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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闽地选美(2)

李林甫忙打断话道:“哎呀,千万别让他们知道。宫里人各个胆小如鼠,那些宦官更是黑白颠倒。”李静忠道:“但是,有个人若见了外甥,定会帮助我们。”李林甫疑惑地问:“是谁?”李静忠道:“高力士!”李林甫道:“哎哟,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想找死啊!”李静忠笑道:“正因为他是红人,他才能帮我们。”李林甫猛地一愣道:“凭什么要帮?”李静忠道:“他是我的义父。”李林甫眼睛一亮道:“哦?”

十二

夜晚,苏莱曼带着月月及众伙计进了凉州饭馆吃饭,饭馆老板徐海出来高兴地招呼道:“小二,快上茶!”小二道:“好嘞!”徐海看看情况,来到苏莱曼近前道:“客官一定饿坏了吧?”苏莱曼道:“是的,我们来吃饭。”老板指着墙上挂的菜铺道:“请点菜。”苏莱曼点菜,沙里豹和毛重利醉醺醺地从雅间出来,见外厅坐着大食伙计。

月月在无意中回头,看见沙里豹后很吃惊,再一看他的身边还有毛重利,忙低声对苏莱曼道:“那是沙里豹,旁边是毛重利。”苏莱曼低声道:“别出声。”又略抬高声音道:“每人上一碗羊肉面。”徐海赔笑道:“稍等,马上就好!”月月虽然心中充满仇恨,但却冷静地想:“一定要让官兵抓了他们。”她表面上低着头,实际上留意着那边。

沙里豹和毛重利已醉眼曚昽,没看到低下头背过身子、低着头的月月,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要出去,小二忙上前赔笑道:“客官,还没付钱呢。”沙里豹不愿惹事,取出钱来往吧台一扔道:“这点钱够了吧。”小二笑道:“够了,够了!您走好!”沙里豹和毛重利摇晃着走了出去。

苏莱曼对艾尤卜、欧德道:“你们快跟我出去。”月月立刻起身出去,苏莱曼带上艾尤卜、欧德刚要出门,老板徐海忙问:“不吃饭吗?”苏莱曼道:“你给他们上菜,我们买点东西就回来。”他带着月月与艾尤卜、欧德出来,只见沙里豹和毛重利正在摇摇晃晃地前行,毛重利边走边道:“先劫这批货,再杀钱丰!”

沙里豹不解地道:“为啥不先杀钱丰?”毛重利道:“钱丰不但货物多,伙计也多,并且都是高手。若不智取,很难到手,即便到手,也得损失掉大半人马。”沙里豹道:“难道劫外国姥的就没有损失?”毛重利道:“外国姥的伙计没功夫,我们一旦冲杀出去,他们就会吓跑,仗着人多,能先得货物。”沙里豹道:“只是先劫外国姥,劫钱丰就未必成功?”毛重利道:“劫下外国姥的货,劫钱丰的可以智取。”沙里豹忙问:“如何智取?”

毛重利想看四周情况,一回头,忽然看见月月等人,不由一惊道:“有人!”沙里豹立刻回头一看:“是月月!”一个箭步奔来,一拳打倒苏莱曼。艾尤卜、欧德合攻沙里豹,但因功夫差,让沙里豹打倒,苏莱曼也被踢昏了。毛重利钳住月月的手道:“婊子,居然跟他们在一起。”行人当下大乱,纷纷逃走,沙里豹不敢再待,与毛重利带着月月消失了。

官兵赶来,见街上躺着三个大食人,忙上前呼唤。苏莱曼醒来,见面前站的是官兵,忙道:“抓土匪!”此时在凉州客栈,众匪正打闹嬉笑着。而在街上,官兵追赶着逃走的毛重利、沙里豹。丁奎跑进客栈一看,见弟兄们肆无忌惮地打闹,怒道:“知道是啥地方吗?”这时那毛重利、沙里豹带着月月进来,沙里豹道:“化整为零,快向居延南边集中!”

十三

苏莱曼急匆匆回到饭馆,对众伙计道:“不好了,明天土匪要劫我们的货。”众伙计一听,无不大惊失色。与此同时,那将领已经搜查完客栈,问不知所措的客栈老板:“他们人呢?”老板纳闷地道:“真是奇怪,刚才他们还在房间打闹,怎么很快就不见了。”那将领知道人已逃了,把手一挥道:“给我追,他们逃不走多远!”

