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念心想:我是女的嘛!ladyfirst!算了,她看上去不是什么好角色,我还是沉默吧。
古天恒见气氛不对,他立即道,“天明皇弟是出于友好罢了,怎会有恶意,况且此礼,是他国人礼仪。”
“皇儿说得是,但已是观真的人了,就别把外来不三不四的东西带进来。吾皇,臣妾今日,多言了。”
古天正微微一笑。
歌舞升华,欢歌笑语,而佛念总感混不自在,于是拉着古天恒至花园散步。
“皇弟,莫急,你这是要带皇兄去何处?”
“欧巴!你不记得我啦?上次在无相寺,你还脱衣服给我!”佛念用手掌遮住丰满的额头,以示仍留齐刘海的模样。
“于寒风中不冷,于巨风中不倒,于狂风中不惧!”
“哇,你还记得。。。是我是我就是我!”
一路上,佛念将自己来这世界的风风雨雨,绘声绘色道出,不知不觉就步至了太子宫。
路过一书房,佛念仿佛看到一幅画像,似曾相识,她欲要进去,不料太子阻拦。
“你不想我进去呀,我偏要!”
佛念一瞧,屋内皆是她的画像,模样虽有些不同,但神情不差。纸上题字有,“自此分离过三秋,常邀仙人在梦中。”“云边一抹彩光绕,恰似伊人回眸笑。”“为谁痴心为谁愁,只道此情无处寄。”
古天恒重重垂头,不知言语。而佛念回转相拥,古天恒立即轻轻推开了她,“仙女,不可。。。”
“不可?有何不可?欧巴,我很感动,真的!”佛念再次拥着他,古天恒亦将微微颤抖的手贴在佛念背后,两人紧紧相拥。
兔子狂奔而来,忽见两人相拥,他立即回头跳,莫想到那一转身,撞到了墙——渐渐昏迷了去。
两人相拥度了这短暂的一夜。
清晨,古天恒早起,一直凝视着怀中佛念。这一幕,被太子妃的宫女见了,她回宫告之,长得落落有致、贵气,却心机勃勃的太子妃惊而惑道,“你确实见太子与天明皇子在书房相拥一夜?太子还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是的,奴婢若有胡话,便遭天打雷劈!”
太子妃一愣,重重坐在榻上,“呵!呵!难怪,除了新婚之夜,他从未与我相伴,那漫漫长夜啊,漫漫长夜啊!”话罢,她不禁双目紧闭,又忽地睁眼,目盈杀机,“不管他喜好如何,这太子妃的位置,谁也无法动摇!”
耀武大殿。
佛念将晕死在道上的无清捡了回来,那会还纳闷:兔子怎么在这,一定是要守护我,太乖了!
古天正召见古天恒与佛念,命二人观赏拳脚功夫后,分别上场与武师比试。
古天恒先持木剑上场,武师行礼罢,即刻出招,而出招之气势与排练不同,他明显故作无能,招招退让,还腾空后仰落地,落得败北求饶,实际上古天恒并未真正出手,仅是随意挡了几下。这情景,佛念亦是极其配合,在一起怂恿太监宫嫔欢呼呐喊,“太子,太子,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古天正紧紧蹙眉,随后嫌道,“罢了罢了,总是演这一出,朕是看腻了。天。。。还是唤你莫言罢,莫言,你去!今日当值的武师,听着,皆上场,这个可不是你等可谦让的对手!”
佛念单指自个儿鼻尖,惊讶道,“我?”
“之前奸贼谋害了你,你却能死里逃生,朕亦见你骨骼健硕,想必从小习武,你且别谦虚了。”
佛念听了却不觉是夸奖,她哼哼念:草!你想说我胖是吧?糟老头!我这是有福气!从小习武倒是对的,谁让我爷爷是个资深老和尚呢。。。唉唉,打就打吧,真是猜不透你想咋地。。。我来当皇子是想着享荣华富贵,又不是来表演杂技的!
古天正见佛念不舍地将无清置于阴凉处,他问道,“为何你总是带着它。”
“他呀。”佛念凝目无清,脑子浮现了慕慕回忆,第一次见他,讲故事忽悠他,带他到处闯荡,还有被他救等,“他是我的好兄弟,形影相随,永不分离那种!”
无清听后,不禁打了个冷战,又缩了缩身子。
佛念仿佛见他面上飞红,羞涩状,不忍嬉笑地摸了摸它的毛发。
“它乃一畜生。。。”
“哎哎,我的皇啊,它也是爹娘生的,它也有思想,会伤心会难过,它也要吃喝玩乐。不能因为我们人类比它们聪明了些,就鄙视它们。众生平等啊,如果我们是兔子,而兔子是人,唉,我们肯定希望他们对我们好得像朋友一样,虽然不能实际去普度这众生,起码,心里要有这么一种理念。”
“此话,虽在理,但事与愿违,人与人之间已是等级分明,况且人与畜生。”
佛念想了想,“是呀。。。不过!有心也好,总是会改善的,明天更美好!”
“嗯。”
佛念换上武装便服,亦是盛气凌人,自有那英雄气质,她摆出武姿,这些武师皆是浑身蛮力,块头硕大罢了,并不比佛念灵活,佛念犹如蜜蜂闯进花丛,泥鳅游入小池,溜溜四窜,趁其不备,攻其不意,几番下来,并未受伤,武师等亦是有所顾忌身份,皆败得心服口服。
古天正连连感叹,“果真是一颗好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