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魔窟内魔鬼惊胆救弱女弱女失魂
锦毛虎没去分析段红玉话中的成份,只是坦城的毫无做作的说:“姐,你说的不错,我师傅绝对是高人,而且是世外高人。”
红玉看着锦毛虎认真的样子,由衷的相信锦毛虎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她相信他,他就是她心中的神。锦毛虎的凌空飞渡她领教过。
凌空飞渡的功夫她听师付说过,练武之人练到炉火纯青神识化为虚无之时即可凌空飞渡。再者,必须具备仙肌道骨之人,得仙仙点拨亦可凌空飞渡。
她问过自己的师付,师付说她不会此功,可锦毛虎会,锦毛虎属于那一个范畴呢?是他的功夫练到了入神入化,还是具有仙肌道骨呢?红玉想到这里,突地双眉一挑,兴奋的说:
“弟弟,你说的话姐姐完完全全的信服了,从你身上不难想象你的师傅,你师傅若不是高人,怎会教出你这样会飞的徒弟来,弟弟,商量商量,你教我飞行如何?”
段红玉口无遮拦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锦毛虎很是为难。
她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话是说出了口,目光盯在锦毛虎的俊脸之上,期盼着、希望锦毛虎看在她是表姐的份上荅应她。
她看出来了,锦毛虎的表情很复杂,显然是不乐意,她刚想开口解释,锦毛虎面现难为情的先开了口:
“姐姐,非是小弟不近人情,也不是小弟垄断功夫,可此事……此事小弟不能从命,因为没有师傅的亲口应允小弟是万万不可为的。”
锦毛虎说完陷入窘迫的境地,他的断然回绝也没去考虑红玉能否接受,但红玉没因遭到拒绝而生气,也没因遭到拒绝而不好意思,只是“噢!”了一声。
此时的段红玉认识到了自己不该强人所难,她想到了师门的规定,立时感觉脸脸部的肌肉有些发硬。她现出玩皮的样子,用手揉揉发硬的脸蛋,转被动为主动的对锦毛虎笑说:
“弟弟,姐姐的说的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姐姐我学飞干什么用,姐姐会不会飞都是一样的,因为有你在姐姐身边,比学会飞强一万倍。”
段红玉的伶牙利齿说的锦毛虎满脸的雾霾尽扫,“哈哈”的开怀大笑起来。
红玉听得锦毛虎肆无忌惮的笑声,心无他想的跟着“咯咯”的也笑了起来。
这笑声是心与心的勾通,这笑声是心与灵的验证。
“叮咚咚”的敲门声,姐弟二人止住了笑声。
“客官,酒菜已经备齐给您送来了。”伙计怀里抱着一坛“女儿红”站在房门口说道。
锦毛虎看了段红玉一眼拉开房门,随口说:
“送进来吧。”
几位伙计提着食盒鱼贯进入房内,将桌子从新擦了一遍,从食盒内将菜取出,一样一样,一盘一碗的摆放停当,酒坛启封放在锦毛虎近前,一位伙计笑问: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锦毛虎望了一眼色味俱佳的菜肴,冲伙计一摆手说:,
“暂且没事,你们坐下喝两杯?”
“谢谢客官的好意,小的们告退了。”
几位伙计说完,依次出了房门,反手将门带上下楼不题。
锦毛虎看见伙计们去了,收回目光望着杯盘罗列的餐桌,食欲顿开,一手操起酒坛,“哗啦啦”倒满杯子,左手执杯右手去摸筷子:
“姐姐请用餐。”
段红玉嫣然一笑,且有挑斗的说:
“弟弟,吃饭之前没有什么要求吗?”
