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呆了几个月,除了眼睛和记忆还没有恢复,别的项东泽也还习惯,没事的时候就让孩子带自己出去转转,但总是被他们的走马观花连累,不是磕电线杆就是撞树上,摔跤是家常便饭。或者让乔伊开车四处走走,虽然看不见,但乔伊会不停地讲解,不至于太寂寞,只是毕竟异国他乡,呆的越久,心里对远方的思念就越来越浓。
每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乔伊最大的心愿,被心爱的人使唤乔伊心甘情愿,每天爱并快乐着,但生活不只是浪漫,还有油盐柴米酱醋茶,每天总有一大堆问题等着回答,有做不完的家务,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长舌妇,公司两边奔走,忙的不可开交。经常打电话催麦克尔回来帮忙,麦克尔一直推脱,其实早就回来了,只是把精力花在女人身上。
这天晚上,麦克从夜店出来,想着躲了这么久清闲,至少应该回去看看。于是驱车回来,开门没有人,但电视还在播放,往登峰造极房间撇了一眼,他们已经睡下。于是门也不敲,去开乔伊卧室的门:嘿,我回来…抱歉…可能不是时候…希望没有打断你们继续…。
只听房间里传出乔伊生气的声音:“你难道不懂进别人房间敲门是起码的尊重…”
麦克尔不以为然,转身又把门推开:“你们不上保险,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是故意的。”
碰上这么个厚颜无耻的弟弟乔伊气的不行,一会儿穿起衣服出来就要教训他,麦克尔很淡定地说:“我是看你辛苦才回来的,但好像不是这样…我觉得我帮不上忙…”乔伊只能忍着,在沙发上拿靠垫扔一扔就算了。
见项东泽跟着出来,麦克嬉皮笑脸的过去扶:“我亲爱的妹夫,你的身体状况比我想象中的要棒…”
乔伊纠正说:“是姐夫!”
“好吧,我尊敬的姐夫,我想做为男人,我有必要等你好的时候带你到外面去锻炼一下,欣赏除此之外的美丽风景。”
含沙射影的意思,项东泽听出来了,但对上次登峰造极说的,他欠自己很多钱比较感兴趣,好不容易见到,便问:“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麦克尔愣住了,疑惑地问:“我欠你钱?你开什么玩笑?”
项东泽自然不清楚,只能诈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见他认真的样子,麦克尔想,肯定是指那百分之四十和借款的事情,于是生气地说:“你忘记了我不怪你,但那是我们达成的协议,我不但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倒被你分了我公司百分之四十股份,当然,虽然是在登峰造极名下,但他们是你的孩子,跟你的没什么区别,最多是他们提前继承了你的财产,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从头到尾是在为你工作!”
项东泽知道了个大概:“是这样....”
麦克尔以为他在问自己:“这都是你女人干的好事,要是不信你问她!”
“这笔账我清楚,但有没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见乔伊站在项东泽一边,麦克尔也懒得辩解:“就算有又怎么样,你看看ZG新闻,在ZG,你要是娶一个我妹妹这样的极品女人,那礼金最少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现在明显我吃亏,因为我不但没有收到礼金,还被你吃掉了我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那可是一大笔钱,要是用ZG话来形容,她就是女生外向,还好你生的是俩男孩,你以后肯定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你要是还想算,那我们就按ZG的规矩来,首先,你把礼金补上,还有这几年我们一家人给你带大这两个捣蛋的孩子也付出不少精力,你是不是也要补偿?”
项东泽本来还想把他欠的钱用在医疗设备上,现在看来倒欠他一笔,按他说的也是这么个理:“这笔钱我会支付给你…”
麦克尔听了很高兴,但是后悔不应该当着乔伊说这事情,不然就可以把在乔伊手上吃的亏补回来。
看着麦克尔转溜的眼神,乔伊很清楚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是还嫌你手里的百分之六十太多,那些资料还在,我们可以再谈谈?”
