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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诗选2000~2012(1)

我想对每一个女孩说

我想对所有的女孩说

一个人要爱去爱做爱

整天把自己

挂在墙上

就像挂着

一张风干的树皮

为什么非得要我

上刀山

下火海呢

你应该在一个

溪水流过的地方

长着花草

香飘两岸的地方

你应该站在一片

湿润的炊烟之中

也能看得见你脸上

的春天的园边

你如果在

孤独这只猛虎面前

惊呼着我的名字

我就会带来

一根粗壮的鞭子

你如果在

空虚这只恶狼背后

拉出了门栓

你就会看到

牛羊在草地上假寐

老人也会回头

孩子也会仰望

我想爬到高高的山上去

有几分腼腆

我想对每一个女孩说

“我爱你!”

我想跑到宽宽的海边去

有几分疲倦

我想听到你也在我耳边说

“我爱你!”

2000.3.6,夜,长沙

女演员和她的影子

一个女演员,在灯光下

有一个影子

因此她的手,可以变成两双

她的乳房,可以变成四只

她的头发,扬起两束

她的腰,可以两条都是弯的

她的前脚踮起

后脚跟着踮起

但是她的眼睛,我只看见三只

她的耳缀,只有一对

她下面的,深渊

只有前面的,那道

才是真的

2000.5.8,长沙燕山街

楼下

一个穿着超短黑裙的女子

正从我的楼下,走过

经过燕山超市时

她忽然弯下腰去

系着鞋带,还是

捡起一些什么

但这些我不太关心

在两瓣因扯动而展现出的

丰臀之间

两条勒痕夹着一只

蠢蠢欲张的河蚌

有几根丝草

似乎蔓伸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自己

身子的前倾

但又被什么东西,顶住

阳台上的矮墙

上面的灰尘已被

沾去了一些

我朝白色长裤的

两腿之间

使劲地掸了掸

但是更多的地方,在变黑

忽然意识到

某种风景,它真正

出现的机会只有一次

当我再把头伸出阳台

看到她正拐过墙角时

扭动着一条

花边银环的细腰

时间的底片上留下了她

弯下腰去的刹那

2000.6.26,长沙燕山街

一九九七年的一次乡间晨跑

有时候是一只鸟来叫我

有时候是一阵风,拧响桌上的

闹钟,让我惺忪的睡意透出几分

恼怒。但它们很快

从这里跑开,我追出去时

已看不见它们

穿过马路

老街、斑驳的石桥

拐上草色青青的河堤

这时候,我看到鸟群

它们就在我旁边的稻田上面

升起和落下

但我找不出,先前消失的那只

迎面扑来的风,也很快

绕到我的背后

在河堤拐弯的地方

一个早起上学的少年,踏着

枕木唱起了歌谣

他提醒我

必须在火车到来之前

赶到河的对岸去

2001年春夜,长沙燕山街

盖屋顶

从昨天开始

二舅已到后山上往返了几次

牛栏边的空坪里

多了七根新砍的杉木

外公早已支好木马等待

隔一段距离就用钩刀在树身上

绕一个来回

两圈之间是一条垂直的切线

一张树皮就这样剥了下去

另一张树皮又紧跟着叠上

剩下一具光溜的躯体

被外公搁弃到一边

另一根杉木又会重新开始

七根杉木需要重复七次

期间外公歇下来抽了一杆旱烟

下午一点才放下手中的刀子

八十岁的老手摩娑着最后一截树尖

像一把宽而厚的平锉

同样的地方又要开始

另一场劳作

二舅爬上猪圈的屋顶

土墙上架起的横梁

外公举起了手中的树皮(没有一丝吃力)

