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的天上飘着白云,青青的草地上开着黄花。
子楚躺在草地上,耳听蜜蜂嗡嗡,眼看蝴蝶飞舞。
一张俏佳人脸凑到面前。眼睛,鼻子。玲珑可餐的耳垂,令人心动的气息。
主动奔放,是夏姬,又不是。羞涩温柔,是蓝姬,也不是。此地女子都如此像?
子楚努力的看,仔细的辨。看不出是那个,想不出是哪个,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香甜的气息飘过来,樱桃小口貼过来,模糊了子楚的视线,温柔了子楚的心。
是而非是,非而是是。
越是想看明白越是看不明白,越是想辨清楚越是辨不清楚。
阳光暖暖的,空气清清的。
有了情欲还管是不是蓝姬,有了甜蜜还管是不是夏姬。子楚微闭着双眼,尽情享受欢愉,尽情的享受激情。
脸离开,人站起。风吹衣,衣贴身。
“来呀,来呀。银铃之声婉婉入了耳。
子楚正进入佳境,赶快坐起,眼看窈窕身姿已融入草甸。
天地一线,风吹草涌,眼睛能望多远,草甸就有多大。
“来呀,追我呀。”
绿绿草甸中立着一佳人,纤纤嫩手一勾一勾。
子楚顿生征服欲,站了起来,两脚前后开立,拍拍手,朝掌心吹了口气,正要起跑,身旁便来了一匹马。
高高大大,壮壮实实。浑身毛色黑亮唯有四蹄上端有洁白的绒毛。
好一匹骏马。
子楚抓住缰绳,纵身一跳坐上马背,脚踢马腹,抖动缰绳。骏马箭一样的飞出去。
近了佳人身,子楚俯下,伸手抓住佳人的胳膊窝,一使劲拎上了马。
面对面,脸贴胸,纤纤之手搂着腰。
骏马疾驰,风吹秀发,一缕缕,一束束。扫在子楚的脸上,痒在子楚的心里。
摩擦起了火,心灵有了欲。脉搏加快,龙根暴起,颠簸中寻得洞穴,合二为一的两人在马背上,顺着颠簸,颠簸。
“嘻嘻。”的卢娃娃的笑声传进子楚耳朵里。
“大人办事,小孩子不能看。”子楚腾出手把腰间的袋子往后掖。
子楚醒了,睁开眼睛看看屋顶,看看四周。
这里不是凤翔会所是吕宅的客房。刚才是做了个春梦,一个跑马的春梦。
子楚带着白起来到了吕宅,见了吕不韦明说要在他这里找一块玉石。
子楚上门要玉石吕不韦求之不得,哪有二话,立马拉着子楚去了密室。
南玉北玉雪山玉,五彩斑斓满密室。
子楚把架上摆的,地上堆的看了一个遍。不是红色的玉石,再珍贵也不要。
吕不韦见子楚差的看不上,好的也看不上,直接开口问要找什么样的玉石,得知只想要一件红的玉石,是做替代物,好差不论。心里有了数,领着子楚出了密室回到中堂。
中堂门左边摆放一块大石头,质地细润,通灵清亮。斑斑血迹,光彩可人。一块用来镇宅的巴林石。
子楚围着石头看了一圈,贴近看看,用手摸摸,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吕不韦是何等人物,马上看出子楚的心思,“要多大,琢一块下来就是了。不是全红,只是个替代物,放心,我有办法让它变成全红色。”不等子楚说话,拿来百宝箱。问清楚大小。形状。用竹签沾墨在石头上画了印记。
子楚在想怎么能把宝石变成全是红色。
吕不韦握铲刀,舞锤子,叮叮当当琢起来。琢了几下,怕子楚寂寞,让他先到别处转转。
子楚来吕宅除了要找一块替代“的卢”的玉石,还有一件事,就是要把那只集市上买的木盒送给夏姬。
“夏姬不在,回家探母去了。”
听到夏姬不在,子楚把心思全放在玉石上了,催着吕不韦快琢。看着看着来了兴趣,要试着琢几下。
吕不韦把锤子和铲刀递给子楚,一个劲交代不要敲到手。
子楚接过锤子和铲刀,琢了几下,锤子是打到铲刀上,就是有力使不上劲。想想自己就不该干这个,便把锤子铲刀还给吕不韦。
琢打,染色,还要一段时间,吕不韦安排子楚吃了晚饭,夜至三更,就留子楚夜宿客房了。
“尿尿。”子楚胯下黏黏的,有了尿意。
白起慌忙从地铺爬起来,满客房找寻夜壶,越是急越是找不到。
“那不是马桶。”子楚指着榻脚边的一个桶。
圆圆的带个盖,漆的亮晶晶。
“这是夜壶?草。”
白起把桶拎了过来。
桶当夜壶用,草泥马,商贾有钱烧的。
白起嘟囔着,服侍子楚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