麦克尔只能打消念想,解释:“我只是开个玩笑,不必认真…”
项东泽不明白:“你们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反正他的话你不要轻易相信,他就是一个骗子,在他眼里,永远只有利益!”
麦克尔对项东泽说:“我本来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的,但是你如果相信她的话,那我觉得就没必要说了!”
“你说出来我会判断。”
“除非你管住你女人的嘴,让她为刚才的话给我道歉!”
乔伊生气地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拉着项东泽回房间,可是项东泽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乔伊只能不情愿地道歉,不然他会纠结一个晚上:“我收回我刚才对你不正确的评论…”
“我接受你这不够真实的道歉,起码是个好的开始。我从商务部了解到,他们已经考虑对产自ZG出口的光伏产业进行反倾销调查,如果是这样,欧盟也会马上跟进,这对ZG的光伏企业会是一个致命打击,天成也会受影响!”
项东泽关心地问:“什么是反倾销调查?”
“我跟你打一个很简单的比方,比如一个*****在出口国卖一块钱,到了美国变成了五毛钱,本来加上运输过关成本应该比国内更贵才是,结果更便宜,这就说明出口国肯定是补贴了相当的费用鼓励出口,这就造成了企业的不正当竞争,给接受国产业造成打击,不利发展,所以就要通过征税来提高它的到岸价格。”
乔伊很无语:“这真是跟你人一样,是个糟糕的比喻。”
“那跟天成有关系吗,天成有拿过补贴吗?”
乔伊说:“天成的账我清楚,没有办理过退税,但天成属于这个行业,出口的产品有一部分零件可能会在制裁名单!”
“那对天成的影响大吗,有什么办法可以规避制裁?”
“天成的主要出口都在欧美,我想影响不会小,要规避制裁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时间抱团应诉,企业越多越好,但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系统协调工程,而且费用极高,牵扯到政府,行业协会,通常ZG企业很难做到这一点,大多数都主动放弃应诉,所以制裁无可避免!”
见项东泽眉头紧皱,乔伊又担心地问:“虽然这是一个糟糕的决议,但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应诉?”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是做这样的决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但自己真的抽不开身。
项东泽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力不能及:“但我至少应该做点什么!”
麦克尔不以为然:“一个没落实的草案就让你们这么紧张,就算通过了,我敢保证对天成没有任何影响!”
“为什么?”
“因为有我,凭我们的关系我没有理由不为你着想,其实你除了核心技术外,其他受制裁的零配件完全可以在我这里生产或采购,然后进行组装,美国是不受制裁的,没什么好担心!”
项东泽问乔伊:“可以这样吗?”
“是个好主意,但有句话形容他很贴切,就是小事欠检点,凡事看利益,他不会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好处就给你做事!”
乔伊说的很对,但麦克尔学聪明了,要是再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只会得不偿失,这教训太深刻,笑着说:“双胞胎就是不一样,就你最了解我,但是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不打算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我现在发现只要有你在,我要赚点钱真的很难,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政府的钱比较好拿,你不是说天成没有办理过退税吗,ZG对出口企业都有退税优惠政策,尤其是像天成这样的高科技企业,这几年出口的商品价值上百亿美元,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去办理,但我想这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只要这部分,当然,你不要以为我只拿钱,你在美国需要的厂房和生产线,以及所有需要的设备人员我都会帮你全部搞定,怎么样,不过份吧!”
这倒点醒了乔伊,也不给回答,拉着正愚钝的项东泽回房间休息。麦克尔是真怕再着了乔伊的道,总是徒劳无功。
忙了这么久,公司的事情积累一堆,既然麦克尔回来了,乔伊便把项东泽交给他照看一下,自己回公司上班。
见乔伊不在家,项东泽对麦克尔说:“我答应给你的钱会给你的!”
“算了,我可不想再招惹她!”
“你很怕她?”
“我想你要是不怕她完全可当她面跟她说这句话!”
“好吧,我承认她有时候有点强势。”
“她就是个疯女人,可能对你是个例外。”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去事务所上班?”