锦毛虎停下摸筷子手,望了一眼兴灾乐祸的红玉,不知红玉指什么而说,干笑着说:
“姐姐,葫芦里是什么药呀,倒出来吧,吃饭还有要求,这一点小弟不懂。”
红玉又是一乐说:
“先洗手不为过吧。”
锦毛虎闻听此言,下意思的将手藏在了背后,有意无意的在身上蹭了几下笑说。
“姐姐,小弟的手本不脏的,只是握了……”
段红玉感到锦毛虎的话不对味,俊脸顿飞彩霞,没待锦毛虎说完急忙打岔说道:
“你,你不可乱说的,我的手一点也不脏,不信你看,”
红玉说着,将自己嫰若春笋的手伸出袖管让锦毛虎验看,锦毛虎看着红玉的手笑说:
“姐,你怎么这么心急,小弟没有说你手脏,我只是想说姐姐的手……。”
锦毛虎故意停住话头,望着急待下文的红玉不说了,红玉的脸更红了,忙问:
“快说,我的手怎么啦?”
锦毛虎扮了个鬼睑笑说:
“小弟说姐姐的手……好软好香,好奇妙。”
段红玉听在耳中喜在心头,假装生气的说:
“贪嘴,我不和你玩了。”
红玉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房门,伸手拉开房门迈步出了房间。
锦毛虎望着啊娜多资千俏百美的段红玉走出房门,笑着站起身走向洗嗽处,宽去外衣挂在衣架上,“稀哩哗啦”手面通洗一遍,擦干手脸回到座位处坐下,左手端起盈杯之酒放在鼻上一闻:“好香的酒!”,“哧溜”一口酒干杯空,咋了咋嘴,赞道:
“好酒哇,好酒。”
锦毛虎嘴里说着,右手操起酒坛,“哗啦哗啦”又倒满了一杯,口中叫道:
“姐姐快来,姐姐快来!”
隔壁的红玉听到锦毛虎的叫声,忙在衣架上摘下大红斗蓬披在身上,一边系带一边拉门,到了锦毛虎的房门口,望着锦毛虎的滑稽相,抿嘴而乐的走到了椅子前,笑说:
“弟弟,你望着佳肴发呆,是不是它们与你过不去。”
锦毛虎一乐说:
“哪是它们与我过不不去,我是与它们过不去,我正在这里研究,从哪里下手,将它们一举灭之,姐,闲话少说,该下手时就下手,免得凉了发腥。”
红玉乐滋滋的坐下娇躯,探手拿起筷子,对准目标发动了第一轮的功击。
锦毛虎一看段红玉后发制人,筷子来往的速度频繁,更不荅话,左手端起了酒杯,右手操起筷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不多时,战利品装满了皮囊,左手放下杯子,右手扔掉筷子,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眉开眼笑看着段红玉:
“姐姐,你看小弟的战略战术如何?”
段红玉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从残渣剩汤中收回,用餐巾纸擦着嘴,笑说:
“不错,可谓是:永往直前不可挡,风卷残云一扫光。”
“哈哈哈!”锦毛虎大笑起来:
“姐姐的比喻恰如其分!好,我们以后就要这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试看天下谁能敌!”
段红玉听锦毛虎如此一说,也跟着大笑起来。
锦毛虎姐弟二人开怀大笑,烛光“啪”的一声炸开一朵灯花,一跳一跳的舞动着,仿佛受到了锦毛虎的感染,前仰后合的跟着笑了起来。
伙计进到房内收去了残羹剩饭,送来了香喷喷的茶水,客套着退出房门。
兴致不减的锦毛虎,望了一眼温柔不媚的段红玉,笑说:
“姐姐,现在战斗结束了,奔波了一天你累了进房休息去吧,一个时辰以后我们在那个也不迟。”
段红玉心领神会的点头,站起身来对锦毛虎情谊绵绵的说道:
“弟弟,你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锦毛虎点头答应,红玉难舍难离的出了锦毛虎的房门,反身将门掩上不提。
锦毛虎看着段红玉消失在门外,起身到了后窗前,推开窗子探头向镖局望去,镖局内灯光辉煌人影攒动,他轻轻地掩上窗户无语的退回身躯,将牛油大蜡熄灭,坐在床沿上脱去靴子。他收腿盘膝瞑目视脐,双手置于膝盖上反观内视,默默念道:
“混元之气丹田聚,三脉七轮开有序。
周天回转永无滞,气通百脉康无疾。”
