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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58)

周静波把英子的事告诉了陈翰云,陈翰云的脸色突变,说:“静波,你说你对英子的身份有怀疑?”周静波点头,把介绍信递给他,说:“你看看这个,上面的这个名字分明是假名,吴成勇刚刚死,她就以这样一个假身份回来,实在是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英子是来189团跟人接头的,跟谁?如果是吴成勇,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能有什么用?除非……189团里还有别的秘密人物。”说着话,陈翰云盯着周静波,眼睛里满是疑问。

周静波缓缓说道:“翰云,你现在是189团的团长了,我只是把我的疑虑告诉你,我担心189团再受到损失,至于你说的秘密人物,难道你心里有数?”

陈翰云摇头,说:“静波,如果是你的事情,我永远不会问,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周静波看着陈翰云,说:“谢谢你,翰云。”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开口道:“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说,也请团长不要告诉任何人,也许是我想多了,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陈翰云让静波放心,他会小心留意英子,不把这事张扬出去。

英子已经从昏睡中醒来,周静波端来热汤让她喝两口暖暖身子,英子端过汤碗,说:“我自己来。”

这时,乔依依看到英子醒来,快步走了过来,惊喜地说:“英子,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英子放下碗,看着依依和静波,激动地说:“依依,静波,怎么也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们。”乔依依打断她:“乌鸦嘴,说什么呢,上次没告别就走了,害我们担心你。”杏儿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还是好姐妹呢,真不够意思。”

几个人正嘻嘻闹闹地叙旧,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周静波突然开口问起介绍信的事,英子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护送马克到了芷江机场以后,就离开了,本来想直接返回的,在回长沙的途中,我混在难民中,认识了这个叫廖丹璐的女孩,她是重庆临时医大刚毕业的学生,要到58师救护队报到,只是不幸遭遇日军轰炸,廖丹璐在轰炸中死了……”说到这里,英子的眼中满含着悲伤的泪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说不下去了,乔依依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英子,你别难过,这都是命。”英子顿了顿,控制好情绪,才又接着说:“临死前,廖丹璐把介绍信给了我,她恳求我完成她的遗愿,虽然她不能活着去58师,但希望我能帮她把这封信送到。这封信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周静波认真地看着英子,问道:“那后来呢?”

英子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到58师救护队之后,看见救护队里好多伤员,护士们看见我来,都很高兴,直接就把我拉过去帮忙,后来当我拿出介绍信的时候,她们更是不让我解释,就把我当成了廖丹璐。我本想说清楚,但看到她们如此热情,我想在哪里都是为抗日,何况还可以帮廖丹璐完成她的心愿,所以我就一直用廖丹璐的名字,留在了58师救护队。”

听完英子的讲述,乔依依和杏儿都感慨无比,依依叹了口气,说:

“英子,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杏儿则问起后来的情况。周静波一边听,一边观察着英子,没有插话。

英子继续说着:“可没过多久,我跟随58师一连调防祁家岭,途中被日本人偷袭,跟队伍走散了,失去了联系。我当时就想,是时候,该重新回来,找到189团,找到你们。后来的事儿,我就记不得了,好像做梦一样,一觉醒来,我就到这儿了。”

周静波满腹疑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陈翰云从不远处走来,她忙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站了起来。

英子看到陈翰云也要起身,陈翰云忙制止道:“哎,别动别动,好好歇着。我听说英子受伤了,特意过来看望。怎么样?好点了吗?”

英子答道:“好多了。”

陈翰云拿过放在一边的介绍信,感慨道:“廖丹璐,58师救护队,狸猫换太子,竟然救了英子一命,好福气啊。”

英子伤感地说:“我很愧疚,没能完成廖丹璐的心愿,参谋长,我想留下来,也算是重新归队吧。”

陈翰云看了看英子,立即同意了她的请求,说:“好好好,我们救护队正缺人手,留下吧。”

英子还一口一个参谋长地叫着,依依提醒她,陈翰云现在已经是189团的团长了,这让英子疑惑地抬起了头,她看着陈翰云,不明所以,陈翰云也看着她,一字一句,颇有意味地说:“吴团长在031一战中牺牲了。”

英子掩饰着内心的痛苦,保持微笑,但周静波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晶莹的光芒……陈翰云刚走出不远,周静波赶过去叫住了他,忙追了上去,刚刚在屋里的时候,其实陈翰云早就进去了,只是在一边站着,一直没有说话,这一切都被静波看在眼里。

陈翰云解释说:“我只是不想打断你们谈话。”

周静波却敏感地质问道:“你不会是在怀疑英子的话吧?”