二舅接了上去,铺好

紧接着另一块又挨着排开

二十年前二舅娘跟着蔡四平私奔

外公和二舅就此共一张桌子

一个牛栏一个猪圈一间茅室一处柴房

钉实最后一颗木钉时二舅踩了踩

屋顶心想打落的桐子

应该不会击穿吧风不会将它掀起

跳下来后二舅去猪圈跟它们打了一个招呼

外公在往柴房里搬着干树枝

之间给牛栏添了一把干草

去了一趟茅室小解

后来一场突然的雨

非常快地打下来

2001年3月24日夜,长沙燕山街

为母亲梳头

阳光一点点打在地上

菜地边的青葱

比妹妹的秀发更深了些

唉,我老了

这个坐在园边竹椅上叹息的女人

是我的妈妈时间的履历簿上写着

四十八岁但一场大病

使她过早跌入花甲之年

她的东面一道篱笆

两年前亲手扎的藤条

依然清晰可辨

其间的一截尖刺曾经划破过

她掌中的厚纹

在南瓜叶阔大的阴影下

回忆着当时母亲灵巧的身姿

为母亲的头发已梳理了

一个上午昨夜的睡眠

使她的右鬓压得卷曲

木梳的规则不能屈服它们

对着镜子母亲

发出了这个上午的第一声叹息

妹妹走了过来脸上的笑

似乎在嘲讽我的愚笨

她手中的湿毛巾,显而易见

刚刚离开摇井多事的嘴唇

在七月的和风之下

母亲扎着的头巾勾起了

园中浇水的父亲

偶尔张望时

一次年轻的回忆

几分钟之后母亲的头发

被妹妹梳理得井然有序

生活又让我发现了更多的小秘密

笑看着我们母亲似乎大病初愈

而我和妹妹期盼着她

长命百岁

2001年3月26日凌晨,长沙燕山街

一个冒雪锯木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大地并没有多少

吵声。这是冬天

十二月,飘洒着一村的细雪

父亲又在摆弄那把斧子

它的表面已经生锈,而刃

仍很锋利。昨夜来的木匠

已在屋边的空地,支好木马

比划今年新砍的树木

他们来自筱溪,比去年的那批

要老一些。更丰富的经验

打动了父亲。锯片的来回叫喊

让我也加入到早起的行列

(干一些端茶送水的活计)

父亲身前的空地里,已凹下去

一个大坑。母亲蹲在旁边

给灶火中,添了一些木条进去

木匠们,仍在把他们

认为多余的那节木头,锯去

扔给父亲。父亲站了起来

而斧子,已很锃亮

闪电,又一次从寒风里经过

我听到,谁喊痛。木头张开嘴唇

对着斧子咬牙切齿,让它失去了

自己抡回去的勇气

但父亲的臂力,太强大了!