大街上,土匪出了客栈散开,官兵以为土匪是成群结队,便立刻追了过去。苏莱曼与众伙计匆匆来到凉州客栈门口,客栈老板迎上前问:“住宿?”苏莱曼道:“对,先住一晚。”大街上,百姓们来来往往,那将领不知道该抓谁,便道:“土匪已混进人群,靠近可疑人,如是土匪必定心慌!”官兵靠近紧张的丁奎,丁奎因心虚立刻出手,却被官兵抓住。其他土匪吓得一跑,官兵见跑的就抓。

十四

在凉州客栈里,苏莱曼感到内心极为不安,叹着气道:“两个好兄弟死了,月月刚出虎口,却又落入了魔掌。”伙计法迪问:“那我们明天怎么办?”苏莱曼道:“如果土匪不灭,我们暂时不能上路。”伙计费迪勒道:“可土匪到处都有啊?”苏莱曼眼睛一亮道:“哎!不是规定丝路商人由当地驻军护送吗?可以向他们求助!”

在鸣沙饭馆里,李建勋与王少波坐在一起,李建勋道:“都来此一天时间了,你有什么收获?”王少波道:“有个郎中去过杨闼家,死的那人是中毒,只是不知死者究竟是谁,杨氏讲了情形,要求查出凶手。”李建勋大喜道:“这说明死者是张说,活着的是杨闼。”王少波道:“既这样,我们就带上杨氏到长安?”

十五

清晨,张说在大明宫里出班道:“陛下!臣去捉拿钦犯李静忠,可他已逃走,臣断言这是李林甫通风报信。”李林甫大怒道:“胡说,证据何在?”张说道:“你离开鸣沙时,他送你香山酒,这说明你跟他是有关系的。”李林甫愤愤地道:“何人为证?”张说道:“我亲眼所见。”李林甫冷笑道:“原告怎能当证人?真是笑话!”张说道:“当然还有人看见,但他们都是你的人。”李林甫道:“没有证据,你就是栽赃!”

张说看着李隆基道:“陛下!要是给臣半个月时间,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李林甫道:“如此说来,你是一无所获?”李隆基道:“李静忠可以逃走,土匪你该剿灭了吧?”张说道:“臣带兵赶去时,土匪闻讯跑了。”李隆基道:“混蛋!”李林甫道:“明白了,一定是你将他放了。”张说大怒道:“证据呢?”李林甫笑道:“那你也拿出证据?”见张说哑口,又道:“没有吧?”

张说道:“你诬陷!”又面向李隆基道:“陛下,臣敢用脑袋担保,给狗官通风报信的就是他!狗官在逃走前通知了土匪,所以臣注定抓不到人。”李林甫冷笑道:“是你放走了人?还是没本事抓到人?”张说道:“既然我放他,为何我指控狗官?”李林甫仍旧冷笑道:“你听陛下对狗官充满痛恨,就见风使舵,用假象迷惑陛下。”姚崇凑火道:“这是张说惯用的伎俩。”李隆基大怒道:“来人,将张说拿下!”

武士抓住张说要带出去,张说道:“陛下,请让臣问一句?要是没理,臣甘愿接受惩治。”李隆基愤愤地道:“你说!”张说道:“狗官是欺君之罪,依唐律应是满门抄斩,对吧?”李隆基道:“对,你不糊涂。”张说道:“臣敢冒风险放走李静忠,那肯定是关系极好。既如此,臣就不该抓他的大哥李静钧,也不该抓他的侄女李春燕,甚至不该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但实际上,臣不仅抓了李静钧父女,还抓了才生下不久的女孩,这样做到底是放人,还是救人?”

李隆基一惊而起道:“什么?你抓了李春燕?”张说道:“难道不该抓吗?”李隆基怒道:“大胆!”张说道:“她是狗官的亲侄女,一定知道狗官的下落。她和她爹既是狗官的亲人,若是不说就该杀头,反正他们都属于要诛灭范围。”姚崇忙道:“在陛下面前竟敢放肆?陛下叫你抓李静忠,去剿匪,何时让你抓李静钧?你避重就轻,表面是办事认真,实际是跟陛下玩游戏。”李隆基再次大怒道:“关起来!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十六

在鸣沙的一个农户家里,赵国栋看着慈祥的老人道:“多谢您救我,这些日子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老人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浑身是血?”赵国栋说了情况,老人道:“你逃出匪巢后,大概是去找主子?”赵国栋道:“是啊,不知道他怎样?”老人道:“这些日子你半死不活,都是我孙女照顾你,不想见见她?”赵国栋道:“既是恩人,我须当面致谢。”

话音一落,一个姑娘进来微笑着道:“你醒了?”赵国栋起身要跪倒,姑娘忙道:“别跪!”赵国栋纳闷地问:“为啥?”姑娘道:“我哪敢受你大礼?”赵国栋道:“可你是恩人?”姑娘道:“如果想感谢,就换一种方式。”脸一红出去了。老人道:“我的孙女叫珍珍,自小死了父母,是我把她拉扯大的,如果你没娶妻,就娶了她吧。”赵国栋跪倒在地道:“多谢爷爷!”

