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说说看”
“工作条约第一条是上班要准时,不能无故迟到早退,你的上工时间是一天五个时辰,上午辰时正到午时二刻,下午未时初到戍时初。但主家要求也加班时...”
“什么是加班?”
“就是延长上工时间,主家要求加班时你得无条件配合,每加班半个时辰按一个时辰的工钱算。每个月有三天假期,可以两个月的假积在一起休假,但得事先通知主家,否则多出的三天算旷工,每次休假都得本人向主家请休,主家批准后才能休假,否则一律当旷工,如果你一月没有休齐假,主家会一天算两天的工钱补回给你,全勤者则另奖五十文钱,比如二婶子你一个月五百文钱,按一个月三十天计算,每天就十六点六文钱,四舍五入就是十七文钱,每天上工五个时辰,那么每个辰时你就一点六文钱,还是四舍五入,每个辰时辰按二文钱算。三天假期你只休了两天,余一天没休,一天按两天算,是三十四文,加班十个时辰,加班费一个辰算两个时辰的工钱,十个时辰就四十文,三十四文加四十文再加五百文钱,那么你这个月的工钱就是五百七十四文钱,二婶子我这样说你可听明白。”
“明白,明白,就上工时间越长工钱就越多。天啊!一个月五百多文钱,可当我男人的两个月工钱了。”二婶子开心的说。
“二婶子先不要开心,有奖就有罚,每天迟到一刻钟以上罚五文钱,一个辰时以上罚二十文。无故旷工者一天罚四十文钱。连续旷工三天当自动退职,其工钱充公。”
“那有事怎么办。”
“假如你实在有事可以请假,请假一次一个时辰内不扣钱,但一个月只能两次,超过两次以每半个时辰扣3文钱,请假一天扣二十文钱。还有签约上工后得忠于主家,不得把主家的人、物,事等外传。只使是家人,违者,按主家损失的十倍赔偿,损主家名义,颜脸,信誉者,主家有权把你打杀或卖出。你死了由家人顶上。”
“哗!有这么严重吗?”
“有,惩罚不严重点,怎么能约束到工人,实话说,以后我们家肯定不止请一个工人的。只有奖罚分明才能管教到工人,惩罚严厉点才能令工人不会因一点小利益就背叛主家。我说的就那么多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再决心。但最迟三天要答复我。”
“那行,我回去好好想想,也得和我男人商量商量。”
“那就这样吧。现我和你去王木匠家买床。然后再回来给娘亲施针。”
“好嘞!”
“娘,你现休息一会,等我回来再给你针施。”
“好!娘听你的,娘要快点好起来给我乖女建新房子。”
“姐姐,宝宝也去王木匠大叔家。”
“好好!宝宝也去,姐姐给你买一张小书桌读书。长大后像外公那样考状元,好不好。”
“好!宝宝要读书书,考状元。”宝宝一本认真的应道,还用力的点了两下头,以示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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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天微亮,王二郎就过来叫瑾怡一起去赶集。这昨天就商量好的,原来二婶子要什么,让王二郎带回来就行,可是瑾怡说家里要置的东西大多,不多麻烦王二郎。而且她也想到市集看看。
同行的还有几个人,但手上拿着不少东西,应该是准备拿到市集里换钱的,只有瑾怡一个小女孩宝手而行。
走了五六里路后,就要经过一条长约七十丈,宽只不过五尺左右的铁索桥。铁索桥就是两边用石墩两头固位,几条粗大的铁索链横跨而过,再在上面铺上木板。铁桥长又夹,走在上面还不停的摇晃,下面又是滚滚的河流。不要说畜生,连一般人走在上面都心惊胆颤的。
王家村的村民似乎过铁索桥习惯了。竟毫无惧色的走在上路,还有说有笑的。
瑾怡别无它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上桥。
古时礼法严格,七岁不同桌,男女授受不亲。她现今已八岁多,差两个月就九岁了,总不能让这些村夫背过吧!
心惊惊的走过铁索桥,又走了一个半时辰时路才终于来到镇上的市集,这时已过巳时正,市集的路两旁已经有不少的农民拿出家里所弄的东西来摆卖。
王二郎找了个位置,拿出自家的东西来摆卖,瑾怡站在一旁看一会更觉无聊。于是就说要自己逛逛。王二郎分咐她不要走大远,等他卖完东西再陪她逛逛。还说如果走散了,就到集口等着。瑾怡闲逛着,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这感觉就如回到现代自己单独逛街一样。
走着走着便来到卖牲畜以地方。
一个男子正死命的拉着一匹瘦的利下骨架子的马往卖马的区域走去。这匹马的一只脚还有些微跌,似是受过伤。
不知为什么马走到瑾怡前面就不肯再走了,任男子怎么拉都拉不动。气得男子扬起手中的鞭就抽打过去,瘦马吃痛向天长鸣一声,蹬起前腿一脚就向男子踢去。好在男子躲避得快,不然就有得他痛了,这瘦马的性子可够烈的。
男子转身就见一个小姑娘看着自己,不,正确来说是看着他手中的瘦马。
“看什么...”男子原想张口骂小姑娘的,但转念一想,立时又止住口,并用一副狼外婆对小红帽的语气说:“小姑娘,要买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