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太早了,怎么也不能如此结束啊?否则笑话太大了。“伊先生,我们开始第二项,属神组比赛吧。您看呢?”“啊对,还是赵宗主想得周到。”老伊这才如梦方醒。
待见双方最末一名属神上台,未及通名,就被老伊急忙止住。“赵宗主,你们第一怎么不来?”老伊实在不想理会那俩老不要脸的,就索性问赵宗主。“可,他是,从神组的啊。”赵宗主语气很不确定,真心搞不懂对方是何意思。
“我猜,你们一定没有让他俩与属神比试过?”老伊兴奋极了,终于占上风了。“赵宗主,不是我说你,你这不是耽误人才吗?你可千万别被那俩不要脸的教坏了。”“我们确实有一些疏忽。”赵宗主也不抬杠。
“太疏忽了,这可不行。就让他俩做属神第一、第二吧。你们一共多少属神?”老伊穷追猛打。“我们有25个属神,那样不会对客人不敬吗?”“婆婆妈妈,我们没问题。你就问问25个下属同不同意就好了。”
赵宗主当然不会真去问,“那么贵方几个属神参赛?”“答此问之前,吾很想请赵宗主帮助解除一个疑惑。”老伊恢复了老谋深算本色。“请问吧。”赵宗主无奈应承。“这王小友多大,修行了多久?”
赵宗主微愣,想不出对方用意何在。“老伊,实话告诉你。出乎你意料地少。”张宗主插言。“三弟,告诉他们。”银先生也凑热闹。见老伊他们一大群及我方很多人又好奇地围观,我为难地想想,“好像28了,修炼了10年整了。”
“轰”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几百人立即炸开了;连我方熟悉的人也不免参加了议论。对方众人难免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合理的、靠谱的、离谱的、荒诞不经的、古里古怪的,真是啥样都有;甚至也有各种恶意猜测,根本不信的。
老伊自不会那么无聊,他瞬间想到一事,声音微颤问:“你们这从神组......”“伊先生你猜对了。他就是我们的教官。”赵宗主有些得意地炫耀,随即就后悔自己太孟浪了。岂知伊先生只当是从神组教官,就已经被震惊得找不着北了。
对方的议论更加变本加厉地嘈杂了,我方反而静下来了。老伊呆呆地喃喃自语,脸色变幻不已。“老伊,你不会吧?”俩哥同时极度紧张,如临大敌,紧紧盯着老伊。但见他手里动作着,念念有词,毫不理会两人。
良久,场上完全寂静。“别担心,我承认刚才动了恶念。”老伊坦然回答,“不过在拼着得罪你们之前,必须计算下可行性。我一连算了十次,这女娃倒没什么。这王小友嘛......”停下,不知是沉吟,还是卖关子。“如何?”俩哥急急齐问。“我,算不出啊?”老伊也极其奇怪,“不该呀,就算比我强的那几位,也只是屏蔽呀?”“那你说说,参详参详。”
俩哥好奇心大起,众人也集中听着。老伊显然也被难得走投无路了,原本极其自信的本领一旦失效,难免失措。
“我第一次,算得很清楚,他就一师级还未入圣级就死了,难以置信。第二次,好久,才搞出一点,却牛头不对马嘴。第三次,更离谱。第四次,开始模糊,信息少而且不明。再往后,就没法说了。一直到第十次,干脆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极度的苦涩、懊恼、不解溢于言表。其实他就是说说,发泄发泄,并不指望能有谁帮的上他。却见二人默契地互视点头,不屑而恼怒地斥道:“装什么?你俩那点儿鬼把戏,无论什么,俩加起来也不行啊?”
