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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龟蛇二帅夜斗惊江

且说敖霸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撞冲龙宫。把守宫门的卫士根本当之不住。却打宫内杀出一班将军、侍卫,“哗”地将敖霸困在垓心,怒目而视,拔刀相向。带头的是一家龙子,满身铠甲金灿,手拈提炉宝枪。他冲敖霸大喝,“呔,狂贼,撒野撒到这里,真算是有种。本太子在此,尔还不就伏?”敖霸心说:“你是哪家的太子,冒将出来,将众遮拦霸太爷?咋就你在此,我便当就伏?霸太爷差一差便逮住那名贼将与逆魁了,却连番遭遇阻拦而受耽搁,可恼人也。”拿对方撒气,不容分说,擎刀杀上。龙子起枪而斗。书中代言,他正是江水的福临龙太子。只是,表面强梁,实则本事一般。几个回合下来,便有些招架不住,急忙招呼将士们助战。一班江水龙宫的精英,群殴敖霸。但由于兵刃上吃亏,一经同煞威螳螂刀的锋刃交接,即遭削断,所以占不得势,反被敖霸逼得惟有后退。逃入龙宫的乘风,放下三首水猿妖,稍作缓气,随后借得江水龙王所心爱的雌雄鸳鸯剑,伴同两位龙子、六名龙孙,跳出宫门。乘风的金雀开山斧如何不拿了?那是具有相当分量的,现在他人劲力大衰,怕是使用不起来,只能换上轻一些的武器。知道敖霸的强悍与厉害,惟恐福临太子一班人当之不住,所以尽管自身劳乏,也必须参加战斗,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虽然很多的江水强士抗拒敖霸,但最终还是不能降制于他。想要借助于众力报仇的灵龙子乘风,一个不小心,吃敖霸一刀,两只龙角被齐刷刷斩断。乘风再一次胆裂魂飞,抽身而走。敖霸放不过他,突破遮拦,撞入水晶宫,直至玉殿。乘风一个“马失前蹄”,不慎仆卧。敖霸抢上,举刀要杀。居于上座的江水龙王看得清楚,情急之下摔出御案上的砚台,劈击敖霸。贯注了法力,砚走如箭而飞速,用以解救御儿。敖霸察觉,急忙用刀一拨。两下俱是疾劲,砚台粉碎。乘风就机向旁边一滚,紧接蹿身而起,躲了。敖霸想找暗算自己的人,抬头望见了御座上的江水龙王。他暗道:“必定是这一老头儿偷袭霸太爷。咦,他怎么长得同我大爷爷敖广差不多一个模样?”的确,江水龙王与东海龙王生得十分相像,脸色俱是青不青、靛不靛,蓝眉蓝须,巨口獠牙。头上的冕旒冠、身上的袍服也基本一个样。敖霸心说:“难道是我的大爷爷到在了这里?不能,大爷爷不会抢到我的前头至于此间,更不会拿暗物对自己的孙儿施害。况且说,这里是贼巢妖穴,养了一大窝子的恶类,大爷爷他绝然也不会于这里高坐。嗯,肯定不是我大爷爷。我又明白了,三个脑袋的水猿妖并不是逆军的大头儿,这个位于上座者才是真正的老魔头,于幕后操纵一切。企图取代我大爷爷,有朝一日做上东海之主,也因此而先变作大爷爷的模样,在此摆架子,先作威作福一番。这我绝不能容让于他。”真是瞎猜想。江水龙王见到敖霸在那里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光疾射,颇见锐利,闹得内心也直发毛,不晓得对方在想些什么。一拍御案,厉声喝道:“大胆妖孽,吃了熊心豹胆,也敢擅闯江水龙宫禁地,定然是活腻了。