整个冬天,九岁的我都在惊讶

木屑的香气,唤醒着我膝盖里的

一些什么

在雪的不断侵袭下,我

早已躲到屋檐下。顺着墙角的

那棵椿树干,抬头看见了

它枝上的新蕾。再移过去

发现他们的头顶,已有些白了

2001年3月28日凌晨,长沙燕山街

西山上的麦子是怎么倒的

你不知道西面山坡上的麦子

是怎么被压倒的

你不知道麦地边的土坎

怎么会塌下去一些了

半个月没下过雨

你不知道小村上空的阳光

很好的日子

还有谁会去干这个恶作剧

十年了

河对门的寡妇婶婶

你不知道那时十八岁的我

是怎么勾上你家十六岁的菊花的

菊花又是怎么背着你

把我带到西山上的麦地去的

你不知道我们,笑了多久

后来笑累了

我们就躺倒在你家的麦地里

偷偷地滚了一回

2001年3月28日凌晨,长沙燕山街

河边的打铁铺

火铺内的锻打渐渐激越

可以想象

铁在不断变薄、弯曲

木头在期待着和它的相遇

一大早

父亲交给我一把旧锄,几块废铁

河边的那棵大柳树

正费力地向河心伸去

水面,比四个月前

已浅了许多,其中的一部分

被上游不远处的一个水泥坝,挡住

向堤那边的稻田,小心地流去

把东西扔给铁匠,他要我先等上

十来分钟。有两个人已先我来到

墙角下聊天。而对我的到来

似乎无所察觉。我不得不

先躲到旁边的那圈树荫里去

但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女人

正从对面的沙石和草滩中

走了过来,下水后,走到河心

她按了按,微微隆起的腹部

有几分担心,青苔上的湿滑

她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她的,对岸

脸上的红润,告诉人们新婚不久

但比我肯定大上几岁。当我把她

从河中拽过来时,这时越来越多的

朝打铁铺赶来的人,没有太多地

注意到我们的接触

其实我比她大上几岁,又有什么呢

(帮助一个怀孕的女人过河)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取走了我的,新锄

提在手中对它的改变,

充满了惊奇。一路上我仍然在

想着那个笨重的火炉。我想它和那个

孕妇温暖的子宫,应该没有什么两样

2001年4月2日凌晨,长沙燕山街

一场细雪

一场细雪

仍然如四年前的

那时在屋前的坳上

我二十四岁

第一次目睹了一条河流

即将干涸的恐惧

黑夜日渐加深着她

脸上的褐斑

让我预感到她的背后

一场巨大的寒冷已经来临

不断的风声

从她的身后不断地刮过去

一直持续到三个月以后,我一生中

最可怕的早春

她甚至来不及,环顾最后一眼四壁

一个上午的光亮

折断在她的视线中

不复出现的中年

她就这样独自走上山去

一个冒雪锯木的清晨

任落叶,砸向我们头顶

任红墙和黑瓦,被风吹旧

呵,一个人走了

空出了池塘、桔园、菜地

新来的女人出没院中

四年之后,四年之后

我终于确切地知道

我的母亲早已死去

2002年3月28日凌晨,冷水江

上午醒来想起邓辉

我一次又一次梦见

那个阳光慵懒的下午

一次又一次再将自己拉回

那些立交桥下的时装铺和旧书摊

以及那对配钥匙的年轻夫妇

都不太真实了

你那时是多么美啊

就从这些事物的旁边经过

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子和粉色上衣

我就是那时被你的腰肢

深深扭痛了,好像恋爱的感觉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路

在我孤单的世界里,两百米

至今仍是你陪我一起走过的长度

记得那时我和你说起

陌生人之间都会说起的话语

分别时揣着你的名字和电话

露出一个得逞者的傻笑

记得那个下午的阳光很温暖

风很轻柔

你的长发还不时扫在我的脸上

我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彼此打过电话

漫无边际地闲聊

有一个夜晚我睡了

你还来吵醒我的手机

说你正站在十二月的寒风里

你怎么了呢你?我问

那时是十点四十五分

窗外全都黑了

我忽然一只手朝前伸去

却碰到一面冰冷的玻璃

眼眶忍不住一热

那时你还说:你现在来好吗

我一直这样等着你

告诉你我这个小城不通飞机

火车也要第二天早晨才能到达

你快回屋去吧我可不愿

看到你冻僵的样子

后来我们一直没有再见过面

甚至已记不起彼此的面容

再后来,听说你已决定

嫁给一个喜欢你的人

我不好再说什么

当你套上戒指和他一起步入洞房

那天我会在离你千里之外的地方

流泪。就像你平时

在电话中所说的大笨蛋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那个夜晚你对我所说的那句话

曾是——

多么深深将我打动过

2002.12,长沙

屋顶上的麻雀

一只麻雀在对面的屋顶上

啄着一根稻草

那里——

比我的窗口还要