锦毛虎随着口诀调身调息,一个时辰对他来说也就是喝一杯茶的时间。
他调息完毕顿感神清气爽,收招定式伸腿下床,蹬上靴子到了后窗前推开一条缝隙,遥看镖局内外,十之八九的灯火熄去。
他探身望望夜空,夜空阴森森黑乎乎的,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感觉。
锦毛虎心道:是时候了,想到这里伸手关上后窗,带上弯剑收拾利索轻身来到门前,拉开房门往外一看,客栈内的灯火为数不多。
他闪身门外将门带上,来到红玉房门口轻轻叩了两下门,小声说道:
“姐姐,是我。”
房门悄无生息的打开,全副武装的段红玉站在门内。
锦毛虎给段红玉比划了几下,脚尖点地蹿上楼顶,红玉也不示弱,一个旱地拔葱到了楼顶之上。
姐弟二人互递了眼神,一前一后蹿房越脊飘落在镖局东边围墙之上,悄无声息的隐匿好身躯。
锦毛虎集目扫视了一下院内,轻声对红玉说:
“姐姐,你在此等候,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注意保护自己,我去看看再说。”
段红玉点头答说:
“晓得了弟弟,你也要注意安全。”
锦毛虎若无其事的一笑:
“姐姐放心,我会小心谨慎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即逝。
锦毛虎比猫还轻的落在了亮着灯的豪华大厅之上。
他潜在房脊的荫坡,看着周围的一切,听着厅内的动静,只听厅内传来杂乱的说话声。
“三爷,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呢,这里虽小野味可足了。三爷你一年不走,准保让你天天吃上野味,一天换一个口味。”
“哈哈哈……你这小子真逗,不行的,三爷没有那个福气,上面催的很紧,误了大当家的事我们可承担不起,明天我必须走的。”
“三爷,你走时带些咱们这里的特产么?”
“什么也不带,我还要到别处去,带些东西不方便。”
“三爷,这是小的们为你准备的川资路费望您笑纳。”
“嗨哟,真是的,还要你们哥几个破费,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三爷,您不要客气了,您收下的是我们哥几个的心意,是看的起我们哥几个。”
“是呀,是呀,您老必须收下,还是我们大哥说的对,这是我们哥几个的心意。”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我收下你们哥几个的心意,下不为例。”
有一人心里骂道:你奶奶的球,还下次,没完没了啦,你早早的遇上弯剑死了算了……
“三爷,你明日几时动身?”
“辰时。”
“诶呀呀你看看你说说,三爷您来去匆匆,不能让我们哥几个多亲多近,还望三爷将老头子的具体指示再说一下,小的们也好竭尽全力去办。”
“我不是说过了吗,也没什么具体的指示,只叫传令各分舵,各分堂严阵以待,万不可轻举妄动,要听统一调遣免得在紧要关口出现秕漏,老头子再三强调,谁惹出事来谁担着,要严阵以待。”
“三爷,老头子怎么越活越胆小了,就咱通吃派在江湖上谁人敢惹,那个不怕,现在不知在哪里拱出个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他岂不是螳臂挡车蚁蜉撼树。老头子如今怎么啦?还不让咱们还手,这摆明是咱们怕他吗?……”
“住嘴,不可乱揣“圣意”,你们岂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吗。你们说什么毛头小子,这个毛头小子可不好惹,他可是要命的阎王杀人的魔头。你们若不想早死,听命行事也就罢了。该让你冲锋陷阵时,你不去也不行,让你们严阵以待,你们就得按兵不动。好啦!话到此为止,大家都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各自回去休息去吧。”
“是!是!”
“三爷,你的行馆已为你安排好啦,望三爷春风得意,尽情享用……”
“哈哈……”魔鬼的笑声在深夜瘆人啊!
