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医术虽比不上神医程茛但还不至于有病没病都看不出来吧!”大夫没好气的反驳道。?
??????“说不定人家程茛就可以看出钟离禾熙的病来呢?”官郁棋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见缝插针。
这大夫说的话她就不爱听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不知道!他看不出就只能说明医术不过关,该回炉重造!
“你……”那大夫气的面色涨得通红,只吐出一个你字便再无言以对。
眼看局面有越闹越大的趋势,这时钟离墨便按捺不住了,拿出他当家的风范来,厉声道“够了,禾熙无事便可,弄了一天的婚礼,想必也累了,大家也快些回房休息吧!”
“老爷,妾身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出声的正是钟离墨的二夫人杨氏紫韵,她可一直都在记恨官郁棋,这会抓着她的小尾巴不狠狠的痛打一顿她心里过不去,
本来说她和官郁棋应该没什么交集,她是宁城人,而官郁棋是南方韶城人,八杆子都打不着一起的人,却因为某些事情让这俩人成了死敌。
钟离禾熙的母亲萧氏萝璃虽为钟离墨的正妻但奈何红颜薄命,在钟离禾熙五六岁时因为失足落水而丧失性命,不知道钟离墨这人是怎么想,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杨氏怎么吹枕头风,他硬是空着正妻之位。
???杨氏本来想着给已经傻了的钟离禾熙娶一个她那边亲戚的一个姑娘做妻子,毕竟钟离墨他不是最疼他那个幼子了吗?怕他年老了无人照顾,他还曾一度向京城中所有有头面的人家提亲但都一一吃了闭门羹,
虽说她家也只是小门小户,但好歹有人肯下嫁给钟离禾熙做老婆啊!解决了钟离墨的心头大事,那她转正的日子就要熬出头了,
但偏偏当她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时,半路却杀出个未婚妻官郁棋,把她的精心设计的布局通通打乱,甚至连她手头上的权利也要移接给她,你说她能不恨吗?
“妾身认为新妇才刚入门就敢咒怨自己的丈夫身体不适,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要是不加以惩戒,日后必定更加放肆。”所谓新妇就是指刚成亲不久的女子,
杨氏一副拨乱反正的样子,可是她也忘了她不过是一妾室,有什么资格去管正房的事?
??被说懵的官郁棋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她知道她今天晚上确实很鲁莽,不应该一惊一乍的,可是怎么说她可是刚刚进门!就被人罚会不会很丢脸?以后怎么在这个家里挺起腰板?
“这多有不妥吧!初为人妻不懂之事多得去了,况且郁棋这孩子也是为了禾熙好,担心自己丈夫的身体难道有错?”站在一旁的钟离素开口替官郁棋求情,
这孩子是她亲自带回来的,怎么容许别人在她的眼皮眼底下欺负呢?况且平素里早看她不顺眼了,仗着自己生了个女儿就自认为可以当上大夫人了吗?行使大夫人的权利了吗?
“咳咳”一阵的咳嗽声成功的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钟离禾熙的身上,官郁棋赶紧的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手,心急如焚的说“你得告诉大家我没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