低些。能清楚地看见

瓦的楞、槽

黑色中,还有几滩

煞白。一定是

雪下过了

但又很快,停住

烟囱的巨手

把它们挡在,比后山

还要高的地方,落在

我八岁时的

一场惊呼里

现在我已没有了

再出去嬉戏的,念头

看着风在不停

揪打着鸟的

头、翅

卷走一些什么

稻草在它自己的重量里

飞得,再南些

后来,麻雀

去得更远

直到——

我看不到它

2003年2月8日凌晨,冷水江

清明去看母亲

1

我又一次翻过了桎木山

在丢茅冲的坡上

又看见了你

睡态还像从前一样酣沉

你新宅顶上的青草

又长深许多了

风一吹沙沙响

山野的风总这样

好像被昨夜里的雨淋过

抚过脸颊去后一摸那儿

已经湿了

这时候我常常不忍看

那些草辛灾乐祸的样子

转过脸去后

却发现刚才刮过的风

又在和对面山上的草

会聚

2

你肯定能够预知到

父亲荷锄上山的日子

又不远了

让我知道了你走之前

反复叮嘱要深居在此的用意

土很快就会变软

雨也会使坡下的

那条溪流泛滥

妹妹偶尔会将父亲的

那双靴子在水中洗净

回到屋中再换下

你亲手缝补过的旧衣衫

3

你来这里

已是第五个年头

是否习惯了这里的寂静

以前你总爱大声骂我

喜欢亲戚

常来家中喧哗

现在她们渐渐来的

少了

4

今天是清明

我给你捎了些钱来你到

现在的世界用吧

不要还像从前一样的

节省。那些

你不住咳嗽的揪心日子

还不值得记住吗

让我最早学会发音的

两个字,现在再也

没喊过

5

而山脚下我们的家

又被风

吹旧许多了

门槛边的父亲

正在黄昏里一天比一天

老去。他以后

也要到这里来的

我以后

也将来到这里

从前我只想,早点回家

只有这一次

我要一再推迟

与你相聚的

日期

2003年4月5日清明,社学里

驶过乡村公路的一队解放车

1981年,我八岁

一个烈日炎炎的正午

我遇到一队解放牌汽车

正从屋边的沙石马路上

隆隆驶过

所有的孩子都从

屋子里跑出来

马路两边

他们稚嫩的眼神,回忆起

十天前,在乡村小学的操坪上

放映过的一部战争片

那时画面上

曾经出现过

这种草绿色的庞大甲虫

在灰尘中

现在它们巨大的轰呜

正在朝着远方一路赶去

我们突然怀疑起

那场战斗在继续

我和弟弟拣起了

路边的两根树枝

就要朝车队消失的地方

奔去——

2004年6月9日,社学里

一个人走在河堤

有时正午,有时黄昏

一个人看着河水向下流淌

那些墨绿的水草

也从西往东蔓延

有时炎热,有时凉风习习

空气中布满鱼腥、农药

和小动物腐烂的气息

有时蜂群,追逐着花香而至

偶尔遥望,源头的山影

或者远眺,河流的终点

我眼底始终漾动着宁静、祥和

而又异样的神采

有时坐下,感觉河堤上的草皮

蛇一样在涌动

有时躺倒,发现

天好高远,云好干净

2005年夏,社学里

对岸

父亲和母亲仍在对岸

摔打着稻子

收藏了一个冬春的谷箩,走下阁楼

在河堤上排开了四担

它们就要跨过河去,就要

借助去年的一根青竹

跃上父亲和母亲弯曲的背脊

轮换着,彼此的重量

太阳不会晒痛我

虽然七月的正午没有一丝风

我感觉到河堤上的石头,不是太热

我的小屁股,偶然充当了它的庇护者

九月过后,我就年满六岁

离父亲的肩膀,又近去一块白溪豆腐

让后山的竹子兄弟

越来越想喊我的名字

现在,父亲和母亲,仍在对岸忙碌

仍然没有发觉坐在河这边的我

怂勇着黄毛,暂时停止了吠叫

关心着河那边的农事

他们还需要,往返一趟路程

从那边堤下的水田,到这边临街的老木房

他们必须穿过,龙溪中游的一座石桥

才能把剩下的两担新谷,挑回家中

2006年夏,长沙树木岭

二月早春的细雨一直阴冷地打在

我们的身上

——写给母亲

来时,你的一声啼哭

让世界突然感到了胀痛

去了,你让世界突然空出一团

我们大哭

那屋边的菜园

龙溪两岸的水稻和油菜花田

对门山上的薯土和麦地

那通往娘家的泥泞山路和石板老街

还有那柏油路上的公交车,资江的渡船

都空了,变慢了

好像都在约等一个人

友好的和结过仇的邻里和亲人

都少了,不再有了

他们唤作妹宝的一点笑语和怨恨

我再也没有了母亲

从一九四七年五月十九日

到一九九八年二月十六日

我们度过的是一段多么幸福的时光

都远了,越来越远了

只有丢茅冲上的那个小山头,是最幸福的

那些你喜爱的春笋、野蕨、山楂、山胡椒树,是最幸福的

它们从此亲近了你,拥有了你

二月早春的细雨一直阴冷地打在我们的身上

2006年夏,长沙树木岭茅屋湾

水车的黄昏

山雨欲来的水车古镇

新修的水泥公路,平整而白亮

七个从县城远道而来的人

准备换乘一辆上山的巴士

下午就将过去,暮色像一个

哀怨的小妇人

让爬动的东风小羚羊

一开始就大声呼喘

避开陡峭的石板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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