锦毛虎听到这里真想进去,将这些残渣余孽一扫光。
他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怒火,心道:该死的二货,小爷我先借给你们人头多活几天,你们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啦。
锦毛虎还要往下想时,听到厅内脚步声乱遭遭的响起,紧接着这伙人走出了大厅。
那位叫三爷的被一位挑灯的送往后院。
后院很大,也很宽敞。
中间地段设二层小楼,小楼里亮着灯光,灯光透过猩红的窗帘,显示出喜气洋洋的气份。
这位三爷被送到小楼门口,挑灯的汉子道了声:
“三爷晚安!”转身离去。
三爷到了楼门口,门口两边的丫环上前施礼,这位道貌安然的三爷冲二位摆了摆手,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昂首阔步目不斜视的走进楼内。
楼内灯光通明亮如白昼,室内陈设考究,成套的红木傢俬,历代的名人字画,各朝的古玩瓷器,那真是数不胜数,可谓是琳琅满目,任意拿出一件,也可换千担白米。
室内的这些对这位三爷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他不屑一顾的顺楼梯上了楼。
二楼门口,依然有二位丫环,这两位丫环虽算不上天姿国色,也是出了格的美女。
这两位美女见三爷上楼来,二人目光一对,同时嗲声嗲气的给三爷万福。
三爷听到这肉麻的声音,心中暗骂:呸,一对臊母狗,发情啦,死去吧!
三爷心中暗骂,脸上却没表露,且是满面春风的冲二位美女一乐。
这一乐,二位美女已为得计,款金莲拧蜂腰满面陪笑的向三爷靠近,口中还说:
“小女子侍候三爷。”
三爷何许人也,他三爷可是风月情场中的老手,一看二位美女是经过调教的,若在此常住他绝不会放过这一对骚狐狸。
可今天是个例外,为什么是个例外?因为有一朵未开的鲜花待他去掐,固对二位没了兴趣,大手一摆说:
“你们都下去吧,今天用不着你们侍候。”
“是,三爷!”这二位美女荅应一声,如泄了气的皮球,霜打的芥菜,蔫头搭脑的顺着楼梯下得楼来,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向楼上“呸!”
诶呦我去,呸是呸了,却没敢发出声来,各自在心中暗骂:装你妈B,你还已为你是好货!
二位美人心中暗自骂着出了楼门冲门外的二位一招手,四位女娇娥扬长而去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
二楼卧厅内
三爷推开二楼虚掩的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边上啼哭流泪的小女人,只见这女人:
墨发如丝罩俏脸,香肩抖动酥胸颤。
蜂腰对掐余二指,玲珑小巧赛天仙。
色中的恶魔怎奈的住这诱人的小刍,色眼矇胧的三爷那知养女之难,恬不知耻的叫了声:
“我的心肝美人,三爷让你等的好苦,莫哭了,我来了。”
这位三爷一边往前走,一边在心里还赞下人会办事,喜形于色,肆无忌惮的扯下自己上身的衣服。
呵!这位三爷黑黑的胸毛亚赛钢丝卷曲着,釉黑的键子肉黑中透着光亮。
只见这位三爷张开两只钢钳一样的大手,向抖抖颤颤的弱小女子抓去。
小女人吓的“嗷”的一声退到了墙跟,再想后退退不动了。
三爷见此“哈哈”的淫笑起来,蹿上一歩,就像猫见到鱼一样,张开利爪探臂膀一把将小女人的嫰腕抓住。
“啊!”小女人吓的瑟瑟发抖,俊面苍白无血,左抓右挠的拼命挣扎,口中凄凄怆怆的衰求道:
“大爷,龙爷,大老爷,求求你,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来世做牛做马一定会报荅你的,求求你…………”
三爷像鹰拿燕雀似的将小女人从墙跟提了过来,往自己怀里一揽,无耻的说:
“嗯!美人你说的是什么话,大爷我怎么听不懂诶,放了你?可以!你要荅应我一个条件。”
小女人以为有了生机,惊慌失措的在三爷怀里挣扎着问道:
“什么条件?只要你将我放了,什么条件我都荅应。”
“哈哈哈!这就对了。条件只有一个,你今晚把我侍候乐了,天亮就放你回家,怎么样?”
小女人闻听此言,仅存的一线生机也没有了,拼命的在三爷怀里嚷道:
“大爷,不可,大爷不行的小女已经许配人家,求求你快放了我吧!”