尔是何来路?”敖霸回言:“这老魔头,说谁人是妖孽呢?霸太爷还没问你为甚装模作样,学我的大爷爷呢,你倒先来问人哪个,你也配知晓霸太爷的底细。且先逮住你,揍上一顿,而后再加详细质问。”说完,上身来擒江水龙王,隔着案子薅对方的衣服领子。江水龙王也不是凡夫俗子,用左手下拍敖霸的来手,右拳贯击对方的面门。敖霸甩头闪避开。他心中更恼:“好你老魔头,还敢还手,霸太爷更得好好收拾于你,决不轻饶。”右手一抖,“唰”,宝刀入鞘。然后,逼犯江水龙王。龙王拳掌相迎。拆过数招,龙王又一次拳击敖霸。敖霸则两手捋抓对方的来臂,借力一扯、一顺。龙王不由自己,打御案那边飞过来,抢仆丹墀,来个“狗吃屎”,撞活动了牙齿两颗。敖霸转来,以脚将龙王的后背踩住。用的力气大了一些,龙王顿时觉得脊梁骨“嘎巴”响,似乎错节。脏腑之内翻腾,酸水、苦水并同鲜血几欲同吐,又想要翻白眼。侍卫们想要向前施救,敖霸双掌一扬,疾劲冲扑,靠上来的侍卫跌翻连连。敖霸恫吓龙宫一众:“哪个敢前动作,即杀这老魔头。”因此,一班水众不敢造次。敖霸道龙王:“老魔头,你之前的威风架子,一股子盛气,都跑到哪里去了?现在知道受罪是何种滋味了吧?当初你就别要假扮龙王,充那神圣。”龙王蒙羞出丑,心中愤恨,没有好声气地回了一句:“孤家本来便是龙王,何来假扮一说?”这句话将敖霸的火气再次勾起,叫道:“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你尚还敢嘴硬?说你是假扮的龙王便是假扮,你敢不承认于此,存心找揍。看霸太爷怎样教你‘舒服痛快’。”强行将龙王扭转过来,跪身以右膝抵住他的腹部,不教翻起。接下来,先是抽上几个嘴巴子,而后一只手按住龙王的头脸,用另一只手揪扯他的胡须。一扽,一根、两根或三根不等,闹得龙王满腮、满下巴血渗,也当然痛楚。龙王起先还挺倔,言自己便是真正的龙王,不是假扮。他越是这样说,敖霸越加恼怒,也就越不饶他。最后,敖霸被激得暴跳起来,焉能有龙王的好。薅住一把胡须,狠力一拽,连及皮肉带下一块。好悬没把龙王疼死,号声高高。自从担任江水之君以来,何曾受到过此等磨难,该他气运不好。虽然已然身为龙王,但由于打生下来也是以文理才能为主要,武道修持不够,所以今日吃到如此灾祸。龙王吃痛不过,终于肯于服软告饶:“这位上师,手下留情,孤……不,小老儿不是真龙王,确为假扮。”敖霸道:“你这老魔头,真是贱种,早承认自己是假扮的龙王,何苦至于遭大罪呢?暂且饶你不死。”龙王暗气暗憋,违心地道:“谢上师手下超生,小老儿必感恩戴德。”敖霸道:“先别谢,你最后是生是死,还要听凭我那大爷爷发落。”迫令龙王发话,所有在庭的龙子龙孙、文臣武将,用绳索,绳索不够便将布幔扯成长条,一对一接连上绑。最后,剩下一个龙王,敖霸亲手将他也绑了。至于侍卫、小卒、内官等辈,不过一些小鱼小虾米,不值得网罗。否则,龙宫所有人等,包括龙王的嫔妃在内,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得上绑。敖霸不见灵龙子乘风,喝问哪里去了,并教水卒去寻。但半天无获,敖霸猜想:“必定是那厮窜逃而去,待到以后有机会遇上,再接着算账。”又喝龙王:“三个脑袋的水猿妖在哪里?”龙王不敢怠慢,教水卒去牢中提来。早先就绑着呢,不必另加捆索。敖霸教所绑住的这班水众排成长队向宫外去,并恫吓:“都放老实一些,乖乖地走,别打主意逃跑。否则,霸太爷要他形神俱灭,连托生的命都没有。”一班俘虏维诺,也真叫可笑、可怜的。