“有点,但那不是我喜欢的工作,我更想实现自我价值,现在我做到了,干的不错。”
“但我看你好像更喜欢钱。”
“没毛病,付出就要有回报。”
“那你会为了钱出卖朋友?”
“能被出卖的朋友一定很值钱,但我也会考虑反过来把他卖给朋友。”
“美国人都和你一样这么现实?”
“也有和ZG人一样的,比如乔伊。”
“所以你说她是个疯女人?”
“你不能这样理解,不是这样的,我对ZG可没有敌意,就像我们这样,不是合作的很好吗,我帮你走上了人生的快车道,你也帮我坐上了人生的顺风船,多好!”
吃完早餐,麦克尔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要是治疗没什么效果,我想尽快回烟海,离开的太久,我想念我的家乡和亲人!”
“很快会好的,你不用太担心!”
“希望是这样。”
“都说失明的人可以看到未来,也许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你看到未来的发展趋势?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你可以分享一下?”
“全能高精细医疗机器人和可移动永续能量棒的再生能源!”
“你这说的就像好莱坞演的一样。”
“所以看到未来的不是只有我一个,有的只是把它表现出来,有的把它做出来。”
“能源天成已经在研究,全能医疗机器人这太高端,而且投入巨大,短期不能盈利!”
“你现在缺钱吗?”
“不缺!”
“那就没必要走别人走过的路,吃别人剩下的饭,自己煮出来的更香。十年前的科技是什么样?十年后又是什么样?其实现在要开发一样东西很简单,只是都急功近利不愿意做,现在科技都完善了,你只要三个人就可以实现,一个医生,一个软件人才,一个机械工程师,只需要把它整合一下,就会有一个初步框架,并不是说你现在做的一定要达到十年后的水平,就像手机一样,为什么有一二三四五六代,因为要一代一代去完善,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有东西,这样你才可以改进。”
麦克尔很惊喜地说:“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金山,你说行就一定可以,只要不是三百个人,这工资我付的起,但合作之前我想我必须带你去享受庆祝一下,不然你都对不起美国这片开放的热土…”
项东泽不清楚他指的享受是什么,但庆祝一定是热闹的:“等乔伊回来一起去不是很好?”
“这不是在ZG,你眼里可以不只有乔伊,做一些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要被她约束成为一个居家男人。”
项东泽想想也是,反正在家更闷,试试乔伊不在身边会是什么样子,就跟着麦克尔出门。
平时妈妈没空的时候登峰造极被麦克尔带了几回,知道舅舅的爱好,肯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也跟着要去。麦克尔拦着:“这是大人的事情,少儿不宜。”
“我们只看看!”
“这回不合适,有你爸爸在!”
“那等妈妈回来,我们没有理由为你撒谎,倒霉的会是舅舅!”
“你们要是愿意看到你爸爸跟着一起倒霉我也不介意。”
“爸爸可以装作认错了妈妈,舅舅可没那么幸运,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被俩小鬼要挟,麦克尔只能认了:“你们去了也是白去…”
“起码监督你不要把难看的女人都推给爸爸,一定要比妈妈漂亮才行!”
麦克尔很无语:“真是好儿子,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婚姻的问题。”
打了一通电话,麦克尔载着三人出发,经过一个小时车程进入市区,到了定好的酒店,已经有人在等候。都是非常标致的模特和漂亮的演员。登峰造极高兴没有白来,很大胆地去搭讪。
不断前来的各国美女是麦克尔这么多年混迹情场认识的,借着这个patient,正好物色猎物。项东泽除了感觉有很多女人外并没有什么稀奇,只是这些女人对这个东方男性挺感兴趣,坐在身边**他,项东泽听不太懂,登峰造极便成了翻译。因为项东泽看不见,时不时地成为温柔的攻击对象。
临近中午,正是下班时间,乔伊准备回家一趟,因为把项东泽交给麦克尔这个不靠谱的家伙真有点不放心,登峰造极便是很好的例子,经常搭讪看着漂亮的女人说些不伦不类的话,很头疼。打电话到家里没有人接,于是打给麦克尔,说在外面用餐便挂了电话,惹得乔伊挺生气,然后通过手机定位软件,打开当时防止登峰造极会把项东泽带丢,放在他身上的定位器,确实显示在几公里外的酒店,正好过去一起用餐。
没一会儿来到酒店,询问前台,前台以为是来参加patient的,给了房号顺口说了一句:“来参加patient的都和您一样漂亮!”