三爷有些气恼,厉声道:
“不行什么不行,这也由不了你了。”
继尔三爷又变的温存了许多,理了一下小女人的墨发,皮笑肉不笑的说:
“美人,你想开点,合作一下吗,你也吃不了亏,大家一样风流,这事你就是做下了,别人也看不出来,羞什么羞,千年等一回,你想留给谁?留给谁不也是……”
三爷嘴上说着,手却没老实,两只贪婪的手在小女人身上乱摸乱抓。
“你下流,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叭”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小女人脸上。
“娘的娘姥姥,真不织抬举,你想反抗,瞎了你娘的狗眼,你反抗的了吗。”
三爷说着,一把将小女人惯进了床上,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说:
“该死的黄毛丫头,活鲜的鱼不吃,非让爷爷来横的。哼!贱人就是贱人,你不试试我的家伙,你也不知道我马王爷有三只眼,待你试过了,你会提着裤子到处找我的,怎么样,想通了吗?”
三爷说着话,下身脱的就剩下了一条短裤。
小女人见此更是害怕,拼命的往墙上挤。
是啊,小女人无可奈何了贞洁难保。
她是不是贞洁烈女,贞洁烈女是不受其辱的,她们会用死来保护自身的清白。
她想反抗,三爷说过没有用的,是了,的确没用,别说她是个不能保护自己的弱女子,就是十位强悍的小伙子,在他三爷手下也不过是几只该死的臭虫。
对了,不管小女子是不是烈女,再说这位三爷。
“美人,想好了吗,我可是奈不住了。”
“大爷,不要哇,大爷…………”
“什么大爷二爷的,快说,从是不从。”
“不要哇,大爷…………”
”去你娘的吧,装什么假正经,你这样的臊货我见的多啦,不从呀不从,不要再惹爷爷生气了,自己脱衣服。”
“不要…………”
“娘的娘姥姥,敬酒不吃,我来替你脱!”
三爷说完,哈腰探臂一把抓住小女子前胸的衣服,刚要用力扯下。
“喀嚓”的一声响,怎么这么脆,怎么这么巧,无巧不成书吗。
就在这紧要的关口发出一声脆响,别说是他三爷,就是大罗天仙也会吓的魂不复体。
这正是:
善恶只在一念间,生死相托唇齿寒。
酒色财气莫要贪,沾边染指赴黄泉!
“咔嚓咔嚓”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这瘆人的响声是从楼下传上来的,楼上伤害良家妇女的三爷,着实吃惊非小。
他气狠狠地放开弱小女子胸前的衣服,抓起自己的裤子胡乱的穿上。心中想道:什么动静,是地震吗?不对!是人为的吗?什么人吃了熊心吞了豹胆,身外长胆胆大包天不想活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掘了你家的祖坟!
三爷心里想着,咬着牙暗暗的发着恨,力量布满全身确是如临大敌。
将上衣穿上扎上巴掌宽的大带,收拾的紧身利索无有半点绷挂之处,一步蹿出房门,纵身跳进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静悄悄,地上却一片狼藉,劈翻的红木家俬摔碎的千年古董散落一地。
三爷看着自己曾不屑一顾的物件,确是损坏的可怜,气的他一躲脚刚要出楼寻视,楼上又传来了让他惊心动魄的“喀嚓”“哗啦啦”响声,这响声对他来说犹如睛天的炸雷,直接霹在了自己天灵盖上。
他知道这响声不是偶然的,是人为的,是一位敢给他叫板的人所为。
这人是谁?是谁在这当口与自己过不去,肯定是自己的仇人,一个敢与自己拼命的仇人……
焦头烂额的三爷想到这里,穷凶极恶的反身蹿上二楼,到了二楼门口往里一看,哎呀呀!寻欢作乐的大床一分两半,睹在了进出的门口。
他看到这里几乎要疯掉了。
小女子不知去向,连小女子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
自以为是的三爷,到了这步天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怒目而视如火燎的金刚,钢牙紧咬似汤煮的太岁。
他紧握着拳头,提心吊胆的环视自身周围,做好了一切应战的准备。
诶!人哪!你为什么要做丧天害理的事?做了丧天害理的事,提心吊胆的活着又是何苦呢?安居乐业过天伦之乐的日子不好吗?