陈翰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呀,英子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破绽,如果真是编瞎话,肯定下了不少工夫,下了工夫呢,就没有破绽,可偏偏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因为只有说谎的人才会事先准备好腹稿。”

周静波目光凝重地点着头:“这一点我和你想法一致,刚才的话,我反复想了,确实没有什么破绽。”

陈翰云告诉静波:“继续观察吧,也许真的像你所说,来者不善。”

回到指挥所,陈翰云在屋内走来走去,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反复回想着周静波和英子的话。最后,他在屋内站定,拿起电话:“给我接58师师部。”

58师的一个军官正在一边查阅档案,一边接电话,他调出了廖丹璐的档案,介绍信。名单上,廖丹璐的名字旁标注:失踪。

军官立即告诉陈翰云:“陈团长,找到了,我们师救护队确实有一个叫廖丹璐的女护士,对,下落不明,跟你说的时间点也吻合,就是在二次长沙会战的时候,调防的一连被打散了,这些随军的护士,大多数都牺牲了,清点阵亡人员的时候没有发现廖丹璐的尸体,就按失踪上报了。”

189团指挥所内,陈翰云挂断了电话,摸了摸脑袋,笑了:“还真是……”

营房空地上,一大清早,陈翰云带着兄弟们操练刀法,虽然没有武器,但是189团的人练得依旧认真而刻苦。口号声中,189团的将士练得热火朝天,陈翰云一个个指正战士们的刀法。

不知何时,门口的岗哨已经撤走,叶炳贤走到了队伍前,他故意装出难看的表情,冷冷地叫了一声:“陈翰云。”

陈翰云愣住,示意战士们停下,解散,然后小跑到叶炳贤跟前,立正敬礼:“师长。”

叶炳贤故意冷着一张脸,数落道:“你好啊,不生出点事儿来,显不出你陈翰云的能耐吗?”

陈翰云狡辩:“师长,我可啥也没干啊?都几个月没出过军营了。”

叶炳贤把一纸文书塞给陈翰云,说:“看看吧。”

陈翰云看了文书,欣喜若狂,激动地问道:“师长,这是真的吗?”

叶炳贤笑了,说:“你小子,带着你的兄弟在这儿鬼吼鬼叫了小半年,不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吗?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假的!”

陈翰云憨憨一笑,说:“我就知道,薛司令不会把189团解散,也不会撤了咱们的番号。”

叶炳贤看到陈翰云这副憨样子,不由得又笑了,装作严肃的表情,说:“怎么?不谢谢我,你以为就是你自己折腾来的啊。”

陈翰云忙掏出一包又皱又霉的烂烟递给叶炳贤,说:“谢,抽烟……”

叶炳贤接过烟,说:“你小子,是不是火烧屁股,急着回去告诉他们呢?”

陈翰云点点头,忙不迭地说:“可不是,大伙儿都憋坏了。”叶炳贤教育他道:“给我忍住,不解散189团,不代表过去的事儿就抹平了。卧薪尝胆,懂不懂?”陈翰云忙又点点头,说:“懂,只要能打仗,别说是尝苦胆了,就是天天吃黄连我都愿意。”

叶炳贤哼了一声,说:“那好,说完好消息了,说不好的。”

陈翰云愣住:“咋?还有坏消息。”

叶炳贤抬头看着陈翰云,说:“你以为吴成勇犯那么大的错,就能随随便便糊弄过去?189团的编制虽然保住了,但暂时还不能给你团作战任务,等候命令。”

