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我”正因病昏迷,自是无从所知,记忆中也不会出现这条信息。
自己的女儿身患重病、昏迷不醒,永祥帝却毫不在乎,跟没事儿人似的,风风火火地办着自己的寿宴。
这皇太女,永祥帝看似丝毫不重视。
也对,原主恨永祥帝,这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的事。况且,原主目中无人、干尽坏事,要才没才,要德无德,又是个没头没脑的二逼孩子,谁会喜欢呢!当然,排除端庄美丽的凤后。
再者,原主旁边又有一个“好孩纸”玉修曼作鲜明对比,原主在永祥帝眼里自然是渣儿一般滴存在!
哎!哎!哎!
奋斗!奋斗!奋斗!
打拼!打拼!打拼!
玉瑾千觉得以后的日子不是一般的苦逼,而是二般滴苦逼!
自古以来,历代帝王有几个不看重自己继承人的才识学德,像原主一样纨绔的皇太女,下场注定一个死!
玉瑾千认为自己日子艰难,生活堪忧啊!
什么养尊处优什么锦衣玉食,丫丫的都是虚的!
只有权利在手才能纵横天下!
玉瑾千对皇位的必胜心更强了一步。
而玉瑾千要夺得皇位,必定是一场比红军万里长征,比唐伯虎追到秋香,比牛顿被苹果砸包儿还崎岖坎坷漫长滴道路!
玉瑾千的父亲凤后,乃正一品沐太师(别忘了是女滴)之子,沐太师在朝野内外地位不可小觑。
正是因为如此,玉瑾千才能在这宫里有为非作歹的本钱,才能从出生至现在稳稳坐于太女之位。若是永祥帝要废了玉瑾千这个皇太女,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沐太师的意见。
毕竟,沐太师可不是好惹的!
可那又怎样,玉瑾千如果没犯什么大事儿还行,要是真犯了滔天之罪,永祥帝不会放了她,众大臣更不会容她,到时任沐太师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保住她玉瑾千啊!
那难道玉瑾千就什么都不干,日日闲居在宫里,不惹事生非,处处小心就行了?
答案是:NO!NO!NO!
在这杀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灾祸都会自己长腿儿跑上门来的!
玉瑾千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如果她能在这皇宫朝廷内有一席之地。想必,她的皇太女之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蛋似,这事儿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难啊!
玉瑾千老气横秋得沉叹一声。
屁大点儿孩子,这气儿叹得那是饱含沧桑,就跟到了古稀之年的老人似的。
浩竹第一想法便是这个,神色古怪地看了眼玉瑾千。
三日之后,本太女必定要令众人刮目相看!
玉瑾千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浩竹看得一愣,但仍旧是一副扑克脸。
“走,浩竹,叫上浩兰他们一块儿打牌!”
玉瑾千虎躯一震,忽得大喝一声。
浩竹虽惊玉瑾千这一百八十度的情绪转变,但还是曲身说“是”。
浩竹将玉瑾千送回寝殿后,便去寻浩兰他们过来。
寝殿内,玉瑾千独自盘腿坐在飞龙莲花纹炕几上,津津有味的吃着黄花梨木炕桌上摆的一盘芸豆卷儿。
快到永祥帝的寿宴了,玉瑾千认为自己当然得好好打下牌,放松放松身心,到时好精力充沛的迎接寿宴。
玉瑾千舒服的闭上眼,四仰八叉的躺在炕几上,极是享受的长叹一声,道:
“本宝宝得多吃点儿,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
又是一个美腻滴清晨!
鸟儿清脆婉转的鸣叫于碧天枝头,清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阳光灿烂如万千道金丝。
此时的皇宫,奢华宏伟中显得宁静祥和。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
一个身着百褶如意月裙的女孩,疾步走于抄手游廊上,身后,是一个个唯唯诺诺、面带惧色的宫侍。
宫侍低着头,怎料女孩突然停下,“咚”的一声,便撞在了女孩背上。
“哼!你个蠢货!”女孩声音尖利,怒目圆睁,原是玉修曼。
“下奴该死!下奴该死!”
宫侍惶恐地跪在地上,连声哭饶。
玉修曼发泄似的踢了那宫侍一脚,眼神凶狠,吼声愤愤,道:“连你也敢欺负本殿了是吧!”
跪着的宫侍不断磕头,一下又一下,额上已擦破了皮,渗出血迹,但还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下奴不敢欺负殿下!下奴不敢!下奴不敢!……”
玉修曼只觉得这求饶声听着分外聒噪,扰得她更加心烦意乱。
“闭嘴!”
玉修曼道,又不耐烦地踢了那哭求不止的宫侍一脚,对旁边的一个宫侍没好气地吩咐道:
“春柳,你给本殿看着他,”玉修曼又瞪了眼跪着的宫侍,“夏荷,你就一直跪在这儿,没本殿的吩咐不许起来!”
夏荷的身子抖得厉害,声如细蚊,应道:“是。”
春柳留下来看着夏荷。
玉修曼带着一帮子宫侍快步离去。
一路上,玉修曼后面的宫侍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唯恐惹了玉修曼这个“雷神”发怒。
从昨日去了御花园之后,玉修曼便是憋着一肚子的火回凌波宫(玉修曼的寝宫)的。
玉修曼回到宫里就摆着一张臭脸,还将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噼里啪啦、叮叮哐哐的,让凌波宫的宫侍们战战兢兢的,就怕玉修曼忽得往自个儿身上发脾气。
(未完待续,下节更加精彩!^O^)
笑音客栈:
玉修曼:“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o(╯□╰)o。”
夏荷:“……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