这正是:
欲做事前多思量,莫待凉手扶萧墙。祸福自身虽难定,心正,祸消褔长得安康。
一味迷途不知返,谁管?老母妻儿沿街央。
侥幸难得鞍马坐,落得!暴尸荒野无人凉。
镖局围墙上
“姐,我们快走!”锦毛虎对东张西望神色紧张的段红玉说。
红玉闻声看到锦毛虎站在了近前,她惊奇的看到锦毛虎扛着个人,还是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心中心虽是疑云重重但没有多问。
她知道在这事非之地也不便多问,随在锦毛虎身后,穿房越脊回到了客栈的楼上。
锦毛虎示意红玉下去开门,红玉心中虽是不快但又不敢违拗,只得飘身下落,落在了自己住的房门口,轻轻将门推开,冲楼上的锦毛虎一招手,锦毛虎会意,飘起一道弧光射进段红玉住的房内。
段红玉看到锦毛虎俊俏的身法,不禁挑指暗叹,跟进房内反手将门轻掩。
锦毛虎将女人放在床上,挎步到了后窗前,推开后窗遥视镖局之内,镖局内鸦雀无声,相当的平静,好像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客栈房内。
房内黑乎的,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却也看不清什么,疑云重重的段红玉,望着床上衣不遮体面目扭曲的女人,急步到了锦毛虎身后,一扯锦毛虎的衣衫小声问:
“弟弟,她是谁,你怎么扛她回来了,她是什么人,他为什么…………”
锦毛虎掩上后窗反回身对红玉说: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看到那位三爷要非礼她,我用调虎离山之计将这姑娘救了出来。姐姐,你快过去看看,她大概是吓昏了,你叫叫看,她能不能醒来。”
段红玉听锦毛虎这么一说疑云顿消,顺从的到了床前搬起被吓昏的女人,在那女人后背上推了两把,只听那女人“哼”的一声,紧接着手抓脚踹如同疯魔了一般,刚要大喊之际,却被手疾眼快的红玉制住了穴道。
“小妹子,你不要怕,你已经逃出了魔爪这里安全了。”
那女人在黑暗中看到一男一女,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是福是祸,两眼垂泪全身抖栗,上下牙磕得“嘎嘎”直响。
“小妹子,不要怕,我想问你几句话,你别喊也别闹,免得惊动他人,能做到吗?”
那女子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
段红玉腕手腕一翻解了她的穴道,怜悯的问道:
“小妺子,你家住哪里,姓字名谁,怎么到的镖局,实话实说,我们好送你回去。”
那小女人闻听有了生机,两眼落泪,泣不成声的说:
“两位大侠,小女子叫刘玉翠,家住城西十里坡……”
“你再小点声。”红玉提醒玉翠,刘玉翠点头压低声音说:
“定更时分,我和父母正在吃晚饭,房门“啪”的被踢开,面前出现了两个蒙面大汉,一位上前制住了我爹娘,别一位扑向我,我就失去了知觉,醒过来时已身陷魔窟,承蒙二位大侠搭救,不然小女子就被强…………”
刘玉翠打住了后半句话,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红玉一边劝玉翠不要哭,一边问站在后窗前的锦毛虎:
“弟弟,你看此事咋办?”
