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个阿姨和一个大叔过来看一看、聊一聊,聊着聊着居然说想与我合作一起去开店,这些人真是可爱啊!等一下又问到结婚了没,想给我介绍对象,真是有心。
前几天那个跟我妈认识的阿姨也想跟我合作,而她的儿子是开李锦记,不管怎样,这都是好兆头,那表示我的人格魅力开始起作用了,就像早上我跟那两位说的,我来这里摆地摊并不是为了什么,而是为了让别人认识我,记住我,等真正开店的时候,就好办多了。
第二天下午去临时摊点询问了价格,拿到临时摊点8号摊主老胡的电话,只能摆白天,晚上老胡他自己要卖烧烤,一个月租金250-300元,我能够做好吗?“不好的”和“好的”想法在我的头脑里势均力敌。
当我的心有所图时,头脑会变得很狡猾,但这是一个开始。
看着我的生活——就像我平日里过的那样;看着我过着那同样的生活,只是头脑里没有“租下一个固定摊位,可能会生意不好”,或简单地,“没有生意”这个念头。注意那念头曾经多大程度地影响了我的生活。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时有多大?让我的头脑把我的生活还给我——那个没有那念头时的我的现实。
然后把那个念头反过来:“此刻正在出错的,是我关于生意中有可能做不好的那些念头。”这是不是更加真实?上,这是不是唯一的真实?另一个反转是:“租下一个固定摊位,会让生意变顺利。”我发现那些例子,我可以拥有更多经济上的自由;我可以在生意中发现比我此刻的生活更多的乐趣;我的头脑会积极地去构思新的获利的方法;当没生意时我可以测试我的理论,看看它们是如何正确;我可以失去所有的一切,很高兴地又重新开始,只为了训练我的头脑。“到底什么是问题?”“有可能有问题”——真的吗?“我愿意没生意,我期待没生意”,这是另一个形式的反转体验,让自己体验放弃了无望的控制企图后留下的那份开放和无惧的自由。
我经常会遇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诚信以及帮助他人保持诚信,有时觉得自己被迫在做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有时我以为,如果我那样诚实,我会失去在生意上可以帮到我的朋友——那些我现有的关系。可情况恰恰相反,完全相反。一个真诚地按自己的良心办事的人,一个不解释、不辩护、诚实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说的YES和NO的人,是一个我们大家都尊重的人,是当我们真正需要帮助的时侯会去找的人,即使我们并不总是喜欢听他们说NO,但我们尊敬他们。
如果老胡不把摊位租给我,对我说“NO”,马上,我的心会去想所有那些可以让我去租的其他地方,进入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状态。
换句话说,我可以去找别的房东,那才是我该找的人。嗯,让我知道我该去问下一个,嗯,如果下一个人也说NO,我会再去问下一个。如果我真的想要什么东西,有什么能阻止我呢?那个说“NO”的人,只是让我去问下一个而已。如果我所有的资源都用尽了,我会重新审视所有的那些好处——那我想要发生但没有发生的事,为什么它没有发生对我更好。并且从那儿,我可以创造……嗯,我可以继续创造……嗯,各种把这些NO变成YES的情形和方案——比我一开始的提议要好的方案。
如果老胡拒绝了我,他说“NO”,我的世界立刻因此而扩展、变大,因为那些由此而生的选择——在他说了“NO”之后产生的那个空间里的选择,那里的选择非常让人兴奋,非常非常地让人兴奋。“NO”不局限我,“NO”扩展了我。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但确实这样,一旦我对某个特定的途径说“NO”,我可以放眼剩下的整个宇宙。
如果有人说“NO”,那剩下的……剩下的是整个世界。
这听起来确实非常欣慰。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就可以听一些“NO”。在听到“NO”时,在认为那是世界的末日,或认为因此受到了限制时,坐下来,去发现那NO带来的好处,把它反过来,去到它的相反面,去寻找……
忠实于对我而言是重要的事情!因为我是那个和我一起过日子的人呀。
我记得要退出心理工作室的时候,莫愁对我说她不会感激我曾经所做的一切,她也在众人面前说我,我知道,她对我那样说,我不会觉得惊讶。可我一直知道如果我负责的事情对莫愁那么重要,她会把那做好的,即使她不得不自己做,不过她想要我去做,而不管我能不能或愿不愿,如果真的那么重要,她自己会完成的,在我的心目中,我有对家人的承诺,因为代价是对莫愁说NO,嗯,要对莫愁说NO,所以,你看,我现在就在这里跟我的家人生活在一起,然后做生意、写书和开店。
兑现我对家人的承诺对我而言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