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枕头上,而是数息的时候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难受而倒头大睡,在睡时保留一丝的清醒,一直以为自己找对了方向,其实姿势是扭曲的,是自己不愿意起身调整睡姿,也就是说我想要有挂碍,我喜欢有挂碍的感觉。
这真的很棒!
凡是我想的我就喜欢,我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想呢?
凡是我关注的说明我喜欢,宇宙就会给我更多。当我开始去想我喜欢的东西,它就会从四面八方的来给我。
当我在济南学艾灸的时候,我就在找在哪个城市开店更好,我想在济南开店,可是结果并没有,然后我去了宜兴,接待我的许姐想留我,但是我还是想回广东,去到桂平,那里很好,可是我还是觉得有股力量在把我吸回家。
是的,当我静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内心像一块磁铁,吸向高中同学,这种联结无形却强大,我意识到我的心选择了他。
当我回家后,我马上开始关注在这上面,我开始想,开始说这些,开始关注这些,我只做了这些,但我没有朝这方向努力,也没有设定目标。我知道宇宙的法则,如果我又想再次来到他的面前,我就要开始不停去想他、关注在他上面,并且说高中同学。我只需要告诉宇宙我要什么,然后宇宙就把我一切安排好了。
现在我回家半年了,仍然是关注高中同学,我也不讨论其他人,所以一切就这么完美的运作。
宇宙的法则永远对我有效!当我讨论问题时,问题就被扩大了。同样,当我讨论奇迹时,奇迹就被扩大了。不管是我有问题,还是我有奇迹,当我分享时,就会扩大。所以要留意说什么!
去想、去关注我想要的,我开始不断关注我的奇迹,其他的问题都被化解了。
一开始,我讨论我的问题,那就是我没有跟高中同学在一起,我跟他之间的那些问题塞满了我的头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我开始调查我头脑里的念头,当我不再相信我的投射时,世界终结。
我永远无法在自身以外发现我所寻找的东西,也就是说我所看到他的问题其实都是我的问题,我看到的他其实是我自己。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我认为不好的东西,他的那些缺点是我自己的缺点的投射。我把它们写下来,对它们进行“考察”,然后让自己从中自由。
我不可能在跟高中同学闹别扭时不感到痛苦,我也不可能在我跟他说我不爱你的时候不感到痛苦,因为爱是我的本性。
我无法有意地让自己去爱!
我无法有意地让自己去爱某人,当我不爱自己的时候。
但是当我开始爱自己时,我自然会爱所有人,我无法不爱。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投射。
“个性”或“自我”(人格)不会爱,它们总是想要得到什么。而爱什么也不想要,爱的本身已经完满。爱不希望、不需要、没有“应该”(即使是为了那个人自己好)。所以当我听到人们说他们爱某人,希望那个人也能爱他们时,我知道他们谈的不是爱,他们谈论的是别的什么东西。
当一个念头升起时,我能用理解来迎接那个念头吗?当我学会了用理解来迎接我的念头时,我就会用理解来迎接别人。所有念头都是回收来的,除了我们的念头,我们什么都没有遇见过。我跟高中同学有争吵吗?不,我是在跟我的念头争吵,我是跟我的念头有冲突,让我们用理解来迎接念头吧,唯有爱可以愈合伤痛。
世界上最甜蜜的事,莫过于在过去我认为是高中同学伤害了我的事情中,发现并接受我自己要负担的那部分责任。我感到谦卑,却没有任何想要为自己辩护的冲动,这让我完全袒露了我易受伤的一面,而这样的脆弱是如此甜美,我不惜从人行道上舔起它。
我的爱是我的事,它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爱我,而那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对自己说了一个我是这个、我是那个的故事,然后我爱上了我自己的故事,而他和此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作为我的觉知感应对象而存在,对此他毫无选择。他是我的故事,仅此而已。他从来没有见过我。没有什么人曾经见过任何人。
爱我不是他的事—那是我的事。
当我相信了“他应该理解我”这个念头,而实际上他不理解我时,这注定了我的不快乐。我可以尝试做所有的一切来让他理解我,而他最终也还是只能理解他所能理解的东西。即使就算他理解我,我能得到什么呢?
他的理解只向我证实了我的故事是真的。而他理解的那个我,甚至都不是我,因为当我操控他的理解时,他所理解的只是我告诉他的那个故事。所以,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也还是没有被理解。
我们无法听到别人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只能听到我们认为别人在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把我们自己的故事强加在别人说的话上,而这就是我们理解的东西。
你看,我是不是在用我的念头来惩罚他呢?
但他并不比我踢到钉子更加温柔,当我被踢痛的那个时刻,我觉得那一下就像是一个吻一样。我怎么知道我的脚需要被踢一下呢?因为我被踢到了啊!千真万确,没有弄错。当我认识到我得到的就是我需要的时候,生活就成了天堂。所有的一切安排完美,无论我需要什么,生活为我提供的总是远远超过我所需要的一切。
被另一个人理解的唯一可能就是理解你自己。理解自己是一份“全职工作”。
所以,通过觉察我开始认识到,现在的一切就是我想要的,我将不再需要针对他做出任何决定——到了那步,我已不需要做任何决定。我不再想用让他理解我来折磨他了,而他也继续让我看到,他是不是理解我不是我操心的事。
他拒绝了我,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和他所希望的事情的样子不一致,而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有一个膨胀的自我会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我的手没有原因的动了一下,他因为认为那代表着某种意思而不高兴,我不会竟然认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这只跟他自己的念头有关系。
而我把这当作是不爱的表示,是我伤害了我自己,不是他。
我痛苦是因为我在和事实对抗,而我不可避免的失败了。
我忘记了这一切都源于我的说爱就爱,忘记了自己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去取悦、得到、保持、影响或控制他,恐惧是因,痛苦是果。操控是分离,而分离感带来痛苦。
就算他完全的爱着我而我是不可能认识到这点的,因为从恐惧出发的我是不可能感受到爱的。我陷入在不得不用行动来换取爱的念头之中,而这带来压力,这压力的念头在我和他之间制造分离的感觉,这让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