乔伊很好奇地问:“patient?来了很多人?”
“是的,都非常漂亮!”
乔伊顿时就火了,麦克尔除了那点心思就不会有好事,一边骂:“该死的麦克尔就是个不靠谱的混蛋…”马上坐电梯上楼,希望一切不会像想的那么糟糕。
急急地按着门铃,一个漂亮女人来开门,以为跟自己一样是来参加patient的说:“你好像来的有点晚…”
乔伊生气地推开她进来:“正是时候!”
眼前这情景虽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但足够让人生气。只见父子三人被女人围坐在沙发上,项东泽一脸唇红,不说高兴,但看起来至少很享受的样子。登峰造极好像对女人胸部很感兴趣,肆无忌惮的动作,让乔伊非常生气。
等走近了,登峰造极才看到,惊呼:“妈妈!”这下麻烦大了,急忙去告诉爸爸,被乔伊拎住,哑声制止:“闭嘴!”大家见这情景,看来是有好戏要上演,识趣的撤离。
乔伊努力地让自己不生气,心想先不论他的这种行为算不算出轨?但至少不是一个女人该容忍的,只是他这种情况要抓把柄教训他真不好办,他要是说看不见就可以否认一切,想了一会儿有了,正好借此机会探探他的心思,于是走到项东泽身边贴着坐,在他身上做一些轻挑的动作,然后亲吻他。
项东泽先前被温柔的亲昵是因为看不见,后来心里虽然有点顺受的意思,但乔伊这样显然超过了自己接受的底线:“你不能这样,冷静一点…”
乔伊听了心里总算消了点气,但这不算完,谁知道他是不是嘴上说说,继续地探他的底线。
登峰造极目瞪口呆的在对面坐着,不知道妈妈这唱的哪出,但看她不说话显然是在给爸爸下套,要是不穿帮,这么继续下去,那结果肯定不好,试图提醒爸爸,但不能做的太明显得罪妈妈结果也一样,于是刻意大声叫了几声:“爸爸…”还被乔伊看出来,给制止。
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影响太坏,项东泽推开乔伊,但触碰到胸部,项东泽愣了一下,前后对比第一反应,该不会是乔伊?又闻她身上的香水味,跟乔伊的味道一样,再想,为什么刚才那么多女人的声音突然没有了?孩子为什么突然叫爸爸?为什么她不说话?想到这里,差不多可以确定她就是乔伊。但她为什么这么做?稍微想一下便明白了,这是抓奸不成在钓鱼,那自己是上勾呢,还是拉线,想了一会儿也逗逗她,把手收回来不再抵触,躺在沙发上说:“你就是再漂亮也不及我老婆的万分之一,我不会对你感兴趣的,我很爱我老婆,所以不会背叛她,你要是继续这样,他们会是很好的证人!”
乔伊听了顿时消了气,就不折腾他了:“这次就算了,但是最好不要有下次!”
项东泽抱住乔伊,紧接着说:“既然你就是我老婆,那我想你可以继续…”说着就撩起乔伊的衣服,乔伊急忙按住:“孩子在注意你的行为,回去再给你算账!”
这时麦克尔和两个女的衣冠不整地从房间出来,看到有个女人趴在项东泽身上,不怀好意地说:“虽然跟我想象中的还有点距离,但总归是有收获,那感觉是不是比天天搂着乔伊刺激?”
爸爸好不容易过关了,舅舅口无遮拦地说这么一句,让登峰造极不由说:“舅舅,这回你死定了…”
“为什么?”
