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国二月十四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每到这时家家户户放花灯,走灯桥,题灯诗,张灯结彩不亦乐乎。然而今年就在西宁人民正沉浸在花灯节的喜悦中时天豫三皇子带兵攻打西宁国,西宁军节节败退最终退守在西风关,西宁皇急忙派沐将军前去御敌,然而沐将军刚刚整军出发,西风关便以失守。天豫军直抵耶黎城,耶黎全体守城将士立下誓言“城在人在,誓死等待沐将军。”
沐将军携一千精兵急速进军,突破耶黎包围圈,进入耶黎城。第二日,与抵达的沐家军里应外合大败天豫军,解了耶黎之围。沐家军乘胜追击连收三座城池,天豫皇子提出与沐将军和谈。西宁皇准。
二月二十六日,天豫三皇子与沐将军与耶黎城和谈,然天豫毁诺,沐夫人亡。沐将军大怒,撕毁合约,直攻天豫军队。
二月二十八日,沐将军攻下西风关,然全军将士疲惫不堪,疏于防备。
三月一日,西宁监军反携三千西宁军与天豫大军内外围攻西风关,西风关战事紧急。
三月二日,西风关将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出来一红衣小生带一队人马,扭转局势将天豫军逼出关外,然沐将军身受重伤在将兵权转交给这红衣少年后便昏迷不醒了。
三月三日,西风关军营,沐念昔一身红色戎装站在比武台前对右侧的副将道“黄将军,一会就麻烦你了。”
黄副将垂头应下,转身就离开了。
“姑娘,既然棋谱可以挡的住天豫军,为何还要黄将军去后方布下撤退拦截区?”左侧的邹副将轻声的询问沐念昔。
“我挡得住三皇子,可不代表着我挡得住天豫军,准备多一点总是没有错的。”沐念昔看向比武台上正在比武的士兵,又环视了一眼四周的将士们低眉思索片刻‘我尽力了。’
原来,昨日清晨,就在沐念昔骑马带着莘琮等人赶路时,一妇人在马车上低低的说着“西风关北,左翼军。”当日傍晚沐念昔带人赶到西风关北门,在天豫军左翼打开了个缺口,随后又寻到两军对阵主阵地,见两方僵持不下,沐念昔一箭射向天豫三皇子,意料之中断箭落地,然而霎时场面寂静。
“是谁?看来沐将军还有后招啊。”天豫十三皇子扔下了手中的另一半断箭,大声一笑,“只不过,这后招并没有什么用啊。”
“呼,呼,呼。”靠达到支撑全身保持不倒的沐将军,没有回答,也在心中默默的思索着。
“是么,”又三只利箭向天豫三皇子飞去,“没有用么。”沐念昔其这马缓缓的向天豫三皇子走去。
躲过了三只飞箭的天豫三皇子审视着渐渐靠近的沐念昔,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你是何人?”
沐念昔不急着理会天豫三皇子,向沐将军走去,将沐将军扶上马背坐牢,将缰绳递给沐将军的副将,又示意莘琮和二人一起离开,“送他去找军医。”然后又俯身靠近沐将军的头“这里交给我吧。”沐将军轻轻地闭了下眼睛。
看到沐将军已安然离去,沐念昔转过头来对着天豫三皇子嘲讽的笑了一下:“手下败将难道不记得输给了谁么?”
天豫三皇子自幼便是天之骄子,怎受得了如此侮辱,“你胡说什么,本王自幼受尽赞赏,几时败过!”
“哦,没有败过么,反正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皇子殿下您慢、慢、想。”沐念昔把玩着剑鞘上的流苏瞥了一眼天豫三皇子。
“本王,,,”
“敢问三皇子一介王子,为何要自称为王。”
“本王早已称王为何不可自称为王。你说这些无官之事何意?”
“草民只是好奇,皇子王号为何?封地哪里?哦不,是王爷。”沐念昔对着天豫三皇子嫣然一笑。
“是你!!!”
“看来手下败将总算是想起来了。”沐念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眼光,当年天豫皇欲封三皇子为王,三皇子却要自己取名号,恰在那时天豫三皇子与沐念昔打赌输了,不得不新手承诺向天豫皇求了一个——蠢王,天豫三皇子日日夜夜期盼着再与沐念昔见面扳回这一局,重求一个名号也好早日将封王诏书公之于众。
“我们蠢——王还真是挺守信用的啊。”沐念昔戏谑。
“沐念昔你给我闭嘴,躲了这么多年,你总算是出来,今天我们就再赌一局。你敢不敢?”
“好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怕某王不敢吧。”看到天豫三皇子上钩沐念昔心中窃喜,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继续引三皇子走入更深的全套中。
“我拿今日三十万大军和你赌,赌你西风关存亡够不够!?”
“好,这一次你若赢了,当年的赌约再不存在。”
“你若赢了我即刻退兵,但你要输了,你得任我处置。”
“一言为定。”
“说吧,这次赌什么?”想到即将能一雪前耻,天豫三皇子身心舒畅。
“当然要赌点有意思的东西,素闻三皇子殿下想要与秦先生斩杀一局,昔儿来之前特地向秦先生求了一份棋谱。这次你我便赌这一局棋的输赢。”说着沐念昔从袖子中抬出了秦景年写给她的棋谱。
“你确定?凭着一份死物便想赢我,我劝你想清楚了,免得过后说我欺负人。”天豫三皇子对秦景年的棋谱不以为然。
“我很确定,我沐念昔的人品三皇子还是可以信得过的。若我赢了,不正是证明了秦先生的棋技之高么?”
“那好,今日你父亲伤势不明你下棋是对棋的侮辱,明日午时我在此地布下器具等你来战。”
“好。”沐念昔随性的应下了。
然而这时天豫军一谋士朝着天豫三皇子大喊“主帅三思啊。”
“闭嘴!副官整队、回营!”天豫三皇子并不打算听那谋士细说只是自顾往回走。
但那谋士却不甘心:“哪里来的妖人,竟敢蛊惑我家主帅,主帅!莫听这妖女的蛊.........”
沐念昔从身侧士兵的箭筒里随手抽了一直箭想拿谋士扔去,那谋取随刻倒地:“这样就清净多了,不是么,三皇子你说呢?”
“哈哈,确实,少了一些聒噪了。”
“邹副将,领兵回营。”沐念昔转头道,“心上三寸无以致死。”
天豫三皇子微楞了一下:“沐姑娘还是不够狠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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