陈翰云一听急了:“啥?!不让打仗。”

叶炳贤沉重地点了点头。

陈翰云泄了气,赌气道:“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认定了我们团是汉奸团,卖国团,是不是?……还不如,撤了得了。”叶炳贤训斥他道:“你胡咧咧什么呢?战区司令长官的决定,你还敢抗命?你小子,给你点甜头,就想要一片甘蔗林了。”

陈翰云忙凑到叶炳贤身边,说:“师长,我不是贪心,你说不让打仗,不等于把我虎威团的爪子给砍了吗?我想不明白,既然留着189团,为啥还他娘来这一套。”叶炳贤却告诉他,这不光是司令部的决定,也是他的意见。

陈翰云红了眼,说:“师长,你干吗落井下石啊……”

叶炳贤面色有些凝重地告诉陈翰云:“小鬼子现在啃不下长沙城这块硬骨头,他们的后勤补给已经出现了问题。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鬼子很快就会调整战略目标,掉转枪口,转而攻击其他要地。我不让你们团动,是要等最好的机会,伺机而动,你是第九战区的一步活棋,走好了,满盘皆胜,走不好……”

陈翰云沉重地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谢谢师长,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操场中间堆放着189团的武器,陈翰云站在简单的土台上,看着目光炯炯的战士们,他大声道:“兄弟们,你们也许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要宣布,司令部决定,暂时不撤销189团的番号。”

战士们哄闹着:“好啊,哦……”

陈翰云挥手示意,大家立刻安静下来,陈翰云激动地说道:“这些日子,大家都憋了一股气,我要说,那不是怨气,不是唉声叹气,更不是丧气,而是志气!现在,189团没有垮,没有亡,没有丢人,现在,请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跟小鬼子拼命,为189团雪耻。”

战士们哄喊:“雪耻,雪耻,雪耻!”

陈翰云自豪地看着大伙,战士们热热闹闹地开始分发武器。

189团的士气已经完全恢复,战士们操练喊杀声震天,救护队的人则担负起了部分后勤工作,在帮战士们晾晒衣服。

乔依依正拿着一件军服,往晾衣绳上搭,突然肚子疼起来,她捂着肚子,痛苦地叫着嘉文的名字,邓嘉文听到喊声,慌忙过来扶住她。

邓嘉文看到依依的羊水破了,她一边安抚依依一边急忙喊人帮忙。乔依依勉强支撑着,阻止道:“别惊动大家,我能坚持住。”

屋内,周静波在帮乔依依接生,她嘱咐杏儿去打一盆热水。救护队护士都在屋外看着,邓嘉文守在门口,焦急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这时,陈翰云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围观的人群,他好奇地问道:

“哎,看什么呢?出什么事儿了。”邓嘉文忙迎了上去,说:“没事。”

说着她扭头驱散围观的人群:“都各忙各的去……”

陈翰云朝屋内走去,邓嘉文紧跟在他旁边,支支吾吾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团长……那个,咱们团什么时候出发?”陈翰云扭头看着她,没好气地说:“别跟我提这个,一提就来气。”说完继续朝屋内走去。

邓嘉文慌了,一把拉住陈翰云,嘴里支吾着:“团长……”弄得陈翰云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孙小虎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说:“团座,急电。”

陈翰云急匆匆跟着孙小虎离开,邓嘉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护士们看到陈翰云走了,又都重新围拢过来,围在门口朝里张望着。

只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啼哭声。

乔依依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护士们都已经围绕到了新生婴儿旁边,争着要看孩子,周静波把孩子抱到乔依依身边,高兴地说:“依依,是儿子……”

乔依依无力地笑了笑,重复道:“是个男孩。”说着,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她赶紧擦干眼泪,拉着静波的手说:“静波,别怪我瞒着你,在生下他来之前,我不想让人嚼舌头。”

周静波抱着孩子,开心地说:“快别这么说,我替你高兴呢,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这时,邓嘉文从外面进来,激动地说道:“我早就想好了,他是咱们救护队的第一个孩子,就叫乔南丁怎么样?”杏儿撇了撇嘴,说:

