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以为会休息些时间。不料根本还是毫无倦意,无奈就回忆前世喜欢的歌。写写歌词,以备将来之用。这一回忆,惊骇的发现,太多了。原本以为百八的就顶天了,不想已经好几百还没觉得近半。
我真是又喜又忧,喜则,自己想起那么多曾经感动到不能自已的,以为早已以往的歌,重新体味激动到流泪;忧则,面对那几个发烧友,不好对付啊。随意分分,大致分成男声、女声、均可三类吧。战歌极少,倒也不妨。
兴兴头头弄了两天,又想起了热兵器。出去一打听,我宗还就有军械堂。急忙跑去,与他们李副堂主好一阵商议,最终他听明白了。同意先造出那几种稍容易种类的样品,拿去让赵宗主过目审查。
“那它们有名字吗?”“凡人界真没有这些东西吗?”“有差不太多的玩具,就是简陋太多了,最多只配给小从神玩玩儿而已。”
听他比喻的有趣,我也不禁笑了。“喏,这是自动步枪,这是冲锋枪,这是狙击枪,这是轻机枪,这是迫击炮......”
“凡人的我那有不少,可我改装后,填装神石弹药,威力也太小了,只比那些......”不等他说完,我一把拽住他,“弹药都改好了?”我简直了。“教官,您也不能太小看俺老李啊?”“对不起,我太......”“没事,俺都明白。”
他赶紧止住我道歉,“我们堂是银主神建议赵宗主,新成立的,刚刚分出来不到八年。恰好有俺这个喜欢瞎鼓捣的怪人闲着,几年了也没弄出什么;教官你可是我们的及时雨,连这个也帮我们操持。”
“那我就叫你老李。”“教官,那就对了。”“我们的弹药可分几种,一是普通威力小的,消耗类的大批量生产;二是精品,如寒冰弹、烈焰弹、闪电弹、闪光弹,诸如此类;不妨先少量供应。凡人的火药,如果能够加大威力,可以的话也不妨加入进去。”
“啊呀,教官就是教官,真神人。一下子老李就有了主心骨。那我赶紧去了。”说完对我挥挥手,兴冲冲离去。我也非常高兴,意淫着将来,率领无限庞大的满载巨炮神机的超级航母混编宇宙舰队,征战外域星海,不由得心驰神往。
我高兴差不多了,不知干啥了。不能这就闭关去吧?索性先去看看贺大总管那老实头吧。找到上次的处所,才知原来他又刚搬走了;这里只是一个分理处了。不几天前,确实是元总管不服,与赵宗主打赌,言输了就自动离职让贤。
不想贺洪那仔细周详,纯粹是天赋,而且不知加几的天赋。我们心中默认,他就是可靠的同一概念。元总管本欲认赌服输,拗不过赵宗主执意挽留;最后只得答应做副手辅佐。而目前反而干得极其带劲、认真。
我来到大总管府前,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确实眼界太过局限了。新府第显然刚刚翻扩建完成,不过对修真界此,小意思耳。被侍神门卫恭敬地让进去,我随意用神识粗粗探查,怕不有百里方圆;原本也得超过十里方圆,不知是否宗内最大的所在。一路被指引着行进,随便看看那些古朴厚重风格的建筑,心想总库该在它后面才对。
刚到达最里进大门口,就见一精瘦高大老者候在那。“总教官大驾来临,老元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面容端严刻厉兼古板,恰是我前世最怕也最不会与之打交道的一类人。不过现在好多了,最重要的也不像原来那么反感了。
“元大总管,您太客气了。前辈们的倾力提携,我们必铭记于心,不敢或忘。我只是看看我兄弟,关心关心。不知他有没有又手忙脚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答对。
“我们都别客套了。其实对你们所有这些后生,我们老家伙们都是敬佩之极。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我老元;人家叫,
天生,扑克脸。我后来费好大劲才查明白是何意思。”说着露出一丝难看的还不如不的笑容。
我也不禁笑了,“您就是不爱笑,可能也没啥可笑的。”“对啊,以前真的没有。不过目前我这老脸还有用,一呢当门神挡挡随便乱来打搅的,当然不算你们这些小哥们姐们;二呢看着下面小子们,免得他们懈怠偷懒乱出错。”
“不说了,咱们进去,正好你跟他聊聊散散心;小贺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勤力了;不是处理公务就是修炼,连对象都不知道去找,急死我老人家了。你今儿个不来,我就要拉他出去见见了。”“啊,元老丈,不是那么急吧?”