锦毛虎转回身,略略沉思了片刻,斩钉截铁的说:
“姐,此事我们必须这么,这么办,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红玉点头应允,这正是:
劫难在数谁能逃,难中遇生命逍遥。
若是逢凶身当死,抛妻弃子天不饶。
“客来居”客栈
灵透无比的段红玉听锦毛虎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马上点头同意,帮着玉翠穿好衣服,抬起纤细的玉手疾快的点在刘玉翠昏睡穴上,刘玉翠坐立的身躯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人事不知。
“弟弟,你扛上她我去开门。”红玉嘴上说着利落的走向房门,到了房门处侧耳细听门外的动静,然后轻手轻脚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隙闪身出了房门。
锦毛虎看到红玉出了房门,随手操起昏睡的刘玉翠扛在肩上,拧身错步越出了房门纵身蹿上楼顶。
段红玉看到锦毛虎上到了楼顶,关上房门飘身到了锦毛虎身侧,姐弟二人会意的一点头,锦毛虎在前段红玉在后窜房越脊直奔西城墙。
姐弟二人也不说话各自用功到了西城墙下,脚下借力上了城墙,锦毛虎闪虎目辨别了一下方位,小心翼翼的对红玉笑着说:
“姐姐,放松一下吧现在没事了,我们朝这个方向走,姐姐,你向前飞去吧……”
段红玉对锦毛虎嫣然一笑说:
“考姐姐呐,姐姐可没有弟弟你的功夫,我的这点小把戏,在你面前自相见拙班门弄斧了。”
锦毛虎婉转的一笑:“姐姐太谦虚了,走吧。”
红玉也不搭话,脚下借力施展绝学“紫燕惊天”的功夫,红衣飘起射出一条红线條忽不见。
锦毛虎点点头,心道:好俊的功夫。
他赞誉过后借脚下之力追赶红玉。
红玉正往前飘行着,听到后面风挂衣袂之声,知道是锦毛虎追到了近前,左脚一点右脚脚面,空中借力猛地向前窜去。
荒郊野外
段红玉的飞行速度与锦毛虎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不大的功夫段红玉的鼻洼鬓角见了汗。香汗将身上的衣服与皮肤沾在了一起,不得不回头对锦毛虎说:“弟弟,我不行了啦。”
段红玉嘴上说着脚已经沾到地面,抢前几步煞住了身形,理了理额前碎发,摁了一下腰间悬挂的宝剑,扯着衣衫煽着凉风口中嘘嘘带喘。
锦毛虎则不然,别看他肩膀上扛着一个人却轻松自然地落在红玉身侧笑说:“姐姐,你的身法好快的吗。”
段红玉顿觉俊脸一热,停下煽动的衣衫笑说:“让弟弟见笑了不是。”
段红玉话锋一转问道:“弟弟,你说我们这一行离开城墙有多远了?”
锦毛虎侧转身望了一眼,影影绰绰还能看见城头上灯光,笑说:“至少七八里吧。”
锦毛虎说到这里想到肩膀上扛着的人,忙说:“姐姐,要不我们问问刘玉翠她的家是不是在偏西北的方向。”
段红玉答说:“是啊,快快放下问问吧。”
红玉一边解穴一边不解的问道:“诶,弟弟,你怎么说在偏西北方向呢?”
锦毛虎一边将玉翠放下一边说:“我听到在偏西北的方向有狗吠的声音。”
段红玉扶住软缩在地上的玉翠,侧耳细听,果然传来隐约听不太清的狗叫之声,心道:他的听力真的是好,我怎么事先就没听到呢,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红玉心里虽然没闲着手也没闲着,手掌在玉翠的后背上拍拍打打解了刘玉翠的穴位。
被解了穴的刘玉翠睁开干涩的双眼,眼前黑呼呼一片,惊魂未定的刘玉翠看到眼前站着两个人又将她吓了一跳,“娘啊!”一声,立时吓得连滚带爬向后躲闪。
段红玉见状腑身对惊慌失错的玉翠笑说:“玉翠姑娘,玉翠姑娘你莫要惊慌莫要害怕,你现在被我们救出了城你已经安全了,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仔细辨别一下方位,你的家在哪个方向。“
刘玉翠听到这里仔细辨认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慌忙跪地叩首不止的哭说:“多谢二位恩人相救,小女子终身难报您们的大恩大德…………”
段红玉上前用手相扶,笑说:“好啦,好啦,别说这些了,你快辨别一下看看你的家在什么方向。”
刘玉翠被段红玉扶起,她由于惊吓身子还是哆哆嗦嗦的站立不稳。
红玉搀扶着刘玉翠,刘玉翠她集目四下张望,最后她肯定的用手指着前方说:“二位恩人,小女子的家在前方不远的西北方向。”
段红玉听刘玉翠之言佩服的目光投向锦毛虎,心诚悦服的笑说:“弟弟,你说的对,果然不出你所料,是在西北方向。”
锦毛虎没在意段红玉的表情,更没去分析红玉说话的韵味,只是附和着说道:“那就好,既然如此就有劳姐姐了。”
段红玉心领神会的一笑,对哆哆嗦嗦的刘玉翠说:“玉翠姑娘你自己可以走吗?”
