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习惯性怪命运,怪上帝,怪别人。
谁谁谁是上帝的宠儿,认为自己不受上帝的眷顾是不幸的人,然后开始抱怨上帝的不公平
你可成想过那些比你不幸很多的人?
上帝为给你关上一道门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反过为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也会给你关上一道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他的忧愁,只不过不在同一处同一时间而已。
所有的相遇的是有意义的,无论是死对头还是好朋友,讨厌的人还是喜欢的人。遇到就是缘,珍惜对你好的人,也尽量要善待不喜欢的人。不是善良,也不是要当圣人,只为了让自己过的快乐些。
你我不过都是尘世间苦苦挣扎的俗人,金钱、名利、欲望,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做不到与世无争,没法不痛不痒。
且不议轮回是否,此生此世你是否要做命运的奴役。
命运好比棋盘,你我便是那下棋之人,主要还是看你怎么走你手中的棋子。
死是容易的,只要你有足够的勇气,但是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生。
生,也就意味着要接受七情六欲,生离死别的痒与痛。
乌云堆集在天空朝太地压去,周围的光线很暗很暗,感觉乌云会吞噬掉大地上的所有生物。
放学安紫被留下来打扫卫生,走的时候学校里已经看不到人了。
抬起手臂看过手表后去学校停车场推自行车,结果看见自行车被砸了。
车轮的气也被放完了,她看了看后车轮上的几个大洞明显是有人故意用刀割的。
其它地方也被砸的很严重,安紫叹口气,这车是修不好了。然后看了看天,把基本被砸成渣的自行车清理进旁边的垃圾桶。去学校外面等公交车。忍不住骂了句“什么人真够无聊的,用这种下三滥方法”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总有人看你不顺眼然后莫名其妙的找你麻烦。
安紫有些无语,先是藏了她的书,然后弄坏了她的课桌还故意让她一个人留下来打扫卫生,现在有来这么一出可惜她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要是颜昙在的话,这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安紫想到颜昙眼里一片悲伤。
最后安紫没有等到公交车却等来了大雨。
安紫站在站牌旁很快就被淋成了落汤鸡。安紫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走过去。
路上没有行人偶尔有辆小车经过。
倾盆大雨覆盖着这做城市,安紫冷的直哆嗦。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黑色的汽车从她面前驰过去,安紫看见白以轩精致无表情的脸一晃而过。她愣了愣接着自嘲的笑笑,白以轩怎么可能在这里。
“白以轩,你我不过都是尘世间苦苦挣扎的俗人,金钱、名利、欲望,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做不到与世无争,没法不痛不痒。”
——安紫
没过多久安一新黑着个脸打着伞又拿着把伞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安紫嘴角上扬朝他跑去“哥,我在这”
安一新看到她面部表情温和了些赶紧把伞递过去,“你怎么又不带手机”
“早上走的急忘带了”安紫接过伞撑开来,雨哗的一声打在伞上。
安一新脱下外套披到安紫身上,眉头一皱“我车在前面你在这等我”
“嗯”安紫冲安一新笑笑。
到家的时候,安母打开门看见安紫惊呼“小紫,你这怎么弄的,这么晚没回家可把爸妈和哥哥吓坏了。”
安紫说“妈,没事的就是自行车坏了又没等到公交车。”
安母还想说什么被安父阻止“你让小紫先进来把衣服换了。”
“对对对,你瞧瞧我这人”安母拍了下脑袋把安紫赶紧让进来。
“你先去洗热水澡,我去给你拿衣服”安母说完就去安紫房间。
“你还愣着干嘛”安一新看她没动瞪她一眼。安紫赶紧去浴室。
即使遇到再烦恼的事对安紫来说有个温馨的家爱她的父母,宠她哥哥这是她的幸运。
“一新”安父突然叫住准备回房间的安一新。
“有事?”安一新停下脚步。
安父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又说“记得叫你妹妹吃点感冒药”
“我知道这不用你说”安一新背对着安父,安父看不到他的表情。
“怎么,你还要出去?”安一新转过去看着安父。
“嗯”
“哦”安一新没再问抬脚揍进了房间。
安一新双手交叉在后脑勺撑着头躺床上一动不动很久。
“哥”安紫敲了敲门,安一新起来打开门。
安紫嘟嘟嘴不满的说。“妈刚才叫你吃饭呢,叫了你那么多声你怎么不理”
“睡着了,没听到”安一新摸摸安紫的头“你吃感冒药没”
“吃了,过去吃饭了啦”安紫拖着安一新去吃饭。
对安一新来说安紫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在颜昙去世之后安紫就是他生存的理由。
不光因为她是他的妹妹,还有颜昙对他说的话。
“一新,在我看来安紫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是她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是她让我感受到温暖也是她让我遇到你,你要照顾好她连同我的这一份。”
颜昙,在她和安紫的世界里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昙花一现,却深刻在他们的生命之中。
关于颜昙的死亡
很多时候,只要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觉得有多大不了。最多,会有些同情或感慨,这就是人性。但对于她来说,颜昙对于他和安紫来说不一样。尽管安紫表现的一如既往看起来丝毫没有被颜昙的死所影响可是别人不知道安一新知道安紫心里的难受不比他的少或许还要多上好几倍,毕竟生死之交哪有那么容易过去。
颜昙对她的好无人能及。
当她得知颜昙死亡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闹,生活照常,甚至越过之前。
颜昙入葬的那天,她没去参加葬礼。颜昙的朋友骂她不是人,没有人性,也因此疏远她针对她。
至始至终,在别人看来都像是死了一个与她毫无关联的人。
她偶尔会很伤感的向他说起颜昙,颜昙的好,颜昙和她,对颜昙的想念,然后说到颜昙的死。
安一新还来不及安慰她,安紫就很快她便嬉皮笑脸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在很多年后安一新对白以轩说安紫是他唯一的软肋,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