敖霸打算押解一干水神官员东行,交给敖广发落俘虏。忽然在这个时候有一乘水游车如飞似箭疾驰而至,上头坐的是东海龙王敖广与东海凤王飞飞翔。因为接到了墨鱼将的报信,担心敖霸闹出大乱子,二王遂驱车急速西奔,一路追赶下来。但是好长的路程,并没有遇到敖霸,直到江水龙宫。刚到地方,便看到江水龙王同其臣属打龙宫走出,敖霸在后头驱赶着,还吆喝不止。可把敖广与飞飞翔气坏了,俱暗道:“这个孽障,真是作业的祖宗,浑楞透顶的爷,没有闯不下的祸,闹不出的乱子。安敢将江水龙王并其臣众如此羞辱,不也是给我们找难堪、难看吗?”车子尚未停稳,龙、凤二王便跳将下来。敖霸瞧见,急忙小跑过来,乐呵呵道:“外公,大爷爷,瞧,那个水德圣尊已然被孩儿拿获,而且还捣毁了一个大妖精窝,擒住了一个更大的贼头儿,就是那个排头的老小子。他变成大爷爷的模样,冒充龙王,摆架子作威,被孩儿狠狠教训了一顿。现在,将他并一干同党,交给大爷爷发落。”他还美呢,“这回我的脸露得足足,功劳至大。大爷爷、外公肯定都会夸奖我能干。”可是万没想到,左脸上“啪”地吃受到一个重重的大嘴巴。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右脸上也实实挨了一记反抽掌。紧接,左右开弓,又是两记耳光“赏”下。打得敖霸发蒙,不知所然。敖霸双手捂腮,很不高兴地问:“外公,外孙儿立下了偌大的一件功劳,您怎么还要打我?哪儿做错了了?”东海凤王点指着敖霸的鼻子,恼恨道:“自作自受,看看你干下的好事。”敖霸不明其理,道:“既然是好事,打我便没理由。”东海凤王怒喝:“混账东西,你造下了大乱子还不知道呢,先滚到一边去。”敖霸还是不解,可又不敢问挨打的原因,极不情愿地,嘴里轻声地嘟嘟囔囔,退到一边。这会儿,江水龙王看到了东海龙王、东海凤王,都认识,心说:“可来救星了。”扯嗓门嚷叫:“两位老朋友,快来救弟。”敖广、飞飞翔赶忙上前,为江水龙王去掉绑绳,连连道惊。见江水龙王不成样子,腮、下巴鲜血还在往外渗呢,少了半拉胡须,衣服破碎。敖广暗道:“他尚不如我。”可不是吗,敖霸大闹东海龙宫之时,可没拔他的胡子。敖广又招呼江水的士卒,除了三首水猿妖之外,将其他人等尽行解除绑绳。敖广做了一番解释,江水龙王方才晓得,将自己好一番收拾的人却是敖广本家的一个孙辈,又是东海凤王的亲外孙。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难道还要将那后生扯将过来教训一下,解气收账?那也太过计较,小肚鸡肠了。又所谓“不知者不怪”,算了吧。江水龙王只能自认倒楣,吞咽窝囊气,受了敖霸一个歉礼了事,算是误会消除。那个被敖霸打怕了的灵龙子乘风,也才敢出头露面。江水龙王将三首水猿妖交给敖广,敖广认为逆魁必定还有余党,惟恐有贼来行救他,多是麻烦,应当及早除之。于是,将三首水猿妖就地正法。江水龙王设宴款待东海龙、凤二王,还有敖霸以及跟随二王,保驾而来的敖兴小龙孙。大家推杯换盏,兴致勃勃。酒至正酣,忽然听到远处里传来“咚咚”的鼓声,闹得人心烦。并且,龙宫也为之震颤。敖霸言道:“何来鼓响?莫非哪处打仗,进行夜战?”江水龙王道:“鼓声扰江,已有三载也。”对客人们来讲究竟。