李静钧与李春燕被关在一起,李春燕愤愤地道:“狗官实在无理!”李静钧叹着气道:“要说,你二叔确实坏透了,他成为钦犯,那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可是抓我们来,这就太冤了。”李春燕忽然一怔道:“这么说,人家抓我们也有理,不管怎么说,律法就是如此。”李静钧绝望地道:“要这样,我们就完了。”

十七

鸣沙城外,李建勋、王少波带着杨氏去长安,杨氏边走边想:“原来,这天杀的结果冒名哥哥,要是我到长安,不但害了他,也害了我。”李建勋得意地对王小波道:“你说我们回去,是不是要受重用?”王小波道:“查清了真相,假张说还不倒霉?”李建勋道:“看来,杨氏的话对我们很重要。”

李建勋、王少波带着杨氏坐上羊皮筏子,李建勋高兴地道:“你说咱俩这次凭着这个功劳,陛下能封几品官?”王少波幻想着道:“至少应是七品。”杨氏一听,一头扎进了黄河。李建勋、王少波立刻扎进河里救上杨氏,带上她要走,不想远处冲来一伙土匪,将李建勋、王少波杀了。匪首王建德见杨氏长得风韵,高兴地道:“你就是老子的压寨夫人啦!”

十八

卢怀慎带着随从来到杨氏家,因见家门开着,便直接推门进去。一看屋内,竟然冷清没人。想找出破绽,可房屋实在破旧,连铺盖也是烂的。要出门,又回头看了看各处,忽然走到炕边,见炕头上有干了的血迹,立刻对仵作道:“取下来!”仵作采集血迹,卢怀慎头前出来,随从跟了出来。卢怀慎出来,看见了旁边的赵义家,便对随从道:“进去问问!”

赵义夫妇正做家务,两个随从进来,随从彭春问:“怎么杨闼家里没人?”赵义道:“今天一早,杨氏被官府的人带走了。”两个随从出去后,赵义纳闷地道:“奇怪,怎么全是官府的人找她?”赵氏道:“一定是因为死了人,要做调查。”赵义道:“好端端的宰相,为看妹妹而死。我看过了,那是七窍流血。”外面,卢怀慎道:“我们要依靠当地,去县衙!”

十九

芙蓉园里,李隆基边走边对陪同在身边的陈玄礼道:“今天的事你怎么看?”陈玄礼道:“一个刚违抗过圣旨的人,怎么会大胆到私自放走狗官和土匪的地步?张说为官多年,不仅胸有韬略,而且机变百出,怎么会做这种傻事?”旁边的王毛仲道:“说得对!他既然放走狗官,就不会再把他亲人抓来,这不是要将他们送上断头台吗?”李隆基道:“这么说,你们认为朕错了?”

陈玄礼坦言道:“当然错了!您是错把忠臣当奸臣,而把奸臣当忠臣。”李隆基感到面子上下不来,又换个语气道:“朕乃一代明君,难道朕还会做错事?”陈玄礼忙道:“陛下没错,是李林甫错了。”李隆基道:“是李林甫错了,是他影响了朕的判断。”陈玄礼道:“既这样,何不放出张说?”李隆基道:“既已关押,就多关几天。”陈玄礼道:“为什么?”

李隆基道:“这家伙实在太放肆,磨磨心性也好。”陈玄礼不解地问:“可是,他没有错啊?”李隆基愤愤地道:“谁让他平白无故地抓一个刚生孩子的女人?”陈玄礼忙给找个台阶道:“陛下这样做也对,如此磨砺的人,才是国家栋梁。”李隆基道:“朕就是此意。”陈玄礼道:“知错就改,光明磊落,千万……”李隆基忽然愤愤地道:“别说了!朕是一国之君,没有错!”

李隆基朝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道:“最近,百姓对裴耀卿怎样评价?”陈玄礼忙道:“长安是京师重地,因皇宫和官府需要,一直实行配户和市法,即以官府名义按户征购财物,百姓大都深受其害。裴耀卿到任后,改专征豪富之家,并予允给钱,从而使公私方便。他在任两年,宽严得当,离官去任后,县中吏民非常怀念他。”李隆基点着头道:“看来他确是一个人才,找机会还是要重用他!”