俩哥也不气,问:“老伊,我俩加起来也不如你,这我们认。可你就没想想特殊的情况吗?”说着还做表情。老伊略思索后一震,“啊?那么说来,就是了。我若那样,不仅沾了因果,还肯定妄作小人。这下你们倒不白费苦心。”
众人听了个稀里糊涂,而三位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我们就是属神、侍神、祠神、次神各10人。不过,你们虽都有25,估计也不够。”一旦智珠在握,老伊就不复刚才那茫然无措情状。
“属神组就你们27对我们10吧,看你们还能不能赢?”大家无法反对。我方25个属神自行商量,我和大姐只是看着。
第一次,我方上去三个。简短解说,付出二重一轻三伤,而对方无损;三十合就轻易败了。
第二次,发狠冲上五个。仍旧由于技战术及经验的巨大差距,空有人数优势而毫无配合,坚持了五十合;五位全部重伤,对方伤得也不清,仍旧败北。总算第三次五人打赢了一个伤员,己方重伤三个,对方重伤败退。
至此,我方余下15个能作战的属神,士气低迷;对方还有9个完好战力。若不算我俩,不打也可知胜负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何止没错,还把差距说得小了。可知原来人家对我们的看法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出了变数而已。
“那么我方这15人就算换贵方第9,可否?”赵宗主也不愧女中豪杰,干脆利落问道。“那就是俩小对我方8个了,分也不必记了。”15属神羞愧而又如释重负地退下。
继而大姐翩然登台。对方第8名,也是个使双锤的力士。“小女娃,你真的要跟我战斗吗?”对方失笑问。“你怕了,就换别人。”大姐淡淡道。“切,我怕打碎你,来不及救,太可惜。”“那试试。”
对手凶性大***锤就砸。属神对大姐刚才战斗也粗粗看了,但完全不认为自己千五百吨之上巨力会怕了个娇滴滴。大姐就像被锤风吹起,羽毛般随风飘动。天魔丝带首次出手,缠、搅、拉、扯,绕对手旋转飞舞不休。
一转眼,二十几合过去。对手只觉自己完全是空耗力气,只是吹得对方飞得更飘、更难以捉摸。而不打也不行,对手丝带时刻瞄着自己双锤、面目、咽喉等处,纤足似乎也在探寻自己各处弱点;一会就疲于奔命了。
堪堪坚持到五十合,仅三十分钟不到,对手晕头转向之下,被丝带活活绑成个大粽子;被放开就满脸羞愧地退下。不过对方虽无良策针对取胜,但经验丰富,找出了笨法,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地拖。只出了一个用剑的,一个用棍的,
就成功把大姐神力“耗尽”了,不得不退了。
无奈地对我说:“这下你高兴去吧。”我还得强忍兴奋,怕她生气。见我手执双锤,对方又出来个使双锤的,(不是那输过的,输了就不算了。)“是男子汗就拼拼。”我举锤攻去,却道:“我只是小娃,力气小,不拼。”
那人听得风声凌厉,全力上迎。却不料相接处虚虚荡荡,毫不着力,难受极了。我借力倒翻,双足分点,对手连忙继续招架。如此,我也不落下,每每少沾就走,如穿花蝴蝶般围绕对手飞舞。双锤、双足不停骚扰对方各处,令其脱身不得且只有空耗力气,疲于奔命。
仅仅战至三十合,我猛然全力击下;他心怯力虚,又以为我弄虚,只以四成力相应。“通”地一声巨响,他脸色立白。不容分说,我加力又是两锤,他勉强架住,一大口鲜血夺口喷出。同时,后面四个齐齐失色。
“唉,属神组我们也输了。”老伊极度无奈地说。众人一片大哗。可是吵嚷之后,又都无言以对。只是两组俱败,令人太难以接受了。我方再次欢腾一片。
“我们就把后三组也比完吧。”老伊终还是真正大人物,此时已很平静。当然毫无疑义,比赛继续进行。侍神组我方25对对方10.我自不会脑残去自告奋勇找死,也没人无聊到出此馊主意。
丝毫不出众人所料,尽管我方选手极尽努力,奈何差距太大;我方以25比7惨败.聊可**的是比数可达到四比一了。接着是祠神组,我方以25比9大败;比数升到三比一,也算是很大进步了。
最后次神组。次神已是各大晶壁系主要战力了,衡量综合实力主要是比较这一层次。这一次,白天仅仅打完了一少半。而且我方极具竞争力,只是以二对一。
次日续战,战得愁云惨雾,天昏地暗。众高层及三位老牌主神都得帮忙稳定结界、防御法阵,以防意外。最终,结果令人啼笑皆非,最后三人竟然全部重伤倒地,昏迷不醒了。“那只能算和了。”赵宗主失笑道,“皆大欢喜嘛。”
老伊及所有高人尽皆欢畅大笑。之后自然是再次进入拼酒力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