原来,江水两畔坐落有龟山、蛇山各一座。龟山于阳,蛇山于阴,处在江水龙宫以西大约六百里方位。龟山之上有一个金头龟帅,蛇山之上有一个碧身蛇帅,各自拥有不为少数的精兵强将以及族类。龟、蛇二帅不知什么原因,打三年之前开始就大战不休。但并非仇敌那样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凶杀恶斗,而是相互赌技,点到为止,更像是玩闹。每每在各月的初一日与十五日之夜,进行较量。但有一帅认输,便要请对方连续五日的酒宴。若是不分胜负,那就互请三遭。二帅喜战好博,延续至今。若要问鼓声缘何能够传到这六百里之外,却原来他们所擂之鼓乃是远古黄帝同蚩尤相战时候所遗留下来。夔牛皮蒙的大鼓,雷兽棒骨制作的槌儿。擂动起来,响彻天地,声传千里,震撼大江之水翻腾如沸。有一样教人搞不清楚,神鼓、神锤如何落到了龟、蛇二帅手里?各方均有十面,每回一齐震响,搅扰江水两岸不得安宁,实为大害。只是习以为常,且每个月也不过两回而已,尚不值得太过计较,江水龙王因此也未加制止。龟、蛇二帅那样折腾,倒也使得一方热闹。客人们俱为此事颇感惊异。敖霸好奇,坐不住了,言道:“既然有如此热闹,岂可错过,我得去亲眼瞧瞧。若是瞅着没啥大意思,便就喝止他们。”小敖兴也想瞧上两眼,意伴敖霸同去。江水龙王道:“既然两位龙孙都想看热闹,孤就派个人引领你们去。”教水卒唤来自己的外孙玉聪小太保,龙公主招赘人仙所生。玉聪参拜了外公,又见过东海的龙、凤二王,而后问江水龙王:“外公,唤外孙儿来,何事吩咐?”江水龙王道:“来,先给你介绍两位朋友。”将敖霸、敖兴与之作指引,双方彼此见过。实则,玉聪小太保同敖霸早都见过,他之前也被拴在“俘虏”的队伍里头。江水龙王教玉聪陪同敖霸、敖兴,去龟、蛇二山锁江处,瞧二帅之战。玉聪遵命,引领敖霸、敖兴出龙宫西去。

江水在强烈的鼓声作用之下异常汹涌澎湃,越是接近鼓响中心越是厉害。但这并不能阻碍三位龙孙的行走。他们很快来到了要去的地方,鼓声也更加震耳欲聋,但它远没有达到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无比震撼。六百里地之外都听得响亮,处于跟前还不把人给整惨了呀?真还不。抬头看水上,真是够美。怎么一个美法?巧云一片,繁星明亮,距离头顶十分之近。敖兴问玉聪:“这里的星空缘何如此之低?压接江水了。”敖霸也道:“是呀,你讲。”玉聪笑了,言道:“二位,你们均错认了。大概酒喝多了,眼神出了问题,因此才会看差。这些‘星’不是真星,真星有带尾巴的吗?”敖霸道:“当然有带尾巴的,扫把星不是吗?”玉聪道:“那才几个?很少有机会看到。”敖霸道:“那你说,这些‘星’是什么?”玉聪道:“那是两山的龟、蛇精怪们点的火把,脚踏水面,手举于它,为自己的主子大战而照亮。倒映水下,看似满天星辰了。”敖霸同敖兴恍然大悟。三位龙孙隐遁身形,悄然出水,升到半空往下瞧。可不是怎的,南边一群蛇兵,北面一帮龟卒,或立于山上,或足踩水面,各自一手举火把,一手执刀枪,呐喊助威。火把簇簇,火焰跳跃,真好似一天繁星移至地间,快活地把眼皮儿眨呢。但可要比星星好看,主要因为风儿吹动,火焰飘飘,翩跹而舞,拖曳着一条大尾巴。难怪敖霸、敖兴会错认为。