场戏,现在救护队里有个鬼子,我们安静等待吧。”

周静波恍然:“明白了。原来段队长和团座也早就心意相通了。”

段思琪激动地看着周静波:“还是静波你敏锐,不简单啊。”周静波却回避了她灼热的目光。

陈翰云嘱咐静波:“没有证据之前,别动手,这一局必须得赢。”

周静波缓缓道:“你放心。我会好好配合的,不过我希望一切都是我想多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段思琪看着周静波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我始终觉得她有问题,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调查她。”陈翰云敏感地警告她:“你别打她的主意,你要是敢对她不利,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段思琪笑道:“现在我们是齐心协力对付日本人,其他的事情我就算要管,也是分内的工作。团座,你又何必紧张呢?”陈翰云却始终表情严肃地说:“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别打静波的主意。”

段思琪看着陈翰云,没有说话,陈翰云想起了什么,转开话题,问道:“对了,这个日本人是什么底子?”

段思琪把文件拿过来,递给陈翰云,说:“这是他的档案,长沙会战的时候抓到一个战俘,是个少尉,薛司令本打算把他砍了,头挂到城门上,杀一儆百,戴老板向薛司令要人,从牢房里捞出来的。”

陈翰云笑道:“你们戴老板真是手眼通天,死人变活人,比耍魔术的厉害多了。”

被俘的鬼子被单独隔离在一个地方,用白布和屏风围了起来,周静波、杏儿和乔依依负责照顾,不断进出。

英子在不远处帮一个伤兵换药,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鬼子病床,周静波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英子的眼神,英子也发现了周静波的目光,迅速地避开。

周静波没做声,到了隔断内,隔断内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英子侧耳倾听,但是说话者有意压低了声音,一点也听不清楚。

夜深沉,屋内寂静无声,杏儿在救护队内值班,侧在一角打盹。

英子端着放满药品的盘子进来,并没有注意到杏儿在屋内,她端着盘子过去,伸手拿起了一支毒针,想接近被围在白布内的鬼子,就在将要进去的时候,帐篷内鬼子发出咕咚一声,听声音像是什么掉在了地上。

杏儿从梦中惊醒,慌忙过去,英子见到杏儿,慌忙折身到旁边的病床,假装自己是来照顾病人的。

杏儿看到了英子,忙喊她过去帮忙,英子走进白色隔断内,看见了受伤的鬼子,她帮着杏儿把鬼子抬回病床上,鬼子还在昏睡不醒中。

杏儿抱怨道:“吃喝拉撒,还不让人睡觉,比照顾自己兄弟还体贴,臭鬼子。”

英子笑笑,手中握着纸条,本打算偷偷地塞到鬼子的衣服里,这时她看到了白帐下的两双军靴,知道是负责看守的士兵来了,担心暴露,只好又把纸条收好。

帐外士兵问道:“没事吧?”听杏儿说没什么事,士兵转身离开。

杏儿这时才觉得奇怪,想起问英子:“大半夜不睡觉,来这儿干吗?”

英子掩饰道:“我,六号床的病人要换药,我过来换药。”

英子躲在厕所内,打开了纸条,纸条上写着:闪电。闪电是英子和蜂鸟小组特工的接头暗号,如果对方说出:惊雷,那就说明这是自己人,如果对方没有说出惊雷,那就不是蜂鸟小组的特工。但是目前,鬼子被看得死死的,她根本无法接近。

英子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纸条,把燃烧的纸条扔到了厕所里。

这时候,乔依依从外面进来,看到英子手中的打火机,愣住,英子慌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假装要点烟,她假装才看见依依,叹了口气说:“依依……唉……我有点心烦,所以抽根烟。”乔依依忙拉起她的手,问:“到底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英子不答话,反问道:“你相信我是个好人吗?”乔依依皱眉,不解。英子苦笑着又说:“这两天,我发现段思琪一直在跟踪我,为什么?难道她怀疑我吗?我,我想不通,就像一个清白的人,被人泼了污水。”

乔依依也苦笑着说:“是啊,她那个人,老是鬼鬼祟祟,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别放心上,不怀疑反倒不正常了。”说到这她停下,再次拉起英子的手,轻松地说:“我当什么事儿呢,你以后可别抽烟了,咱们是护士,要是让伤员知道了护士抽烟,影响多不好。”

英子笑笑:“对,依依的话我一定听,我现在就把烟扔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扔到了厕所内。

陈翰云和段思琪在院落内小声说着什么,英子在门口假装忙碌,眼睛余光偷偷地看着二人。

陈翰云对士兵说:“去,看看那个鬼子好些没有,醒了就带到我军帐里,我要审他。”

士兵转身朝屋内走去,英子匆忙侧身离开。

药剂室内,针头吸入了一个瓶子内的液体,然后重新将瓶子内液体推入了另一支针剂。针剂被重新放到了盘子内,没有一点动过的痕迹。

那是英子,英子在针剂内注入了一种毒液,然后偷偷地躲在了一边。

杏儿从外面进来,嘴里一边说着:“等着啊,我给他打一剂强心针。”说着她拿起刚刚被英子下毒的针剂,走了出去。

英子躲在一角,暗暗自语道:“请原谅我,逼不得已杀害了自己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杏儿从鬼子胳膊上拔出了针头,转头对战士说:“可以了,你们把人抬走吧。”话音还未落地,病床上的鬼子突然开始抽搐,口吐白沫,杏儿愣住,手中的针管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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