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给我感觉最好的就是可以脱去厚厚的棉衣,毕竟我是那样的讨厌寒冷。
我们必须丢掉以前所有的思绪,从这里开始一个崭新的人生。人没有完美之人,做出的事堪称完美的也就少之又少了,也许一人一生都没能做过一件完美的事。现在我力求完美。
一连几天小湘还活在惊恐中,时而在睡梦中惊醒。为此我搬到和她一个房间,房间里的灯彻夜不灭。她没有出去玩逛的欲望,就只想呆在房间里,看电视或者睡觉。
我们居住的旅馆紧挨着一条热闹的商业街。这也是我选择这家旅馆的原因。我刚踏进这座城市时就寻了关于这里的一些资料。看有什么名胜古迹,什么新建的花园,哪怕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也可以,只求可以舒解心情的地方。但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小湘长这么大没有离开过故乡,开始水土不服的断断续续的呕吐拉肚子,三天后总算好些了。这里是广州的一个偏僻的县城,但这时繁华与不繁华对我们的心境没有多大影响。
今晚她答应我出去散散心。
我只在毛衣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小湘还是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我本想告诉她这里没有我们故乡那样冷,但想到故乡两个字可能会造成她的心理压力,就放弃了。
我牵着她的手,像领着女儿,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我们可能会是一个刚刚开始的恋人。
由于没有离开故乡的经验,她不久就对外面的一切有了好奇心。开始问东问西,幸好我早有准备,回答的极其流利和别有风味,哪怕是撒谎也撒的丰富多彩。
我们度过了几天当中最有意思的一晚。
第二天我们又恢复了前几天的沉默,窝在房间里整整一天。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呕吐拉肚子已经完全好了。
随后的几天我们都过的很舒心,小湘渐渐开始笑了,开始健康了。我也萌生了回去的意念。
今晚我们玩到了十点钟才回去,是最近最晚的一次。回去后旅馆的澡堂就要停止供应热水了。
我建议今晚就别洗澡了,可小湘非要坚持。
洗澡后,我比她先回房间。
房间由于早先放了暖气,温暖如春。没事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书。
几分钟后小湘才回来。之后我们就各自裹着棉被看起球赛,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小湘看着我熟睡中的样子,脸上立刻红晕了起来。她的心在痛苦的颤抖着,在勇敢的决策着自己的命运。渐渐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爱了。她躺在了我的身边,将头贴在了我的胸上,像是在聆听我的心跳。
她知道我现在的爱应该属于水莲,但事实是水莲不可能给我长久的爱,她希望自己可以填补以后我失去水莲的空缺,化解我的痛苦。
我被惊醒了,可她却伸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没有对她的这种行动感到意外和吃惊。
“我们如果永远都不回去那该多好啊。”她说。
“那样你就会幸福吗?”我说。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她认真的回答后,又苦笑着说:“这样的想法又是多么自私啊。”
她说的自私是针对水莲的。
“那就不回去了。”我虽如此回答,而心里的意思是要将这次逃亡的时间继续延续。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抱着我。我拉起了棉被盖住了她的身子害怕她着凉。棉被盖在她身上后,她就松开了我,平躺在了我的旁边。我们没有再言语,各自看着完全黑暗的天花板。
我又渐渐有了困意,开始迷糊起来。
躺在旁边的小湘脸已经涨的通红,她决定今晚决定自己的命运了。她开始隔着棉被脱去了她所有的衣物,之后像一条光滑的鱼一样游进了我的被窝,温柔的抱住了我。
我再次被惊醒。我感觉到了她的****,我紧张起来。她抓住我的一只手,将那只手放在了她丰满的胸上。那是美丽的胸啊,我赶紧收回了手。
“不要这样好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她这样美丽的女孩,我没有生理欲望那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么圣贤。而刚才的拒绝是完全出于本能,没有进行过思想衡量。
“爱你爱的无法自拔了,只想这样了。”她说。
“那样以后很难是知心朋友了,肉体有了关系就非一般了。”我说。
“是借口吗?是嫌弃我吗?”她哭了。
“怎么会有这个意思呢?没有啊!”我说。
“不能爱我吗?”她说。
我没法再回答她。
她将身子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轻轻的将嘴唇放在了我的嘴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温柔一些,我需要我爱的人对我温柔!”她喘着细细的声线告诉我。
我开始温柔的吻着她。当一切前提准备都做完后,开始最重要的战争时。她突然制止了我。
“我爱你,我一直都梦想你能爱我,希望你能怀着爱与我结合。”小湘合上双眼,等待着我的行动。
“我们结婚吧!”我无法再继续下去,只得将小湘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是真心驱使你这样做的吗?”小湘没有还我拥抱,突然间冰冷的将手耷拉了下来。
“是的!”我回答的很干脆,但心却颤动了起来。
“不需要这样,对我而言不需要。”小湘拒绝了我,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现在除了对他肉体的欲望以外真的没有喜欢上她,虽然她是一个值得爱的女人,但我就是无法将她列入爱侣的行列中。
我看着她,他却选择了逃避我的眼神。
我的责任感像退了潮的海水一般消失了。
一早小湘突然说出一个地名,指引我到那里去。那里离这里有二百多华里路程。我嫌到车站麻烦就干脆打车直接到了那里。这里到处可以看到林立的厂房。
“真的可以没有于霁吗?”晚上在旅馆的房间里小湘这样问我。
“彻底的没有了她,心里有时感觉空虚了一片。”我如实的回答。
我远离了水莲,思想里也就没有多少水莲的痕迹了,而于霁趁机又走了进来,又像一股庞大的水流冲进了我的心房。我还甚至感觉到了于霁就在我身边,这种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却令我招架不住,狼狈不堪。
“于霁就在这里。”小湘忧郁说出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这不关我的事,也不关你的事,就当你什么都没有说,你不需要这样做。”我回答的相当的流畅,结果却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看出我是在说谎。
“我好久就知道她在这里,她打电话告诉我,目的就是让我传达那件事只是一场误会,只要你一句话,她就会回到你身边。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太自私了,我自作主张想窃取你的那份爱。现在我明白了,爱情是不可能勉强的。有什么理由不去追寻你的所爱呢?”小湘小声的告诉我。
“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现在你比谁都重要。”我安抚她道。
“可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不是爱情,我感觉得到你抱着我时候的陌生,所以你并不爱我,我已经付出了所有的努力,你依然不爱我。”小湘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不能在做出任何回复,我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