刘玉翠是穷人家里的孩子,不是裹足的千金小姐,虽然受到了惊吓,现在就要回家与亲人团聚诉说衷肠,无形之中身上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望着段红玉信心满满的点点头,抬腿迈步向前走去。
城西十里坡
“汪汪……汪汪……”的狗叫声愈来愈近,不算大的村庄现在眼前,可怜的刘玉翠望见了自己熟而又熟的柴门,脚步放快扑向前去,扯开柴门口中高喊:“爹、娘,女儿回来了…………”
这喊声、凄怆中夹带着羞辱,这撕心裂肺般的叫声惊动了刘玉翠的双亲,也惊动了刘玉翠的左邻右舍。
刘玉翠的父母正围着豆大火苗的油灯无奈地垂泪,忽听到这裂肺一般的呼叫声,不啻于睛空劈下了一声炸雷,惊愕之后夫妇二人同时惊叫:“是玉翠,是我们玉翠的声音!”
二位哭干了眼泪的夫妇疯子一般的扑向虚掩的房门,“咣当”一声将门拉开:“玉翠————”。
夫妇二人一前一后扑到奔跑而来的玉翠身上,泣不成声的哭叫着:“玉翠,玉翠,我的孩子,是你吗我的玉翠……”
“是我,是我,爹娘,女儿我被好心人救了…………”
左邻右舍闻讯围拢过来,有的在一边垂泪,有的问寒问暖,当问到玉翠是怎么回来的时,抱头痛哭的玉翠才想起救命恩人,立时止住哭声返回身向来路望去,夜色茫茫哪里还有救命恩人的身影。
刘玉翠不看则可,她一看不见了救命恩人,忙推开父母起身向来路奔去,口中高喊:
“恩人,恩人!你们在哪里……”
刘玉翠的奔跑,在场的人俱是一愣,有反应快的说:“快去追玉翠,玉翠是不是疯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在场的人一起去追刘玉翠。
其中有一位二八小伙子跑的最快,他以惊人的速度追上了狂奔的刘玉翠。
刘玉翠由于过分的激动,再加上狂奔已是口干舌燥,被小伙子一把抓住,身上的力气全消立时瘫在了地上,口中不住的说:“恩人,恩人哪,您救了小女子一命我却不知道您高名贵姓,连长的什么样我都没有看清,您让小女子今生今世怎么报答您们……”
后面赶来的刘玉翠的父母和左邻右舍看到刘玉翠的模样,听到她如泣如歌的叨念,她们明白了其中原由,多数人也流下了眼泪。这眼泪的一半是同情刘玉翠的不幸遭遇,另一半眼泪是喜的她刘玉翠在不幸中得救,可惜的是救助她的人不辞而别……
善良的人总是以别人的苦为不幸,
作恶的人总拿别人的不幸来开心。
因果循环何时报,只在朝朝夕夕。
刘家三口被好心的邻居劝回家中,昏暗的灯光下一群善良的人们互相诉说着人间的不平之事,都希望多出几位不图名不图利的大英雄,为他们撑腰拔气。
不说刘玉翠一家如何团聚,再说锦毛虎段红玉姐弟二人,姐弟二人看到刘玉翠一家团聚脸上绽放笑容,段红玉一牵锦毛虎的衣衫,笑说:“走吧弟弟,你还等他们管饭不成?”
锦毛虎会意的转身对红玉一笑,无言以对的轻身提步顺原路返回,十几里的路程对他们姐弟二人来说也只是瞬间的事。二人到了城下提气上了城墙,回到了他们下榻的客栈。
“姐姐晚安!”
“…………”
这正是:
但行好事前程锦,福禄寿喜临家门。
欺心昧心神不宁,家道破落一世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