老元站住瞪眼:“怎么不急?在凡间30岁都十来个娃了。”“可我们虽都才从神,那寿数......”我哭笑不得,接话都接不对了。“你们确是小娃,可也不妨碍生娃啊?你们不急,我老元可真有点急呀。”
“您,高寿了?”我迟疑了下,还是挣扎地问了。“别忌讳,我才120亿,还有10亿8亿的可活.”
这里,顺带提提。纯凡人上限150;下同。师级1500,圣级15000,神级15万。从神大幅增长,300万;属神2000万,侍神2亿,祠神20亿,次神150亿,主神1000亿岁。基本这是本界(银河系)才专有的待遇。
你要问其他外域,元气稀薄、资源较匮乏的如何?那笔者小从神才疏学浅,权限暂不够。只能猜猜。比如,先天护罩被攻破、本源被掠夺后的新生大晶壁系,一般要除以10至20,就算15;凡人不说,越低级的影响越小。
压低声音告诉我,“我虽有亲族,不过他们只当我是靠山。我可是拿他当心尖子,比亲儿子还亲。”阻住我失笑,接道:“别让听到,又难为情。不想我老元,一生当自己是规矩的化身,最后也有私情......”
我心里一动,“您这怎么算私情,最多算关怀后辈。再者,”我沉吟着,“怎么?”老元不在意地接着话,迈步欲向里行。“您该是,秩序化身。”应声就是一大震,张大口,瞪圆眼,缓缓回转,状极可笑。
我吓一跳,心道是不是又要惹祸。见他缓缓抬手从上而下拂拂脸,叹道:“真是天纵奇才啊。本以为这样的机遇绝不会让我碰上,前两天还羡慕人家来着。”“老元,你......”我极度震惊之下,都口不择言了。
老元根本没发觉,原地转开磨磨了。“元总管,你是在担心,不敢去突破吗?”我试探着问。“着啊。不过不是担心我自己,是放心不下这里。”他停下回答。“那您多虑了,就赶紧去准备吧。我让他们放假几天。”
“哈哈哈哈哈”一串极其罕有的长笑后,老元再次开口:“我确是关心则乱。渡个六九劫而已,原不成想还会有机会,最多渡不过,打什么不紧。再说若过不去,我几十亿年白混了,妄称金算盘百来亿年。”
话音刚落,天再再再次阴黑,瞬即不见天日,下一刻就乌漆墨黑了。老元再次长笑,纵身而起,冲上云端。雷劫轰轰击下。我仔细查看,他还真的就以一架肯定级别极高的紫金算盘,对抗劫雷。大笑大嚷,迥异平常。
此时早已惊动众人,飞快地围拢了很多很多人,都惊异、关切地抬头望去。“金算盘”绝非浪得其名,其老谋深算、
谋定后动之作风是早已深入骨髓的。一应丹药、符箓及其他可能用品早已备好,只愁无处应用而已。
“这又是教官你做出的大好事吧?”赵宗主无奈地问道。我苦笑,揉揉鼻子默认。“啧啧,三天晋级三个,这效率。老天真照顾我阴阳宗啊,羡慕老棺材板儿啊。”许久未出头露面的菲堂主感慨道。
“不是扑克脸吗?再说你们都不担心?”我好奇地问。“扑克比他好看一万倍还多吧?”“他那够一万人看几百万年的,棺材板都好听太多了。”一下捅马蜂窝了,众人纷纷出言谴责“罪大恶极的”、激起民愤的万恶老元。
见我傻眼了,赵宗主好意解释:“前日,你道为何韩堂主没啥准备,也直接渡二九天劫,还轻松过关?此间渡劫不同于外域,是失败者十不存一;无论因为何种原因。而老元这种老奸,根本不必奢望他会失败。”
“那老家伙,执行规则煞是厉害,一丝丝也绝不通融,即便他亲儿孙都不可以逾距;这倒罢了,可恨他算盘打得就是精啊。”“那又怎样?”我傻傻接问。“每时每刻都赢我们钱。任事都赌,每赌皆赢。我们总不服,却越输越惨。”
“现在谁还敢跟他赌啊?”“连少一辈的都躲他远远的。”“有这么夸张?”“那是。不过前两天,老棺材板儿栽了个狠得;可能是生平首败,赌输给我们英明神武的赵宗主了。”“乱说,那是老元故意让我罢了。”
“没有啊,俺老元从不赌赖。赢就赢个光明磊落,输就输个洒脱大方。”却是老元已轻松愉快地回来了。“再说若不输这一次,老天也未必会照顾俺这回呀。”听到他嘚瑟,众高层齐齐怒哼。我们小辈儿忙笑着上前问候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