乔伊回过身,站起来说:“你说为什么!”
意外的麦克尔吓了一跳,这都能被逮到:“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一边快步往外开溜,逃离斥责,一边安抚:“既然你来了,我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先回去了…”
乔伊很淡定地说:“除非你不想回家,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你跑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我会给你所有的女朋友发短信,告诉她们你感染了HIV,让你下半辈子在孤独中度过!”
麦克尔不由骂:“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这种谎话你都能想得出来,我真怀疑我们是不是一个妈妈生的,还是在医院我们被抱错了!”一边乖乖地回来。
登峰造极也被乔伊拎到对面跟爸爸和舅舅坐在一起,等着审讯:“你们谁先说?”
麦克尔生气地回:“说什么?我们只是举办了一个patient,什么也没有发生,就这么简单!”
“那你一直在房间做什么?”
麦克尔坏坏地说:“你刚才打开门看不就清楚了!”
“你就是一个混蛋,你的那些事情我非常清楚,不用狡辩,事情既然发生了,你们就要有人来担责任!”
“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出来就看到你们在暧昧,刨除我的事情你管不着以外,他们在我进房间之前做了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那你出来说的那句话你解释一下?”麦克尔无言以对。
项东泽解释:“他只是随口一说,真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脸上的唇红哪里来的?”
项东泽摸了摸脸,没底气地说:“有吗?那可能是你刚才你留下的…”
“就算是,那也只有一种颜色,你让他们给你数数有几种颜色!”
登峰造极数了数:“加妈妈的有五种颜色,七个唇印…”项东泽无语。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暗示,或者你很熟悉我身上的味道或者某个地方,你才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虽然有那么一点成分,但项东泽很认真地说:“就算不是你,我也不会让事情继续!”
“这点我绝对相信,就像那时候你毫无情趣,把我一个人放在宿舍一样。”
登峰造极替爸爸解释:“爸爸脸上的唇印是她们趁爸爸看不见才受到攻击的!”
“爸爸看不见,那你们是因为什么扒人家的衣服,你们要是那么喜欢看,我马上把你们送到外公的农场,那里奶牛多的是,让你们看个够?”
登峰造极很无辜:“那能一样吗”。
“举办patient谁的主意?”
麦克尔一边私下推登峰造极,一边说:“来参加patient的人是我请来的,但只是为了热闹一点。”
登峰造极明白,这是要分担风险啊,于是说:“妈妈,我要是说这主意是我出的您信吗?”
本来还想耍个小聪明,让妈妈去决断,没想到乔伊说:“从现在开始我信了,既然你们三个人都有份,那就你们承担责任!”
“结果是什么?”
“至少给我把家里打扫干净,所有日常你们负责!”
“那不行,我公司很忙!”
“公司有经理人,你不用操心!”
“我还没有长大到和洗碗池一样高!”
“家里有的是凳子。”
“那我花钱请保姆。”
“只要你不在意你的那些女朋友,你就可以这么做!”
一个被要挟,两个没有反抗能力,只有项东泽不受牵连,被偏袒,这太不公平。于是麦克尔说:“这都是他的主意,跟我们没有关系!”
登峰造极得到暗示也说:“我们是为了照顾爸爸来的!”
既然都不接受罚,推自己,项东泽也认了:“对,都是我的主意,跟他们没有关系!”
麦克尔又解释说:“他是为了你才开这个patient的,因为知道你工作很辛苦,所以特意让我选离公司最近的酒店,给你一个惊喜,还没来得及打电话你就自己来了,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们的爱情让我们非常羡慕,你要是因为这个去怪他,绝对会伤害他对你的一片真心,我们也会感到非常遗憾。”
虽然知道是奉承,但乔伊喜欢别人这么形容自己和项东泽的关系:“麦克尔,你就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骗子,难怪那么多女人上你的当,只要你们在我下班之前重新给我举办一个patient,我愿意考虑撤销对你们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