二十

李伟将军带军队保护着苏莱曼的大型驼队在河西走廊前行,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长龙,非常壮观!苏莱曼感激地道:“你们赛里斯人真好,要不贸易往来是不可能实现的。”李伟将军道:“其实这不光是防匪,也是为了防止吐蕃作祟。”苏莱曼道:“真想不通,吐蕃为何好战?”李伟道:“其实绝大多数吐蕃人都是好的,关键是吐蕃政权被摄政王所控制,老百姓就深受其苦了。”

毛重利与沙里豹也骑着马在河西走廊同行,身边是焦挺和许通,他们骑着马带着月月,毛重利边走边道:“妈的!这次损失了不少弟兄。”沙里豹道:“没关系,凡被抓走的,都是些窝囊废!”毛重利道:“没关系!我估计,他们会逃出来的。”沙里豹道:“何以见得?”毛重利道:“那丁奎不简单,相信他的那些弟兄,一定会救出他。”

二十一

在鸣沙赵义家中,赵氏看着丈夫赵义道:“哎,最近你听到一种传闻了吗?”赵义道:“什么传闻?”赵氏道:“有人说,杨闼见张说和自己长的一样,为了冒名,就杀了张说。”赵义摇着头道:“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杨闼这人我了解,绝不会干这事。”赵氏道:“是啊,他连鸡都不杀,怎么会杀人?”赵义道:“不过,这不是拿刀杀人,而是毒死的。”赵氏道:“怪了,究竟是谁下毒呢?”

在鸣沙县衙,方刚见是宰相卢怀慎带人进来,忙迎上前去,施着礼道:“哎呀,不知宰相大人驾到,恕罪,恕罪!”卢怀慎道:“听说杨闼之妻被你带来了?”方刚猛地一愣道:“没有啊!”卢怀慎疑惑地问道:“可邻居说,有官府的人带走了她?”方刚纳闷地道:“没有,大人找她干什么?”卢怀慎道:“她家死的那人,究竟是张说,还是杨闼?”

方刚道:“这个嘛,我说不上。李大人逃得无影无踪,这里不知会让谁来接任,没人管。”说到李大人,卢怀慎忙道:“李静忠是鸣沙县令,可县尉还在,难道也没人管吗?”方刚道:“这个小人就不好说了。哎,既然大人您是来调查杨氏,会不会她是朝廷带走了?”卢怀慎摇着头道:“不会!朝廷只派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方刚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别人冒名?”

在赵义家里,做活的赵义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看着赵氏道:“方刚早就多次调戏杨氏。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他想害杨闼,结果把张说给毒死了。”赵氏道:“哎呀,还真有可能。过去方刚乘杨闼不在,常来骚扰。”赵义道:“不过,小心祸从口出。如有人问起,切切不能随便乱说,没证据的事,往往惹火烧身。”赵氏道:“你放心,我们也只是在家里说说。”

二十二

黄昏时分,王毛仲来到将军府里望着陈玄礼道:“大哥,今天明明是陛下错了,你怎么能说他没错?”陈玄礼摇着头道:“你呀,怎么脑子总是一根筋,总是转不过弯?你说他错了,他怎么下得了台?”王毛仲不解地道:“错就错了,谁能把皇上怎么样?”陈玄礼道:“但你不给他台阶下,又怎么能让张说出来?”王毛仲纳闷地道:“可你为何同意将他关着?”

陈玄礼道:“陛下如果马上放人,就意味着他错了。”王毛仲立刻道:“本来他就错了嘛。”陈玄礼点着他道:“你怎么又来了?你见过从古至今,哪个皇上是当着大臣认错的?就是本朝太宗,虽然本着‘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做事,但也不喜欢太直的话。曾经有几次,太宗不是也反感魏征吗?魏征尚且要自尊,哪个皇帝又能不要?毕竟像太宗那样的皇帝,实在是太少了。”

王毛仲道:“可我想不明白,要是满朝文武全都低三下四、曲意逢迎,久而久之皇上会自我感觉良好,那样会害死人的。”陈玄礼道:“这个道理我也懂,但你说张说抓的女人是谁?如今的陛下,说不定还误会是张说故意出陛下的丑。”王毛仲想了想道:“那你说咋办?”陈玄礼道:“过几天,陛下就会按查无实据对待。”王毛仲叹着气道:“这样一来,是拿人的自由作践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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