“还男丁咧,他就是个男孩嘛,还用说,再说,这名字也太重男轻女。”

大家一听都愣住,随即哈哈大笑。

周静波笑道:“杏儿,嘉文说的南丁不是你说的男丁,是世界上第一个战地护士,南丁格尔。”杏儿这才恍然醒悟,也笑了起来。

乔依依看着身边的孩子,望着所有人,说:“就叫他胜利吧,希望抗战胜利早一天到来。”

护士们都围着小胜利,欣喜地看着,七手八脚:“胜利,笑一个,胜利,你可真是个幸运儿啊,小胜利……”

夜深了,其他护士已经散去,只有杏儿、段思琪、周静波和邓嘉文四个人留在屋内,照顾依依。

依依已经睡着了,邓嘉文抱着小胜利,一刻都不肯松手,好像是自己的娃儿,杏儿不满,她嚷嚷着要抱孩子,可邓嘉文就是不松手,她疼爱地晃着孩子,说:“小胜利,乖,阿姨跟你最亲了。”

周静波、段思琪和杏儿同时望向邓嘉文,周静波问道:“嘉文?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依依怀孕的事儿?”邓嘉文默然低头,周静波又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慢慢抬起头来,说:“我,我真不知道……”

杏儿在一旁打抱不平道:“不说也知道,肯定是个负心汉。瞧你神神秘秘的样子,当你不说我就猜不出来了……”

大家都猜到了,但是没有人说出陈翰云的名字。

乔依依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疲倦的声音喊道:“静波……”人围到乔依依的床边,看着她,乔依依恳求她们,不要说出孩子的身世,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孩子是路上捡来的。周静波不赞成,她说:“依依,如果你真的为孩子好,就应该有勇气承认他,而且也应该让孩子的爸爸知道。”

乔依依说:“你们放心,等他长大以后,我会把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他的爸爸是谁,他的妈妈是谁,他的一切的一切。”

周静波望着乔依依,打量着其他人,说:“好吧,我们都答应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小胜利不是没爹没妈,小胜利更不是孤儿,我们,我们都是小胜利的妈妈。”

陈翰云听说捡到个孩子,他兴致勃勃跑到救护队,嘴里嚷嚷着:

“哪儿呢,给我看看……”

周静波抱着新生的小胜利,给陈翰云送过去,陈翰云看着小胜利,手足无措。

周静波看他不接孩子,瞪了他一眼,说:“抱着啊,怎么?又不是手榴弹,怕啥。”

陈翰云手足无措地说:“哎,这可比手榴弹金贵多了,咱老爷们手粗,别磕着碰着了。”

听到陈翰云这么说,乔依依纠结地看向他,周静波一把将孩子塞给他,他笨拙地抱着小胜利,小胜利哇哇地哭了,陈翰云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快看看,是不是尿了,咋哭了?”

护士们哈哈大笑,陈翰云把孩子递给周静波,问:“哎,这孩子在哪儿捡的?”

周静波告诉他,是在营地旁边的村子里,陈翰云一听,气呼呼地说:“做爹娘的,太狠心了,生下来就扔了娃,那还生娃干什么。”

说完他瞧着小胜利,笑眯眯地说:“我看这娃,长得有点像……”

大家以为陈翰云看出了什么端倪,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只见陈翰云笑眯眯地说:“像……关云长啊。”

大伙儿哄笑,乔依依松了一口气。

陈翰云到乔依依身边,说:“依依,你咋说病就病了,我看准是上次淋雨,受了风寒……你好好养病,我让炊事班给你炖鱼汤,想吃什么就说,你看你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战区司令部里忙乱成了一锅粥,滴滴答答的电报声此起彼伏。

司令部正在召开作战会议,一个军官在汇报情况:“司令,重庆方面来电,委员长命令我们,精诚团结,守土抗战,务必保住长沙,击溃日敌阴谋。”

薛岳命令道:“套话就不说了,讲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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