也看到两边的山坡之上,各摆着十面大鼓,有小妖精捶得正带劲呢。不说江水为鼓声所震动,翻腾如沸吗?如何精怪们还能在水皮上站得稳当?确实,左右里江水情况极其险恶,巨浪排空,触目惊心,然而令人无比诧异的是,龟、蛇二山当间之段出奇的平静,真是大大的差别。又什么原因呢?谁也说不清楚。战场之上,有两位时上时下,起起落落,或脚踏水面,或身飞空中,各自舞动一对个头超大的铜锤,激烈厮杀。看其中一个,身材细长,小脑袋稍微有一些扁,两只绿豆大的眼珠如同宝石一般放射彩光。一张嘴巴出奇的大,呲长牙,吐着红红的信儿。玉甲,碧袍。观另一个,身形如笸箩,绝无仅有。脑壳像是贴金,看脖子,肤色深灰。金甲,黄袍。两位的锤近乎一般大小,圆形无楞,把柄粗粗。玉聪道两名伴当:“二位,那个细高挑者是蛇帅,那个横下宽的是龟帅。”敖霸言道:“他俩使的兵器好怕人,霸太爷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大个的锤。想必他俩的力气头子也同样大得出奇。”敖兴也道:“锤头每个也抵得常人上百颗脑袋大小,我估摸掉不下三千斤,说出肯定有人信。”玉聪听了他们之言,乐了,道:“二位,你们又说错了。”敖兴问道:“怎么又说错了呢?”玉聪道:“二位不知底细,均吃龟、蛇二帅唬了。弟起初也与你们同样,认为二帅超常膂力,否则也拿不起如此超大的铜锤,更别说使用它了。后来,买通了一个龟卒,打听到了秘密。原来二帅的锤俱是空膛的,说薄薄一层皮不为过分。个头瞅着虽然大,但实际分量没有多重。龟帅所用,每一柄还不到百斤。蛇帅所用更轻,怕是连这个数的一半也不到。而龟、蛇二帅则对外谎称三千六百斤,以此博人夸赞及敬畏。”敖霸、敖兴俱笑。敖兴道:“这龟、蛇二帅真是聪明,想得出这等好主意、好法子,真格遭遇敌害,不须打斗,只消一晃家伙,或许便能够将对面之人吓走。来日,我也做上这么一对,比二帅的看上去还要见大。而且做的还要聪明,还要轻省。他们拿熟铜,我则用木头扎架子,用纸糊表,外头刷上一层金水。这要拿来唬人,更抵事。谁人见了我,不敢服服帖帖,要么远远避着。”敖霸、玉聪听言,大笑。敖兴也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哈哈”起来。虽说是鼓声隆隆,可是下头的龟、蛇二帅均有赛顺风耳的耳朵,格外灵聪敏锐,何况心本不在战,更多是想要听听底下人的赞叹,以此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美上一美。不想,听到了三位龙孙的哈哈声。特别是敖霸那笑声比打雷还响,也加居身于低云,距离不远。龟、蛇二帅立即停住家伙,罢止打斗,同时抬头瞧上方,便发现了隐匿在云中的三位龙孙。二帅飞身腾起,来在三位龙孙面前。龟帅大喝:“呔,何方来者?鬼鬼祟祟,有何企图?”玉聪赶忙解释,称自己同朋友们只是来瞅一瞅热闹。蛇帅怒道:“我二帅在这里切磋,不可开交,各施解数,是为了以此增长技艺,强大自身,也可说是自图乐子,并非是给外人来瞧热闹的。尔等从速滚开,远远滚着,否则令吃教训。”一句话,生惹纠纷。与之是,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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