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城内终于找到一处平壤,皇帝坐着八抬大轿,来到了这里。
清风徐徐地吹着,这里虽然比不上满蒙草原的宽广,但骑个马是绝对够宽的。
来到库克的马圈,他们几个兴奋地没话说。
盛宣怀伸了个懒腰说:“好久没有骑马了,今天刚好就能一显身手,你说是吧,君霆兄。”他看着遥望远方的林君霆。
“我是没太多空闲玩。”林君霆说。
“巴岳特雅曦。”溥仪喊她。
“是。”她答应道。
“去轿子上把我的折扇拿来。”溥仪脸上都是细汗,脖子上也有。
这天气热得就像一个蒸笼却没打消大家的兴致。
“林君霆,今天我可是要打败你的。”
“皇上,臣等奉陪到底。”林君霆谦卑地说。
“臣等奉陪到底。”顾思成和林君如也附和道。
她把折扇递到溥仪手里,溥仪随后说道:“巴岳特雅曦。”
“是,皇上。”她恭敬地答道。
“听说,你是草原上的赛马公主,又是挑马训马的好手,今天我的马就由你来挑。”溥仪兴致勃勃的。
啊,这些……天哪,她都不会啊。“好……”我夸下海口地答应了下来。
一到选马的时候我有点含糊了,是雪白色这匹还是枣红色这匹,还是这边这匹黝黑的。
这匹,那匹……
内心的含糊战打了好半天。
没骑过马,还没看过马在电视剧里跑吗?
她一伸手指了黑色这一匹。
“雅曦,是这匹吗?”溥仪望着她说。
“可是这匹马看起来实在是太瘦弱了。”盛宣怀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怕出丑马上,壮着胆子囫囵地说:“瘦马,说明他结实健壮,肌肉多。”
“听上去不错呵!盛宣怀。”溥仪瞪了一眼盛宣怀,于是说:“我今天听巴岳特雅曦的,就要这匹黑色的。”
大家都挑好马后,林君霆突然说:“噫,你怎么不挑一匹。”
“对呀。”这时的溥仪注意到了她。
难道要我说她不会吗?她可不能让人抓到我的把柄。
“我这就挑行了吧。”她捏声捏气地说。
她要了一匹雪白的马。因为它看起来还比较温顺。免得到时候这小畜生不听话,搞得人仰马翻,把她摔下马,把我给弄残了。
“上去啊,你怎么犹犹豫豫的?”她感觉林君霆一直在盯着她,她做什么事他都在盯着我。
她浑身的不自在和满肚子的疑惑,他为什么要盯着她,这一边正愁着自己不会骑马。
“我正要上去。”她东瞄瞄西瞄瞄,而此时大家已经上马了,经验没学到。
“你不会不会骑吧。”林君霆突然翻身下马,抱着我上了马,这……林君如还在呢。我也没管。
面对他的质疑,她说:“我哪有不……”会字还没吐出,“啊!”马就飞出去了。
她远远的听见,后面传来林君霆的声音,“雅曦有危险。”
之后,她重重地摔下马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感觉回到了那个湿湿冷冷的郊外。她是不是在古代时机到了,该回去了。
也好。
咦,怎么还是他们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听见盛宣怀和林君霆的声音,顾思成问:“你说,你这嫂子恐怕是冒牌的吧。”
“这倒不像。”盛宣怀你再怎么怀疑,她都已经附在巴岳特雅曦身上了,难不成你要灵魂出窍赶走我?不过刚刚,她像是可以回去了,能回去多好,唉……
“那她的马技怎么那么差,怎么勒缰绳都不会。”盛宣怀正揶揄她的骑马技术比新手还烂,“谁知道她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你要给她驱驱邪吗?这驱邪的我可不信。”盛宣怀说得云淡风轻的。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林君霆温文尔雅地看着我,此时此刻的他与平时一点也不相称。
“不好意,扫了你们骑马的兴了。”
“没事。”盛宣怀笑着说,“只是你的骑马技术为什么这么烂?”
他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让她心醉得错乱,她摇了摇头,对他腹诽道,就算你是此时此刻再纯洁无辜,也是千年的老狐狸,和我们聊什么《聊斋》,《人鬼情未了》。
可好好看,林君霆不就一直都这个样子吗?至少在没有她干预的情况下,她突然想起F4里面的花泽类,他不就像他一样的,哪里像道明寺一样。
究竟是她的出现让他有些不自在?
她深深的疑惑。
溥仪这时候,从门口进来,“雅曦,你醒了。”
“你看看这下,没几天是不可以下床的。”他看着她的脸入神了,想入非非,突然他哈哈地笑了起来。
喂?皇帝儿,你在想什么呢?
我估计,他要又提出让我侍寝的什么就好。
这里毕竟是皇宫,林君霆他们毕竟不能待太长,溥仪给他们下了逐客令了,“没什么事,你们先走吧。我会照顾好雅曦的。”
给她的感觉,林君霆,盛宣怀和林俊如还有梁济和溥仪就好像现代的好哥们似得,什么都能说。
他们一走,溥仪便欺身下来。
她讪讪地看着他笑,“皇上,你要……干嘛?”
他嘿嘿地笑着:“当然是给我侍寝。”
“事不宜迟啊。”她急切地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老佛爷不是说不许吗?”她快要哭出来了。
“山高皇帝远,放心这一次不会被发现。”他迫不及待地解着和他一直作对地纽扣,好像怎么也解不开。
不行她得阻止,她的手按住了他的手,“那名分呢?”
“等我们。”他挑眉,勾了勾唇角,“生米煮成熟饭。”说着他继续解开我的衣服。
“等等。”她皮笑肉不笑地,“我现在受伤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那要怎样?”他漆黑的眼眸色眯眯地看着我。
“当然是等我伤好了再说。”她毫不犹豫地说,再犹豫她就被他给强.奸了。
“不行现在就要。”溥仪迫不及待的。
“哎哟,呀哟。”她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他漆黑的眼眸,疑惑地问道。
就在他不注意,她摘下头上的一只簪子,伸进腰间,她忍着疼,狠狠地一刺,把簪子放在被子里。
“我这腰疼。”巴岳特雅曦伸出刚才拿簪子的手。
他的脸色大变,她一手的血迹。
他扫兴地说:“这次就算了。”
她忍着疼痛,等溥仪走后,她才叫了太医院的医生。今天算是过去了,可明天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