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箴匆忙的抱起怀里的人儿向他种的药圃,她伤的太重,真气亏损,此刻已气若游丝;但是为什么,不断有晶莹砸向他的胳膊。
“冷,冷,好冷。爷爷你别走行不行?爷爷...”断断续续的呓语传入耳中。
冷?陌箴将淳厚的真气输给怀中不断喊冷的人,把手中的人儿平放在茸草上,在药圃中寻找着:川芎、当归、红花、天仙藤、急性子、川续断。向小阁楼走去,那是他熬药,制药的地方。
陌箴将那些药化成粉末倒向杯中。顿下动作。“她应该怕苦吧?”陌箴细细的想着,拿了些细糖撒向药里。
陌箴出来时,草儿还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没了生命的木偶一般失了生气。
陌箴以最能让草儿舒服的姿势让他靠在篱笆上,慢慢的将瓶中黑黑的药汁喂到她口中,可她不会吞咽因为已经虚弱到连动都不能动了。陌箴喂一口撒下来一口,雪白的脖颈上沾满了药汁。
这样下去,药浪费了,人也救不过来。他用左手拇指使劲的扣,那紧抿着的嘴终于有了一丝缝隙,右手把药灌倒她嘴中。
“咳咳,咳——”草儿被呛到,咳出了声。
“再咳也没有用,必须喝完。”冷冰冰带着命令的口气传来,草儿禁不住这样的折腾,慢慢的自己吞咽。喝完了药,晕了过去。
陌箴将她拦腰抱起,走向药池。慢慢的将怀中的人放在药池中,他知道裸浴助于药的吸收,效果显著,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
(作者:我本来想写,陌箴给女主嘴对嘴喂药,亲手脱掉女主的衣服的来着,但是我没有那么多脑洞与想象力,虽然我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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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的时候,太阳正好,不多不少,已是光昏。
我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没有一丝力气。看着头顶,和灵柒山那片天空是不一样的,我是傻了吗?屋顶和天空本来就是不可比的。对了,树爷爷他们怎么样了?脑子里又想起那群花妖的话,是我害了爷爷。
“醒了?”
不带温度的声音,疑问句却也是肯定句。我抬头看向他,纯净的眼睛像是水晶一样通透,澄静,瞳孔里却又是严严冰渣,直直的望向你。
细柔的暖阳给他镀了一层和煦的金光,我望着他,他看着我,那一刻,仿佛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树爷爷,他们怎么样了?”我无力的开口,我是凶手,现在恬不知耻的去问别人被我害得人怎么样了,真是讽刺。
“放心,他们很好,不用自责。”明明他眼中没有表情,我却硬是看出了嘲讽。
我微闭眼睛让睫毛垂到眼皮底掩盖住那一抹悲伤。
“以后,每天这个时候,都去泡一次药泉。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说完了这些,他便走了。
以后我都没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伤口复原的很快,可能是药好的原因。三天就好了。
“既然,已经修养好了,就和我回易安殿吧。”
“我想回灵柒山,那才是我的家。”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有点讽刺。
“易安殿旁我设置了阵法,没有别的事情,不要乱出去。”他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
“我想回...”我又一次开口。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师父,我会教你东西,你好好学着。”
“为什么?”每次想开口都让他堵住,为什么你要是我的师父。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我只是一棵草而已哪配有名字。心里明明是这样想的,可是嘴里已经蹦出一句话。
“我,叫龙五。”不不不,这不是我的名字。
“我,叫龙五。”我明明想说我没有名字,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龙五?陌箴敛了敛眉角。
“不,你不叫龙五,你叫夏草。”
(很渣,我知道,污的情节真心不会,难道我要写小黄文?等过几天,我再改改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